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病
翟勝霖毫不憐香惜玉地在陶枝身上發(fā)泄自己的欲望,一場放肆的性愛過去,陶枝已經昏睡在他懷里。 而辦公桌的周圍也被他們弄得一片狼藉,皮革的黑色座椅上積了一小灘透明的yin水,桌上的文件也十分凌亂,有的甚至還粘上了一些不明液體。 陶枝再次醒來時,已經過了下班時間,他從休息間的床上爬起來,被屁股傳來的酸痛逼得眼眶又泛起了淚意。 身上還是黏黏膩膩的,尤其是屁股那處,簡直像是直接坐在了一灘冰涼的液體上了。 這個臭流氓怎么可以這么無賴呀,明明他都求饒那么多次了,居然全當耳邊風了,最過分的是還讓別人聽他們的墻角! 以后絕對絕對不給他碰了! 陶枝氣呼呼地下床,這才發(fā)現除了他身處的休息間開著燈以外,外面都陷入了一片漆黑。 陶枝一瘸一拐地走出休息間,試探地叫了一聲翟勝霖。 沒有回應。 陶枝的心都涼了一截,甚至有一種自己被白嫖了的感覺。 “哼,狗男人!”陶枝一邊罵罵咧咧,一邊摸著黑小心翼翼地往外走 還沒走幾步,就撞到了一面硬邦邦的rou墻,陶枝被突然出現的障礙物嚇得驚叫一聲,險些摔在地上。 翟勝霖攬住他的腰,涼颼颼道:“罵誰呢?” 陶枝后怕地回抱住他的腰,抱怨道:“還不是因為你丟下我走了?!?/br> 翟勝霖輕笑一聲,胸腔震得陶枝有些臉熱,“對自己這么沒自信?” 陶枝不滿地反駁道:“明明是你不值得信任。” 翟勝霖狠狠掐了一把他的臉頰,佯裝生氣道:“和我上了一次床就要蹬鼻子上臉了?無法無天的嬌氣包?!?/br> 陶枝從他懷里掙扎出來,憤憤道:“又不是我想和你上床的,你嫌我嬌氣就炒我魷魚呀?!?/br> 翟勝霖輕咳一聲,將他抱進懷里就往外走,“不和你吵,沒你能耍嘴皮子?!?/br> 陶枝輕哼一聲,攬住他的脖子,樂于有個代步工具。 走出公司,外面的天已經全黑了,陶枝被迫上了翟勝霖的車,兩人先是去吃了一頓晚餐,之后才回到了翟勝霖的私人別墅。 在路上,陶枝無數次讓翟勝霖放自己下車回家,然而根本抵不過翟勝霖的左耳進右耳出。 一下車,陶枝拔腿就想跑,可是他的腿腳還沒完全恢復,剛跑沒多遠,就被翟勝霖幾步追了上來,將他扛到肩上帶進了別墅內。 陶枝認命地趴在翟勝霖的肩上,四處打量周圍的同時,還戳了一下對方,好奇地問道:“這里只有你一個人住嗎?” 雖然他不懂設計,但還是一眼就能看出這里的裝修布置完全不輸之前的那棟海景別墅,只是這么富麗堂皇的別墅,里面竟然一個人都沒有,寂靜得都有些嚇人了。 翟勝霖扛著他上樓,嘴上敷衍地嗯了一聲。 將懷里軟綿綿的家伙扔到寬敞的床上后,翟勝霖俯身壓了上去。 陶枝抵住他的胸口,委屈道:“屁股好痛……不可以再做了?!?/br> 裝可憐這招陶枝已經運用得爐火純青,幾乎沒有失敗的時候,然而此時在翟勝霖面前卻像是被免疫了一樣,根本沒有任何用處。 陶枝最后還是沒能逃過一頓爆cao。 翟勝霖并不是會照顧人的性子,cao完人就抱著陶枝悠悠睡去了,也沒有幫陶枝清理身體的覺悟。 這個結果就造成了假期的最后兩天,陶枝很不幸地感冒發(fā)燒了,當天半夜就被翟勝霖送去了醫(yī)院,還住進了對方的私人病房。 陶枝在病床上混混沌沌地過了兩天,每天吃了藥就會倒頭睡去,在夢里也難受得直哼哼。 席遇那邊只收到了經紀人請假的通知,卻怎么也聯系不到他,蘇眷然同樣也發(fā)現了陶枝的失聯,可惜用了無數途徑也沒打聽到他的去向。 翟勝霖被醫(yī)生告誡了一通,這才深刻地認識到了自己的錯誤,看著連睡覺都緊緊攥著拳的陶枝,他悔得腸子都快青了,心里又是心疼又是愧疚。 將工作暫時交給屬下,翟勝霖形影不離地守了兩天,陶枝才終于在節(jié)目錄制的前一天晚上退了燒。 