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貳回 目不能視心懼惡鬼來,山澗春水喜得風吹皺
書迷正在閱讀:直男室友真的好香(主攻)、當萬人迷化身惹事精[np快穿]、全民男神尋夫記(ABO/總受)、嬌嬌軟軟小美人、班主任給學渣舔批上癮了、暴君的獨寵、雨宿桃莊、獻給阿爾吉儂的花束、又不是我想成為海王的、虎視眈眈
目不能視,身不能動,亦不知曉身處何方。 那種令人無力的藥已經(jīng)散去了,理智也漸漸回歸,李先生的后xue還是在被假陽具侵犯著,rouxue的更深處猶如萬蟻啃噬,他只能扭晃收縮著屁股和rouxue腸壁獲得一時的解癢。 發(fā)冷的夜風陣陣刮來,碎葉簌簌也一陣一陣響著,掩住了某個沉重的腳步聲,那是赤腳拍在厚土上的悶響。 扭著腰的男人頓時僵了,想起仆役們閑談傳的避鬼之法,試探地屏住了鼻息。 聲音反而加快了許多,先前是蹣跚似的緩緩而行,如今急著趕路似的快步前行,每走一步,它身上就傳來一陣細碎的鐵甲碰撞聲。 簌泠泠……簌泠泠…… 細碎的金屬碰撞聲也愈發(fā)像是催命的鈴聲。 xue里那物此時又做亂,咕嘰磨著讓李先生顫栗的那點,差些就要崩斷的腦弦被人狠狠一彈,尖銳似針刺的巨大快慰從下身蕩開砸進了腦漿里,眼前陣陣發(fā)白。 李先生一時忍不住,咳地一聲xiele氣,緊接著噗嗤噗嗤從喉嚨里抖著吸氣,拼了命地要屏息,但他一顆心怕得哐咚哐咚亂跳,一副骨都可憐地在顫,哪里還靜得下來。 他還記得三年前那荒唐可怖的煉獄之景,眼皮一閉就是血rou模糊的腕足,腐爛惡臭的膿漿…… 他日夜不能寐、遭人視若瘋癲的日子過了足足三年!如果……如果被帶回…這怎么、怎么能……不怕??! 李先生渾身的筋rou都隆了起來,將一個個梵文墨線撐得變形扭曲,足以捆牛活活刨心的臺子注定他只是徒勞地掙動。 甚至都嗅到了那個鬼東西的味道愈來愈濃,咔嚓幾聲木頭被折斷,濃烈的氣味從頭到腳籠住了他。 像是臭蟲噴的臭氣一般刺鼻難聞。 李先生卻在異常刺鼻的味道在撲面而來的瞬間反弓起了腰,又聽見水黏黏的噗嗤一聲,陽具底端掉到了臺面。 竟是直接被刺激得潮噴了,凄白的月光下閃著yin靡的水光,某種隱隱腐爛的濃郁花香混在化學試劑般的刺鼻味道里。 隔著半透的布條,隱隱約約看見一個人頭狀的黑影湊到了自己的頭邊,臉上大約是被“人”的鼻尖頂著,發(fā)冷的氣流刮過頸邊,肩臂上起了一片白膩的雞皮旮瘩。 李先生一下變了臉,青白的臉猛地漲紅。 它在聞他之前吐出去的…… 發(fā)冷的東西抵在他guntang的唇邊嗅個不停,夾著竄上頭的刺鼻味道,冷風一陣陣吹過酥酥麻麻的快慰,在男人寫滿黑字的臉上臊起一片熱浪。 “唔……” 鼻尖探進了唇瓣中,雖然估摸著是知曉它要做些什么,但李先生還是猶豫不決。 張嘴怕它伸進里邊撕開了自己的嘴,不張嘴不僅是怕他撕開自己嘴,更是怕自己忍不住,含著鼻尖又像是之前給男人褻弄似的。 到底是面子重要還是命重要,李先生沒來得及想,壓著他胸膛的鐵掌一發(fā)力,那鬼東西一溜煙地跑走了。 骨頭被馬車碾碎般的疼,胸膛發(fā)悶發(fā)麻,李先生半晌說不出話來,全身心投入到對抗疼痛的事業(yè)中去,疼痛漸漸散去,被自我關注的敏感倒是讓情欲卷土重來了。 晚風將混濁臭氣一掃而空,像是撩人的點過男人汗津津的小腹,抖了抖,腿根陰處一片涼快,跟那脖頸邊的風一樣,涼意下去熱癢再度翻騰襲來。 