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大哥16(捆綁/跳蛋葫蘆棒插入/鎖精環(huán)/cao尿/對鏡被cao)
很涼、很痛。 凃悉睜開眼,眼前仍是沒睜眼似的黑。 晃動手臂——被捆住了,被一團(tuán)彈力繩捆在一個圓環(huán)狀的鐵圈上——這是他的手指摸到的。 晃動身體想站起來,吸了迷藥的身體卻并不聽話,半晌才覺出味道來——他的兩只腳踝被高高吊起,整個人幾乎呈水平狀被吊在半空,不著衣物的身體涼絲絲的。 凃悉迷蒙著,很久才體會出自己現(xiàn)在是個什么姿勢。 ——手被捆著懸掛在頭頂上方,膝蓋窩下有繩子穿過,腳踝也被吊起,使他的下半身呈現(xiàn)出一個“M”形。他支支吾吾說不出話,不是因為還沒緩過來,而是被塞了一顆硅膠口球、他看不見也不是因為別的,而是戴著一副眼罩。 房間里靜悄悄的,幾乎沒有什么聲音。 凃悉掙扎了幾下,只有掛住他身體的鐵鏈發(fā)出碰撞聲。 他沒法說話,奮力出聲,也只是幾聲急切的“唔唔”聲。 聽到響聲的男人從愣神中回過神來,看著被自己掛起的精美藝術(shù)品。 凃悉的身體是美的,被蒙住半張臉也是美的。 凃悉的嘴巴在不停叫囂,袒露在空氣里的后庭卻因為主人說話的發(fā)力而一張一合,極為情色。 凃悉呼喊了半天見還是沒有聲響,只得安靜下來。這一靜,便聽得一陣塑料包裝聲。 “撕拉——” 是誰? 拆的什么? 他第一聲聽不真切,轉(zhuǎn)瞬就聽見了第二聲。 伴著塑料包裝被拆開的聲音,極靜的房間里,可以聽得見還有橡膠摩擦的吱吱聲。 凃悉懂得那應(yīng)該是什么。 安全套。 響了兩聲的塑料聲并沒有因為凃悉開始發(fā)狠的掙扎而停下,而是響起了第三聲。 膝蓋窩已經(jīng)被繩子磨得發(fā)紅,凃悉無力的掙扎只換來氣力的消耗。被吊在半空沒有著力點的他根本沒法掙脫這一股兩股繩子的舒服。 可是,三個安全套——這安靜的房間內(nèi)藏了多少人? 鐵鏈又發(fā)出陣陣響聲。 顧方汀將小型震動跳蛋丟進(jìn)安全套里,踱步到凃悉身邊,被吊起來的身體能讓肛門正好敞開在他正下方。 本就有潤滑的安全套塞進(jìn)去第一個跳蛋并不費力,只是凃悉的叫喊聲更吵了。 顧方汀怕凃悉的膝蓋窩真的磨破,換了條硅膠的軟繩?;貋頃r,放進(jìn)去的第一個跳蛋被排了一半出來,他沉默地將手里的第二個塞了進(jìn)去。 凃悉的頭向后仰,沒有擴張完全的甬道里陡然塞進(jìn)去兩個小物件并不使他好受,半空中的腳趾緊緊蜷縮在一起也沒減輕這一不適感。 顧方汀用手指將兩顆跳蛋塞好,舔舐起凃悉胸前的紅暈。 凃悉的胸小,手摸上去又?jǐn)D又捏也看不出多少rou,隨著顧方汀牙齒在rutou上的啃咬,凃悉被刺激的深呼吸,胸下的肋骨也清晰可見。 “唔!嗯……嗯!?。 ?/br> 顧方汀見在xue口打轉(zhuǎn)的一只手已然濕潤,加塞進(jìn)去了第三顆、摁開了開關(guān)。 顯然這玩具質(zhì)量并不優(yōu)秀,開關(guān)啟動以后的“嗡嗡”聲大,竟蓋過了凃悉的哭叫。 顧方汀小聲地嘆一口氣,手指在入口按摩,確保跳蛋能在里面好好耕耘一番。 三顆小球并不呈完全的豎直排列,有兩處地方并排在一起震動,共振的頻率讓腸rou絞起,前列腺體不斷被攻擊徹底,頻頻按壓。 凃悉不顧被綁住的手,用力往下扯,想用手拉出jianyin自己的東西卻無法,頭不受控制的縮在大臂處,膝蓋用力向肚子收緊想把甬道里的東西排出,卻被不知是什么人一把拉開了雙腿。 凃悉的聲音帶上哭腔、帶上哀求。 沒有人理會。 