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做個乖狗狗(裸體散步、剃毛、yinjing穿環(huá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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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曠的室內(nèi)落針可聞,頭痛發(fā)作的利安德爾注射過藥物后,痛覺被強大的藥效蒙蔽,沉沉睡去。 裘玉山就因說了幾句話被削去舌頭,心里瘋狂罵人,但又小心翼翼地收斂呼吸,放輕動作,溜回窩里休息。 若是往日他必不會如此小心自己的身體,但被餓了好幾天的身體又是流血又是受冷,指不定沒逃出去自己先病倒了。 照著這病秧子的性子看,明天有得他折騰的。 次日,裘玉山醒來時床上已經(jīng)沒人了,照著水檢查了下口腔里的傷口斷面,長出了層淡粉色的軟膜,恢復挺快。 試著動了下,還有些痛。 確定傷口沒惡化,裘玉山撇了撇嘴沒再管這種小傷。 真是感謝那兩個仿生人的售后服務(wù),體貼的噴了藥,不然自己早上吃東西都成問題。 寵物投喂機放在地上,大概是為了消磨人的自尊設(shè)置的,還能從屏幕上挑選食物。 裘玉山面色不改要了份軟面包,顛沛流離四處逃亡的日子里為了搶口吃的什么事沒干過,好歹是從盤子里推出來的不是直接丟在地上的。 吃飽喝足的裘玉山又是精神抖擻的一條好漢,裘玉山不是坐以待斃的人,開始琢磨從天花板離開的可能性。 行動力極高的順著桿子爬到角落的天花板旁,失望地發(fā)現(xiàn)屋頂和欄桿是同一種材料。 滑下來時余光看見昨天打開門的地方有微弱的紅光閃爍了幾下,裘玉山馬上意識到長時間觸摸欄桿這個舉動會引發(fā)某種機制,例如給房子主人發(fā)消息。 沒再過多嘗試,裘玉山專心等著這個陌生的主人。 收到消息時,利安德爾正在釣魚,回去路上思索了一下,猜測是房間不夠大,還得把寵物牽出來放風。 他養(yǎng)寵物的經(jīng)驗不多,或許該去找個經(jīng)驗豐富的人來幫忙。 病秧子帶著昨天那兩個仿生人出現(xiàn)了,開了門往裘玉山脖子上扣了個金屬項圈,內(nèi)里一圈鑲著柔軟皮革,一根細細的金屬鏈子牽著項圈,另一頭連著個手環(huán)。 好極了,裘玉山頭上冒出青筋,連狗繩都戴上了,配套算是齊全了。 利安德爾對寵物總是多出幾分耐心——在寵物沒有惹惱他的情況下——看著裘玉山不太好的臉色,安撫著說了句:“以后這個時間我都帶你出去散散風?!?/br> 裘玉山眼睛微微睜大,以后都要被套上狗繩出去? 手指輕顫一下就要一拳揍上這個殘疾的臉,看了眼守在利安德爾身邊的兩個保鏢選擇忍了下來。 發(fā)現(xiàn)利安德爾就打算這么牽著他出去,裘玉山拽了下鏈子,在利安德爾看過來時指了指自己赤裸的身體,又指了指仿生人身上的衣服。 看完他的動作,利安德爾竟是笑了下,說:“怪可愛的,哪有寵物穿衣服的?!?/br> 沒等裘玉山再做什么手勢,就拿著手環(huán)往外走。 鏈子長度十分吝嗇,裘玉山被迫跟在后面時發(fā)現(xiàn)這個長度不足以讓他直立行走,只能狼狽又笨拙地伏在地上挪動,這個距離恰好能讓利安德爾一伸手就能摸到裘玉山,利安德爾也貼心地放緩了前行的速度。 感受到脖子上傳來的拉扯感,裘玉山心里的火越燒越旺,要不是舌頭殘余的痛楚不時提醒他,這行走不能的殘廢是個神經(jīng)病,動不了手罵他兩句也是可以的。 