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 分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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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后。 寒州。 陳酒挺著大肚子赤裸著身體,雙手被鐵鏈束縛在身后。一個仆從把他抱起來,扒開他的花xue展示給臺下眾人,濕漉漉的花xue在發(fā)著粉光的熒光石下格外醒目。 陳酒都要羞恥死了,偏偏墨歌還在底下狂笑。 狗東西! “懷孕但未結(jié)契的雙兒,頂級的身體敏感度,隨時隨地都在流水,yinchun肥大,應(yīng)該是被許多人玩弄過了,起拍價,三萬極品靈石?!?/br> 法相境的陳酒自然不會被這些人抓住,他的目的是臺下某個老色鬼。 果然,一個老態(tài)龍鐘的法相境修士花了五十萬極品靈石拍下陳酒。 這個變態(tài)修士豢養(yǎng)大量性奴,僅一年就玩死了數(shù)百人,幾乎每天一個,甚至還把人做成人彘當(dāng)成性工具。 陳酒被送進老變態(tài)的府里。 沒有懸念,陳酒輕而易舉地把老變態(tài)干掉了。他從房里找了身衣服,把藏著地窖里的女子和雙兒都放出來,真的有雙兒被砍斷手腳,好在陳酒手上有高階丹藥,幫他恢復(fù)了。 路上遇到阻攔的侍衛(wèi),陳酒就干掉,沒來的陳酒也不想大開殺戒。 墨歌擔(dān)心陳酒的身孕,沖在陳酒前面上躥下跳,試圖把他開路,雖然陳酒覺得有墨歌幫忙還不如沒有。 陳酒給那些人教了些基本的修煉方法,墨歌則在短時間內(nèi)就睡過了三成的人。 離別的時候,墨歌對他們道:“以后我們會建立雙兒的宗門的,想來可以來啊?!?/br> 因為那個老變態(tài)出身的宗門有洞天修士,陳酒和墨歌特意去了另一座城池避風(fēng)頭。兩人都做男子打扮,沒被人看出異樣,墨歌甚至還一直給路上的小娘子拋媚眼。 有路過的修士在議論靈境之爭,墨歌不解:“橫豎靈境只會落在御三家手中,他們這么激動有什么用?” “重在參與?!?/br> “還有快十年就開始了,你能在此之前晉升洞天境嗎?” 陳酒正要回答,卻突然感應(yīng)到一種熟悉的靈氣。 許珞風(fēng)? 他也來到皇界了?這么久了,他怎么還是先天境?許珞風(fēng)天資不錯,不應(yīng)該啊。 陳酒皺皺眉,循著氣息到了一座華麗院落外,扒著墻探了探頭,墨歌緊張地道:“哎呦我的陳少爺,小心你的肚子?!?/br> 許珞風(fēng)回頭見到他,很是驚喜:“陳哥哥!” 陳酒從墻上躍下,感受到許珞風(fēng)身上的靈氣雜亂無章,柔聲道:“怎么了,有人欺負你?” 許珞風(fēng)搖搖頭:“只是夫君的正妻不喜歡我。”他輕語道,“也沒什么的,沒人會娶雙兒做正妻,正妻都不喜歡家里的雙兒?!?/br> 陳酒本想摸摸許珞風(fēng)的頭,但是許珞風(fēng)比他高:“你要是想走就跟我走吧?!?/br> “可以嗎?但我會拖累你的……” “我和我朋友以后要建立一個保護雙兒的宗門,自然容得下你?!?/br> 許珞風(fēng)回頭望了一眼,陳酒不知道他想看誰,但許珞風(fēng)最后道:“好。” 陳酒帶著許珞風(fēng)與墨歌匯合,墨歌挑起許珞風(fēng)的下巴:“好一個小美人,你怎么這么快就拐回來一個?” 