翟勝霖原本是想直接幫他把節(jié)目給辭了,這樣也免了那些網友繼續(xù)逼逼賴賴,可是陶枝一醒來就發(fā)現翟勝霖把自己的黑貼全刪了,他怕以后沒人黑自己了,以至于最后還得央求翟勝霖放自己回去參加節(jié)目。 翟勝霖看著原本活潑亂跳的小家伙被自己折騰得脆弱至極,哪里還能狠下心拒絕他,在打電話警告了節(jié)目組半個多小時后,翟勝霖才稍微放了點心,把陶枝抱進懷里哄他睡覺。 之后就要一周見不到了,怎么心里有些賭賭的呢…… 一開始只是看這個小家伙行為舉止都幼稚得有些可愛,起了玩弄的念頭,以至于他之前沒有絲毫收斂地把人玩壞了,可經過這幾天的相處,他也算是徹底陷進去了。 之后的路,走一步看一步吧。他多少還是抱有一些僥幸心理的,興許哪天就玩膩了,對這小家伙不感興趣了呢? 就在翟勝霖陷入了雜亂的思緒時,陶枝突然往他的胸肌上拱了拱,還舒服得咂了咂舌。 翟勝霖一下子心都軟了,只覺得懷里的軟糖簡直比他家老宅那只布偶貓還要漂亮黏人,讓人恨不得想要揉進身體里。 已經熟睡的陶枝并不知道他的癡漢想法,連吃了幾天的清湯寡水,現在的他已經在美夢里遨游了。 次日清晨,翟勝霖逮住不老實的陶枝強行喂下了粥和藥,又量了一下體溫,看到數據一切正常后,他才將陶枝送到拍攝地點。 陶枝穿著厚厚的大衣,全身上下都被包得嚴嚴實實,現場就他來得最早,其他人都還沒到。 翟勝霖當著節(jié)目組的面,直接揉了揉他的腦袋,而且依然改不了他那惡劣的性子,非要貼在陶枝耳邊講幾句sao話,直到把人逗得臉頰泛紅了才肯離開。 他離開后不久,席遇也收到眼線的消息,急急從陶枝家里趕來拍攝地,在看到陶枝完好無損地坐在沙發(fā)上后,他壓在心底的恐慌才算平息了下來。 席遇找了他兩天,眼下都有了烏青,臉色也有些憔悴。 陶枝害怕說出實情會刺激到他,于是就扯了個謊,只說自己生病住了院,因為病得太嚴重所以一直沒及時聯系他,在深深表達了自己的歉意后,才把席遇安撫了下來。 在他們唧唧我我的時間里,蘇眷然也到了現場,他進來后一看到陶枝,立刻就氣勢洶洶地走了過來。 席遇充滿敵意地看著他,將陶枝往自己的方向攬了攬。 蘇眷然懶得理他,一心只想著向陶枝興師問罪,“三天不回我消息,你是想造反嗎?” 陶枝癟了癟嘴,委屈道:“我也不想不回你消息的,可是我住院了,在病床上趟了兩天才好,剛剛才從醫(yī)院趕過來的……” 蘇眷然眉心緊皺,垂眸仔細打量了一下陶枝,發(fā)現對方原本軟乎乎的臉蛋確實瘦小了一圈后,心里頓時就被心疼占滿了。 時間緊迫,不等他們交談多久,節(jié)目組就宣布了出發(fā)前往最近的機場,蘇眷然最后也只能提前將這件事翻篇。 乘坐了接近五個小時的飛機,又轉坐轎車開了一段路,才終于到達了目的地。 第二次的旅游地點,是草原。 下車時,外面還是大白天,氣溫也比較高。 陶枝裹了一身厚衣服,因為大病初愈體質還很虛弱,剛走沒多久就已經開始小口小口地喘熱氣了。 席遇幫他擦了擦臉上的汗,又讓節(jié)目組給了自己一把遮陽傘。 徒步走了半個小時,才終于到達節(jié)目組為他們準備的蒙古包附近。 這次旅行為了方便拍攝,住所只有四間,三個女生一間,其他的就兩人一間,只有蘇眷然是獨居。 而今天作為旅途的第一天,節(jié)目組不僅沒有作妖,還特意為他們準備了一頓豐盛的晚餐。 其實自從陶枝被三個大佬盯上以后,節(jié)目組就再也不敢使什么幺蛾子了,否則惹怒了其中任何一個大佬,劇組和導演都得完蛋。 更何況這三人里,蘇眷然絕對保證了節(jié)目的收視率,翟勝霖是他們這部綜藝最大的投資商,席遇的家庭背景也是他們惹不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