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嘗嘗嘴里的奶茶,車內(nèi)吸乳/試衣間koujiao,你快點(diǎn)怎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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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杯楊枝甘露,大杯!” 年輕的奶茶店員扭頭向屋內(nèi)吼了一聲,說完便迅速回頭,一邊繼續(xù)記著后邊顧客的訂單,一邊又忍不住用余光悄悄打量起面前的人來。 人來人涌的繁華街頭,“她”身著一襲鮮艷的紅色長裙,曲卷的鴉黑長發(fā)披散在身后,襯得露出的肌膚宛如初雪般白凈動(dòng)人。 純白的口罩遮住了大半張臉,唯獨(dú)一雙桃花眼波光瀲滟?!八彼坪踹€偏偏美得不自知,濃密的睫羽每扇一下都像是在對(duì)人放電,誘人犯罪。 就是胸有點(diǎn)平…… 青春期的小男生立馬被自己的想法羞得頰上飛紅,匆匆低頭來掩蓋自己的異樣。 想什么呢!光盯別人胸看了是吧! 不過,雖然戴著口罩看不出臉,但他憑直覺,這位一定是個(gè)萬里挑一的氣質(zhì)大美女! 這邊的小店員正胡思亂想著,大杯的楊枝甘露已經(jīng)做好了送來,男生包裝了一下遞給林順舟,“美女,你的楊枝甘露,二十三塊?!?/br> “美女”一言不發(fā),沉默地掃完碼,好像燙手似的接過飲品轉(zhuǎn)身就要走開。 眼見人快走遠(yuǎn)了,未成年的少年終究是沒有抵過美色的吸引,腦子一熱大喊了一句:“小jiejie,你真好看!” 誰知“美女”的背影僵了一下,卻頭也不回地踩著小高跟逃走一般迅速離開了,留下沒得到回應(yīng)的男店員暗自神傷。 林順舟握緊了手中的楊枝甘露,裙擺下的雙腿打著顫相互摩擦,高跟鞋踩在地上仿佛踩在薄薄的云端上,軟綿而無力。他緊張地咽了口口水,并不明顯的喉結(jié)在喉間滾動(dòng)。 他在興奮。興奮得整個(gè)身子都不易察覺地輕輕顫抖,圓潤的耳垂?jié)u漸地泛上了一層粉紅的紅暈,可愛極了。 路邊停著一輛顯眼的黑色悍馬,林順舟走近了,一身紅裙被車身襯托得越發(fā)美艷而具有攻擊性。 車門打開,他剛俯腰入了座位,駕駛座的男人就一下子欺身而上,薄荷的清香瞬間包裹住他。林順舟不由得“啊”了一聲,修長的手臂一伸,就奪走了他手上的楊枝甘露,“買了什么?” “楊枝甘露。”林順舟瞪了他一眼,伸手去夠,“拿來吧你……你剛不是說不喝嗎?” 不知道是不是女裝和假發(fā)太具有迷惑性,他的眼波流轉(zhuǎn),落在趙助瀾眼里,反倒像是在嬌嗔一般,愈發(fā)激起了男人的惡趣心。 “現(xiàn)在又想喝了,不行?” 想喝就給你喝?給你美得! 喝什么喝!“自己買去?!绷猪樦鄄焕頃?huì)他,摘下口罩,一面撇了他一記白眼,兀自插入吸管喝了起來。 香甜的奶汁迅速從細(xì)管里rou眼可見地升高,然后一股腦全部流進(jìn)了他的嘴巴里。夾雜著鮮嫩的果粒,nongnong的芒果味在舌尖爆開,蔓延了整個(gè)口腔。 但他還沒來得及品嘗下咽,男人的大手驀地扣住了他的后腦勺,炙熱的唇登時(shí)與他的緊密相貼。林順舟毫無防備,被他打了個(gè)措手不及。 靈活的舌頭輕車熟路地探進(jìn)了他的雙唇之間,又輕而易舉地撬開了他的牙齒,打通了他們口腔之間。林順舟被迫張開嘴,細(xì)膩的奶液和著兩人的口津相互交換、流淌。 濕稠的液體中,男人的舌頭宛若一條水中舞動(dòng)的游蛇,熾熱地纏了上來,興奮地團(tuán)繞著林順舟的rou舌,牽引著他一起沉淪。 酥酥麻麻的電流感從舌尖流傳開來,略顯粗糙的舌苔來回地打磨著他的舌根。有力的舌頭似乎從四面包攏了他,林順舟覺得像是有一張嘴吸吮著他的舌頭,連那一絲絲輕微的窒息感都舒服得令人喟嘆,他的身子軟了大半邊。 