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八章 美人計,迷情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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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馬嗇咬牙暗恨,眼中怨懟,強忍不甘,卻發(fā)作不得,眼睜睜地看著馬公西抱得美人歸,進屋去了。 兩個妓女看完成任務,拜謝了,乘轎離府去了。春蘭心系銀錠和元寶,雇了馬車,掩人耳目,一車車運回春煙樓。 當下,玉簪以共同侍奉為由,跟上去了。 關(guān)上門來,敘畢禮數(shù),上坐,叫刁丑看茶出來。吃了茶,彼此敘了些家常話兒,無非就是哥哥長弟弟短,渾說一氣。說話中間,十丕推門進來,丫鬟放下桌兒,擺下酒來,杯盤肴品,堆滿春臺。馬三爺斟上一杯酒,雙手遞與古月說:“公子遠路風塵,無可破費,且請一杯兒水酒?!?/br> 恐喝酒誤事,古月正要拒絕,只聽那馬公西笑嘻嘻道,“公子你不吃三爺這杯酒,就是不給三爺我面子?!?/br> 只得就著他手喝了。 言頗涉邪,父子兩個把手捏腕之際,挨肩擦膀之間。 丫鬟又拿上許多細果碟兒來,古月煩惱不已,玉簪也心內(nèi)焦躁,這時見機,親手奉與馬三爺下酒,又用素手擒鳳香蜜餅送入他口中。那馬三爺喜不自勝,張開嘴巴,以口迎湊。古月忍住惡心,抖抖袖子,丟了段秀秀的蠱蟲進去。 看著氣氛正好,玉簪見左右無人,漸漸促席而坐,亦把盞言歡。兩人合力,不住勸酒。玉簪更是鉚足了勁,先丟幾句邪言說入去,又夸得馬公西找不到北。也無心撩撥古月了。 酒為色膽??纯达嬛辽徛┮殉?、窗月倒影之際,一雙竹葉穿心,兩相yin情已動。當下酒過三巡,肴添五道,打發(fā)了兒子出去,因無人在跟前,道:“我傾慕公子,如渴思漿,如熱思涼。如今你我在一處,我何德何能,能得公子你對盞相陪,真是上天修來的福分。” “是么?” “不急,其實無瑕還有件技藝,沒給三爺您展示呢?!惫旁马槃萜鹕?,巧笑嫣然,伸手向玉簪,玉簪遞了一只小鼓。 這小鼓有著朱紅的柄,牛皮制成的鼓面,邊緣分布著一圈金釘,甚為精致好看。段秀秀說這小鼓中封禁了“迷情蠱”的母蠱,平時沉眠,一旦有人敲擊這小鼓,母蠱便會醒來,勾動中了子蠱之人的血液,不到一刻,便會意亂情迷,陷入幻境。 這法子,總比玉簪那勞什子,李代桃僵的獻身之計,好多了。 緩緩落座,用手擊打著鼓面,一展清音,歌喉宛轉(zhuǎn),聲如枝上流鶯。高低緊慢按宮商,輕重疾徐依格調(diào)。腔依古調(diào),音出天然。 真?zhèn)€是:層波瀲滟遠山橫。一笑一傾城。酒容紅嫩,歌喉清麗,百媚坐中生。 馬三爺聽得入迷,喜歡的沒入腳處。 不一時,果然勾動起情欲來,臉色潮紅,神智迷亂,自家退了衣褲,用手搏弄,弄得那話登時奢棱跳腦,橫筋皆現(xiàn),色若紫肝,嘴里不住喊著美人兒。 古月看了直皺眉。玉簪見了,羞得低下頭去,啐了一口,罵道:“即便如此,也便宜了這yin賊,意yin公子您。等……非剁碎了他那話兒不可?!?/br> “好了,先別管他了,先讓他快活一陣。”古月一臉嫌棄,隨即吩咐玉簪,“我們抓緊走下一步吧,你去看看那馬嗇和馬十丕,若有可乘之機,盡快來回復我?!?/br> 玉簪又謝了恩出去了。 卻說馬十丕見美人跟了父親,本以為爹吃rou他能喝口湯,不想后來爹打發(fā)了他。他身為兒子,自不可能與親爹爭鋒。悶悶不樂的回去,見小廝井五兒亦是失魂落魄的模樣,不禁感到好笑,挑了挑小拇指:“過來?!?/br> 井五兒抬頭看他一眼,又飛快垂下頭去,走近來問:“少爺,有什么事?” 十丕解開褲帶,露出那物,一手按下他的頭:“給我含含。” 那小小的rou芽碰了一下臉頰,井無二被迫與那物事接觸,眼中閃過屈辱,他低眉順眼地張開了嘴,吞含吮弄。 “啊~”十丕露出享受的表情,一面輕輕撫著小廝的頭發(fā),控制著他的頭部,不讓他抬起來,一面小幅度地在他嘴里抽插。 “好了,褲子脫了罷?!?/br> 拍打著小廝的臉頰,以手指挑起他的下巴,見他因吞咽不及,嘴角流下了透明的津液,干凈清秀的臉蛋,比起女子別有風情,yin心輒起,“井五兒,跟著少爺我混,保管你吃香的喝辣的,懂么?” 反正已經(jīng)被……還怕來第二次嗎? 