不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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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抽出yinjing,突如其來的空虛讓我有點(diǎn)不滿,抬起頭看見他滿眼的不懷好意。他拿出兩顆帶著線的跳蛋,往rouxue里推,然后再次把roubangcao進(jìn)濕淋淋的女xue,那兩顆圓滾滾的跳蛋一并懟在了zigong口。 我輕哼了一聲,他把小玩具的振動開關(guān)調(diào)開,兩顆跳蛋頓時瘋狂振動起來,震地我感覺zigong都在體內(nèi)搖頭晃腦,他的guitou好死不死狠狠沖撞花心,每次都把兩枚跳蛋頂?shù)馗钊胍稽c(diǎn),緊緊貼著zigong口那層柔軟的壁口挑逗,讓我有種它們會被懟進(jìn)zigong的錯覺,腿不停打著哆嗦。男人舒爽地喘息,紫紅色的粗大yinjing深入淺出連同兩根跳動的線一起把女xue挑逗地死去活來,將難以磨到的敏感點(diǎn)全部cao了個遍,體液打成泡沫狀掛在xue口。跳蛋把我整個人震地酥麻,長發(fā)濕答答黏在肩膀上,潮水洶涌地噴了一次又一次,敏感到只要他捏一下我的陰蒂我就會死絞著他的rou棍噴一次水。他把我的陰戶用手捏來捏去,更緊地夾著他的yinjing和蛋囊,又時不時撥開去看里面被cao地爛熟的嫩紅屄rou。奶子被他一雙手?jǐn)n成各種形狀,揉地紅艷艷,被他舔地濡濕yin蕩,徹底成了他的玩物。 呻吟聲變得支離破碎,肚子被頂出一個奇怪的形狀,能清晰地看到roubang波浪一樣的起起伏伏。 他抽插了幾十下,每一下都比上一下更加兇狠,頻率仿佛要頂?shù)椒卫铮驗(yàn)橛刑岸轮?,他沒能射進(jìn)zigong。yinjing抽出來時很緩慢,xuerou緊緊黏著roubang舍不得分離,當(dāng)他拽著兩條線把跳蛋扯出來時,濃稠的jingye一股腦從合不攏的xue口流了出來,延著大腿根蜿蜒。我的yinjing也已經(jīng)被cao射到疲軟了,他居然低頭含住我的yinjing細(xì)細(xì)地舔,舌尖巧妙地刮著冠狀溝和馬眼,粗蠣的舌面讓快感再次從尾脊椎騰升起來,我在他嘴里射了最后一次,感覺腎疼,cao。 他絲毫不疲憊,把我的jingye全部都吞下去了,黏糊糊地抱著我親我的嘴,我嘗到了自己jingye的味道,淡淡的。 好困,我感覺我的人生里只剩下睡覺,但不對,我有很多事還沒記起來。我被他圈在懷里下意識往他身上蹭,模糊地想到前幾天我見過的弟弟,他好像叫林啟聲?我總覺得他知道些什么,我可以從他那知道我想知道的。我是誰呢,我叫林溫何,一個穿女裝的變態(tài)。 男人在旁邊摸索了一會拿出一個精致的小盒子,里面是一枚鑲鉆的戒指,他把戒指戴在我的無名指,大小剛剛好能圈住,有點(diǎn)咯手。他咬著我的耳朵低聲說:“老婆,你太笨了,每次都把戒指弄丟………有時候我真想,跟你打一個舌釘,然后把戒指栓在你舌頭上,就永遠(yuǎn)不會弄掉了?!?/br> 舌釘聽起來很痛。