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 買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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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啟說要派人監(jiān)視陳酒。陳酒很想告訴顧啟,你不應(yīng)該看著我,應(yīng)該去找你那兒子讓他別來煩我了! 只是來人完全出乎陳酒意料,是蔦兒。 當(dāng)年陳酒離開前拜托顧漸照顧蔦兒,他相信顧漸會做到的,而且顧漸也不會有功夫去關(guān)注一個侍女,他便沒問過蔦兒的情況。 小姑娘嘰嘰喳喳地問他是否安好,說她在彧界被留下之后,顧漸給了她一本功法,不過她天賦不好,跟著顧漸來到皇界之后就嫁人了。 陳酒覺得那時確實(shí)是自己心狠了,只是他也不可能帶著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小姑娘闖蕩:“抱歉,是我拋下你了?!?/br> 蔦兒抱著陳酒的胳膊撒嬌:“少爺,你好狠心,把我和顧少爺都拋下了,我們都要傷心死了?!?/br> 陳酒笑著摸摸她的頭:“就你這傻姑娘傷心?!彼q豫了一下,還是問,“是顧漸讓你來的?” 蔦兒應(yīng)該不認(rèn)識顧啟,大約是顧漸插手了。 “是少族長讓人叫我來的,果然少族長最喜歡少爺你了!” “又說什么傻話?!?/br> 蔦兒擦擦眼淚:“要不是少爺你,顧少爺那么兇,沒道理照顧我啊,而且大家都說顧少爺很風(fēng)流,我跟隨他的那幾年卻沒見過他碰什么人。” 陳酒嗯了一聲,顧漸愿意照顧蔦兒,只能說顧漸本性不壞,和自己有什么關(guān)系。何況若是顧漸不風(fēng)流,能一天到晚和他的庶母這樣那樣的。 蔦兒又道:“那個,少爺啊……” “嗯?” “您到底是顧老爺?shù)逆?,與顧少爺、呃那啥,怕是不太好……” 陳酒:…… 某日萬法閣,陳酒遇到了上次跟著顧漸的那個紫衣雙兒,那雙兒看到他,主動道:“前輩。” 陳酒莫名有些尷尬:“我們同為法相境,不用喚我前輩?!?/br> 那人笑道:“論實(shí)力,你比我強(qiáng)太多了,你的靈力很凝煉,我卻完全控制不住靈力?!?/br> 陳酒看了他一眼,靈力充盈卻渙散:“你是用什么靈藥突破到法相的嗎?” 那人搖搖頭:“是顧漸幫我的?!?/br> 看不出來,顧漸還有這耐心。 陳酒便教了他幾個竅門。凝煉靈氣是水磨功夫,只是雙兒的靈氣更難控制。 那雙兒謝過陳酒,感嘆道:“顧家基本不會給買來的雙兒法相境的功法,我還是第一次在顧家內(nèi)境遇到法相境的雙兒?!?/br> 陳酒問:“若是顧家開口,想必自愿的雙兒不少,何必要強(qiáng)買?” 那人嘲諷一笑:“總有不自愿的,何況雙兒是多珍貴的物品,送給有權(quán)有勢的人換取利益也是好的?!彼麚u搖頭,“不說這些了,你剛才有看到顧漸嗎?他明明是和我一起來的,怎么轉(zhuǎn)眼就不見了?!?/br> “沒看見?!?