墨歌生得俊俏,許珞風(fēng)面紅耳赤,結(jié)結(jié)巴巴說不出話,陳酒替他道:“故人,帶著他一起走吧。” 三人在這個散修聚集的城里暫居下來。陳酒修行了半日,有些擔(dān)心許珞風(fēng)的情緒,便推門出來看看,然后聽見墨歌的房里傳來許珞風(fēng)嗯嗯啊啊的聲音。 陳酒:……雖然我知道這兩都是什么人,但是這不是才認識!未免太快了! 陳酒只好又去修煉了一會,再去找許珞風(fēng)的時候兩人已經(jīng)結(jié)束了,陳酒罵墨歌:“你別到處沾花惹草!” 墨歌懶洋洋道:“我最擅長雙修功法,風(fēng)兒又在先天期情欲旺盛,我們天作之合好嘛,你要想來帶你一個啊。” 許珞風(fēng)拼命點頭,墨歌笑道:“不過你家陳哥哥懷孕了,暫且還是不行?!?/br> 許珞風(fēng)震驚了一會,開始生氣:“陳哥哥應(yīng)該給我生孩子!” 墨歌噗嗤笑了:“就你這個只會嗷嗷叫著還要的小家伙,還能cao人?” 兩人打情罵俏一番,許珞風(fēng)還是糾結(jié)于沒能讓陳酒懷孕,墨歌道:“你陳哥哥的相好你可打不過?!?/br> “是誰啊!” “顧漸?!?/br> “……顧家少族長?”那是這輩子也打不過。 陳酒實在受不了了:“顧漸不是我相好。” 墨歌嘖了一聲,這一年他算看明白了,陳酒壓根就不喜歡被人碰,而陳酒認識的男人里,也就顧少族長陳酒打不過能被上。 這孩子肯定是顧漸的。 許珞風(fēng)也改了陣營:“那可是御三家的洞天修士哎,陳哥哥你應(yīng)該借這個孩子好吃好喝好賴在顧家?!?/br> 墨歌八卦道:“我猜是顧漸對陳酒死纏爛打,陳酒受不了了?!?/br> “???那太過分了?!痹S珞風(fēng)安慰道,“不過有個孩子也很好啊,要是男孩子,長大之后就能保護陳哥哥了,要是雙兒,我們有完整的功法教給他,要是女孩子軟軟小小的多可愛啊?!?/br> 許珞風(fēng)把自己說樂了,從儲物戒指里掏出一堆點心要投喂陳酒:“多吃一點,對孩子好?!?/br> 陳酒無語了,吃了一個意思意思,然后回房修煉了。 許珞風(fēng)見他走了,這才輕聲道:“陳哥哥被那顧漸逼迫,心里肯定不好受?!?/br> 墨歌挑眉道:“我倒不這么覺得,他如果真的討厭顧漸,就不會生下這個孩子了。” 陳酒摸摸隱隱作痛的肚子,估摸自己快到分娩的日子了。 但他的修為還沒什么進展,法相到洞天的過程需要的積累龐大的難以想象的靈氣,還要悟出某種規(guī)則。 陳酒現(xiàn)在也不過法相高階,大約還要一些時間才能觸碰到洞天境。 倒是許珞風(fēng)和墨歌每日黏黏糊糊,墨歌的法相都變成了許珞風(fēng)。陳酒這才知道雙兒的法相也可以是cao的次數(shù)最多的人。 沒用的知識增加了。 過了十日,陳酒感覺到小腹中的靈機漸漸完整,他甚至能感覺到一個小小的生命在動。 以防萬一,陳酒去了山林深處的山洞,又小心刻畫了保護的陣法,還有墨歌替他護法。 一日后,腹中聚起了一個白色的光球。雙兒的分娩和女子不同,不是從yindao娩出,而是胎兒先化出一個靈體,再一點點凝成實體。 陳酒的小腹前漸漸出現(xiàn)一個光球,陳酒疼得渾身發(fā)抖,這種把自己的靈氣割離出身體的行為,和斷骨剮rou也沒有什么區(qū)別。 因為顧漸和陳酒的實力差距過于大,光球幾乎抽干了陳酒的靈氣,陳酒生怕服用丹藥導(dǎo)致孩子的靈氣雜亂,只能強忍住疼痛,任光球榨取自己的靈氣。 一個時辰后,光球中慢慢現(xiàn)出一個嬰兒的小小身體,陳酒的小腹也回歸平坦,他一眨也不眨地盯著光球,生怕有什么意外。 