我試想了一下,不禁頭皮發(fā)麻。他關(guān)上了燈把我攬?jiān)趹牙?,在黑暗中我悄悄把硌手的戒指摘下來塞到枕頭底下,閉上眼睛陷入混沌的夢鄉(xiāng)。 在夢里,我在橋邊焦躁地踱步很多次,直到林啟聲走過來拍了拍我的肩膀,我抬起頭看他才意識到自己是淚眼朦朧的。 他說他看我狀態(tài)不對跟蹤了我,怕我跳下去。 我舍不得死,也舍不得我肚子里的寶寶,一個鮮活的生命居然在zigong里孕育著,我從來沒想過我這樣的人會懷孕,所以向來沒有要求余延戴套,余延也不會自發(fā)性的戴套。我該怎么辦?我才剛剛高中畢業(yè),我舍不得肚子里的孩子,孩子的父親不見了蹤影,如果將他生下來,我又該怎么辦? 林啟聲拍著我的肩膀給我順氣,什么也沒再問。我這時候覺得,他也許是個不錯的弟弟,反正確實(shí)是個比我懂事的弟弟。 人來人往的橋面上,我丟臉地把眼淚都哭干了,眼睛腫地像顆核桃,這才回了家。我心亂如麻地躺在床上撫摸肚子,現(xiàn)在并沒有隆起來,堪堪一個月不到的小生命,到底何去何從。 我沒想到的是,那張檢測單會被父母看到。他們扇我巴掌,紅著眼睛說我不爭氣命令我打掉這個可憐的孩子,我抗拒地聲嘶力竭,鍋碗瓢盆哐哐當(dāng)當(dāng)摔了一地,林啟聲在旁邊不知所措地想勸阻我們,結(jié)果再次被我的杯子誤傷了,苦悶地捂著額頭找藥去了。我冷笑地看著他們一群人,感覺心無比冷,他們從小就拋棄了我,現(xiàn)在我又被余延拋棄了,不幸就是個圈。 我更加沒想到的是,父母會在我喝的水里下打胎藥。 我上吐下瀉了三天,以為是正常的孕期反應(yīng)。在第三天中午的時候,天氣悶地要命,明明是大夏天,我卻如墜冰窟地渾身發(fā)冷。胃里只能吐出酸水,肚子里一抽一抽地傳來劇痛,我渾身疼到抽搐,艱難地坐到馬桶上,排風(fēng)扇在我頭頂聒噪地吹啊吹啊,額頭上冒出密密麻麻的冷汗。我感到有什么東西從zigongyindao慢慢滑了下去,低下頭,看到了漆黑如墨的血液。我快痛死了,狠狠地掐著自己的腿側(cè)哭,想要來個人救救自己。腿被掐青了,嘴唇咬出血,不會有人來。 漸漸的,劇痛減輕了,血沒有繼續(xù)流淌,我看見血水里,浮著一個白色毛絨的小東西,大概就豆子那么點(diǎn)。 我瞬間意識到,這是我的孩子,在我的zigong里,呆了只有一個月的孩子。他殘忍地被我的父母謀殺了。 就是在這一刻起,我徹底神志不清了,現(xiàn)實(shí)把我打擊地體無完膚。我不嫌臟地從血水里撈起那個絨球狀的孕囊,邊流淚邊笑,把可憐的小東西沖進(jìn)了馬桶。我?guī)缀跏翘撁摰赝崎_廁所門,看見面帶愧疚但又一臉理所當(dāng)然的父母。他們說,我都是為了你好。 哈哈哈哈哈哈,我笑瘋了,砸掉了所有的碗。 我在床上修養(yǎng)了兩天,把余延給我的卡找出來查了查,有七十多萬,足矣我在外面租個小房子住,我收拾了東西,立馬跑去a市看房。這時候錄取通知也到了,a市的二本。我在那所學(xué)校離的不算近也不算遠(yuǎn)的地方選了個小房子,交通不算太便利所以不是很貴。我自嘲地看著那張卡,想著:早知會這樣,當(dāng)初就該多撈點(diǎn)錢。 傻乎乎地對他好,到頭來連離開都沒有告別。 