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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一等劣犬在線閱讀 - 公爵的新寵物(有割舌情節(jié)慎入)

公爵的新寵物(有割舌情節(jié)慎入)

    “報告長官,襲擊行政官的逃犯已抓到,共計十人?!?/br>
    “嗯,就地殺了?!?/br>
    “······”

    槍聲逐漸靠近,裘玉山半昏半醒間想,下一個就到我了嗎?

    “——等等,這一個,核驗身份給我?!?/br>
    “是!”

    有誰粗暴地拽著他被血浸透的頭發(fā)提起來,一陣藍光掃過面部,裘玉山皺著眉竭力想恢復(fù)清醒、

    “裘玉山······一級通緝犯,十三年前曾參與襲擊萊頓家族······”

    應(yīng)該是這隊軍官里軍銜最高的年輕聲音沉吟一會,繼續(xù)說:“這個人留下,我另有安排?!?/br>
    這是裘玉山徹底失去意識前聽見的最后一句話。

    此后便是漫長的沒有盡頭的昏迷,再次醒來就是被猛烈地要把人的脊柱都擊碎的強大電流強制叫醒。

    四肢鎖死的裘玉山被關(guān)在個用以押送窮兇極惡的罪犯的方形囚籠裝置里,封閉的空間時刻充斥著沉睡氣體。

    裘玉山不知道自己被關(guān)了幾天,醒來時巨大的饑餓感如一只巨獸撕咬著胃部,餓得頭昏眼花。

    凌亂地垂到眼前遮掩面部的頭發(fā)被人撥到腦后,明亮的光線毫無遮擋地刺進眼球,裘玉山卻像死了一樣沒什么反應(yīng)。

    “太臟了,帶出去清洗一下。”一個虛弱的,十分有特色的冷淡嗓音說道。

    而后裘玉山像個物件似的被拖出來丟到了溫暖的水池里,鎖住太久,血液不通暢發(fā)麻的肢體一接觸到高熱的水面就叫囂著疼痛,裘玉山石頭般沉進池底,又被人撈上來搓洗。

    血液浸透的破爛衣服被粗暴扯掉,污漬被洗掉,池水漫上淡粉色,血痂被搓掉,身上的傷口因失血過多邊緣泛白。

    洗干凈后又被架著來到某個人面前,反扣著手摁著肩頭跪了下來。

    其實沒必要用這么大力氣,裘玉山餓得連動彈的力氣都沒了,渴得沒忍住搓洗時灌下幾大口熱水,現(xiàn)在胃里絞痛得難受。

    有人走上前來,檢查牲口一樣掰開裘玉山的嘴檢查了一遍,十指細細摸過裘玉山濕漉漉的頭發(fā),又拿利器劃開傷口翻開化膿的rou摸索了一遍,連屁股都沒被放過,膠質(zhì)手套深深探進去轉(zhuǎn)了一圈。

    簡直細微至極、無孔不入。

    裘玉山被折騰得虛弱地痛哼一聲,除此外沒有其他聲息。

    負(fù)責(zé)檢查的人從始至終態(tài)度恭敬至極,對裘玉山跪著的人而言,任何動作都避免遮擋住這位大人物的視線,讓人能清楚看見裘玉山銳利的牙口、身上每一處傷口。

    檢查完畢,負(fù)責(zé)干這活的人施了個禮,退回自己的位置。

    就成色而論,裘玉山堪稱頂級。

    利安德爾起初以為裘玉山頭發(fā)的顏色是凝固的血的原因,洗干凈后發(fā)現(xiàn)這人頭發(fā)就是暗紅接近純黑的色澤,眉睫同色,檢查的人扒開眼皮時露出一雙黃色的眼睛。

