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 五個(被五個顧漸一起cao,雙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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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悠完顧啟,陳酒順便向催眠狀態(tài)下的顧啟問了顧漸洞府的位置。他本就是為了償還熾神鞭的人情,主動去拜訪也是應(yīng)該的。 顧家內(nèi)境一共三十六重天,顧少族長一個人就占了一層。 陳酒打量了一下顧漸所在的越衡天,心道等他回去了,也給自己弄上三十六層。門口的侍衛(wèi)敬職地攔下陳酒,陳酒剛準備拿出顧漸的那枚紫金令,顧漸唰地就出現(xiàn)了。 陳酒愣了一下,這也太快了,他差點以為是自己手抖把法相放出來了。 畢竟顧啟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了,顧漸這些天就忍著沒去找陳酒,但陳酒離開顧家了許久,顧漸都開始擔(dān)心陳酒是不是又跑了,沒想到陳酒竟然主動來找自己。 雖然顧漸知道陳酒應(yīng)該是有事,但還是有點高興。 “怎么?你缺什么東西嗎?” 陳酒搖搖頭,顧漸還真當(dāng)自己是他臠寵???他把寫了煉器秘法的玉簡和麒麟石遞給顧漸:“給你,我修為太低,無法直接幫你煉制?!?/br> 顧漸看了一眼玉簡的內(nèi)容,道:“熾神鞭的損傷與你無關(guān)?!?/br> “剛好看到了這種煉器手法而已?!?/br> 顧漸目光復(fù)雜地看他一眼,拿出一瓶丹藥:“助你修習(xí)幻惑神典?!?/br> 陳酒搖搖頭:“你給我東西干嘛?” “那你想要什么?” 陳酒用手指勾起頸上的鳳骨銀鏈:“你給得夠多了。” 這個動作不免也把衣領(lǐng)扯開,顧漸的目光落在他稍顯清瘦的鎖骨上,然后收回了視線。 原來什么都不要,反而要的最多啊。 顧漸道:“麒麟石我收下了,會給你補償。” “呃,撿漏撿到的,不費什么靈石,不需要補償。” 顧漸伸手抱住他愈發(fā)纖細的腰,陳酒一驚,顧漸卻只是把他腰上的劍拔出來,劍柄上有一個小小的金色“荒“字。 “你怎么會有荒閣的劍?” 陳酒試圖推開顧漸:“自然是戰(zhàn)利品。” 他的掙扎沒有半分用處,顧漸挑起他的下頜:“這是余天戚的劍,你殺了他?美人計?” “憑什么是美人計啊?!?/br> 顧漸貼著他的耳朵道:“你可以對我也試試?!彼渺`氣劃開陳酒的褲子,輕撫yinchun。 陳酒覺得從那處起下體一片酥麻,嘴上喊著不要,身體卻緊貼著顧漸,滿臉潮紅,眼神也迷離起來,他不自覺地會陰輕輕摩擦顧漸的大腿。 顧漸熟練地拔出玉勢。xue口暴露在外,陳酒愈發(fā)興奮了,但還是推拒道:“你瘋了是不是?還要和我做?” “你主動來找我,是不知道我會做什么嗎?” “我只是來找你,誰知道你總在想這些事!” 顧漸幾乎咬上他的耳朵,低沉的聲音在陳酒耳邊響起:“怎么?剛才沒和父親做,就跑來勾引我?” 侍衛(wèi)們:嗯?老爺!少爺把您綠了啊! 陳酒覺得耳朵又癢又燙,下意識側(cè)頭避開:“你怎么知道我見了顧啟?” 顧漸的吐息掃過他額頭:“你那小侍女愿意幫我傳遞消息?!?/br> “呵,你可又逼迫她。”蔦兒最是忠心,怎么可能是自愿的。 顧漸也不急著進入,只是牢牢抱緊陳酒不讓他逃脫,輕聲道:“陳家九少爺,原先無法修煉,突然有一日就恢復(fù)了,而且修煉天賦無出其右,只是下界出身,卻會許多莫名其妙的法術(shù)。” 