顧方汀擠了半瓶潤滑液進(jìn)xue道里,其實不用潤滑劑也可以——凃悉分泌的腸液已從鮮粉色的xue口流出,牽扯著一條銀絲、滴落在白色瓷磚的地板上,反射著燈光。 起初是一滴,而后又有一滴,顧方汀見狀用手扯著線把三顆跳蛋逐一拉出,上面皆裹滿了情色的yin液。 顧方汀把他們涂在凃悉還半疲軟的yinjing上。 顧拆了手里新的一瓶潤滑液抹在葫蘆棒狀的鐵棒上。 鐵棒不似戴了安全套的跳蛋,又軟又濕潤。 冰冷的葫蘆鐵棒入體,是筆直冰冷的、比跳蛋進(jìn)得更甚,慢慢推開層層阻撓的腸rou,進(jìn)了半根。 自然凃悉的聲音也更大了些。 他吊在半空中的腳也開始亂蹬,晃得整個鐵架也發(fā)出吱呀的聲音。 顧方汀查看手機,確定酒店已經(jīng)暫停營業(yè),又繼續(xù)手中的動作。 葫蘆棒不帶弧度,因此插進(jìn)去的時候要格外小心。一次次抽插都伴隨著凃悉戴了口球的嗚咽叫聲。 冰冷的葫蘆棒被溫暖的甬道染上了溫度,凃悉的性器硬了起來,頂端也分泌出要射精前的透明液體。 顧方汀半蹲下來觀察凃悉的xue口,那地方似乎能感知到有人在注視似的,收縮得十分緊張。每插入或是抽出一顆球型,括約肌便像挽留一樣收縮。 顧方汀不禁想,如果是吃下男人的jiba也會是這幅景象嗎? 如果凃悉看見是大哥進(jìn)入的他的身體——這里又會是什么景象? 會因為羞恥、難以置信、興奮,而瘋狂分泌yin蕩的液體,然后用下面的嘴巴接納他嗎? 顧方汀半硬著想。 他的手指觸摸到葫蘆棒已經(jīng)變得溫?zé)?,不多時就停止了手中的動作。 他憑著印象從箱子里拿起一個帶開關(guān)的圓環(huán),那大小正好穿過凃悉的性器,抵住他的囊袋。 剛流出一點白色液體的東西被一圈圓環(huán)鎖住了來路而脹得通紅,挺在凃悉自己的肚子上。 因為過分的啃咬,那硅膠口球有了個破口。顧方汀將手指插進(jìn)凃悉的口腔,凃悉竟愣了一瞬。 這不是男孩子的手。 這是個男人的手……是誰? 凃悉想著心里不該存在卻存在著的想法不敢咬下牙關(guān),任憑顧方汀的拇指在他嘴里肆意進(jìn)出。 他的虎牙前不久被自己偷偷磨掉了,顧方汀不知情,因而顧方汀發(fā)現(xiàn)他平整的虎牙時心里冒出了一個想法。 磨掉虎牙…是打算讓凃悉干什么呢? 顧方汀抽出手指,用其插入洞口,里頭濕濘又柔軟,見進(jìn)來的是溫暖的事物,百般討好的纏繞住。 凃悉的前列腺不深,顧方汀中指探入大半根便能夠到。他摁壓幾下,便見著扣了鎖精環(huán)的yinjing晃晃悠悠吐出幾滴關(guān)不住的jingye,繼而垂頭下去。 凃悉是要被折磨瘋了,jingye堵的難受,性器脹得發(fā)疼,二者結(jié)合居然有著說不出的快感,讓他又想硬又怕硬。 跳蛋所過之處還在泛麻,鐵棒進(jìn)的深的地方好像還殘留著一絲冷意,他摸不準(zhǔn)男人是誰,可是不管是他的手腕還是腳腕,幾乎都磨破了皮。 凃悉的掙扎在男人眼里,或許能稱得上是“晃動”,是“迎合”。 男人用另一只手又摩挲起他的虎牙,然后伸到后腦勺給他解了口球。 凃悉沒在第一時間說話,卻在第一時間感受到有什么發(fā)燙的東西在xue口打轉(zhuǎn)。 “不要——!不行,不可以的……你要什么?我都可以給…放我走吧,我家里還有哥哥,他會……他會擔(dān)心我的…呃嗯…” 顧方汀用前牙和舌尖挑逗他的乳尖,讓他半句話都沒法繼續(xù)說下去。 男人啃完,又把那根東西抵上來,試探般的進(jìn)了一個頭。 “不、不……不可以、進(jìn)去!……嗯……” 凃悉的大腿rou被又抓又捏出了幾道紅痕,男人不滿意地把他的兩瓣屁股掰得更大,可是經(jīng)歷了兩輪的xue口仍舊是吃不下偌大的guitou。 