更何況,他又如何爭得過這個,年紀輕輕,又心思惡毒的馬家少爺? 井無二五味雜陳,他無數(shù)次的想起丫丫,若是他沒有告密,也沒有走進馬府,是不是結(jié)局和現(xiàn)在完全不一樣?他寧愿跟丫丫去流浪,陪她實行她的鬼點子。 馬十丕摟小廝坐在懷中,那話兒戴上銀托子,強行插入肛口。rou刃抵開后面,井無二難受得皺起了眉,身子向上掙去,卻被少爺拽了回來,握著他的胯按在roubang上。 畢竟沒有擴充,撐得脹脹的,甚為疼痛,井無二強忍不適,飲恨吞聲,身后的少爺抖索了一下,內(nèi)壁感受到一陣涼意,竟然直接…… 射在了里面。 正是:未曾得遇鶯娘面,且把紅娘去解饞。短而幼小如豆芽,還未緩動先泄身。 橫批:原來不舉。 臉色漲得通紅,馬十丕撤出物件,惱羞成怒,就按小廝在炕沿子上,在小屁股上扇崩了一下,反罵道:“小sao貨,你夾那么緊干甚么?!” “生怕夾不死你少爺么?!” 打開yin器包,吃了一顆壯陽藥,擼了兩下,又立起來。掇起小廝腿來,不管不顧捅了進去,里面干澀而緊致,馬十丕又爽得不行,聳了個不亦樂乎。 “你叫啊,你怎么不叫?” 馬十丕掐著他的腰,不滿地叫道,“難道少爺艸得你不爽么?!” “呃啊!……嗯↘↗啊……” 井無二便放聲大叫起來,垂眸掩下眼底的怨恨,攥著身下的床單,被迫承受著沖擊。因為馬十丕毫無章法,只顧自己爽,亂沖亂撞。 干了一會,十丕又xiele,累得氣喘吁吁,渾身疲憊。丫鬟敲門進來報道:“少爺,外面來了個人,說是甚么無瑕公子的丫鬟,要見您嘞!” 炕上兩人俱是一驚。 井無二咬牙忍痛,合攏雙腿,后xue酸脹,且淌著清稀的白濁,這痛每每提醒他少爺對他的羞辱。這時聽到那人的消息,不禁心馳神搖,不能自已,不斷自問,世上真有如此妖嬈美麗的人嗎?配了馬三爺,還真是一支鮮花插在了牛糞上!可憐可恨!可憐的是公子,委身賊人,身不由己,可恨的是馬三爺,jianyin婦女,橫行霸道。少爺也實在可恨,肖想這樣的美人兒,還拿他來頂替泄欲! 那馬十丕聽了,喜不自勝,連忙提褲整容,一面叫小廝穿衣,不要敗壞了他的名聲,一面叫請人進來,親自出迎。 他可不顧及什么父親妻不可欺,父親年紀這么大了,還妄想獨自占有如此美人么?就算美人被他老爹享用了,他也不在意,他可以等,他相比父親那個老yin賊,最大的資本就是他還年輕! 待井無二一瘸一拐,拖著步子出來時,見到馬十丕正涎著臉,滿面堆笑地說這話,那名為玉簪的丫鬟,矜持地搖搖頭,然后從袖子里摸出一方紅銷金汗巾子:“這是我家公子的貼身物件,可給小少爺您留下作為信物?!?/br> 馬十丕歡天喜地,雙手捧著接過,低頭深深聞了一下,一臉陶醉之色。 “啊~好香啊,有它在我身邊,就如同你家公子陪著我一般?!?/br> 玉簪掩面垂眸,眼底隱藏著刻骨恨意,就是這個小惡霸,生生逼死了她可憐的表妹! 就是這微不可查的敵意,井無二卻察覺到了,他疑惑地望去,正被玉簪捕捉到了,兩人遙遙對視。玉簪輕扶羅袖,蓮步輕移,漫不經(jīng)心地問:“這位小哥兒是?” “噢,這是我的小廝,井五兒?!瘪R十丕回頭呵斥道,“還不過來給你玉姐磕頭!” 對于此,井無二倒無抵觸,老老實實地跪下,磕了三個頭。 “小人井五兒,見過玉簪姑娘?!?/br> “井五兒?還是井無二?”玉簪眼神突然銳利,井無二心中惶恐,慌張地看著她,“是小的,劉管家在小的進府之后為小的改了名。怎么了玉姐?” ——她已從程奇處得知了所有的事。這個小乞丐,是個告密者。 玉簪不動聲色,笑了笑說,“你起來吧?!?/br> 在井無二惴惴不安,撣衣起身之時,玉簪忽地挨近,低聲道:“其實,公子對你……” 這句話,足以令人浮想聯(lián)翩。 “玉姐,您跟他一個小廝說甚么呢?”可是,馬十丕湊過來,打斷了下面的后,眼光不屑地脧著他,“下等仆人而已,玉姐您要是看得上,賞你玩兩天就是。” 玉簪眉頭一皺計上心來,故作為難,“其實,我家公子還有句話,只不過外人在場不方便說?!?/br> 馬十丕頓時意yin了什么,rou眼可見的興奮起來,揮手打發(fā)了井五兒下去,憋不住問,“無瑕公子,要對我說什么?” “其實也不是什么重要的。就是你家那小廝,叫什么井五兒的,看我家公子的眼神色瞇瞇的,他有點不適罷了。” 惡人自有惡人磨,玉簪這也不過是,借力打力罷了。 馬十丕聽了暴怒,當即破口大罵,“這賊囚根子,還敢肖想本少爺?shù)拿廊藘海】幢旧贍斣趺唇逃査?!?/br>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