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醋之不請自來的表弟(下)秋秋吃醋啦!沒rou但很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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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霄一進門就看見薛志秋壓著一個男人倒在沙發(fā)上,對方還勾著他的脖子,姿勢無比曖昧。 不過還好周霄并不是個沒腦子的,首先薛志秋不可能給他戴綠帽子,借薛志秋一千個膽子他也不敢。 其次,就算戴了,也不可能在明知道自己馬上就要回來的情況下還在家里胡搞。 所以周霄只是出聲問了一句,并沒有動手,不過拳頭依然攥緊了。 薛志秋聽到周霄的聲音渾身一僵,才發(fā)現(xiàn)自己和白原的動作太容易引人誤會了,趕快拽下白原的手站了起來。 “嗨~表哥,我正跟老同學敘舊呢~” 白原說著也慢慢坐了起來,拽了拽有點褶皺的衣服,攏了攏微亂的發(fā)型,不慌不忙的看著周霄嚴肅的臉揮手打了個招呼。 “那個,你表弟來找你了。剛才他不太舒服,我扶他坐下的時候被帶倒了...” 薛志秋轉(zhuǎn)身看著周霄,心里十分復雜,白原給了他太多的信息,他想問問周霄白原說的那些都是不是真的。 可是旁邊白原那一臉看戲一樣的表情,他又說不出口,這實在不是個好的時間。 “你怎么來了?你們認識?” 周霄看到白原眉頭微不可查的皺了一下,上前給了薛志秋一個擁抱。 對方手拽著衣擺摳來摳去,似乎有話要說,看起來也是一副心里很不平靜的樣子。 “沒事兒吧?” 周霄輕輕在薛志秋耳邊問著。 薛志秋搖搖頭,看了一眼旁邊的白原,對方愜意的坐在沙發(fā)上,臉色比剛才已經(jīng)好了一些,眼睛里都是玩味。 離開周霄的懷抱,薛志秋說:“你們聊,那個...我公司還有點兒事,我去打個電話?!?/br> 說完就迅速回了臥室,關上了門。 看著被關閉的房門,周霄回過頭來面無表情的看著白原。 “你跟他說什么了?” “哈,表哥,你的眼神還真兇啊,怎么?你不想讓他知道我們的關系?” 聽到這個話周霄的眼神更冷了,白原感到了鋪天蓋地的壓力。他挪開眼睛,拿起茶幾上的牛奶喝了一口,潤了潤有點干燥的嗓子。 “我高二時在你家住的那一年剛好轉(zhuǎn)到了他的班上,所以說了點以前高中的事兒?!?/br> 手指沿著濕潤的瓶口轉(zhuǎn)了轉(zhuǎn),茶色的眼珠也轉(zhuǎn)了轉(zhuǎn),“你以為我和他還能說什么?” 周霄看白原這個樣子也知道問不出什么,不如等他走了之后再和薛志秋談一談,于是直接問他來意。 “你怎么知道我住這里,你來有什么事?” “我之前去找過爺爺幾次,每次他叫你回去你都沒去,我只好來找你了。”茶色的眼珠又聚焦到了周霄身上,白原站起來對著周霄聳聳肩。 “爺爺說你肯定在這里,就派司機把我送來了。事情的話,和那次行動有關,你確定咱們要在這里說嗎?” 白原指了指臥室門問道,這個門看起來可不是很隔音的樣子。 周霄沉吟了一下,行動的事情的確是涉密的,薛志秋當初也只是了解個大概,畢竟知道的越多就越危險。 “跟我來?!闭f著周霄走向了書房,白原也插著兜慢慢悠悠的跟了進去,還貼心的關上了門。 書房的門剛剛關閉,臥室的門就打開了。 薛志秋的確一直趴在門上偷聽,他忍不住,一想到白原要和周霄單獨在一起他心里就不舒服。 把拖鞋拿在手里,薛志秋光著腳邁著貓步靠近書房,耳朵貼在門上想聽聽里面的動靜。 他一臉糾結(jié)的聽了半天卻什么都聽不到。 突然薛志秋站直了身子,懊惱的用手拍著自己腦門。 薛志秋你在干什么蠢事?。?/br> 你是不相信周霄嗎? 