顧方汀咬牙加了一根手指進(jìn)去擴張,沒想凃悉又說:“你是陳谷宏嗎?求求你,視頻隨你怎么發(fā)、或者、或者你要錢嗎,我也可以給你……放過我…好嗎?求求你……嗚…” 凃悉的眼前瞬間亮堂起來。 被遮擋久了的眼睛聚焦了好一段時間。 凃悉看見了。 看見了自己的、被懸掛的裸體前,硬著性器男人是誰。 凃悉怔住,一時竟啞了不知如何開口。 那是顧方汀。 是他的大哥。 男人沒因他的反應(yīng)有什么特別的表情,只是湊過來,從未湊得這樣近的距離、在他的耳邊用隱忍許久的沙啞聲音低語問他:“小悉,我是誰?” 凃悉的大腦已經(jīng)當(dāng)機,全憑本能吐出那兩個禁忌的詞匯:“大哥?!?/br> 男人滿意地點點頭,覺著手上的動作差不多,便沒再顧忌地挺身道:“嗯,是大哥?!?/br> “嗯哈——??!” 男人的性器捅入,和前面的東西完全不同,大開大合地cao干這個沒被開發(fā)到深處的洞xue。 “看清楚了,是大哥、插進(jìn)來的?!?/br> 腸液混著潤滑液被性交的抽插打出沫來,滴落在地板上。 顧方汀的初精射得早,挺身內(nèi)射在甬道深處,凃悉沒忍住咬在他的肩膀上。 可是沒一會兒,顧方汀幾乎是邊射出熱液邊插又硬了起來。 顧方汀粗壯的手臂幾乎是抱住了凃悉含腰在內(nèi)的半個身子,他的手捏著兩瓣屁股rou,似乎這樣能把xue口露出來,插得更深些。 xueロ主動且盡責(zé)一時時吞入巨大的rou莖,使之沒入最深處、徹底填滿內(nèi)壁。前列腺體被微微抬起的柱頭不停碾過,射精的念頭一次高過一次,凃悉咬著嘴唇不愿出聲,可是身下的yinjing卻不停抬頭又垂頭似的求饒。 顧方汀單手解了環(huán),瞬間涌上的快感讓凃悉的腰快速擺動起來,尋求更多刺激。 腰部一抬起,整根沒入甬道內(nèi)的rou莖露出一截,又帶出稀稀落落一股清液流出。 感受到有東西流出的后庭又把內(nèi)里夾得更緊。猛力沖刺的rou莖變慢,似乎在享受不久前射精的快感和下一次快感來臨前的寧靜,緩慢的抽插讓嫩xue每一次吞吐都能從莖頭直達(dá)根部,可怖的rou莖竟被完全吞了下去。 “哈啊……嗯……” 顧方汀趴在他脖頸處發(fā)出一聲聲悶吼,胯下的動作變得更快、更用力,并不忘用手taonong凃悉的性器。 而被鎖了許久、剛得到一次徹底解放的性器又怎能在眼下再射出精來? 顧方汀的rou刃插進(jìn)最深處,立刻就被溫柔的腸rou緊緊包裹、taonong,那內(nèi)壁緊緊擠壓著“不速之客”,想榨出所有精華供“主人”取樂,不多時rou莖奮力向上捅入,經(jīng)這一絞,就又繳了一股子濃白的jingye進(jìn)去。 偌大的rou刃在這可憐洞口進(jìn)進(jìn)出出,凃悉的嗓子只得發(fā)出“啊啊”的嗡鳴聲,感受被內(nèi)射進(jìn)深處的快感,在微凹下去的肚上噴出水柱。 身體盛不住,水柱便稀稀落落從身子一邊流下,打在瓷磚地上。 凃悉沒有著力點,能撐住著脫力身體的只有與顧方汀緊密結(jié)合的某處。 顧方汀看他尿了,竟笑了出來,半抱著他給他解了繩、又插在里面抱著他去了浴室。 浴室里有落地鏡,凃悉清晰可見他們相連的某處。顧方汀把他放在鏡子前的水盆檐邊,牽著他的手去摸他們交合的地方。 那兒地方很燙,插進(jìn)去的東西也很大,凃悉哭著說自己已經(jīng)射不出來東西,可是顧方汀當(dāng)作聽不見。 他每每抽插一次,里頭盛不下的jingye就帶出來一點,順著凃悉的大腿流下來。 顧方汀又硬了。 凃悉搖頭哭喊到了半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