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牛皮紙上寫的，可是潁川陶氏家傳的武功，從不外傳，我和小妹只尋思著，你莫不是陶家的人？”

    “若褚恩公有門路，請為在下引見則個，在下感激不盡！”

    古月說著，就要下床倒身鞠躬。

    “小兄弟不必多禮，”褚昊忙攔住他，“你也算是和我有緣。你在衙門里被打了那么多下，吭也不吭一聲，真是令人好生相敬！如不嫌棄，你便在我府中養(yǎng)傷，可好？”

    “多謝褚恩公。”

    看他欲言又止的樣子，褚昊不由得眨眨眼，朗笑道：“小兄弟請放心，你的心結(jié)我已了解了，不就是一張‘賞劍大會’的拜帖么？我已為你封好了?！?/br>
    古月仰頭看他，竟不發(fā)一語。

    段秀秀看出古月的心事，嘻嘻笑道：“古月弟弟，他不敢對你怎樣，有本姑娘罩著你呢。他表面的花心風(fēng)流只是對上面那位做做樣子……”

    “代價呢？”

    代價？還有什么代價？褚昊愣了一下，和段秀秀對視一眼，抬袖說道：“原本是沒有的。要真說有什么代價……”

    古月了然，做出“果然如此”的神色，同時提高警惕。

    “……等你將養(yǎng)好了身子，就跟著小程先生研墨好了。我們褚府不養(yǎng)閑人?！?/br>
    就這么簡單？肩上忽然沉了一下，是褚昊將手按在他肩上，“當(dāng)然，我私心還有個要求。你也不許以‘褚恩公’相稱，和小妹一樣，都叫我‘褚大哥’好了?！?/br>
    被騙這么多次，如此簡單他還有點(diǎn)不敢置信。

    “愣什么？還不叫‘大哥’？若是小兄弟你有心，叫我‘褚哥哥’我也是樂意之至的。”褚昊低低笑了一聲，忍不住屈指在他額頭上輕彈一下。

    段秀秀撇嘴，程奇搖頭：主子還真是無時不刻不忘初衷。

    “多謝褚大哥?！惫旁侣犃T，立即喚道。

    “只是小弟，還有個不情之請。”

    “你說?！?/br>
    “小弟有個摯友，名叫丫丫，之前曾和小弟同患難。此時失散，不知她身在何處，還望褚大哥能幫小弟……”

    褚昊卻是嘆了一聲。

    程奇主動上前，深深打了個恭，道：“古公子，還是由小生來說罷。主子對此事上心，小生昨日就著人打聽出來了。原來，在您失陷獄中之時，丫丫小姐就來過褚府之外，不想?yún)s被廣囟夋得信逮住，他們和今縣令串通一氣，給丫丫小姐扣了條罪名，也拶打了扔進(jìn)大牢了。當(dāng)時，盟主大人和主子不在府中，故此并不知情。我再派人去救，今縣令卻說和您幾乎同時，就有人把丫丫小姐領(lǐng)出去了。如今，還沒有音訊?！?/br>
    她是為了自己，才遭此一難的。

    古月怔怔地，霎時紅了眼圈，忍不住掩面，若非有人在此，就要大放悲聲了。

    這可慌了程奇，也顧不得尊卑禮數(shù)，忙俯身小意勸道：“古公子，切莫傷心！丫丫小姐千伶百俐，古怪精靈，縱然一時時乖命蹇，也會遇難成祥，逢兇化吉！想公子您得遇貴人，有褚大人相救，這是命數(shù)，也是必然，誰說丫丫小姐就沒有自己的奇遇呢？”

    古月這才收淚，展放笑顏，破涕為笑，握住程奇的手感激道：

    “程先生，多謝你了！若有丫丫的消息，千萬告訴我啊！”

    “一定，一定！”

    褚昊心內(nèi)自思：程奇這小子怎地這么殷勤？莫非動了心思？想程奇并未娶妻，也不納妾，給他推薦貌美的女子，他也一臉正氣凜然，說男兒以事業(yè)為重，不敢成家云云。平素行為舉止，似有些女兒痕跡，這時再看他的臉，不免有些陰柔，不夠陽剛。不會有龍陽之好，斷袖之癖罷？

    接下來，幾人安撫了幾句，留古月安心養(yǎng)傷，就都退下去了。

    “程先生啊，你年紀(jì)也不小了，雖進(jìn)褚府時間不多，但一向兢兢業(yè)業(yè)，勤勤懇懇。男兒也不必一味埋頭苦干，我準(zhǔn)了，到下周便上覆父親，為你謀一房妻妾如何？”

    褚昊不輕不重地提點(diǎn)道。

    段秀秀心想：不關(guān)我事，那叫看個樂子。于是起哄道：“程先生你性行溫良，又砥礪刻苦，嫂子嫁給你一定很幸福！”

    “回主子，小生已心有所屬，實(shí)在不能耽誤別家女子的青春?！背唐嫘闹薪锌?，只得據(jù)實(shí)以告。

    “哦？”褚昊饒有興致地敲著扇子，“是哪家的姑娘？如門當(dāng)戶對，便為你下聘了又如何？”