/br> 那人略略皺眉:“他最近果然心情不好。” “為何?” “我聽說顧漸在下界娶了一個雙兒,甚至為他損壞了熾神鞭,可惜后來就再沒有消息了,我想那個雙兒可能去世了,顧漸大概很傷心?!?/br> 陳酒一愣:“熾神鞭損壞了?” “是啊,原本熾神鞭有機(jī)會晉階神器的,真可惜。” 陳酒突然意識到上一次在風(fēng)月閣見到熾神鞭,鞭繩已經(jīng)由火紅變成了銀白,而且他最后一次見到赤紅的熾神鞭,是在他被顧家人困在山洞之前。 仔細(xì)想想,那一次他感覺到了劇烈的靈氣波動,顧漸去見他的時候甚至控制不住靈氣。 那個時候顧漸自爆了熾神鞭嗎? 顧漸舍得熾神鞭應(yīng)該是為了反抗顧家,可如果不是自己拖累,他也沒必要那么急迫。 得想個辦法還這個人情。 一個月后,某秘境。 千陽界的煉器手法與這個世界不同,陳酒知道能讓熾神鞭基本復(fù)原的辦法,只是需要一種足夠精純的火屬性材料。 既然是欠顧漸人情,陳酒干脆就自己來找材料了。 他一身黑色勁裝蹲在山崖上,望著不遠(yuǎn)處赤紅的半邊天空,一個頭頂冒火的麒麟正沖著周圍的修士咆哮。 那麒麟靈光熠熠,但并非實(shí)體,而是麒麟石天生靈性。 覬覦麒麟石的修士眾多,但能撐得上陳酒對手只有一人。 荒閣,余天戚。 御三家出身,荒閣中法相境最出名的弟子。 陳酒扯扯嘴角,好久沒有拔劍了。 余天戚慢條斯理地走向麒麟石,他步伐雖慢,一路卻無人能阻擋,唯有后來五個法相境聯(lián)手才給他制造了一些麻煩。 那火麒麟更是被他一手鉗住,動彈不得。 余天戚把麒麟石收在儲物戒指里,突然朝陳酒的方向朗聲道:“那邊的朋友,再不出手,這麒麟石在下就帶走了?!?/br> 他身后的兩個荒閣修士警惕地看來。陳酒本就沒怎么掩藏身形,聞言縱身一躍,已經(jīng)到了余天戚身后。 余天戚瞳孔一縮,好快! 他身后的一個荒閣修士一道金色法訣向陳酒打去,陳酒不知做了什么,抬手竟然也是同樣的金色法訣。 余天戚皺皺眉:“你們倆先走?!?/br> 這是個值得認(rèn)真對待的對手。 陳酒拔劍出鞘,他這些日子雖晉升法相中階,但余天戚是法相后階,他不占修為優(yōu)勢。 風(fēng)起! 幻惑神典無聲運(yùn)轉(zhuǎn)。 余天戚原以為陳酒還尚遠(yuǎn),一陣劇痛卻突兀從胸口傳來。 刺目的血色讓余天戚醒悟,這是幻術(shù)! 余天戚不顧傷口,反手一道玲瓏真火轟出,陳酒沒有避開,硬生生受了這一擊。 陳酒被迫后退,他抹去嘴角的血跡。雙兒的身體太弱,他的意識跟得上,身體卻不行。 兩人對視一眼,齊齊向遠(yuǎn)處飛去,甩開周圍伺機(jī)而動之人。 余天戚身下出現(xiàn)了一只半人高的鷹,他看著陳酒,冷哼一聲:“法相都不用,看不起我嗎?” 陳酒一劍斬出。 云涌! 余天戚身下的鷹尖利鳴叫一聲,險險閃過,他還記得剛才陳酒反彈金色法訣的那一招,不敢貿(mào)然進(jìn)攻。 陳酒得寸進(jìn)尺,又是一劍直刺。 心動! 余天戚終于拔了劍,騎著那鷹形法相俯沖下來。 陳酒抬起手,太玄斗轉(zhuǎn)! 兩劍相交,陳酒手中的劍截截碎裂。 余天戚冷笑:“好厲害的招數(shù),不過,這可不夠?!?/br> 他的氣勢節(jié)節(jié)攀升,長發(fā)亂舞,靈氣幾乎到了法相境巔峰的程度。 他在借助法相的靈氣。 