我心里有點(diǎn)酸澀,簡單地收拾了下房子,把衣服化妝品都一一掛好擺整齊,對著鏡子化妝,穿上了小裙子,露出慘白的笑臉,于是我搖身一變成為了一個女人。在開學(xué)前我一直穿著女裝在外面打工,店里的店員都很好很熱情,他們誰都覺得我是個女孩,只是個子比較高而已。我靠勤勤懇懇的打工來擺脫日夜纏繞我的夢靨,所有有關(guān)嬰兒的電影都避之不及。我換了手機(jī)號微信號,誰也找不到我。我到底是活著還是死了,不會有人在意。我怕疼,更怕死,我穿著輕佻的短裙和艷麗的妝容以女人的姿態(tài)來到大學(xué)。 第一年我渾渾噩噩,大一課程不多,很輕松,因?yàn)樗幜鬟^我的身體狀況一直不好,軍訓(xùn)第二天就中暑暈了過去,成功逃掉了酷暑下的軍訓(xùn)。我每天都在做夢,有時候夢見血淋淋、油呼呼的嬰兒從我的身體破肚而出,他吃掉了我的五臟內(nèi)腹,有時候夢見高考前和余延同居的甜蜜往事,前一秒膩歪下秒他就把我冷冷踹開。我夢見我成了殺人犯,渾身是血,殺掉了我的孩子,自己也丟了腦袋。為了規(guī)避這種噩夢纏身的現(xiàn)狀,我和一些不三不四的女孩子交朋友,她們帶著我學(xué)會抽煙,去酒吧廝混一晚上,在煙酒和嘔吐物里淹沒掉那些恐怖的幻覺。我覺得煙并不好抽,酒也不好喝,又苦又澀,搞不懂余延那時小小年紀(jì)為什么就凈干壞事。酒吧夜店里猥瑣男很多, 他們以為我是女孩,輕佻地?fù)崦业拇笸?,抓著我的手指說“你好漂亮”。我的心里騰起惡趣味的念頭,笑著看著惡臭的年輕男人開房,然后我掀開裙子把他們嚇軟嚇跑,我坐在床邊大笑著抽煙,覺得快意,煙頭把地毯燙了幾個洞,這得賠錢,我于是趕緊跑回我的小家睡覺,酒精和尼古丁把我的大腦和血液麻痹掉。一步之隔我就可以徹底淪落為一個妓女,但我沒有,我幻想余延哪天會出現(xiàn),到時候他會嫌我臟的。 余延在我脖子上栓了條透明的鈴鐺項(xiàng)圈,即使他消失了,我走起路來就會叮叮當(dāng)當(dāng)響,擺脫不掉;我在記憶里變成了一條狗,每天夜里瘋狂吠叫。 就這樣瞎玩了幾個月后我突然清醒,斷了和狐朋狗友的聯(lián)系,沒再去那些聲色犬馬的場所。我用小刀折磨自己的身體,淺淺劃下一道一道的疤,或者用煙頭燙在手腕上,燙到血rou模糊;如果走到河邊我會有種想跳下去的沖動,為了避免這種沖動我從來都是繞河走。我瘋瘋癲癲地折磨自己,我身邊一個人也沒有,不會有人心疼我,只有我一個人覺得好痛好痛苦。 直到過年我也沒有回老家,自己買了包餃子的皮和餡兒料自給自足,孤零零地坐在窗邊看滿街的紅燈籠和小情侶。這大概是孤獨(dú)嗎?我不是很在意,小學(xué)開始我就孤僻內(nèi)向,游離在吵鬧人群百米開外,唯一走近我接近我的那個人,卻是以強(qiáng)jian的方式闖進(jìn)來。 我抽時間去了高三時和余延住在一起的別墅,那里已經(jīng)落灰了,沒有人來??帐幨幍脑鹤永镏挥袔字灰柏?jiān)谶溥浣校艽a依舊是他的生日。我撣了撣上面的灰塵,把密碼改成了我的生日。離開后才覺得很蠢,自嘲地笑。 一年一度的高考到了,我看著路邊指揮交通的交警,手機(jī)短信里發(fā)來“某些地區(qū)由于高考……信號屏蔽………”,總不由得想到余延。他這個時候應(yīng)該是高考吧?會有人接他嗎?