嬰兒的身體變得清晰,陳酒甚至能分辨出是一個女孩子。小嬰兒癟癟嘴,哇得哭了,陳酒手忙腳亂地托住光球,嬰兒蹬蹬胖腿,光球消散,然后真真切切落在陳酒懷中。 他太關(guān)注嬰兒了,沒有察覺到周圍靈氣的異樣。 很快,未散盡的光球靈氣瘋狂反哺回來,像是海浪一般。 陳酒一愣,這是孕靈遺留的靈氣,大部分屬于顧漸,這個靈氣量……也許…… 不知過了多久,陳酒周圍的空間隱隱扭曲,血色的光芒溢出,帶著不詳與恐懼的氣息。 他果然晉升到了洞天境。 陳酒閉上眼,血光平息下來。 殺之法則嗎,竟然還是沒有擺脫它。 這樣危險的、不可控的法則……越強大的法則,越是會誘出欲望與野心。 懷中的嬰兒被冰冷的殺氣嚇得哇哇大哭,陳酒忙收斂氣息,安撫嬰兒。 出乎陳酒意料,殺之法則乖乖聽話了。陳酒皺起眉,殺之法則似乎沒有以往那么暴虐了,怎么回事? 法則是神魂的感悟,除非神魂消散,不然只能愈發(fā)深入靈魂。 陳酒想到了一個可能。 他一直以為,自己是奪舍了一個陳家雙兒的身體,現(xiàn)在看來,他應(yīng)該是轉(zhuǎn)世了,然后覺醒了前世的記憶。 不,不只是記憶,或者說,在三生劍的庇佑下,當(dāng)年的千陽之主與轉(zhuǎn)世的陳酒融為一體了。 千陽之主確實已經(jīng)在圣女的詛咒下死了一次了。 這樣說來,難怪他總是被顧漸影響心神,畢竟自己現(xiàn)在的靈魂很年輕,到了初嘗情愛的年歲不免躁動。 想通了這件事,陳酒覺得神清氣爽。他就說,他什么花花草草沒見過,沒道理就喜歡顧漸啊,等他在多修行些年歲,想必就不會被顧漸影響了。 陳酒美滋滋地抱著嬰兒,他之后專心修行就好,回到千陽界,甚至還有一個孩子陪伴。 前途簡直一片光明! 墨歌感受到?jīng)_天而起的氣息時簡直驚呆了。 洞、洞天境? 陳酒不是生崽去了嗎怎么還順便突破了洞天?而且,怎么還有一股讓人毛骨悚然的殺意? 墨歌越想越不放心,正要進去看看,陳酒抱著一個嬰兒從山洞里走了出來,嬰兒已經(jīng)被小被子裹好,安慰地睡著了。 陳酒道:“先離開這里,沒想到我突破到洞天了,怕被人注意到?!?/br> 墨歌跟著陳酒飛上天空,內(nèi)心淚流滿面,自己修煉了那么久才勉勉強強到法相初階,陳酒才多大,都洞天境了? “陳酒啊,你怎么修行得這么快,教教我?” “……找一個洞天修士,睡他?!?/br> 因為顧漸的靈力比陳酒強太多了,而這孩子又是顧漸和陳酒靈力的結(jié)合,所以嬰兒誕生后,殘留的靈氣直接幫助陳酒從法相高階跨越法相巔峰,突破到洞天境。 不過也是因為陳酒本就掌握了殺之法則,不然徒有靈氣也無法晉升。 墨歌還沒緩過神:“你這天賦比顧漸都強啊。” “不能一概而論。”陳酒的靈魂有千陽之主的感悟,沒有境界間的阻礙,只需要積累靈氣,而且這具身體天天跟著顧漸這個洞天境修士,單是陽精中的靈氣都足夠陳酒快速修行了。 陳酒又道:“太快了也不是好事,根基不穩(wěn),大約要在洞天境初階待好長一段時間了?!?/br> 墨歌點點頭,把注意力放到嬰兒身上:“女孩子?真好!看起來胖乎乎的,很健康!” 陳酒黑著臉點點頭。都怪顧漸,一天不停地給他喂丹藥,他都說了多少遍了,懷孕的時候不是補得越多越好。 顧漸還說自己沒有常識,他才沒有常識! 墨歌道:“給我抱抱唄。” “不?!?/br> 許珞風(fēng)看見他們回來的時候,哇得哭了,惹得小嬰兒也醒了,哇哇大哭。 陳酒奇怪:“怎么了?” “墨哥哥和陳哥哥太像邪魅夫君和他的小嬌妻了,風(fēng)兒是多余的!” 陳酒看了一眼墨歌:“你是小嬌妻。” 墨歌:咱不要逃避現(xiàn)實好不好。 