陳酒一驚,顧漸竟然特意查過自己:“我不能有奇遇嗎?” “哦?我還以為你是靠男人?!?/br> “誰會靠男人??!” “在彧界就是靠我養(yǎng)著不是嗎?在這里就靠我父親不是嗎?” 反正自己在顧漸心里就是個不知廉恥的臠寵。陳酒挑眉道:“你現(xiàn)在又不給我好處,我憑什么讓你cao?” 顧漸便用手指插進他等待已久的后xue:“憑你的身體這么喜歡我?!?/br> 陳酒低叫一聲,身體亢奮起來,顧漸輕輕用指甲劃過他的sao點,爽得陳酒低叫一聲,后xue不自覺夾緊顧漸的手指。顧漸卻把手指抽出后xue,撫摸他的小腹:“我的庶母,都懷著我父親的孩子,就別勾引我了?!?/br> 陳酒下意識后退半步,顧漸面色一寒,攬住陳酒的腰,手指強硬地撐開后xue:“你最好聽話?!?/br> 陳酒告訴自己千萬不能在和顧漸糾纏不清了,雖然他十分渴望xuerou被大jiba攪爛,卻握住顧漸的手腕:“顧啟已經(jīng)知道了,你還要再碰我嗎?” “你之前在地牢里連我是誰都不知道,不照樣懷著父親的孩子扭著屁股求我嗎?” 陳酒努力想掙脫顧漸:“孩子不是顧啟的?!彼m然不打算告訴顧漸自己和顧啟什么都沒有,但也想讓顧漸少些對顧啟的愧疚感。 雖然這個精蟲上腦的玩意兒有沒有愧疚感還不一定。 顧漸嘖了一聲:“你是這種sao貨我還真不意外?!彼Z氣平靜,手卻狠狠扯住陳酒的陰蒂,陳酒疼得渾身一顫。 你又是漂亮臠寵又是跟墨歌甜言蜜語的,你管我! “那孩子是誰的?” 陳酒沒想到顧漸還在乎這個,微不可察地頓了一下:“不知道?!?/br> “未結(jié)契要長時間交合才能懷孕,cao你那么久你都不知道。” 陳酒呵了一聲:“未必要一個人長時間吧,很多個人長時間也可以。” 陰蒂被扯得變形,可陳酒早就能從疼痛中獲得快感,忍不住噴了顧漸一手yin水,他喘息片刻,用最后的理智道:“少族長何必碰我這種人。” 顧漸鉗住他的下巴。陳酒疼得皺皺眉,顧漸的眼神有些復(fù)雜:“你就對我……” 他沉默下來,陳酒不知道他在搞什么,嘴硬道:“我就是喜歡被輪jian,被cao到脫精,少族長總不能管著我的性癖吧,你不嫌臟啊。” 顧漸道:“我知道了?!?/br> 顧漸一把抱起陳酒。陳酒眼前一花,已經(jīng)出現(xiàn)在一個洞府中。無相憑空出現(xiàn),化出觸手一樣的東西勒住陳酒的四肢,陳酒剛要反抗,枯榮鎖一緊,陳酒疼得動作一顫,只能任由無相動作。 無相綁住他的手腕腳腕,拉起陳酒。他的腳無法沾地,雙腿被迫打開,露出迫不及待地張開的xue口。 無相的靈力籠罩陳酒,他身上的玄衣化作灰飛。他無法反抗,赤身裸體地展示在顧漸面前,只有四肢上被勒出的紅痕格外明顯。 陳酒:啊?剛不是嫌臟嗎? 他想再掙扎一下,小陳酒卻緊緊貼著小腹,鈴口不斷溢出透明的液體,柱體也憋得通紅,顯然已經(jīng)到了極限,露出花唇間挺立起來的花蒂和不斷流水的花xue。陳酒決定閉嘴,省得強jian變成色誘。 顧漸扯起鳳骨頸鏈上的那條牽引繩:“乖一點,不然這孩子你也別想要了。” 陳酒:瑪?shù)履銈€親爹說什么呢。 顧漸瘋起來他可管不住,陳酒只好軟聲問:“夫主要做什么?” 顧漸淡淡道:“喜歡輪jian就滿足你?!?/br> 陳酒一怔,顧漸是要把自己送給別人嗎?罷了,他又打不過顧漸,還能怎么辦呢? 他沒意識到自己緋紅著眼角看著顧漸的時候多像在勾引人。于是顧漸唰地變成了兩個。 陳酒:??? 眼前的兩個顧漸一模一樣,連氣息也沒有半點差別,是煉制的分身?不對,應(yīng)該是某種法術(shù)。 非常適合戰(zhàn)斗的法術(shù)。 