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 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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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漸陪陳酒廝混了幾日才繼續(xù)閉關,陳酒便去萬法閣轉(zhuǎn)了一圈,然后碰上了顧允。 顧允一見他表情就冷下來:“好手段,能讓顧漸直接把你要來!” 陳酒道:“你誤會了,我不喜歡顧漸,也不想從他那里得到什么?!?/br> 顧允卻反而覺得憤怒了,若是這人不喜歡顧漸,又何必糾纏顧漸,害得顧漸傻乎乎地護著他。 他一把揪住陳酒的衣領,手摟住陳酒的腰,腿從陳酒的雙腿之間生生擠進去,蹭過肥大的花唇。 陳酒輕吟一聲,顧允貼著陳酒的耳朵輕語:“這么欠cao的話,就讓我也cao進去啊?!?/br> 他的語氣有幾分像顧漸,陳酒晃神了片刻才推開他:“你不用擔心,我會走的。” 陳酒回到極樂島中傾憐的房間。傾憐正在逗她尚幼的兒子:“小酒?怎么了?” “多謝前些日子的照顧了,向你告別?!?/br> 傾憐愣了一下,嘆口氣:“走吧,這里確實不適合你?!彼瓜卵垌?,“你在大少爺那里見到顧允了嗎?” 陳酒有些奇怪,為什么傾憐對顧漸是敬稱,對顧允便是直呼其名,他沒有多問:“見到了?!?/br> “他還好嗎。” “應該挺好吧?!?/br> “那就好,你照顧好自己?!?/br> 風月閣。 艷俗的紅色紗帳垂下,花魁撩開紗帳:“喲,小妖精?!?/br> 陳酒抽了抽嘴角:“墨公子。” 墨歌問:“修煉上有什么問題?” “是別的事?!?/br> 墨歌懶懶瞇起眼:“也是,你修行上有什么問題少族長肯定也會幫你解決的?!?/br> 陳酒無視他,直接道:“墨公子知道如何解除枯榮鎖嗎?” 墨歌嘖了一聲:“這還不簡單,你對少族長撒嬌說不喜歡枯榮鎖,他就會幫你解開了?!?/br> “……” “你別一臉不信,你試試唄,沒用了來找我。” 陳酒決定換一個話題:“皇界有什么適合雙兒長住的地方嗎?” “其他地方怎么比得上顧家安全,何況就算你想跑,以你的實力只要低調(diào)一些,沒什么好怕的?!?/br> 陳酒平靜道:“我懷孕了。” 墨歌微微一愣,起身撫摸他的小腹,幻術(shù)只遮掩了視覺,墨歌能感覺到小腹的鼓起:“怎么?你舍不得打掉這個孩子?” “嗯。” 墨歌調(diào)侃道:“哦,那這孩子是顧啟的還是顧漸的?” “別人的?!?/br> “真是無情的小家伙,我看少族長對你在意的很,你這衣服都換成了紫玉衣,結(jié)果你說走就走?!?/br> “在意?能在意多久?” 墨歌笑道:“太清醒可不好,這樣活著多無趣啊?!?/br> 陳酒并未接話,只是道:“看來是沒有安全的地方了?!?/br> 墨歌打量了他一下,突然道:“有興趣成立一個宗門嗎?” “宗門?” “我看你有晉升洞天境的天賦,你知道多少年沒有過洞天境的雙兒了嗎?”花魁的眼神沒有半分玩笑的意味,“你或許可以讓我們好過點。” “倒是個好主意,等我晉升洞天,也許會試試。” 建立宗門并不是什么易事,需要仔細考慮。 墨歌道:“在皇界,有些寡廉鮮恥的修士會把自己的妻妾送給高階修士,可少有送雙兒的,你知道為什么嗎?” “不是因為雙兒稀少嗎?” 墨歌勾起嘴角:“你看到別人家有一只可愛又品種罕見的狗,也不會把別人的狗搶過來,只會想著自己也買一只,就是這個道理。”他冷笑道,“那些人嘴上說什么yin亂是雙兒的美德,心里還是輕蔑的?!?/br> 陳酒道:“想必你也清楚,便是我創(chuàng)立了的宗門,最終也只能靠他們自己修行,只有你我想改變無濟于事?!?/br> “你覺得我們不想改變嗎?” 既然處境舉步維艱,那就只能靠自己,陳酒突然醒悟,他確實需要一個勢力。 陳酒道:“好,我晉升洞天之后,會建立一個收容雙兒的宗門,不過你要答應我一個條件。” “別這么輕易做決定哦,什么條件?” 陳酒與墨歌對視:“你來當宗主,我給你當打手?!?/br> 墨歌愣了一下,笑得愈發(fā)迷人:“你就是這一點可愛得要命,難怪迷得那個顧漸都翻了船?!彼麌K了一聲,“不過即使你這么迷戀我,我也只喜歡嬌弱的,咱倆不合適?!?/br> 陳酒:……你特么原來可不是這么說的! 墨歌又道:“快去解開枯榮鎖吧,你小心點,就顧少族長那個性癖,你要是開口,還不得被他折騰死。” “還好。” 墨歌嘖了一聲,摸著下巴打量他:“難怪向來不吃回頭草的顧少族長中意你,你這樣冷淡的性子,床上卻喜歡受虐,確實是極品?!?/br> 陳酒的臉瞬間泛紅。他也不知是因為顧漸總教他一些亂七八糟的事,還是因為自己本性如此,自己好像確實……很喜歡? 