    那色澤讓利安德爾想起豺狼。

    眉目深刻,鼻梁高挺,唇形優(yōu)美豐厚,膚色如蜜。

    一口銳利的鯊魚牙,其中兩顆牙斷掉一小截,像是曾經(jīng)因為發(fā)狠咬住什么東西繃斷的。

    右眼上有道自上而下貫穿了小半張臉的疤痕,如同遠古時代部落里的勇士展示兇悍血性特意制造的疤痕。

    身材也不錯,就是有些老了,皮膚有著風(fēng)吹日曬之人的粗糙。

    利安德爾漠然評價著,心里對這個別人示好特意送來的“老朋友”沒什么多余的想法。

    記憶里對十多年前發(fā)生的事都記不清了,連是哪年的事情都記不得了。

    更別說這個算得上仇人的面孔。

    閑著也是閑著,養(yǎng)個寵物玩玩好了,利安德爾輕描淡寫敲定了裘玉山的未來,最近還挺流行養(yǎng)寵物的。

    從頭至尾沒弄清自己的處境,意識不清的裘玉山被安排得明白,沒聽見所跪之人說超過兩句話,就被安排了改造手術(shù)。

    從被俘虜、到被送到利安德爾這里做完手術(shù),裘玉山只大概知道自己落到個極其不妙的境地,但到底會壞到什么程度,他以后會知道的。

    利安德爾對人不怎么樣,對待寵物卻還是足夠上心,拆了自己房間旁邊湊數(shù)一樣的客房改成個足夠豪華的狗窩,從喂食器到浴池應(yīng)有盡有,規(guī)格一流。

    裘玉山在柔軟的床墊里醒來時一時半會沒弄清現(xiàn)在的狀況,身處的床鋪被封了頂,只面前留有個圓形的洞口,看起來不像是正常人睡的地方。

    看到的是不厭其煩極盡繁復(fù)之能的紋樣,摸到的是軟得能讓人聯(lián)想到云朵的被子,聞到的是清淡的讓人心平氣和的香味。

    傷口被處理過了,連舊疤痕都被祛除,像從沒受過傷似的。

    裘玉山謹(jǐn)慎地等了一會,沒發(fā)生突如其來的暴力事件或者出來個人威脅他什么的,和平得像來到了另一個世界。

    地掀開被子,赤身裸體,連條底褲都沒給自己留。

    裘玉山疑惑地?fù)u了搖尾巴,毛茸茸的觸感拍到自己大腿上。

    “他媽的,什么東西?”裘玉山一把抓住屁股后面伸過來的尾巴,拿在手里搓了下,發(fā)現(xiàn)自己感受到了“尾巴被人搓了一下”的感覺。

    更如白日見鬼一樣瞪著這條油光水滑的黑色尾巴,好像這樣就能把尾巴瞪消失似的。

    尾巴受驚似的猛地抽出掌心,直直豎在身后。

    “——cao”罵了一聲,伸手扒了下垂到眼前的頭發(fā),往后順時又摸到了第二個多出的部位來。

    一對毛茸茸的、尚未立起的耳朵。

    一瞬間裘玉山明白了一切,養(yǎng)人畜的事情自己不是沒見過,但大多是被做成狐耳的Omega,不排除有的貴族人物喪心病狂到養(yǎng)Alpha人畜。

    自己這是被當(dāng)做寵物養(yǎng)起來了。

    不出意外的話,這里就是倉鼠籠了,裘玉山再次掃過柔軟床鋪的眼神就沒那么友好了,十分想點把火把這里燒掉。

    一對半折著的耳朵探出洞口,裘玉山小心翼翼地圍著床單搜了一圈這個籠子,花了老半天。

    這地方作為養(yǎng)寵物的籠子來說大得離譜,略去一整面帶著明顯籠子意味的欄桿不談,絕大部分平民的房子都比不上這里。

    大幅落地窗,窗外大片的色彩鮮艷的植物、流水湖畔,立于其中的白色建筑,華美的景色和霞光一覽無余,也讓裘玉山知道了現(xiàn)在的大致時間,

    裘玉山看到了寵物專用喂食機,不過是放在地上的,一堆寵物玩具、娛樂設(shè)施,以及占據(jù)房間四分之一的水池。

    除此之外連個明顯的門都沒有。

    視線轉(zhuǎn)到欄桿另一邊的房間,除了張床之外什么也沒有,東西還沒有這間寵物房來得多,顯得空落落的。

    從窗戶玻璃到欄桿用的都是造星艦?zāi)莻€級別的材料,裘玉山一拳沒把玻璃打碎,反倒手指骨節(jié)痛得不行。

    真是一點逃出去的可能都沒有。

    裘玉山裹著床單,不死心把所有東西又翻了一遍,試圖找到能派上用場的東西,結(jié)果發(fā)現(xiàn)連喂食機都是固定在原地的,能拿起來的都是柔軟的毛絨玩具。