利安德爾的庭院非常廣袤,溫度適宜,微風吹拂在光裸皮膚上的感覺十分舒適,路遇的仆從都衣著整齊,恭謹?shù)爻驳聽栃卸Y。 對公爵身后跟著個光著身體爬行的裘玉山見怪不怪似的。 利安德爾回到他釣魚的地方時,一條從湖泊邊緣延伸進湖心的棧道,裘玉山爬得膝蓋和手掌都破皮流血了,不得不讓仿生人處理了下。 皺眉譴責似的看了眼裘玉山,從這眼神里解讀出責怪意味的裘玉山氣得牙關(guān)咬緊,怎么,他還要求一個正常Alpha爬得和狗一樣好嗎? 招了招手,示意裘玉山可以在椅子旁呆著,摸了摸裘玉山折起的柔軟耳朵,感嘆道:“怎么還沒立耳,基因融合得不好嗎?” 我cao,裘玉山呆住了,他以為這雙耳朵和尾巴和他見過的,單純的把耳朵尾巴移植上去的一樣,結(jié)果居然是他媽的基因融合長出來的?這他媽是他自己長出來的?這雜種給他融合了什么物種的基因? 利安德爾手順著裘玉山的頭發(fā),發(fā)質(zhì)有些偏硬,沒有看起來那樣毛絨,但新長出來的耳朵又軟又暖和,手感一流。 裘玉山不適應(yīng)被人摸頭似的偏了偏頭,眼睛極快地瞥過兩個仿生人的位置,為了不打擾公爵釣魚,離這里有段距離。 干了,媽的,這地方不能多待。 舔了舔有些發(fā)癢的犬齒,裘玉山不再遲疑,起身扯過金屬鏈往利安德爾脖子上一繞,坐著的利安德爾猝不及防被他扯著脖子倒進水里,刺骨涼意瞬間包裹了兩人。 手里的人不知道是沒反應(yīng)過來還是嚇呆了一動不動,裘玉山在水里擺動著腿想游遠一點,再浮出水面和這人交涉。 脖子閃過針扎似的刺痛,一股猛烈的麻痹感從刺痛的地方席卷全身,瞬間像被人抽空了力氣似的,四肢僵硬的往下沉。 利安德爾閉著眼貼在他身上,連個劃水的動作都沒有,跟抱了尊玉雕似的,粼粼日光穿透水面,飄散的銀發(fā)都散著炫目的光,幾縷散發(fā)劃過裘玉山的臉,柔順的感覺一閃即逝,輕巧如夏天蜻蜓輕點湖面。 鬼使神差的,裘玉山心想這病秧子長得還挺能看的。 怎么就配了個糟糕至極的性子。 被仿生人從水里撈出來時,裘玉山?jīng)]多少遺憾,好歹是知道了項圈有內(nèi)置麻痹針。 銀發(fā)的權(quán)貴靠在仿生人懷里細細咳嗽,這時候才做出個活人應(yīng)有的反應(yīng),濕漉漉的長發(fā)貼著臉頰,落水的樣子可憐非常,抱著他的仿生人手臂裂開道口子像是某種發(fā)熱裝置掃過濕透的衣服,衣服rou眼可見的變干。 利安德爾脆弱的樣子一下就取悅了裘玉山,咧著嘴艱難地笑了幾聲。 讓你割老子舌頭,活該,這么脆弱今晚發(fā)燒死了算了,裘玉山不無惡意地想。 利安德爾咳完,眼眶都有些發(fā)紅,蹙著眉,就外表而言他才該是那個寵物,開口聲音都有些啞了,說:“你太不乖了,我不喜歡?!?/br> 你不喜歡,關(guān)我屁事,裘玉山心想,老子還不喜歡呢。 “去紅玉那里?!崩驳聽栒f完最后一句話,疲憊地合上眼。 仿生人扛著裘玉山跟著公爵大人去了另一個地方,穿著紅色制服的人等待已久,訓練有素地接過裘玉山,將他四肢拉開鎖在個圓形金屬框上,扣好后嵌入地面的圓形金屬框緩慢立了起來。 裘玉山現(xiàn)在四肢大開,像個光著身子待人解剖的標本。 利安德爾緩慢地說:“是我的不好,沒教你怎么做個乖狗狗。” “但現(xiàn)在還來得及,先從外表開始。” 裘玉山聽得一頭霧水,沒聽出個具體指示,這群人就開始動作。 先是在他的恥毛處抹上層泡沫,刀鋒輕輕刮過yinjing根部,刺激得裘玉山起了層雞皮疙瘩。 “就先從······穿個寵物環(huán)開始吧。”利安德爾語氣平淡地說,雙手放在扶手上,平靜地仰頭看著裘玉山。 