唇邊好像淅淅瀝瀝地下了場小雨,甜膩的汁水沿著koujiao淌到了下巴,然后濕淋淋地滴答到積洼的鎖骨處。 長久的一吻畢,趙助瀾終于意猶未盡地退出了林順舟的口中,舌尖還依依不舍地舔了舔他柔軟的唇瓣,仿佛在作挽留。 林順舟得了休息的空檔,勉強(qiáng)將嘴里剩下的奶汁囫圇吞下,大口大口地喘息起來,吸食著新鮮的空氣,微聳的胸口不斷地起伏。 他的眼尾都憋紅了,桃花眼中水意更濃,明明未施半點(diǎn)粉黛,淡色的唇此時(shí)卻變得紅艷艷的,唇角還殘留著渾白的乳液。 林順舟本來就有些偏女相,平時(shí)吊兒郎當(dāng)?shù)目床怀鰜恚藭r(shí)微微露出一點(diǎn)惹人憐愛的神色,卻真的連性別都模糊了。 “真好喝?!蹦腥松焐嗄﹃鹧栏?,調(diào)侃道。 “……”他真的要生氣了! “趙助瀾你——” 話還未及出口,就被男人堵在了嘴里。 熟悉的感覺再度襲來,趙助瀾駕輕就熟地掌握了最適合的力道,對(duì)準(zhǔn)林順舟的敏感點(diǎn)猛然轟擊。舌尖不停地在他的上顎打轉(zhuǎn),直舔到他的嘴里麻得快要沒有知覺。 他的唇瓣被趙助瀾叼在嘴里輕輕地嚙咬,男人時(shí)而用雙唇含住有節(jié)奏感地吸吮起來,時(shí)而又將柔軟的唇瓣置于齒間磨礪。 林順舟覺得嘴唇火辣辣的疼,被男人咬得紅腫了一塊,幾乎快要擦破了皮。趙助瀾玩夠了,終于放開了他。他被親得使不上力,只有軟綿綿地喘著氣,連懟他都顯得力不從心。 男人仍嫌不夠,胯下的巨物蠢蠢欲動(dòng),這點(diǎn)小動(dòng)作無異于火上澆油。他的聲音略帶了幾分喑啞,“我想喝珍珠奶茶?!?/br> “自、己、去、買——”林順舟拖長了聲調(diào),不想再多搭理這個(gè)混蛋。 趙助瀾把他撈在自己懷里,趁他沒注意,“刺啦”一聲將裙裝背后的拉鏈一滑到底,露出大半片光潔的裸背。不顧林順舟的驚呼,一把將衣物從他身上脫離,兩團(tuán)鼓鼓的小乳包明晃晃地暴露在空氣中。 “這不就有?” 他低下頭,一口含住了小半個(gè)奶包,不用舔,那顆小小的紅豆珍珠就已經(jīng)顫巍巍地挺立在胸前,又硬又漲。 “硬的。” 林順舟埋下臉,赧得一字不說。誰叫這變態(tài)親的那么舒服,他情不自禁就起了反應(yīng)。 幸而男人沒再繼續(xù)調(diào)戲他,專心致志地干起了自己的事。軟韌的rutou被牙齒包裹住,他的噬咬溫柔而纏綿,啃得小小的乳粒很快腫大了一圈。伸舌觸碰到溫?zé)岬娜榧猓?xì)細(xì)舔舐起來。 略微粗糙的舌苔掠過奶頭,嘬弄起頂端的小孔??谥谢伒纳囝^纏繞在乳粒周身,時(shí)不時(shí)地sao擾一下敏感的乳孔。 舌尖抵在小孔處想要奮力往里鉆,一陣細(xì)密的略夾雜著幾分輕微痛楚的電流感就從胸前流過林順舟的全身。 “呃啊——” 男人極有律感地吮吸著濕潤的rutou,直到艷紅發(fā)腫的乳珠不停地發(fā)顫,一圈粉紅的乳暈從周圍蕩漾開來。 林順舟已經(jīng)徹底沒了氣力,也顧不上胸前的一點(diǎn)微痛,只把頭伏在趙助瀾的肩上,小口小口地喘著粗氣,滿臉都泛起情欲的緋紅。 混蛋…… “真不理我了?” 兩人走進(jìn)商場閑逛一番,身后的男人剛剛吃飽喝足,一臉春風(fēng)得意,恣意大笑,大步跟著他。見人仍然頭也不回,又賤兮兮地補(bǔ)了一句:“珍珠奶茶蠻好吃的。” 不等他發(fā)飆,男人仍然眉眼含笑,攬著他的肩進(jìn)了眼前的一家女裝店,笑意吟吟的女店員立馬熱情地迎了上來。 “二位歡迎光臨!先生是來給女朋友買衣服的嗎?” “不是!誰是他女朋友!” 女店員沒料到這種場景,只好尷尬地陪笑:“抱歉……” “怎么不是了?”趙助瀾捏了捏他的細(xì)肩,對(duì)店員解釋道,“剛跟女朋友吵架了,這會(huì)兒還生氣呢?!?/br> 店員頓時(shí)露出原來如此的表情。 “所以來陪她買點(diǎn)東西,好哄她消消氣?!蹦腥艘荒樥鎿矗桓睂櫯笥褜櫟貌恍械臉幼?,“你推薦幾件給她看看?!?