周霄怎么可能會對白原做什么! 可是...白原要是對周霄做了什么該怎么辦?。?! 他咬著手指,眉毛都擰成了八字,恨不得自己有一雙透視眼和一對順風耳。 不會的,不會的,周霄的身手,白原連碰都碰不到他。 我在干什么!我怎么能做這種偷聽的事兒? 瞪了一眼緊閉的書房,薛志秋煩躁的轉(zhuǎn)身走向玄關,拖鞋往地上一扔,就出了門。 家里沒有酒,但是薛志秋現(xiàn)在真的很想喝,于是他下樓把小區(qū)里的小賣部洗劫了一遍。 拎著兩大袋子各種不同的啤酒、洋酒回來,薛志秋發(fā)現(xiàn)書房的門還是沒有開。 他撇了撇嘴,悶悶不樂的拎著酒去了露臺。 經(jīng)過一整天太陽的洗禮,露臺上的木質(zhì)桌椅依舊有點燙屁股,熱風迎面而來,瞬間薛志秋就出了一身細汗。 冰啤酒的罐子上已經(jīng)冒出了一層水珠,流到了薛志秋的手指上。 薛志秋不想待在屋子里,在里面他就會想去偷聽。 他不得不承認,自己吃醋了、妒忌了。 盡管這醋吃的很沒有道理,畢竟周霄什么都沒有做,可他就是無法控制自己的不開心。 他妒忌白原曾經(jīng)和周霄生活在一起,妒忌兩個人那么早就認識了。 而且他本來以為自己知道周霄的一切,但是現(xiàn)在發(fā)現(xiàn)很多事情他還沒有一個外人知道得多。 又想到白原說周霄要回部隊去兩個月,就覺得心里難受。 他怎么忘了,就周霄那張下海就能當頭牌,一晚起碼3萬起的臉,當初也有很多人爭著往他床上爬的。 要不是周霄一直對那些自薦枕席的人冷若冰霜,男女不進,還曾經(jīng)把爬床的從房子里扔出去過,嚇退了不少人,否則早就跟人睡過八百回了。 兩個月啊,見不到摸不著,部隊里還都是男人,血氣方剛的小伙子,總有看臉就不要命的,周霄要是被占便宜怎么辦! 薛志秋越想越氣,不僅是心里,連嘴里都開始發(fā)酸,空氣中仿佛都飄著悠悠的醋味。 他可知道拈酸吃醋的滋味了,原來就是這種感覺。 拿著啤酒的手微微用力就把罐子捏變了形,薛志秋仰起脖子,咕咚!咕咚!咕咚!一口氣就悶掉了手里的酒。 冰爽帶著氣泡的液體順著喉嚨進入身體,帶來爽快的感覺。 讓薛志秋打了個嗝,微微的舒暢了幾分。 他扔掉空罐子又從桌上拿了一瓶朗姆酒,擰開倒進加了冰塊的杯子里,一口就悶了。 喝完還把冰塊放進嘴里咔哧咔哧的嚼碎,就好像泄憤一樣用力。 媽的,什么白原,白方,白板的。 去他媽的老同學,我剛才為什么要心軟啊,就應該把他那張臉打扁!煩死了! 就這么一罐又一罐,一杯又一杯,本來就空腹外加喝的太快又摻了酒,薛志秋很快就進入了那種暈乎乎醉醺醺的狀態(tài)。 周霄和白原在書房里呆了不到一小時,等他們從房間出來的時候,屋子里靜悄悄的。 白原還想去和薛志秋打個招呼,被周霄阻止了,并告訴白原以后不要再來這里找他,反正兩個人也不會再有什么交集了。 白原無所謂的笑了,感慨了一句“好無情啊!”就毫不留戀的離開了。 周霄看著關閉的房門,從褲兜里拿出來一個深藍色的小絨布口袋,是白原給他的,母親的遺物。 當初他母親失蹤前曾經(jīng)將這個給了白原的mama,被對方很好的保管了起來。白原的母親一直想親自將這個東西交給周霄,但是卻沒有機會了。 白原傷好了之后回到母親老家,才在家里的保險柜中找到了這個東西,并親自交給了周霄。 絨布包里是母親最喜歡的一條藍寶石吊墜,周霄小時候見過母親佩戴過。 每次戴上母親都會非常開心,說這個是父親送他的定情信物,還說以后把這個吊墜給周霄娶媳婦用。 想到這周霄的嘴角微微勾起,母親,這個吊墜我會交給你的兒媳婦手中,我們會好好保管的。 把東西放回口袋里,周霄去找薛志秋,他看見對方的手機就在客廳的餐桌上扔著,人肯定還在屋子里,就是不知道躲去哪里了。 本以為外面很熱薛志秋不會跑出去,沒想到最后卻在露臺找到了他。 