他在哪里呢? 沒有答案。 第二年,我的心臟稍微鎮(zhèn)靜下來了,把心思轉(zhuǎn)移到學(xué)習(xí)上,我打算考研,有個好學(xué)歷起碼可以自己把自己養(yǎng)好,我要一個人活下去。雖然現(xiàn)在說考研還太早,但是既然有了這個決定我便開始兢兢業(yè)業(yè)上課,修學(xué)分,泡在圖書館讀專業(yè)相關(guān)的資料,仿佛回到了高三最開始,我還是個好學(xué)生的時候。有時候看倦了我會去籃球場看學(xué)長學(xué)弟打球,默默地看著,陽光朝氣永遠(yuǎn)能夠吸引我,使我愛上那些自己身上找不到的特質(zhì)。我有時候會在甜品店兼職,食物香甜的氣味能夠治愈我,甜品師傅偶爾還會教我怎么做一些簡單的甜品,這樣的日子好像也不錯。在兼職的時候我居然碰到了林啟聲,他帶著他的小女朋友逛街,看到我的時候明顯愣了愣,神情復(fù)雜想開口又不知道說什么。不過我現(xiàn)在這副模樣他能認(rèn)出來還真牛逼。他的女朋友挽著他的手不滿:“聲聲,快買蛋糕吧?!?/br> 我都快笑死了,有對象還盯著別的“女人”看,是誰都會生氣。他刮了刮自己的鼻子,解釋:“這………是我姐,親姐。我和他說會話,你去挑吧。” 乘著他對象挑選甜品的功夫,他掏出手機(jī)加了我微信,說道:“過年……要不回來吧,爸媽那邊挺想你的。” 我不信。 他們買完就親昵地挽著手走了。我的笑容也漸漸冷卻下來。 我翻了翻他的朋友圈,一些和女朋友笑容滿面的合照,還有一所a市一本的錄取通知書。 我突然很嫉妒,他真幸福。明明是同一個娘胎里出來的,命運(yùn)卻千差萬別。他擁有一個正常人的人生,而我的人生在不斷的打亂拆解重組,摔地七零八碎。在他眼里我可能比狗血連續(xù)劇還要更讓人津津樂道。 今年依舊沒有雪,我看著春晚直播沉沉睡去,冬去春來,我有點(diǎn)想開個甜品店。 第三年,我覺得我快忘記余延了,漸漸喜歡上了一個大一的學(xué)弟。我在學(xué)習(xí)的間隙里去球場放松,他長的挺帥,我不免注意到他,戴著口罩看他的臉。冬日的陽光籠在他身上的模樣讓我有一瞬間眩暈,不知道為什么總感覺他和余延的樣子重疊了,他笑地很肆意,和朋友勾肩搭背著,嘻嘻鬧鬧,他身上的活力和無畏勾引著我,我天天跑去看他打球,不知道他有沒有眼熟我,不知道會不會多看我兩眼。 大冬天里我上半身穿著臃腫的羊羔毛外套,下半身穿著半身裙,有點(diǎn)冷到麻木。那天晚上他沒打球,只是坐在椅子上一下一下拍著那顆球,砰砰砰。我站在十米開外的地方看他,他失手了,那顆球沒有再回到他手里,咕嚕咕嚕滾到我腳邊。我彎下腰撿起那顆球,抬起頭看見他走到我面前,沒什么表情。 我把球遞給他,鼓起勇氣向他要了微信號。他沒什么反應(yīng),掃碼后讓我早點(diǎn)回寢室,一個女孩子大晚上不要亂逛。估計(jì)之前也很多人找他要過微信吧,他應(yīng)該習(xí)慣了。 我看著手機(jī)上發(fā)來的備注心想,原來他叫路銘星。 冬風(fēng)把我吹的打了個噴嚏,鼻涕泡泡一下子就出來了。我吸了吸鼻子翻他的朋友圈,慢慢往回家路上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