陳酒瞇起眼,不用法相的話,他和余天戚能斗個旗鼓相當(dāng),現(xiàn)在余天戚用了法相,他自然是打不過。 那就沒辦法了。 陳酒的法相靜默地出現(xiàn)他身后。 余天戚一驚,顧漸? 不,這只是法相。這個神秘的天才修士是個雙兒?還是顧漸的人? 那可……太好了??! 余天戚狂笑道:“你是雙兒還現(xiàn)出自己的法相?”雙兒的法相與普通修士的不同,作為丹田的替代,不能受損,堪稱弱點(diǎn)。 他手中的法器運(yùn)轉(zhuǎn)到極限,他全力向那個雙兒刺去。 那雙兒淡淡道:“能攻破的,才叫弱點(diǎn)。” 他背后的“顧漸”只是抬起眼,眼中泛起些紫光。 余天戚只覺得自己的識海仿佛被一道驚雷劈中,他倒飛出去,砸在地上。 他無力地想,當(dāng)年顧漸殺死穆師兄的時候,是不是就是這個眼神? 不出陳酒所料,余天戚根本擋不住自己的法相。 雙兒的法相可以模仿原型的功法,雖然陳酒和顧漸差著一個大境界,法相估計只有顧漸本人百分之一的實(shí)力,但架不住顧漸他實(shí)力強(qiáng)啊。 沒想到自己辛辛苦苦修煉那么久,還不如一個法相能打。 陳酒落在地上,用劍鞘戳戳余天戚:“活著沒?” 余天戚喃喃道:“顧漸竟如此強(qiáng),可惜我無法替穆師兄報仇了。” 傾憐確實(shí)提起過顧漸殺過一個什么荒閣的天才,陳酒沒在意,只是道:“余兄,交出麒麟石。” 余天戚虛弱道:“我交了你不是也會殺了我嗎?” 陳酒微微一笑:“自然?!?/br> 陳酒把余天戚的儲物戒指和法器收走,他敏感的身體早就被玉勢和衣物摩擦折磨的水淋淋的,他便讓法相把他抱起,抬頭看著法相與顧漸一樣的臉,含糊道:“唔……cao我……” 外能對敵,內(nèi)能cao人,世界上怎么會有這么好用的東西! 被法相好好cao干了一頓,陳酒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戰(zhàn)利品,意外發(fā)現(xiàn)余天戚的儲物袋里有一個能儲藏活物的靈晶。 靈晶里是一個雙兒和一名女子,陳酒把他們放出來,兩人連連感謝,陳酒注意到了他們脖頸上的“顧”字印記。 陳酒皺起眉:“你們是被顧家賣掉的?!?/br> 那雙兒虛弱道:“本是賣給顧家的,顧家的大人物沒有看上,便又賣給別人?!?/br> 陳酒替他們把印記消除:“顧家的大人物?” “不知道,總歸是那些長老什么的,我只知道是顧啟把我們帶過去的?!?/br> 又是顧啟。 說起來,這種事顧漸知道嗎? 三日后。 陳酒從那兩人口中知曉了一個運(yùn)輸點(diǎn)的位置,便去探查了那個空間,發(fā)現(xiàn)其中有洞天境的氣息。 看來顧家買賣人口的,遠(yuǎn)不止顧啟一人。 只是他不可能在洞天境修士的面前帶著那些人逃跑,等再過些日子嗎。唔,顧家的洞天境……倒是有一個法子。 顧家的洞天境長老原本正在潛修,卻突然感覺到了渡法真錄的波動。 長老睜開眼,渡法真錄?莫非是少族長? 一絲少族長的人沒有進(jìn)入空間,只是在入口落下一道靈氣,然后離開。 這行為太異常,洞天修士站起身,少族長莫非是遇到什么危險了在求救? 比起守護(hù)此處的商品,顯然少族長的安危更重要,長老謹(jǐn)慎地將顧家的求援玉佩捏在手里,跟了上去。 