    “對啊，對啊！”少女拍手道。

    ……　……

    古月住在西廂房中，程奇為他撥了兩個丫頭，玉樓玉簪，專門照顧他，伺候飲食起居。褚昊到底身當(dāng)大任，武林盟主次子，和大哥褚正為雙雄，言為士則，行為世范，登車攬轡，席不暇暖，每天忙得腳不沾地。段秀秀因心懷愧疚，隔三差五，怕他閑悶，倒也來做客。

    程奇更是殷勤，吃的、用的、穿的，一力承攬。

    他遭逢大難，本已將那紅男綠女之事，都看得淡了。他也曾想過“無孝有三，無后為大”，可他對著女子，那玩意兒都不睬他，立也立不起來？又怎么成家立業(yè)？又想二老早已入土，不知何處投胎去了，又不想耽誤別的女子青春，便就打定主意孤身到老。誰成想，竟又奇跡般的遇見他？

    且說古月，過了五六天。用了白虎國皇室的圣藥“天山雪蓮膏”，兼之服侍周全，傷好的甚快，今日風(fēng)和日朗，已能下地。

    攙著他回到房中，看著氣氛正好，于路上說了好些從前的話，說如何在黑風(fēng)林中初相遇，如何被天佑軍的少當(dāng)家看中，又如何助他逃離，程奇不免百感交集，揩淚哽咽：

    “我如在夢中，只想到‘大難不死，必有后?！?，可不是天公作美！”

    “那程先生，你可知道我的身世？我把從前之事全忘光了，你竟是我的故人?！惫旁乱矏澣蛔饕粐@。

    “小生不甚清楚，你身旁有個厲害的侍衛(wèi)作伴?！背唐嫖罩?，親熱之極，“那時你只說自己是上京趕考的書生，也不知你逃出來后有沒有參加科舉？”

    “大概是失敗了，不然也不會……”

    “唉，人生自古如此。往事如煙，做人還是要朝前看的，不然豈不是駐足不前了？”

    “你說的是。”

    “小生如今只悟出一件事?！?/br>
    “是甚么？”

    “小生和你，是夙世因緣，今朝相遇，愿偕枕席之歡，共效于飛之樂?！?/br>
    古月聽罷，輕啊了一聲，不由掩唇，低下面去，把臉兒緋紅。

    “程先生，這……”

    也非是他性格如此，而是他之前拿言語試探，古月只是不知，既婉轉(zhuǎn)不行，那就直言相告罷！

    “古公子，莫非你已有了意中人，或是伴侶？”

    “這倒沒有?！?/br>
    “古公子，你看著小生。小生身世清白，也無妻小?！写螽?dāng)婚男大當(dāng)嫁’，怎么不行？”

    “可是……”

    “古公子你且放心，小生愿在下面?！?/br>
    “只怕……”

    “這個不妨?！庇谑菃緛硌诀?，兩人領(lǐng)命。玉樓放風(fēng)，玉簪掩門。

    前面說過，古月優(yōu)柔寡斷，最禁不得人說，這時見程奇眼神堅定，言語溫和，心兒就軟了，只好說：“好罷?！?/br>
    程奇便即展顏，欣從額角眉邊出，喜逐歡容笑口開，脫衣解帶，手扯下他褲子來。低頭執(zhí)定他那話兒，以口唇吞裹，鳴砸有聲，往來不絕。

    古月腮凝新荔，捧著他頭，悄聲道：“程先生，你……”

    “還叫什么程先生？”

    那物已立了起來，程奇也是發(fā)硎新試，不免腮幫子酸痛，抬起頭來時，唇邊還溢出些涎液，看著竟有些色氣。他笑道：“小生表字之恒，你喚我之恒便好。”

    說罷，程奇上了床榻，拉上帳子。分開雙腿，跨坐在傍。床幕狹窄，情景如昏，孤男寡男，興致升騰。四目相對，古月如有所感，低低喚道：“之恒……”

    “欸?！背唐嫘χ鴳?yīng)道。手捧著那話兒，抵住股溝，慢慢納入后庭。

    待完全插入，程奇已出了一身的汗，后庭飽脹疼痛，動彈不得。古月抿唇不語，他也恁久沒曾做過，這時驀然進(jìn)入，被緊致的xuerou包裹，身體先自酥麻。見程先生蹙眉不語，就把手放在他腰上，在腰線不輕不重地揉了揉，又緩緩向下，在臀上捏弄。

    “古公子，你干嘛？”程奇紅了臉，又不敢攔他，只低聲問。

    “干嘛？”他笑了，笑如春風(fēng)拂面，朗月入懷，“之恒，當(dāng)然是助你放松。不然，只有我一人得了趣，還有什么意思？”

    話尤未了，就低下頭去，在他單薄奶白的胸脯上，吮住淡褐色的rutou，以舌舔舐，以齒拉扯，百般挑逗。那乳首何等敏感之地，在淡淡的刺痛之中，竟有快感生出，不一時，就擴(kuò)散至半個胸膛。

    古月加力揉搓把弄他兩瓣臀rou，他呻吟幾聲，兩朵桃花臉上來，連人帶耳朵都羞紅了，后面翕合了兩下，初嘗禁果，禁不得抬臀，上上下下，輕吞慢吐。

    半摟他在懷，古月瞇起了眼睛，把握住他腰。緊致的后xue，收縮著裹住他，潤滑膏在腸道內(nèi)化開，初還滯澀，次后濕滑，往來抽送不絕。

    “古公子，古公子……”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