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燭光晚餐,當(dāng)著服務(wù)生的面坐腿挨cao/rutou緊貼落地窗后入菊xu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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臨江大廈的頂樓是一排全景的落地窗,從這里往下俯瞰,夜色撩人華燈初上,無數(shù)的車水人流在霓虹閃爍的街道里穿梭。 十八盞豪華的歐式復(fù)古水晶燈照常亮著,將房間的春光盡數(shù)映射在玻璃面上。 林順舟知道趙助瀾是個人模狗樣的禽獸,但沒料到過他能從早到晚都這么禽獸。 此刻他正坐在趙助瀾的大腿上,男人硬邦邦的膝蓋稍微用力一頂,林順舟的雙腿就沒骨氣地被迫分開了。 隔著幾層單薄的布料,他全身上下最柔軟的那簇軟rou緊緊依附著趙助瀾緊實的腿部。男人壞心眼地動一動,就惹得林順舟一聲驚呼,整個人又往他懷里滑了幾分。 “又發(fā)情了是吧?”林順舟狠狠剜了他一眼。 對方則選擇性眼瞎,順勢一把攬過他的腰,另一只手不安分地穿過他的裙擺,往更深處摸索起來。 林順舟瞬間心神一緊,感受到男人微涼的指尖從大腿根滑了上來,一路探到了濕淋淋的花間,讓他顫抖著紅了臉。 “內(nèi)褲……都是濕的么?!壁w助瀾微微一笑,在他耳邊輕呵了一口氣。 林順舟:“?。?!” 這、這能怪他嗎? 還不都是這個死色鬼白天一直勾引他! 他倒是xiele欲滅了火! 自己一天都沒爽過! 林順舟正想給他表演一個小嘴抹了蜜,誰知男人一口含住了他的耳垂,叼在牙齒間輕輕地研磨起來。 這是他的敏感點。林順舟頓時戰(zhàn)栗不已,腰肢已經(jīng)軟了大半。 趙助瀾很喜歡他的耳垂,小巧而圓潤,像一顆飽滿的珍珠,白嫩剔透。 他一面把林順舟的耳垂抿在嘴里,又吸又舔,一面用靈巧的舌尖去夠,濕濡的舌苔來回地摩擦著飽滿的耳垂,刺激得林順舟神經(jīng)發(fā)麻。 林順舟的腰整個塌了,舌頭開始打結(jié),唇邊不受控制地溢出細碎而纏綿的喘息。 手上的濕意越發(fā)重了,內(nèi)褲已經(jīng)完全被sao水打濕,一股子腥甜的味道圍繞著兩人漸漸彌漫開來。 趙助瀾將那一小塊皺巴巴的布條往一旁扒開,柔嫩的花唇在指尖含苞待放,輕輕一碰,就羞答答地顫抖著綻開,拼命往外吐出一點甜膩的花蜜。 他伸出食指淺淺地探入潮濕的xiaoxue里,里面像發(fā)了洪水一樣濕得一塌糊涂,稍微一攪動便會發(fā)出“嘖嘖”的水漬聲。 被手指撫慰過的xuerou頓時軟爛如泥,更加饑渴地蠕動著,勾引趙助瀾的手指更加深入。他時不時地會故意把手指往外抽出一小截,逗得xue口的媚rou死死地絞住他的手指。 “真聽話?!?/br> 趙助瀾嗓音沉沉,帶著某種嘉獎和鼓勵的意味。 “哈啊……” 林順舟說不出話來,眼底都激起了一層薄薄的水光,思維早已是一片空白。他整個人倒在趙助瀾的懷中,雙手無力地抓了個空。 趙助瀾常年行醫(yī),呆的最多的地方就是手術(shù)室,手里握的是冰冷的手術(shù)刀。他的指甲一絲不茍,修得很平整,指尖覆蓋了一層微厚的薄繭。 男人修長的手指往花xue更深處去了,他沿著昨晚的記憶,一寸一寸撫過顫抖的xuerou,那層薄繭摩擦媚rou所帶來的快感,令林順舟整個人都戰(zhàn)栗不已。 