陳酒下意識思索起在戰(zhàn)斗中破解這個法術(shù)的方法,無相卻又拉起陳酒的雙腿,讓他的雙腿彎折到胸口,把后xue對準顧漸一號的guitou。 菊xue剛才被手指玩弄地張開了口,已經(jīng)做好被插入的準備,又在這樣恰到好處的位置,顧漸只一頂,便進入了陳酒。 無相化作的繩子還見鬼的有彈性,顧漸都不用過多費力,只要一頂,陳酒就不收控制地被彈起一些,又重重落回陽物上。 “?。√盍恕瓎琛灰?!” 他不想像是玩物一樣被人……被顧漸拿來取樂。 顧漸二號站在他面前:“你說錯一句話,就加一個人。”他說著,顧漸三號就出現(xiàn)了。 陳酒被顛得起伏不定,只剩嗚咽,哪里說的出話。 “再加?!?/br> 顧漸四號。 “嗚!夫主……酒兒的sao逼等著您……??!臨、臨幸……” “再加?!?/br> 顧漸五號。 “酒、酒兒是夫、夫主們的玩物,請夫主們……隨便~玩弄~” 這才沒有新的分身出現(xiàn)。顧漸大約是玩上癮了,陳酒被無相拉起,陽物整個從后xue脫離,無相再略略放開,陳酒又重重落到陽物上。 菊xue還沒有被好好開拓,便被這樣粗暴地插入,可陳酒還是抑制不住出口的呻吟,下體像是無窮無盡般噴著水,又被陽物插得四濺開來。 他只有后xue得到滿足,但花xue、乳首、甚至全身的皮膚都渴望被觸碰、被蹂躪。 但除了一個顧漸cao干他的后xue外,其余幾個顧漸也都只是冷冷看著他。 菊xue被插得幾乎要壞掉,除此之外的其他地方又癢得仿佛有蟻蟲在噬咬,陳酒的指甲緊摳手掌,他知道哀求顧漸也只能換來羞辱,可他實在忍不住了,身體無法滿足的話,只是羞辱也足夠了。 “夫主~摸摸您的玩具好不好~” “不好。” “夫主們~酒兒的sao乳好難受~想要夫主們一起cao酒兒……” 陳酒最后都不知道自己再說什么,第一個顧漸終于射了,陽精把小腹灌得鼓起,又從合不攏口的小嘴里流下。 第二個也不嫌棄他滿xue的jingye,又把陽物捅進去,陳酒欲哭無淚,還來啊,只是等jiba插進xue口,他的身體很快就高高興興噴著水。 顧漸們不理會他的請求,并不碰別的地方,只是反復(fù)插著后xue。 等三個。 “夫主……真的不行了……后xue要被撐得壞掉了……??!” 第四個。 “夫主……求你……射不出來了……放過酒兒吧……” 第五個。 “嗚……嗯……” 第五個顧漸射出來的時候,后xue已經(jīng)一點感覺也沒有了,無相終于被收了起來,陳酒栽在地上。 他感覺到某個顧漸靠近,但無力掙扎,只是軟聲道:“夫主,不要了~” 某個顧漸撥弄了一下滿是稀薄jingye的小陳酒:“還沒到你最喜歡的脫精啊。” 他把陳酒抱起,與陳酒面對面坐下,自然地cao進花xue,陳酒夾緊那根好東西給花xue解癢。他還沒扭動臀部,屁股就被人拍了一巴掌。 陳酒低叫一聲,下意識抬起屁股,另一個顧漸的手指摸進他含滿jingye的紅腫菊xue,重重碾壓sao點。 cao進他花xue的顧漸也開始粗暴地頂弄起來,兩人刻意節(jié)奏不同,陳酒雙目失神,爽得趴在顧漸身上任由兩人玩弄。小陳酒已經(jīng)射不出什么了,他恍惚覺得自己可能會死在持續(xù)的快感中。 “夫主……求求你……?!。 ?/br> 還有兩個顧漸一左一右掐弄他的乳首,陳酒覺得渾身上下都又酥又麻,下意識挺起胸膛:“嗚……好癢……好難受……” 他哪里掙得開幾個男人,動彈不得,只能被周圍的幾個男人肆意玩弄,等他的花xue被灌滿jingye,某個顧漸把他從yinjing上抱起來。 陳酒一片混沌的大腦這才意識到不對,現(xiàn)在玩弄他的只有四個顧漸,還有一個呢? 他被人抱起,被迫張著腿懸在空中,顧漸卻似乎依舊不滿意,某個顧漸托著他的臀部從背后抱起他,道:“張開腿。” 