薛志秋抱著腿坐在椅子上,腦袋埋在胳膊里,地上扔了好幾個啤酒罐子,桌子上還有一瓶馬上就要喝光的洋酒,旁邊的袋子里還橫七豎八的放了幾瓶不同的酒。 周霄快步走過去,扶著薛志秋的肩膀叫他。 “志秋,你怎么喝了那么多酒,志秋!醒醒,你有沒有哪兒不舒服?” 薛志秋依舊埋著頭不理他。 剛才白原肯定和薛志秋說了什么,要不好好的為何一個人喝悶酒。 周霄心里著急,聲音不由得大了一些,還要去抬薛志秋的臉,生怕他又喝出問題來。 這時薛志秋抬手一把抓住了周霄的胳膊,慢悠悠的抬起頭來,嘴里還嘟嘟囔囔的說著什么。 只見抬起來的臉上泛著醉酒的紅暈,薛志秋皺著眉,一臉不開心的樣子,迷離的眼神慢慢看向周霄。 “你....我...嗝!” 薛志秋嘴唇微微動著,一陣陣酒氣飄了過來,周霄有點沒聽清,又喊了幾聲薛志秋的名字。 沒想到對方突然大聲的嚷了一句:“你吼我!你竟然吼我!你見了你的好表弟,你就嫌棄我了是不是!” 周霄驚訝的眼睛都微微瞪大了,心想你的聲音比我還要大,你還說我吼你? 薛志秋這是喝了多少啊,都開始跟自己耍酒瘋了。 “志秋你喝多了?!?/br> “我沒喝多!我很清醒!我告訴你,那個白原,上學的時候就處處跟我做對!我討厭他!你為什么要讓他來咱們家!” 薛志秋拽著周霄的胳膊,直接從椅子上站了起來,一臉氣憤的看著周霄,把周霄問的無言以對。 一把抓住了周霄的衣服領子,薛志秋把臉湊過去口齒不清的說:“你為什么不告訴我你有表弟!還是從小一起長大的!你說了你不會騙我的!騙子!” 看對方站在椅子上晃晃悠悠的,周霄擔心薛志秋摔倒,干脆一把將他抱了起來。 “志秋,我沒騙你,我們沒有血緣關系,只是他母親和我母親情同姐妹,才讓白原叫我表哥的。而且他也只是小時候跟著母親來過我家?guī)状?,我們并沒有一起長大。他住在我家的那一年我已經(jīng)在軍校了,基本沒有見過面,不是他說的那樣?!?/br> 猜到薛志秋肯定是誤會了,周霄連忙解釋。 “那他說你小時候還說過長大了要娶他!你到底說沒說過!” 薛志秋瞪著眼咬牙切齒的,雙手直接掐周霄脖子上,一副你敢承認就掐死你的模樣。 “當然沒有,你別聽他胡說。好了,親愛的,別氣了,我這輩子只娶你一個。”周霄說的毫不猶豫,磕巴都不打一下。 他記得小時候,三歲的白原第一次來他家,因為又瘦小又白嫩,他還以為對方是個meimei,或許那時曾經(jīng)被母親忽悠著說過這種話,但是現(xiàn)在怎么能承認呢。 “真的?可是...他還說了好多?!?/br> 薛志秋卡在周霄脖子上的手松了松,瞥著嘴,皺著眉,紅著眼圈看著周霄,一臉要哭的樣子。 剛才還是一副生氣的模樣,轉(zhuǎn)眼就變的難過了起來,薛志秋喝多了之后性格跟孩子一模一樣,每次都讓周霄哭笑不得。 “好了好了,寶貝,不難過了,也不生氣了,你不熱嗎?我們進屋,我給你做好吃的?!?/br> 周霄感到薛志秋身上黏糊糊的,已經(jīng)出了不少汗。沒吃飯又喝酒,估計晚上又要難受,想哄著他回去吃點東西然后好好休息。 這時薛志秋一把摟住了周霄的脖子,把臉埋在對方肩膀上。 “你為了我才去救他的,你受了傷拼了命也要回來看我,你還答應了要回部隊去當教官,都是因為我...都是因為我。我應該感動、開心的,可是為什我心里好難受,好沉重。” 薛志秋喃喃的說,聲音里都帶了一些哭腔。 周霄一聽到薛志秋的話,先是皺了一下眉頭,沒想到白原竟然跟薛志秋說了那么多不該說的,但是聽到薛志秋后面的話他微微有些詫異,然后溫柔地笑了。 他輕輕拍著薛志秋的后背,“志秋,我做這些都是因為我愛你,我想永遠和你在一起,不要難過,你只要記住你值得,因為你是我最珍貴的寶貝?!?/br> “可是,我有時還會夢到你渾身是血倒在我懷里的樣子,夢里我沒能把你救回來,我好害怕,我不能沒有你?!?/br> 薛志秋抬起頭,看著周霄,眼睛紅的像小兔子。 這個夢他從來沒有和周霄說過,要不是今天喝了酒他也不會表現(xiàn)出心里那么脆弱和依賴的一面。 