越衡天。 陳酒站在顧漸的洞府門口,有些猶豫,莫非真要像墨歌所說,向顧漸撒嬌讓他解開枯榮鎖? 不不不,那樣也太明顯了,顧漸還能不知道他想跑。 顧漸的聲音從洞府里傳來:“你想進來就進來,不想進來就出去玩,發(fā)什么愣。” 陳酒這才遲疑著走進去,顧漸問:“怎么了?” 陳酒決定直說:“你能不能幫我解開枯榮鎖?” 顧漸伸手把他攬進懷里,戲謔道:“以前不是不要我?guī)湍銌??”陳酒咳了一聲:“那個,發(fā)動的時候很疼的……” 顧漸把他抱起來放在床上,替他脫了鞋,半跪下來,握住他的右腳,把那細細的金鏈解下來。 陳酒懵了,這就給解開了? 顧漸道:“是我疏忽了,本來枯榮鎖就是給妾室?guī)У?,你不該戴的?!?/br> 顧漸想說,你要不要再和我結(jié)契一次?但他知道現(xiàn)在的陳酒肯定不愿意,還是過些日子再說吧。 陳酒抿抿唇,顧漸未免太信任自己了,竟完全不想著自己是要離開。 顧漸見他發(fā)呆,無奈地在他身旁坐下,陳酒本能地想往遠處挪,顧漸從背后抱住他:“懷孕真的會讓人變傻嗎?” 陳酒下意識掙扎:“離我遠點!” 顧漸在他后頸落下一吻,果真放了手。陳酒目光落在顧漸臉上,他許久不見顧漸這樣放松的神情了,陳酒忍不住問:“你不喜歡顧家?” “尚可。” “可是你自回到顧家之后,更不高興了。” “你都跟別人跑了,我沒法高興?!?/br> 陳酒想,說謊。但他沒有逼迫,只是繼續(xù)問:“顧漸,你有想做的事嗎?” 顧漸有些困惑:“想做的事?” “假設你不用修煉了,你會去做什么?” 顧漸大約是從沒想過這個問題,許久才道:“我也許會去游歷四方。” “那你抽空就去吧,你的修為在你這個年紀已經(jīng)夠得天獨厚了?!?/br> 顧漸覺得他這話老氣橫秋,眼里帶了笑意:“還有十年便是靈境之爭,你不是想要靈境嗎?” 陳酒聽傾憐提起過,卻不知道具體情況:“所有人都可以參加嗎?” 顧漸微微覺得無語:“我還當你知道這種常,要參與靈境之爭,先要有進入靈境的令牌,而令牌在白螢境中,大約洞天修為才能獲得令牌?!?/br> “那什么修為能獲得靈境?” “半步真仙。你現(xiàn)在不過法相境,沒必要著急?!?/br> “我這次只是去看一看情況。” 顧漸嗯了一聲,話里露出些小心地期待:“等靈境之爭結(jié)束,你要不要和我一起去游歷?” 陳酒怔了一下,然后露出一個和往日一樣的笑:“只是你現(xiàn)在要閉關吧?” 顧漸囑咐他不許搞事,這才回去閉關。 在他背后,陳酒的笑意漸漸斂去。 他揉了揉眉心:陳酒,你清醒一點。 顧漸只是在意鸞鳳靈鼎,他便是對自己有興趣,也只是因為自己是個能把他伺候舒服的雙兒。 何況顧漸是個大男人,又不是小姑娘,自己有什么留戀的。 自己只是來到這個奇怪的世界,覺得累了,偶爾想休息一下,現(xiàn)在已經(jīng)休息夠了。 蔦兒見他發(fā)愣,問:“少爺?怎么了?” 陳酒搖搖頭,問:“蔦兒,你知道鸞鳳靈鼎的傳說嗎?” “傳說?鸞鳳靈鼎的獻祭嗎?那不是傳說,還是有人成功過的?!?/br> “能加快雙修速度?” “不是的,只能用一次,但聽說可以實現(xiàn)任何愿望,只要付出代價?!?/br> 陳酒好笑道:“若是真的,陳家怎么可能還是個小家族?!?/br> 蔦兒也有點困惑:“可大家都這么說?!?/br> 陳酒便不再問了,他摘下頸上的鳳骨銀鏈,放在桌上:“把這個還給顧漸吧。” 但他卻并未覺得如釋重負,只覺得煩躁。 他對顧漸究竟是什么感情? 他不知道。他明白自己在被顧漸吸引,但他并不清楚為何。 陳酒對自己道,不然你打算怎么做?真要做個臠寵,被顧漸養(yǎng)著,只是張張腿就能獲得無數(shù)資源,然后再給他生兒育女嗎? 陳酒被自己逗樂了,他摸摸腰上的通玄劍,覺得自己都拿通玄劍做那種事了,還給顧漸就太奇怪了,他便把身上的靈石都留了下來作為交換。 蔦兒看著他嘆氣:“少爺又要走?” “嗯,你既然已經(jīng)成親了,也可以不留在顧家?!标惥平唤o她一塊聽風石,“有人欺負你了可以用這個聯(lián)系我?!?/br> “可顧少爺……” 陳酒搖搖頭。 他站在原地想了很久,也不知道要給顧漸說什么,便沒有留下只言片語,轉(zhuǎn)身離開。 半日之后,顧漸覺察到不對了,陳酒最近去哪都會告訴他一聲,今日他卻離開得悄無聲息。 顧漸忍不住結(jié)束了才開始了半日的閉關。洞府只有雙眼通紅的蔦兒,蔦兒看到他,支支吾吾半天,卻還是說不出什么。 平日陳酒翻看典籍的桌案上放著鳳骨頸鏈。 顧漸沒有拿起它。 他想要的東西,陳酒不會給他;而陳酒想要的,也從來與他無關。 顧漸只是慢慢轉(zhuǎn)身,然后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