    反倒把自己氣得不行,又開始抓心撓肺想是哪門子人無聊到花這么大價錢把自己關(guān)起來。

    折起的耳朵雖然看上去沒什么用,實際上是真的增強了裘玉山的聽覺,讓他聽到了細不可聞的門扉滑動的聲音,轉(zhuǎn)頭看見個白慘慘的病秧子坐在輪椅上進了屋。

    身后跟著兩個人,特意放輕了腳步聲,反重力椅連聲音都沒有,幽靈似的進來。

    盯著那張瓷人似的精雕玉琢的臉看了半晌,裘玉山?jīng)]能把這張臉和記憶里的哪個仇家對上號,這人又像沒發(fā)現(xiàn)自己一樣,由著別人把他抱起放置在床上,一副要入睡的樣子,

    形勢比人強,裘玉山出聲喊人:“喂!我們打個商量行不?”

    利安德爾皺了下眉,頭痛發(fā)作時聽到什么聲音都煩得要死,隨口吩咐了句:“好吵,把他舌頭給我割了?!?/br>
    聽到這句話的裘玉山難以置信,瞪著那兩個靠近籠子的人:“不至于吧大人?我不出聲就行了?!?/br>
    放在身后的手悄然擰緊了浸水、卷成長條的,撕下來的半截床單,決定先勒死個人再挾持那個看起來身體不太好的放自己離開。

    嚴(yán)絲合縫的欄桿無聲流動、連成一道帶著裝飾紋樣的拱門。

    裘玉山呼吸一停,發(fā)現(xiàn)這居然是一體式全可控分子的籠子,他聽說這種技術(shù)的時候還停在這是門實驗技術(shù),沒能全面開放。

    說是暴殄天物都不為過。

    裘玉山神色驚慌地退到角落,旁邊就是寵物喂食機,另一個人繞開了一下,遲了半秒。

    這半秒內(nèi)裘玉山神色一厲,手里布條出手,勒上靠近自己的人的脖子,交錯一絞。

    “嗯?”意料中的骨骼錯位的聲響沒出現(xiàn),反而愣神間被人一把鉗住了脖子,力度大得能把他脖子擰斷。

    “仿生人?”反應(yīng)過來后,裘玉山手上動作不停,并指就要搗碎仿生人的眼睛破壞它的視覺系統(tǒng)。

    “滋啦——”掐住脖子的手釋放出一股強大的電流,電得裘玉山慘叫一聲,身體抽搐幾下,被拖到水池邊。

    另一邊躺到了床上的利安德爾坐起身,雙眼毫無波動地看著籠子里的一切,看到裘玉山臉上一閃而過的狠辣神色后,輕輕眨了下眼。

    被人狠力按倒在地上,一條腿跪在脊背上,要把脊柱壓斷似的力道,后頸被握住,腦袋近的快要接觸到水面,居然還能騰出手來把他散亂的頭發(fā)攏到腦后拿著。

    被耽擱半秒的仿生人在臉旁蹲下,卸掉了裘玉山的下巴,另一只手手指彈出把鋒利的小刀來。

    “不不不、我保證不出聲!唔?。。。 北恍兜粝掳偷聂糜裆娇邶X不清地喊著,受驚的野獸一樣瞪著眼睛,身后尾巴緊張地一掃一掃。

    “啊——??!”

    被捏住、扯出的一截軟舌經(jīng)過刀鋒地輕巧一滑,大顆大顆的血珠滾出口腔、盡數(shù)滴進池子里。

    一瞬間的劇痛過后,嘴里空落落的鈍痛痛得裘玉山額前青筋凸起,出了一頭的汗,傷口涌出的大量腥甜反灌進喉嚨里,不得不快些吞咽下去。

    咬舌自盡的人多數(shù)是被自己的血嗆死的,裘玉山并不想就這么死了算了。

    割下來的半截舌頭在仿生人手里閃過一陣紅光,最后化成一團焦炭丟進水里。

    完事后動手的仿生人對著傷口張開手心,噴出一陣清涼的氣霧,算是止血止疼,咔啦一聲又幫裘玉山把下巴推回原位。

    完成指令的兩個仿生人悄無聲息離開。

    裘玉山捂著嘴痛得縮在池子邊,傷口截面被一層止血膜覆蓋,但嘴里殘留的血腥味久久不去。

    這次他學(xué)聰明了,連痛呼聲都沒發(fā)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