/br> “……”林順舟根本沒插上話。 演,接著演。 店員顯然經(jīng)常遇到這種狀況,了然于心,迅速老練地挑出幾件來,遞給林順舟:“小姐,這幾件都是我們家的好評(píng)爆款。” ——哄女朋友買這幾件成功率超高哦。 “怎么樣,喜歡嗎?”趙助瀾低頭注視著他,笑瞇瞇的,“去試試看吧?!?/br> “試衣間在這邊?!钡陠T殷勤指引道。 男人微笑著頷首,幫林順舟接過衣服往里走, “還生氣呢?” 林順舟從鼻間冷哼了一聲,推開掛有一面玻璃的門,正欲回頭叫趙助瀾把衣服遞給自己,卻突然一陣天旋地轉(zhuǎn),被一股力量整個(gè)推入了試衣間里。 門“咔噠”一聲合上了,狹窄而昏暗的房間里,空氣顯得異常燥熱。他背對(duì)著男人,被狠狠地壓在冰涼的墻面上。 而男人胯下那根熾熱的rou棍,硬邦邦抵在他的腰際,燙得嚇人。雄性荷爾蒙四溢,壓迫感十足。 “你說你暼我、瞪我、朝我翻白眼那樣,是不是欠cao?”趙助瀾的語氣仍然半含笑意,大手直接抓著林順舟的臀瓣,大力地捏了起來。 林順舟感覺自己的屁股就是顆碩大的水蜜桃,下一秒就要被捏得爆出清甜的汁水。男人的手像是要把他的rou臀揉碎一樣,掐得白花花滾圓的屁股紅了一片,火辣辣的疼。 隨后他聽見解扣聲和拉鏈抽動(dòng)的聲音,那根烙鐵似的兇器離得更緊密了,只隔了一層薄薄的衣衫,幾乎已經(jīng)頂?shù)每煲边M(jìn)他的臀縫里。 這個(gè)到處發(fā)情的變態(tài)不會(huì)是要在這里搞吧? 林順舟倏忽一驚,驚慌道:“這里是試衣間,你、你別——” “可是消不下去了,”趙助瀾決定耍無賴,把頭埋進(jìn)他的頸窩,輕輕地吐息,“你說怎么辦?” 男人炙熱的鼻息噴灑在周圍,林順舟不由得吞了口口水,“外面還有人……” “那你幫我吸出來,怎么樣?” 男人循循善誘,這才終于展現(xiàn)出真正的目的,林順舟就這樣不著防備地掉入了他精心準(zhǔn)備的情色陷阱。 他蹲下身了,雙手微微有些發(fā)抖,解開趙助瀾襠部的拉鏈,看清了男人胯下的物件。 從剛剛在車?yán)镩_始,趙助瀾就一直憋得厲害,現(xiàn)在終于得到釋放,粗長的yinjing瞬間彈出,狠狠地拍打著林順舟的臉頰。 “啪”的一聲脆響,生疼生疼的。 林順舟頗不樂意地把男人的roubang含入嘴里,含含糊糊地催促說:“你快點(diǎn)——” “怎么快?” 趙助瀾的聲音似笑非笑,像有一片羽毛輕佻地劃過心上,輕飄飄地逗弄著他。 林順舟知道他是故意的,柔軟的舌尖頓時(shí)就攀附上粗碩的莖身,慢慢地滑行游動(dòng)起來。他像一條水蛇緊緊地纏住趙助瀾,想叫他快點(diǎn)丟槍卸甲。 男人輕輕地倒抽了口氣,小瞧了身下人的口技。 溫軟的唇瓣盡量模擬著花唇的開合,一下又一下嘬弄起來,吸得rou刃在口腔中胡亂地?cái)噭?dòng)。 那稍顯粗糲的舌苔貼上了頂端飽滿的rou冠,殷勤地舔舐著,仿佛要精心打磨出一顆渾圓的珍珠。 趙助瀾的身體不自覺地緊繃,感覺到滑膩的軟舌試探起自己的敏感之處,靈活地鉆入微張的小孔中,淺淺地,只搗弄一下便飛快地收回。 如此反復(fù),直逼得他熱汗淋漓。 眼底徹底染上情欲,林順舟還在作死地挑逗著他,誰知一個(gè)不注意,男人有力的手就死死地摁住了他的后腦勺。 來不及掙扎,趙助瀾帶著他瘋狂地抽插起來。那碩大的guitou每一次都直直地頂?shù)搅猪樦鄣暮韲笛郏炙嵊职W,又澀又麻,他只能拼命忍住了嘔吐的欲望。 插得狠了,他的鼻尖能埋進(jìn)男人的恥毛叢里,濃郁的麝香味就充斥在周圍。 roubang在他嘴里深入淺出,林順舟已經(jīng)顧不上用舌頭來挑釁對(duì)方,腦海混沌,雙眼已經(jīng)模糊到泛白。 虎牙時(shí)不時(shí)會(huì)磕到凸起的青筋,但是男人并不在意,獸欲完全支配了他的動(dòng)作。直到最后一聲粗沉的喘息,男人重重地一頂,將無數(shù)濁白的濃精灌入林順舟的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