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捏不?。℉/辦公室偷情/蛋是續(xù)寫)
回到A城,陶枝又恢復(fù)了每天打卡上班的社畜生活。 此外,還要陪著席遇四處拍攝、面試,原本屬于助理的工作,最后卻因為席遇不想他離自己太遠,全都落在了陶枝身上。 假期的第三天,節(jié)目組公布了宣傳照和開播公告。 不可小覷的明星陣營,也算是在網(wǎng)上翻起了一陣大風(fēng)浪,網(wǎng)上的評論各異,大部分網(wǎng)友都是對四位經(jīng)紀人的好奇與關(guān)注。 其中被討論得最激烈的,莫過于席遇與陶枝這兩個新面孔。 宣傳照的反響相當不錯,兩人拔尖的顏值都為自己吸了不少粉,甚至有一些粉絲看了他們的互動,偷偷磕起了cp。 只是沒過多久,就有一些黑粉出沒在各個平臺,發(fā)布了關(guān)于陶枝虧待甚至剝削藝人的帖子。 那些博主將過程描述得有聲有色,還推理出了一些有力的證據(jù),加上陶枝的幾個舊藝人確實都跳槽過,沒過兩天,針對于陶枝的黑粉就迅速漲了起來。 節(jié)目還未播出,陶枝就被推到了風(fēng)口浪尖,原本一片和諧的評論區(qū),如今也陷入了一場混戰(zhàn)。 陶枝在閑暇時間里也會看一眼網(wǎng)上的消息,在看到支持自己的粉絲在與黑粉互撕時,除了感動,他心里也有些心疼這些相信自己的粉絲們。 以后他要是翻車了,這些支持他的粉絲,會后悔喜歡過他的吧…… 想到這里,陶枝還是忍不住發(fā)了一條新的博文。 【非常感謝大家的喜歡,不管怎樣我也只是一個經(jīng)紀人,不會在意別人怎么講的,大家都不要理那些不好的評論啦,祝大家生活愉快?!?/br> 發(fā)送成功,陶枝稍微松了一口氣。 “噔——” 手機震動了一下,陶枝點開消息欄,是翟勝霖發(fā)來的信息。 【來我辦公室一趟】 陶枝回了一句收到,起身去了公司頂層。 剛走出電梯,大老遠就看見翟勝霖的秘書朝他走了過來,禮貌道:“跟我來吧?!?/br> 陶枝微笑回禮,跟在他身后進了翟勝霖的辦公室,可到了最里面的門口,女秘書卻停下腳步,轉(zhuǎn)過身說道:“我就不進去了,翟總吩咐過只要你一個人進去?!?/br> 陶枝懵懂地點了點頭,輕輕敲了敲門,聽到翟勝霖的許可后,才推門走了進去。 翟勝霖坐在辦公桌后,正一臉興味地看著他。 陶枝被他看得渾身不自在,不知所措地站在原地,身后的門已經(jīng)被女秘書幫忙關(guān)上了。 翟勝霖往后一倒,仰靠在椅背上,懶懶道:“過來,幫我看個文件。” 陶枝并沒有想那么多,聽話地走了過去。 翟勝霖將桌上的文件推到他面前,陶枝微彎下腰,剛想開始看文件上的內(nèi)容,就被翟勝霖攔腰抱進了懷里。 陶枝瞪著一雙杏眸呆呆地看著對方,唇齒微張,露出了一點瑩白的牙齒。 翟勝霖將文件放進他的手里,面色如常道:“就在這看?!?/br> 陶枝一愣,努力忽視緊緊環(huán)繞在自己腰上的雙臂,坐立難安地繼續(xù)看了下去。 等到看完全部的資料,陶枝已經(jīng)懵了。 那資料上的內(nèi)容不是別的,正是原主做的那些混事的證據(jù)。 翟勝霖看著他臉上豐富的表情,心里忍不住又生出了幾分惡趣味,他裝作憤怒的樣子,冷聲道:“經(jīng)紀人當?shù)瞄_心嗎?” “不,不開心……”陶枝瑟縮了一下,將臉藏在文件夾后,只露出兩顆眼睛,慫慫地看著翟勝霖。 翟勝霖瞬間破功,捧住他的臉,神情嚴肅道:“暫且不提這些,你還欠著我一個晚安吻?!?/br> 陶枝躲在文件后,悶聲嘟嚷道:“我什么時候答應(yīng)你要給你晚安吻了……” 翟勝霖?zé)o賴道:“六天前,是誰打電話給我的?” 陶枝放下文件夾,小聲反駁:“那是在玩游戲,我做任務(wù)才會打給你的?!?/br> 翟勝霖挑了挑眉,看來這家伙還不至于笨到?jīng)]救。 陶枝坐在他腿上,看著對方戲謔的眼神,不自在地往后挪了挪屁股。 翟勝霖感受到壓在自己腿上的肥膩軟rou,喉結(jié)微不可察地滾動了一下。 他將陶枝臉上的rou擠成一團,紅潤的唇被迫努起,翟勝霖毫不客氣地在那唇上印了一個蜻蜓點水般的吻。 陶枝愣愣地看著他,反應(yīng)過來后連忙用袖子擦了擦嘴。 “敢嫌棄我是吧?”