陳酒等他消失,悄無聲息地溜進(jìn)空間。 也不怪這人分辨不出真假,實(shí)在是法相的靈氣波動確實(shí)和顧漸本人一樣,就是比顧漸本人弱小而已。 陳酒最快速度地攔住空間中的法相境修士,讓那些雙兒和女子趕緊逃跑。此處足足有上百名被抓來的人,很是耽誤了一些時間。 另一邊,那名洞天修士還是追上了“顧漸”,即使法相模仿顧漸的聲音拖延了一會,那個洞天修士還是察覺到了異樣。 陳酒毫不戀戰(zhàn),飛速退出空間。 他倒是成功擺脫了那一群嗷嗷叫著的法相境修士,只是那名洞天修士負(fù)手立在空間門口。 陳酒握緊手中的劍。竟然回來的如此之快,顧家的修士果然沒有一個等閑之輩。 長老冷冷道:“解決了你再去抓他們也很容易,不管你是什么目的,但你一個小小的法相境……” 哪那么多廢話! 陳酒全力爆發(fā),幻惑靈氣裹挾在劍上,一劍刺出。 太玄斗轉(zhuǎn)! 同時,他的法相無聲降臨,紫色的雷法當(dāng)頭劈下。 長老輕松地?fù)踝×岁惥频倪M(jìn)攻,卻沒有還擊,他的目光落在那法相上。長老原本以為剛才蒙騙他的是什么傀儡或者幻術(shù),沒想到這人的法相竟是少族長? 他遲疑一瞬,一道法術(shù)把陳酒擊退,然后轉(zhuǎn)而去追那些逃走的商品。既然這雙兒是少族長的人,他當(dāng)做沒看見就好了。 陳酒一道法術(shù)打下,洞天修士閃身避開,皺眉道:“少族長不可能叫你來搗亂,你再糾纏,我只好把你抓去聽少族長處置了?!?/br> 陳酒不語,依舊執(zhí)著的攻擊,洞天修士不好真的重傷他,打得束手束腳,根本脫不開身。 洞天修士氣道:“既然如此,我只好抓了你回去交差!” 陳酒確實(shí)很難打過他,便收了劍:“走吧?!?/br> 修士:? 那洞天修士雖然面色鐵青,但一路上他都不敢說一句重話,看來是生怕陳酒向顧漸吹枕邊風(fēng)。 進(jìn)入顧家內(nèi)境,陳酒對那洞天修士道:“去極樂島?!边@件事他不想煩擾顧漸,反正有顧啟可以用。 洞天修士不明所以:“為何?少族長在他父親那里?” “枯榮鎖在身?!?/br> 洞天境修士愣了一下,眾所周知少族長沒有妻妾,但這雙兒說他有枯榮鎖,還要找少族長的父親。 好家伙,少族長這是睡了他爹的妾啊! 要命,簡直不想摻和。但不去的話,少不了一個失職之罪,洞天境修士只能硬著頭皮去了極樂島。 顧啟見了陳酒,冷笑一聲,才聽那修士講了事情經(jīng)過。他越聽越氣,對陳酒道:“你盡給我搗亂,你這么一折騰害顧家損失了多少靈石你知道嗎?” 陳酒眼睛都沒抬:“你要解決不了我去找顧漸?!?/br> 顧啟的性子最受不得激將法,咬牙道:“知道了,你這小狐貍精還不給我滾回去,別四處勾搭!” 陳酒點(diǎn)點(diǎn)頭,轉(zhuǎn)身就走,顧啟哎了一聲,羞澀道:“既然我都幫你了,那我一會去找你?” 陳酒不是想理顧啟,不過其實(shí)就一道幻術(shù)的事,他便敷衍了一聲。顧啟樂呵呵道:“我就喜歡你這性子,交給我吧,馬上解決。” 陳酒:…… 這些男人未免太蠢了,頭上都發(fā)綠了還管不住下半身。 不過這么看來,自己當(dāng)年估計也干過這種蠢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