陳酒下意識聽話,把雙腿彎折貼到胸口,嫣紅的花xue隨著他的動作,不斷流出白色的jingye,他沒法反抗,任由一個顧漸又cao進花xue,但陽物填滿花xue后,另一個顧漸卻也用指尖探進xue口。 陳酒只是微微覺得有些不適,但那個顧漸依舊在開拓甬道,第二根手指進去的時候,陳酒已經(jīng)覺得有些疼了,他渾身一顫,背后抱著他的顧漸便用那直挺挺的巨物磨蹭他的股縫,陳酒立馬渾身發(fā)軟,任由手指進入。 第三根手指進入的時候,陳酒才反應(yīng)過來,不敢置信道:“你想……做什么?” “你不知道嗎?” “不行……真的會壞掉的……”一根yinjing已經(jīng)填得這么滿,怎么進得去第二根? “放心,你這種天生就是玩物的身體,很快會恢復(fù)?!?/br> 陳酒無法掙扎,只能任由顧漸的手指侵犯,第三根手指進入得格外艱難,陳酒咬住唇,才沒讓自己痛呼出來。 另外兩個顧漸便一人一邊揉捏他的乳首,陳酒很快渾身潮紅,cao他花xue的顧漸便拔出半根,讓另一個顧漸的guitou也頂進去。 陳酒緊張地渾身僵硬,背后的顧漸對他耳語道:“怎么,你不是最喜歡做jiba容器嗎?” 陳酒委屈地嗚咽一聲,背后的顧漸又道:“你不是最喜歡有人把你的小saoxuecao爛,讓你再也噴不出水?或者你更喜歡讓你的小逼再也夾不住yin水,一天到晚流得到處都是?” 陳酒的喘息急促起來,在他花xue里的兩個顧漸知道他喜歡,便齊齊頂了進去。 “嗚……不要……” 背后的顧漸道:“你的sao逼能一次吃下兩個你最喜歡的大雞,你應(yīng)該高興。” 陳酒忍不住向下看了一眼,那樣窄小的地方卻生生插進去了兩根猙獰的巨物,他委屈道:“很疼……” 他身前的一個顧漸輕笑一聲:“一會就不疼了。” cao他花xue的兩個顧漸便慢慢動了起來,陳酒覺得很疼,但疼痛并不能讓他被玩弄已久的身體停止高潮,背后的顧漸道:“記住,你最喜歡這樣?!?/br> “嗚……酒兒喜歡……” 身上的兩個顧漸便蠻橫地頂弄起來,花xue都麻木了,陳酒只是恍惚覺得小腹在被兩根jiba頂弄,背后的顧漸道:“你最喜歡被人羞辱,只是被當(dāng)成jiba容器,你都覺得興奮得要高潮?!?/br> 是嗎?應(yīng)該興奮嗎?陳酒便似乎覺得自己真的要高潮了,背后的顧漸道:“好好叫?!?/br> “是……酒兒……好喜歡這樣……” “真聽話,繼續(xù)?!?/br> “兩個夫主的大jiba……要cao壞酒兒了……真的好大……” 陳酒慢慢品出了些任人玩弄的快感,縱情呻吟著,身上的兩個顧漸知道他喜歡,愈發(fā)放肆了。 陳酒幾乎失去了對時間的概念,只是任由兩人對自己發(fā)泄完了獸欲。 他被放在地上,顧漸的jingye不斷從xue口流下,像是失禁一般。一個顧漸問:“學(xué)會了嗎?” “酒兒……喜歡被羞辱……只要夫主羞辱酒兒……酒兒就能高潮~” 陳酒以為要結(jié)束了,有一個顧漸卻道:“過來?!?/br> 陳酒勉強爬起來,騎在那個顧漸身上,卻沒有別的力氣,軟在那個顧漸懷里,那個顧漸便抱起他,從下往上捅進了花xue。 有什么東西抵在他的后腰上,但因為不好進入,巨物只是在他的臀縫上磨蹭起來。陳酒還沒回過神,雙手就被一左一右抓住,覆在guntang的柱狀體上。 左右兩個顧漸按著他的手,強行逼迫他擼動柱體。陳酒已經(jīng)意識不到發(fā)生了什么,茫然抬頭,又被鉗著下巴掰過頭。 陽物狠狠塞進他的嘴里,一下就捅到極限。 好多大jiba……好舒服…… 小腹被jingye灌的鼓起,身體被cao干得不斷起伏,他現(xiàn)在除了被cao什么也做不到,陳酒恍惚間真覺得自己成了什么性愛玩具,他連哀求也被堵住,只剩淚水不斷滑落,等他真的什么都噴不出來的時候,顧漸還沒停下。 