突然,他似乎觸碰到了某個地方,仿佛打開了yin樂的開關(guān)一般,尖銳的快感順著尾脊骨直逼林順舟的天靈蓋,爽得他霎時間繃直了身子。 趙助瀾一口咬住他的耳垂:“就是這里了?!?/br> “……唔!” 林順舟神經(jīng)緊繃,不等他拒絕,趙助瀾的指尖就熟練地抵住了那處凸起,附著薄繭的指尖來回地揉捏著他的敏感點。 就像是在繃緊的琴弦上彈奏,他的精神幾近崩裂。 燥熱的感覺從腿心蔓延至全身,像是一團烈火灼過每一處細小毛孔。林順舟幾乎快忍不住叫出聲,男人的動作越發(fā)肆意,yin水“噗呲噗呲”地往外噴濺出來。 洪水將要潰堤的那一刻,包間的門卻“吱呀”一聲打開了。 林順舟瞬間僵住,幾個身著西式制服的服務(wù)生進了門,一個捧著他們之前點過的菜單,另外幾個推著兩架精致的送餐小車。 “二位,你們點的餐好了?!?/br> 為首的服務(wù)生引導(dǎo)著后面幾人將餐盤一一端上,瞥了一眼坐在男人身上的“嬌羞女人”,酸溜溜地想真是膩歪死了。 林順舟怕被眼尖的服務(wù)生發(fā)現(xiàn)不對勁,只好順著他的姿勢不敢再動,誰知這個惡趣味十足的男人又不動聲色地悄悄加了根中指,緩緩插入了濕潤的rou縫中。 喘息聲差一點就要溢出嘴邊,林順舟咬緊牙關(guān),趁服務(wù)生不注意,暗自給趙助瀾遞了個眼刀。 當(dāng)著幾個大活人的面不好發(fā)作,林順舟左等右等,也不見幾人出去。第一道菜被端上了餐桌,拿著菜單的服務(wù)生清了清嗓,竟然開始介紹起了這道菜的起源。 趙助瀾還在窸窸窣窣地動作,他壞心眼地并起兩根手指,一同勾著凸起的敏感點抵住打轉(zhuǎn),有些粗糲的觸感簡直刺激得林順舟快要發(fā)瘋。 就在他神色恍惚的一瞬,男人偏偏又將兩指蜷起,猛地向花心發(fā)起了攻勢,yindao瞬間猛烈地收縮起來,林順舟在趙助瀾懷里抖如糠篩。 清澈的蜜液不斷地從身下yin靡的縫隙中迸射出來,熱騰騰地淋濕了兩人的衣衫,甜得發(fā)膩的氣息愈加濃烈。 趙助瀾已經(jīng)把手指抽離,軟綿綿的xuerou不舍地纏著滑動的指尖。林順舟以為這男人總算是收斂了,剛一放松,臀尖就撞上了一個硬邦邦的物件。 林順舟吞了口唾沫,趙助瀾好像沒有在襠部藏暗器的習(xí)慣吧……他就知道這個變態(tài),隨時隨地都在發(fā)情。 趙助瀾的眼神暗了幾分,借著裙子的遮擋,正好方便他釋放出自己腫脹的下身。他剛一解開拉鏈,炙熱的roubang就直挺挺地拍打在林順舟的軟嫩的臀瓣上。 林順舟心知不妙,來不及反應(yīng),男人就抬起他的臀部,一松手,又粗又長的性器就直接貫穿了他的yindao,sao水盡數(shù)澆在了挺進的guitou上。 “第四道菜叫……起源于……” “這道菜的的吃法是……” 服務(wù)生似乎介紹起了菜品繁瑣的吃法,但他已經(jīng)分辨不清外界的聲音。碩大的guitou擠開狹窄的xiaoxue,直抵他的花心,直達頂端的快感化作浪潮汩汩流出。 他忍得太久,僅僅只是被插入了這一下,就足夠帶來一波短暫的小高潮。 “好了,就到這里吧,”趙助瀾突然出聲制止道,“我們自己會吃。” 聞言,那服務(wù)生鞠了一躬:“那二位慢用?!?/br> 眼瞧著幾人全部出了房間,林順舟這才緩過神來,長舒了口氣。 服務(wù)得很好,下次別服務(wù)了。 “你怎么喊停了?”