腦中激烈地交戰(zhàn)著,先是心底含著yin話,然后哼唧著小聲含糊說,沒人,叫得愈來愈大聲放肆:好癢……癢啊…… 當打更人的鐘聲再一次敲響之后,李先生引以為傲的自制力無法抗拒身上各處的瘙癢,后xue處燃起的情欲,李先生恨不得渾身上下都能有嘴狠狠咬一咬刮一刮。 把他就不見日的白皮咬得全是紅艷艷的齒印,精瘦強大的肌rou咬腫成日夜趴在塌上撅屁股的勾欄妓子般的溫順軟熱,每一寸的癢處都裹著腥臭的rou棍挨cao,最后再讓男人的白精噴滿全身降溫,里里外外被cao得通透。 眼前的黑布已被自己的汗水浸濕,李先生晃著腦袋要把那些yin猥可怖的想法扔出去,嘴上卻帶著哭腔的yin叫著:“怎么會這么癢…來人啊…不管是誰…幫幫我……” 先前的假陽具將最外一圈腸rouxue口折磨得失去了原先的緊致,只剩下一朵外翻吐蜜的紅rou花,淌著蜜水寂寞難耐地開合著。 李先生無意識地扭著身體,麻繩捆著的手腕磨出了血,生銹的鐵環(huán)鈍割著麻繩,不知不覺中便斷了大半,輕輕一聲“嘣”,李先生的左手便搭上了胸前。 解開另一只手,男人坐起身大口呼吸,一把扯下濕透的布條,李先生驟然倒吸一口涼氣,屏住了呼吸。 那鬼物就在他身邊,二者只距一寸,冷氣都能飄到自己的身上。 它居高臨下的看著他,足足高過半個男人的它似乎全身都裹著黑臟的符文布條,上面似用血寫著密密麻麻的褐色咒文,上下臉的器官都被布條裹住只有高挺的鼻尖露出,臉龐的輪廓隱隱顯出它的俊美。 臟亂的長發(fā)拖地,枯瘦高大的身體穿著生著青銹的銅錢串成的甲袍,鐵制的手套指甲處延出的利爪已覆滿臟污的枯血,只有利刃在月下映出瘆人的冷冷寒光。 仆役驚恐的人頭掛在籠子前隨風晃動,鬼物身上還沾著新鮮的血液,順著利爪滴落在男人因恐懼而繃緊的大腿上。 它忽然附身貼到了男人臉上,李先生撐起身體的手臂筋條綻起,渾身顫抖著。 陰冷的鼻息與滾熱的喘息絞纏著,沒等李先生反應過來,那雙冰冷的鐵掌扯開男人的雙腿,扯斷的麻繩卡進男人血rou模糊的腳腕,李先生小腹因疼痛而抽動著,鬼物還緊緊捏著男人僵硬的小腿,整張臉埋進粘膩的股間,貪婪地吞吸著腥甜的腐爛花香。 李先生忽然直起身,疼痛的注意力被鬼物yin穢的動作轉(zhuǎn)移走了,冰冷的氣息吹過饑渴瘙癢的肛xue,像是用密密的冰針刺入癢處,一下就讓李先生失控喊了出來。 “呃!啊……不、不嗯~哈!啊啊……呼太多氣了啊啊啊……那里、啊哈……不要擅自打開啊呃…咿哈、鬼東西的鼻子、呃!插進去了……” 張合的艷麗肛rou興奮地張開,被陽具拓開的甬道敞開,微微腫起的yin核就在xue口不遠處,粘膩的腸rou顫動著輕輕籠住鬼物的鼻尖,留著的間隙讓冷息更加有力地撞擊在rou壁之中。 身上的疼痛都像滲入了歡愉的糖。 冰冷壓下yuhuo,身體的其余部分叫囂著撫慰,而自己只能勉強止住戰(zhàn)栗,內(nèi)心里解脫與恥辱并存。 李先生大約猜到了是自己的yin液吸引住了這鬼東西,畢竟自己與其他人也并無其他處不同,尋常男子的后xue自然不會流水,也不會發(fā)出這般yin靡香艷的氣味,更不會有那一處狹縫…… 李先生眸色一暗斷了自己的聯(lián)想,重新看回了鬼物起伏的頭。 反正……也不是個活物,試試也不會如何…那就…… 李先生紅著臉沾了沾股間的yin液,順著腹部的山溝的滑上胸前的深壑,猶豫著,不堪忍受地閉上眼睛,好似這般就不是他自己yin亂地伸出手揉搓著翹起的奶尖,把黏溜的yin液潤透了乳尖還不舍得離開。 這就夠了么? 這么大一圈的胸膛只有這處癢么? 李先生手上的動作頓了頓,不止是自己的念頭,還有鬼玩意陰冷沉重的鼻息從兩腿之間一路嗅到了胸肌之間的深溝,李先生順勢躺下,解放的雙手輕輕攏著乳rou。 “嗚呼……舒服…再、再多聞聞哈啊……” 只要聞一聞就夠了么? 不如再抓一抓這兩塊白rou,跟他們玩女人似的揉一揉,把硬邦邦的rou全揉散了,熱熱的,紅紅的,好勾引那個鬼玩意聞聞這對白花花的奶子香不香,不好么? 對…對啊…… 李先生張開手掌,裹住了成片的胸肌,毫不留情地擠壓揉搓著,沾著yin液的rou塊在滾動中發(fā)出咕嘰咕嘰的yin猥粘膩聲。 香甜的氣息果真惹得似人的鬼物埋進男人強壯的胸乳中,像條尋不到奶喝的小狗崽似的拱來拱去。 冰涼的事物貼緊了發(fā)燙的皮rou,李先生忍不住舒服得長嘆吟一聲,用手臂夾住乳rou埋住它整張臉。 “啊……是這樣…多貼貼那處,對、對極了……嗚!奶尖…不行啊啊,太舒服了!太舒服了、呃…不要聞了咿——” 對于渾身涂滿春藥、芋汁的李先生而言,單單是乳尖發(fā)麻的快感也足以讓他抽噎著小小滿足一次。 于是男人嘴上喊著不要,夾住乳rou的手臂卻把手肘合并,卡住那個鬼物的頭顱,讓它悶在發(fā)燙的胸肌里物盡其用。鬼物高聳的鼻子深深陷進左邊的rutou,鼻尖將紅而硬的敏感乳芯碾進乳暈中,刺疼推著快感沖過上一道浪,李先生的叫聲也愈發(fā)yin浪。 鬼物在禁錮中掙扎,冷硬的鼻尖就狠狠地頂cao著奶尖,反倒叫李先生雙臂捆得更緊,于是鬼物的掙扎更用力,放在大腿上的利爪嵌入了rou亂抓,男人疼得臉發(fā)白,但挺起的陽具抖得更厲害顯然是舒服占了上頭,一來二去沒幾下,放置了一夜的男人迅速噴了水,脫力倚在冰涼涼的鬼物身上張嘴急促地喘息著。 生了氣的鬼物也不管眼前的rou是怎么的脆弱了,掐著男人勁瘦的腰就往他身上聞,冷息一遍遍吹過發(fā)燙的肌膚,如同一條沾著冰水的舌頭舔過全身……從敏感的耳朵、下頜、側(cè)頸,再到無力抽動的水亮胸肌,再向下到達讓男人尖叫出聲的極樂之地…… 每一寸暴露在外的皮rou都被撫慰,自己的全身似乎都被享用著。 尖銳的尖甲緩緩刺入腹部,自己是釘在它利爪上的獵物,無處可逃,連動都不許動了。 哈…… 男人的無力地后仰,無神的雙眼沒有目標地看著天空。 血紅色的陰云遮住那輪慘白的月,正如怪物肆虐的鐵爪,鮮血覆蓋男人灰白的膚色。 男人不作反抗,抱著銅錢串成的甲衣無聲地呻吟著,他寧愿讓苦難加身,也不想就這般墮入色欲之淵。 亦或是他另一種自欺欺人的享樂之法,聽來,確實如此。 “呃啊……再、再用力一點……好疼…好舒服嗯呃、啊……” 鬼物似是明了男人嗜虐喜好,鐵爪迎合著他的手,除了開始深嵌入肌rou的抓撓,后面都收了力,只在男人身上劃出一條條淺短的血痕。 暗紅的血液涂抹在蒼白的身上,讓男人精壯有力地肌rou充滿了野性的魅欲,李先生每一次的低沉喘息都在勾起人內(nèi)心最陰暗殘忍的欲望。 幸好,這個鬼物聽不見,也看不見,但僅是氣味就足以讓它上癮似的埋首其中忘記今夜的血腥狩獵。 新鮮的猩銹血氣混合著濃甜至腐的yin香,被符文布條蒙眼封嘴的鬼物如同在煙館中吞吸云霧的癮君子般癡迷著男人身上的氣味,不覺煩厭、不知疲倦地流連。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使人昏沉口渴的熱潮退去,疲倦如大浪般翻涌而來,失血過多的男人眼前的天空忽大忽小,模糊不清。 恍恍惚惚中似乎看見了東方的圓形輪廓,李先生終于嘆出一口沉重的郁氣。 天、天要亮了……得救了…… 男人的眼前徹底歸于一片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