墨歌對許珞風(fēng)道:“寶貝,我的心里當(dāng)然只有你?!痹S珞風(fēng)理都不理他,問陳酒:“陳哥哥,我能抱抱孩子嗎?” 陳酒把嬰兒遞給他。 墨歌:?那剛才為什么不給我? 許珞風(fēng)看起來比陳酒還高興,他問:“陳哥哥,小家伙叫什么名字啊?” “我想過了,叫陳小九?!?/br> 許珞風(fēng):…… 陳酒嚴肅地觀察陳小九了一會,才問墨歌:“我是……要給她喂奶?” “你要不樂意給她喂點靈液也可以。” 陳酒的雙乳其實早就溢出乳汁,把里衣都被濡濕了,緊緊貼在rufang上。 橫豎都有奶水了,喂就喂吧。 墨歌不懷好意道:“你許久沒做了,被吮吸估計也受不了,我陪你啊。” 許珞風(fēng)想到陳酒露出rutou給嬰兒喂奶的場面,擦了擦嘴角的口水:“風(fēng)兒也來幫忙?!?/br> 陳酒鄙夷地看著他們,多正常的喂奶,這些人真是太齷齪了。他回了房間,重重關(guān)上門。 陳酒沉思了一會,解開衣服,試著彎腰把乳首送到小九嘴邊。嬰兒本能地吸了一口,嘗到甜頭了,又快樂吮吸起來。 陳酒悶哼一聲,洞天境的身體似乎更敏感了。奶水一被吸就源源不斷地溢出,陳酒夾緊大腿,腿間早都濕漉漉的了,但是他不敢讓自己高潮,怕奶水噴濺出來嗆到小九,只能死死忍著。 好在剛出生的小九沒吃幾口就睡著了,陳酒小心地在她身上施了一個隔音的法術(shù),然后召喚出法相。 顧漸樣貌的法相遂著主人的心意把陳酒抱起來,撕爛他的褲子,把玉勢一把抽出來,狠狠cao進了后xue。 陳酒都來不及脫衣服,只露出乳首,下體卻被法相好好照顧著。 法相自然不知道什么技巧,只會一味頂弄,撞擊出連綿不絕的啪啪聲音,陳酒剛開始還矜持著,很快就高叫起來:“好棒……嗯~roubang好厲害……” 陳酒本想著高潮一次就夠了,但他最近都在忍著,許久沒做了,很快就失了理智,被法相cao潮吹了一次又一次。 洞天境的身體真的能持續(xù)高潮,陳酒一直處在頂峰中,交合處的yin水都被擠出了泡沫,他眼冒金星,屁股卻不斷扭動著迎合roubang。 他是真的被cao暈了腦袋,看著法相的臉,卻忍不住想起另一個人。 陳酒輕聲道:“顧漸……” 門外,墨歌和許珞風(fēng)聽陳酒的嬌吟聽得心緒蕩漾,墨歌喃喃道:“這小妖精還是一如既往的外冷內(nèi)sao啊。” 許珞風(fēng)微微有些沮喪:“風(fēng)兒是比不上陳哥哥啦?!?/br> 墨歌好笑道:“你可比陳酒可愛多了,唯一的缺點就是高潮時在叫別人的名字?!?/br> 許珞風(fēng)一愣,低下頭。墨歌輕笑一聲:“我不是怪你,我就是覺得,我不比你那什么夫君強?” 許珞風(fēng)噗嗤笑了:“明明墨哥哥的xiaoxue都在流水,卻cao我cao得那么歡?!?/br> 墨歌邪魅一笑:“想cao我?你若是不軟著腿求我cao你saoxue,那你cao我也可以啊?!?/br> 許珞風(fēng)紅著臉撲上去,兩人很快滾做一團。 陳酒被做到流不出水了,才懶懶收回法相,陳小九還睡得正香,陳酒這才有空展開了自己的洞天。 初生的洞天里暫時只有混沌的靈氣,除了……一個小木屋? 陳酒懵逼地推門進去,滿屋各式各樣的情趣玩具。 ?雙兒的洞天還自帶這玩意? 他突然感應(yīng)到墨歌在敲房門,陳酒退出洞天,打開門:“怎么了?” 墨歌道:“既然你晉升洞天境了,我就給未來的宗門起了個名字,太陰宗,怎么樣?” “聽起來不錯,要在何處建宗?” “此處,寒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