他有些狐疑,按照男人變態(tài)的性格,絕對會一直折磨他到服務(wù)員報菜品結(jié)束,今天居然這么好心。 “你不覺得這里的落地窗很美嗎?”趙助瀾唇角微彎,迅速轉(zhuǎn)移話題,聲音中暗含蠱惑,“要不要過去看看夜景?” 林順舟也未曾多心,這家米其林他雖然嘗過幾次,但還沒來過頂樓的豪華包間。臨江大廈的夜景一直飽受美譽,既然來了,林順舟有些躍躍欲試,想要一覽美景。 趙助瀾笑瞇瞇地望著眼前的人奔到高大的落地窗前,璀璨的燈光打在他臉上,眼底盡是這座城市迷人的夜景。 你站在橋上看風(fēng)景,看風(fēng)景的人在樓上看你。 這個小變態(tài)大概還不知道自己彎著腰、撅著屁股站在鏡窗前的樣子有多色。 那他就勉強教一教小變態(tài),讓他知道自己有多欠cao。 直到趙助瀾靠近了,林順舟還沉浸在觀景的驚喜中沒有發(fā)覺。隨后男人大手一揮,就掀開了他火紅的裙擺,把他整個上半身都被迫抵在了玻璃窗上。 那雙手在他身上游走,又麻利地解開了上衣的扣子,柔軟的rufang頓時暴露在空氣中,挺立的rutou壓在冰冷的落地窗上,刺激得他一陣戰(zhàn)栗。 “滾蛋!”林順舟慌亂回頭,“快松開!” “放心,沒人。” 趙助瀾掐著他柔韌的腰部,猙獰的性器硬生生地卡進他雪白的臀瓣中間,在臀縫里guntang地來回摩擦。 “這里是臨江大廈最頂樓,除非有人特意開了直升機來,否則沒人能看見。” “頂級包間的保密性很好,不是客人主動要求服務(wù),那些服務(wù)生是不會自己冒冒失失闖進來的?!?/br> “你說,作為你口中隨時發(fā)情的變態(tài),我不在這里把你往死里cao,合理嗎?”趙助瀾挑了挑眉。 好燙。 林順舟被他磨得說不出話來,雙腿軟得差點站不住腳,只祈求著他快點進來,填滿xiaoxue的每一處。 這該死的色情魔鬼卻說:“想進后門?!?/br> 不是請求,是通知。 “你——” 林順舟正想拒絕,對方已經(jīng)不容拒絕地抵在了他的后院門口,麻麻的感覺攀著脊骨一路刺激著他的感官。接著一個挺身,rou刃就完全破開了狹小的洞口,整個捅進了青澀的菊xue里。 “呃!” 額間滲出了一層薄薄的汗,初次開發(fā)的roudong十分緊致,再加上林順舟一緊張就習(xí)慣性地夾緊了,趙助瀾差點一進門就丟槍卸甲。 于是他一巴掌狠狠地抽中林順舟白花花的屁股,“放松。” 趙助瀾停了一會兒,感受到腸道似乎適應(yīng)了異物的存在,逐漸放緩了收縮的速度,便開始了第一輪的沖擊。 rouxue干澀,還好性器盡是剛剛被sao水浸濕的水漬,趙助瀾忍著射精的沖動,猛地cao干起來。杏色的rou褶都被撐平了,脹得發(fā)白,隨著roubang每一次抽出,甚至?xí)С鲆恍〗匾蠹t的腸rou。 痛苦的嗚咽聲盡數(shù)變成了纏綿的低吟,林順舟忍不住配合著他抽插的動作,浪蕩地扭動起身子,撅起挺翹的臀部好讓roubang更加深入。 不多一會兒,rouxue的顫抖就越發(fā)強烈,甬道盡頭也開始泛起黏膩的腸液。林順舟爽得頭皮發(fā)麻,臨近失控的邊緣。 “呃啊啊啊?。∫懒恕獑琛?/br> 他吐出粉紅的舌尖,崩潰地嗥叫著,一邊哭,一邊快速射出大量濃烈的白精。 趙助瀾飛快地插了幾下,roubang終于噴射出一股又一股guntang的jingye,燙得林順舟快化成了一灘軟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