裘玉山微垂著頭對上利安德爾的視線,視線里利安德爾仰頭露出被金屬鏈勒出條血痕的脖子,昭示著裘玉山之前用了多大的力氣。 血痕橫亙在白皙無暇的皮膚上,像一道價值連城的割喉傷口。 愣神間,乳尖被人掐住揉搓,除了疼痛沒什么其他感覺,裘玉山瞪著這幫人,眼神極度不善,猶如一頭被人類獵捕的狼王,被套上項圈打了藥供人賞玩。 一邊的rutou很快硬挺起來,褐色的rou粒被掐住根部,凸起的rutou一邊頂上根銀色長針,找準位置后猛地刺進乳rou里。 裘玉山呼吸一停,全身肌rou被藥物控制連呼痛都做不出來。 長針細致緩慢穿進脆弱的軟rou里,旋轉(zhuǎn)著撕裂窄小的傷口,一滴血珠慢慢從邊緣滲了出來,從另一頭穿出來時漫長得像過了一生。 銀針穿過rutou,干這活的人還掐了下乳尖像是在確認什么,痛得裘玉山眼底發(fā)紅。 媽的,他這人能吃苦能抗累,就是耐不住疼。 另一邊rutou也被如法炮制,兩根指節(jié)長的銀針穿透乳rou呆在厚實的胸肌上,另一人拿著傷藥噴了層藥水在上面,清涼的感覺過后是傷后愈合的麻癢。 孔道長好期間,第三個人拿著枚銀色的耳釘,印著萊頓公爵的徽章,穿在了他左耳垂上。 在裘玉山心想這教導也過于不痛不癢的時候,給他rutou穿針的人拿著一個奇怪的半圓形的彎針走了過來,帶著手套的手拿起了他的yinjing。 我cao,裘玉山徒勞地眨了眨眼,眼睛一錯不錯地盯著這個人的動作。 這人先用冰塊貼上了guitou兩側(cè),凍得裘玉山想要哆嗦一下,沒動成,看著貼著guitou的冰塊都化了不少,guitou敷上層水光才拿開。 裘玉山抬眼沖著利安德爾拼命眨眼,可惜利安德爾看著懸浮屏沒搭理他,像是不在意一樣。 裘玉山怕得不行,想看又不敢看,又怕接受不了突如其來的疼痛,瞇著眼睛往下看。 拿著彎針的人——這針比穿乳尖的還要粗上不少,媽的——調(diào)整了一下位置,雙手極其穩(wěn)當?shù)陌厌樇獯吝M了rou里。 極度敏感脆弱的guitou被銀針穿刺,裘玉山當即痛得昏了過去,又被痛得醒過來,臉上濕漉漉的,眼前一片模糊,是在自己沒知覺的時候哭了出來。 穿針的地方冒著血珠,另一頭還沒穿出來,痛得裘玉山直吸氣,出了一身汗,喉嚨里發(fā)出痛苦的嗚咽聲。 完全穿透后這人速度很快地噴上傷藥,涼意一激又痛得裘玉山哼了一聲,guitou充血腫著,火辣辣地痛。 裘玉山一邊哭一邊在心里罵人,心想他媽的別讓他逮到機會,不然就把這些人下半身全剁了,靠著想象讓自己好過一點。 “大人?!卑察o的房間里出現(xiàn)道柔和的聲音“您找紅玉什么事?” 有著棕紅色長卷發(fā),身著紅色修身長裙,叉開到腿根,肌rou流暢的大腿綁著腿環(huán),腰上用鞭子做腰帶松松別著,赤著腳的紅玉走到利安德爾面前俯下身問。 紅玉五官明艷動人,皮膚白皙,懶散走來像攜著熱烈香風似的,是個超出標準的玫瑰美人——除開胸脯有些平坦外。 利安德爾冷淡地回應(yīng):“新養(yǎng)的寵物不聽話,你教一下他規(guī)矩?!?/br> 紅玉一怔,視線才轉(zhuǎn)到裘玉山身上,挑剔地打量了下裘玉山的外形,心說這和風干臘rou有什么差別,不都是掛著的,連做寵物的門檻都夠不上。 “好的大人,”面上順從地笑著,紅玉承諾道:“我會好好教他的?!?/br> 利安德爾點了點頭,關(guān)上了懸浮屏,眼尖的紅玉瞥到最上面一行寫著:首先,要消磨寵物作為人的尊嚴,從被人觀看的羞恥感入手。 “你教的時候,我要在旁邊看著?!崩驳聽栒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