陳酒下意識抓住正在與他koujiao的那個顧漸的手。 顧漸與他對視,陳酒還艱難地含著陽物,嘴角流下白濁,滿臉淚痕,黑發(fā)散落,狼狽不堪,只是眼神依舊……很干凈。 幾個顧漸都停了動作,面前的顧漸按著他的額頭把陽物抽出來:“你怎么知道是我?” 再難以辨別的法術(shù),也只有一個真正在cao控的意識。 陳酒猛得咳嗽幾聲,jingye從嘴角溢出,他又怕顧漸生氣,小心地舔凈嘴角的液體:“我……猜的?” 感覺這個顧漸好像更熟悉一些。 陳酒的聲音沙啞得厲害,他看著眼前依舊挺立的巨物,討好地用舌頭舔了舔。 顧漸回過神。他意識到剛才自己確實失控了,他又一次徹底沉溺于陳酒了。 他確實不該碰陳酒。 顧漸皺起眉,陳酒雖然總是一副無害的樣子,他卻從未猜透陳酒在想什么,留著陳酒,早晚會成為自己的破綻。 他也許應(yīng)該把陳酒關(guān)起來,每日服侍自己就夠了??伤浪麑﹃惥坪莶幌滦?。 既然舍不得下手,那就讓他聽話一點吧。顧漸把陳酒身上的痕跡清理干凈,又喂給他幾枚丹藥。 陳酒沒有掙扎,乖乖任他擺弄,顧漸摸摸他的頭:“聽說過貞cao鎖嗎?” 陳酒渾身一顫,又不敢反駁,抬起頭:“請夫主恩賜。” 他分開腿跪坐起來,任由顧漸擺弄。 顧漸不緊不慢地在他yinjing和yindao的尿道都插上細小的銀棍,陳酒已經(jīng)喜歡疼痛了,尿道被插入地時候都只是顫抖著忍耐。 顧漸又把他的花xue和后xue用玉勢填上,然后讓陳酒躺在地上抬起腿,給陳酒穿上一條潔白的褻褲。 陳酒不太自在的扭動了一下,好緊,褻褲應(yīng)該是帶著某種陣法,他似乎脫不下來。 顧漸又把什么插進他的兩個乳孔,陳酒的乳首被玩弄久了,比之前脹大了一圈。他疼得咬住唇,又一句話也不敢多說。 顧漸似乎還不滿意,在他的側(cè)頸畫了某種禁靈陣,陳酒茫然抬頭,不明白顧漸為什么要封了他的靈力。 顧漸把他抱起,低頭吻他的額頭:“真乖。” 陳酒嚇了一跳,顧漸卻只是抱著他回到極樂島,把他放在床上。陳酒的玄衣已經(jīng)被徹底損壞了,顧漸便拿出他的一件紫衣,一件件給陳酒穿好。 “我自己可以穿?!?/br> 顧漸不理會他,只是道:“顧家販賣人口之事你不要插手?!?/br> 陳酒抬眼看向顧漸,顧漸既然知道他找了顧啟,知道具體為何事也不奇怪。他的嗓子還啞著:“為何不讓我管,是因為擔(dān)心我惹怒顧家,還是因為此事有你參與?” 顧漸淡淡道:“沒有我參與。但你想必也明白,顧家的地位就是榨干別人的血rou而來,我是顧家少族長,顧家給我的那些資源無非就是壓榨而來,我怎么也逃不開的。” “所以你便要維護嗎?” “不然讓我拿著家族的好處,回過頭卻標榜自己正義干凈,反過來攻訐家族嗎?!?/br> 陳酒道:“你有你的立場,我有我的立場?!?/br> 顧漸沒再多說,只是握住他的腳,輕捏一下:“想我的時候可以用枯榮鎖?!?/br> 然后轉(zhuǎn)身離去。 陳酒:?誰特么會想你? 他不明所以,不過既然顧漸放過自己了,那就安心修煉吧。顧漸雖然鎖了他的靈力,但修煉還是可以的嘛。 陳酒修煉了一半,突然明白顧漸最后一句話的含義。 身體在丹藥的作用下恢復(fù)了,開始興奮起來。小陳酒想要翹起,卻被那奇怪的褻褲束縛住,花xue的水也流不出去,很快就讓小腹微微鼓起。 陳酒想掐弄自己的rutou,那個乳孔里的異物卻拔不出來,一碰就疼得要死。 陳酒咽下一顆凝魄丹,問題不大,只要有凝魄丹他就忍得住。 然后他的動作卻微微一頓,感覺到小腹有了些尿意。 尿道棒……難怪顧漸剛才要封住他的靈力。 想讓自己求他嗎? 他做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