親親薛志秋帶著酒香的紅唇,周霄摟緊了懷里的人,“不怕,你忘了,我說過,我在,我一直在,我永遠在。別怕,夢里都是假的...” “你要一直在,不能受傷,不能離開,你是我的!” 薛志秋好像被搶了心愛的玩具的孩子,和最親密的人訴說自己的委屈。 “嗯,我是你的,我不離開,乖~” 周霄安撫著薛志秋,親親這兒親親哪兒,覺得喝醉的薛志秋可愛極了,又誠實又好哄還聽話。 沒想到薛志秋突然推開他的臉,又開始生氣了。 “胡說!你馬上就要去部隊了,兩個月呢!你為什么不告訴我!我不想從白原那個混蛋嘴里知道!而且部隊里都是男人,你喜歡上別人怎么辦?。?!” 說著薛志秋出溜一下蹲到地上去了,噘著嘴,一臉的氣惱,雙手還抓著周霄的褲腿來回的扯。 周霄只覺得懷里一空,人就沒了,再一看薛志秋跟一只狗狗一樣蹲在自己腳邊,拿自己的褲子撒氣。 這臉變得那叫一個快,說風就是雨啊。 周霄只好也蹲了下來,摸摸他的頭,“怎么可能,我又不喜歡男人...” 話還沒說完,薛志秋抬眼瞪著周霄大聲質(zhì)問:“什么!你竟然喜歡女人!” “不,我不喜歡女人也不喜歡男人,我只喜歡你薛志秋,我愛你,你是最特別的。” 聽了周霄的話薛志秋突然愣住了,然后連忙低頭捂住了臉,肩膀都開始輕輕顫動。 周霄還以為薛志秋哭了,去抬他的臉,心想剛才我說的話不對嗎? 沒想到拉開捂著臉的手卻看見薛志秋開心的模樣,眼睛都笑彎了。 “嘿嘿嘿,只喜歡我,嘿嘿嘿~周哥你真好,我好愛你啊?!?/br> 薛志秋傻樂著,對著周霄的臉頰吧唧親了一大口。 無奈的嘆了一口氣,周霄笑著捧著薛志秋的臉吻了上去。 我的小傻瓜,吃醋都吃的那么可愛。 喝多的薛志秋接吻毫無章法,對著周霄的嘴唇又啃又咬的,還伸出舌頭舔來舔去,口水都快舔到對方臉上了,就跟興奮的狗子狂舔主人的臉一樣。 周霄避免自己被動洗臉,趕快結(jié)束這個吻,就要拉著薛志秋起來回屋去,結(jié)果薛志秋蹲在那里就是不動。 “要你背...” 薛志秋張開雙臂,對著周霄撒嬌。 “叫老公就背你?!?/br> 周霄趁機提出條件,薛志秋難得喝了酒說什么都聽,當然要給自己謀點福利。 薛志秋歪著頭想了一下,然后乖巧的叫到:“老公,背我,我走不動了...” “好,老公背你?!?/br> 背對著薛志秋蹲下身,薛志秋一下竄到了周霄后背上,雙手摟住了對方的脖子,雙腿往腰上一盤。 “老公你真好,走!我們?nèi)ズ染?!不醉不歸!” 說完一口叼住了周霄的耳朵,含在嘴里咬啊咬,好像是什么美味的下酒菜。 “唔嗯唔嗯...嚼不動...” 回手抱著薛志秋rou嘟嘟的屁股,周霄把他往上托了托,背著薛志秋進了屋,打算先給他洗個澡。要不清醒了之后發(fā)現(xiàn)自己一身是汗,薛志秋又要難受。 就走到浴室那么一小會兒的時間,薛志秋就趴在周霄的背上睡著了,手死死的摟在對方胸前,似乎生怕對方跑了。 “小壞蛋...喝了酒真能折騰,看你醒了我怎么收拾你?!?/br> 周霄眼神溫柔的看著靠在自己肩頭的睡顏,對著臉蛋親了親,又舍不得把薛志秋放下弄醒對方,就背著他在房間里來回的溜達。 他想到了去年冬天的深夜在小縣城里,他也是這樣背著喝醉的薛志秋走著,當時他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幸福和安寧,想就這樣背著愛人一輩子走下去。 現(xiàn)在他背著薛志秋依然是那種感覺,對方可以踏實的在自己背上睡覺,而他永遠不會放開。 “...唔...你是我的...”薛志秋動了動,說了一句夢話。 “嗯!我是你的,睡吧?!?/br> 周霄雙手牢牢的托著薛志秋,堅定而有力。烏黑的眼眸滿含笑意的看著薛志秋,溫柔而眷戀,此刻他的背上背了整個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