翟勝霖差點被他的動作氣笑了,用力掐了一把他腰上的rou,痛得陶枝哼叫了一聲,才算解了心頭的氣。 掀開衣服的上擺,被他掐過的地方多了一個紅色痕跡,在雪白的肌膚上異常晃眼。 翟勝霖將他整個攏進懷里,漫不經(jīng)心道:“怕不怕我把這些資料爆出去?” “不怕?!碧罩u了搖頭,垂眸看向手上的文件,“你可以爆出去的,我不介意。” “什么?”翟勝霖皺了皺眉心,差點以為自己聽錯了,“這玩意爆出去對你什么后果,你心里有數(shù)嗎?” 陶枝被他吼得莫名其妙,不滿道:“我當然有數(shù)了?!?/br> “你到底是真傻還是假傻?”翟勝霖深感窒息,他怎么覺得懷里這人順從得有些過分了,原本是想利用這份資料將人牢牢掌握在手心里,沒成想,反被對方這么無所謂的態(tài)度氣得夠嗆。 是覺得離開公司還有地方能去嗎?還是真的一點也不在乎他人的議論? 不可能。這小家伙可不像是氣度那么大的,反而像個受了一點委屈就得賭氣的嬌氣包。 翟勝霖摸了摸他的頭,嘆氣道:“我不會讓這些東西流出的,你好好工作?!?/br> 陶枝不可置信地看向他,驚訝道:“為什么,我做了那么多壞事,你就不生氣嗎?你不怕我以后還欺負席遇嗎?” 翟勝霖將他臉頰上的軟rou當作面團蹂躪了起來,無情地嘲笑道:“就你這破腦袋瓜子,別被其他人欺負了就該謝天謝地了?!?/br> 陶枝聞言,鼓著臉不再說話,如果再勸翟勝霖把那些丑聞爆出去,那不得被當成神經(jīng)病,等他以后多干點壞事惹怒對方,就不信對方肯放過自己! 翟勝霖見他不說話,以為是自己說得太過分了,便轉(zhuǎn)移話題,語氣輕佻地問道:“在節(jié)目組有沒有勾引其他男人?” 陶枝咬著唇,瞪了他一眼。 翟勝霖輕笑著道:“你不說話,那我就脫你衣服檢查了?!?/br> 話音剛落,他就真的抓著陶枝的褲腰帶往下脫。 陶枝穿不慣原主那些西裝,平時穿的都是寬松的運動褲,此時被翟勝霖一拉,褲子馬上就被拉到了腿彎,他壓在對方大腿上的屁股,也只剩下一層薄薄的布料了。 陶枝掙扎了起來,可惜并沒有什么用處。 不多時,陶枝就被剝了個精光,一大片雪白的肌膚暴露在空氣中,他羞恥地縮在翟勝霖懷里,白里透粉的皮rou在黑色西裝的對比下,更顯得誘惑。 翟勝霖仔細觀摩著他身體的每一寸肌膚,手指也不自覺摸上了陶枝的后xue。 陶枝被他帶著涼意的手指刺激得顫了顫,抱著對方的脖子瑟瑟發(fā)抖,依附的姿態(tài)像極了脆弱的菟絲花。 翟勝霖能感覺那甬道正yin蕩地含吸著自己,手指抽插了沒一會,xue內(nèi)就分泌出了黏膩的汁液。 這一切都可以證明,這副rouxue早就被其他男人cao熟cao透了。 意識到這點,翟勝霖的臉色并不是很好。 難得遇到這么一個從長相到性格都合心意的,沒想到早就被其他男人捷足先登了,換誰都不會樂意。 翟勝霖肆意玩弄著xiaoxue,眼神犀利地問道:“誰碰過你這里?” 陶枝嬌喘一聲,小聲道:“席遇,還有……蘇眷然?!?/br> 翟勝霖緊皺著眉頭,寬厚的手掌掐了一把軟膩的臀rou當作懲罰,“給我解腰帶?!?/br> 聞言,陶枝并沒有動作,反而蹬著腿想要從他腿上爬下去。 他的身高只有一米七出頭,可翟勝霖不同,接近一米九的身高,皮rou下全是結(jié)實有力的肌rou,陶枝坐在他身上,連雪白細長的腿都是懸在半空中的。 翟勝霖被他動出一身火,再也忍耐不了地解了自己的腰帶,將自己跨下的巨大yinjing釋放了出來。 陶枝被那guntang的roubang磨著大腿內(nèi)側(cè),腦子已經(jīng)被那yinjing的尺寸和沉甸甸的囊袋嚇呆了。 這些主角是開掛了嗎,為什么一個個的都那么離譜呀!這真的是人可以有的尺寸嗎?! 翟勝霖輕輕松松將他抱起,將那roubang頂在濕糯的xue口,絲毫不帶猶豫地插了進去。 貪婪的甬道將那梆硬的yinjing盡數(shù)吃了進去,xue壁層層疊疊地討好著入侵者。 “啊唔……太大了……”陶枝yin叫出聲,身體軟成了一灘爛泥。 翟勝霖堵住他的嘴,直到將那兩瓣唇rou啃咬得紅腫不堪才放過對方,粗喘道:“叫那么大聲,是想讓整棟樓的人都知道你在被我cao嗎?” 陶枝被他頂?shù)闷鹌鸱?,眼角含著淚,嗚咽道:“不要被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