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蜜月旅行,和元帥在海灘上偷情掛路易斯電話
小鹿36 安瑟爾醒過來的時候,整個人都窩在阿瑞斯的懷里,夏末天氣轉(zhuǎn)涼,但仍然帶著熱度。 蛇族獸人天生體涼,應(yīng)該是因為這樣,他才會在阿瑞斯的懷里醒過來。 他的動作不小,獸人銀色的睫毛輕顫,長眉不悅地蹙起,緩緩睜開的灰瞳里帶著被人吵醒的不滿,毒蛇一樣陰冷的視線落在身上,安瑟爾唇邊的笑還沒有漾開,阿瑞斯已經(jīng)收回了銳利的眼神。 他像是認清了擾人清夢的人是誰,俊郎的眉眼帶上笑意,腰上的手臂收緊,安瑟爾被順勢壓到了身下,涼涼的唇瓣就落在了臉上。 “早上好,安瑟爾?!?/br> 安瑟爾覺得癢,縮了縮脖子,笑著碰他的眼睛,“今天不去軍部嗎?” 阿瑞斯捉住他的手,放在嘴邊吻著,“不上班,咱們?nèi)ザ让墼??!?/br> 安瑟爾確實被路易斯帶出去玩過兩天,但是……和阿瑞斯出去么? “我們可以去聯(lián)邦度假?!卑⑷鹚瓜袷强闯隽怂念檻],揉了揉他的頭發(fā),又說,“安瑟爾,你總得要習慣一些,我不能一直沒有妻子的,對嗎?” “我也希望有朝一日,我能以丈夫的身份,堂堂正正地站在你身邊?!?/br> 琥珀色的鹿眼沒有躲避,安瑟爾歪著臉思考了片刻,小聲說:“老公,你再給我一點時間?!?/br> 阿瑞斯伸手從他的脖頸間摸出那條銀色的項鏈,取下了他們的婚戒。 亞獸纖細的無名指上佩戴的王冠婚戒被他拔下,換上了獨屬于阿瑞斯的那一枚。 安瑟爾看著他垂下的銀白睫羽,低笑一聲,“元帥閣下,大清早起床就要吃醋嗎?” 淡灰色的眼瞳里倒映著他漂亮的笑臉,阿瑞斯著迷地朝他吻過去,安瑟爾嘴角的笑微不可覺地淡了幾分,他近乎認命地閉上眼睛。 阿瑞斯的吻卻落在了他的眼瞼上,他說:“安瑟爾,屬于我的日子里,請獨屬于我。” 心頭像被鋒利的刀子割了兩下,火辣辣地疼著,安瑟爾揪住了床單,但又很快松懈下來。 他連自己都不屬于,怎么可能給別人專屬的承諾。 何況,這樣的局面,不是他們協(xié)商的結(jié)果嗎? 安瑟爾覺得可笑。 英明神武的帝國元帥怎么也學會自欺欺人了。 阿瑞斯的辦事效率極高,他并非一時興起,事情安排起來也井井有條,二人的外貌辨識度太高,兩人稍微做了些偽裝,安瑟爾饒有興致地染了金發(fā),鹿角也染成最常見的深棕色,映著他同色的眼睛,有著別樣的美感。 阿瑞斯染了黑發(fā),戴上眼鏡,穿著低調(diào)的休閑服,和目下無塵的元帥簡直天差地別。 兩人安靜地坐在VIP艙室,服務(wù)人員異常熱情地過來詢問各種服務(wù),安瑟爾耐著性子拒絕了幾次,終于在第五次詢問時,眉眼森冷的黑發(fā)獸人掀起眼皮,淡漠道:“自助機器人是擺設(shè)么?” 笑容僵硬的服務(wù)人員再也沒有來過。 安瑟爾靠在他的肩上刷懸疑喜劇,笑得直瞇眼,萊茵給他推薦的片子都很有意思,他不像那些總是端著架子的貴族公子,很多時候都見解獨到。 阿瑞斯全程也沒有什么話,抓著他的手翻來覆去地揉,安瑟爾看他無聊,分了他一個耳機,面無表情的獸人襯著安瑟爾笑出眼淚的臉,實在有趣。 “你說兇手是誰?”安瑟爾入戲地嚼著零食,兩眼亮晶晶,“我覺得是他的妻子,唔,也可能是他的情人?!?/br> 阿瑞斯面不改色地咬著他順手遞過來的薯片,漫不經(jīng)心道:“是他的親弟弟?!?/br> “怎么可能,他弟弟沒動機啊。”安瑟爾反駁,“你隨口糊弄我?” 阿瑞斯舔去他指尖的殘渣,忍不住去啄他的臉,輕輕說:“他喜歡他嫂嫂?!?/br> 安瑟爾:“怎么可能,他以前不是還欺負他嫂子嘛?!?/br> 于是很快,主角老婆的回憶殺里,惡劣的小叔子把亞獸打的鼻青臉腫,撕開了他的衣服。 安瑟爾咂舌,“你猜的?” 阿瑞斯摟著他的腰淺笑,“嗯?! ?/br> 他的眼睛很真誠,安瑟爾接著看下去,他問一句,阿瑞斯答一句,堪稱劇透式答疑。 安瑟爾累了,根本沒意思,就是在凸顯他智商低下而已 。 然后某獸人還要在旁邊補充,“當斷不斷反受其亂,如果是我,我會……”巴拉巴拉,機智得安瑟爾頭皮發(fā)麻。 電影都不敢這么拍,這就是國家隊和文娛從業(yè)者的差距嗎? 邏輯縝密,手段高明,完全找不出破綻。 阿瑞斯分析完自己的見解,看著瞠目結(jié)舌的亞獸,淡淡地補了一句:“我開玩笑的?!?/br> 安瑟爾嗔了他一眼,干巴巴道:“好好笑喔。” 兩人嘀咕半天,安瑟爾揉著眼睛又睡了半天,星艦終于到站,聯(lián)邦的斯塔姆星球,著名的度假勝地。 到了聯(lián)邦,他們也只是來自其他國家的普通游客而已。 聯(lián)邦與帝國都源自相同的祖先,獸人在其間并不突兀。 安瑟爾外出的機會不多,他喜歡這種無人認識的感覺,可惜兩人相貌太過出色,阿瑞斯人高腿長,即便穿著最簡單的t恤,也是十分扎眼的存在。 已經(jīng)有多人將眼光黏在他們身上,夏末的陽光依舊明媚,安瑟爾穿著黑色五分褲,白晃晃的小腿又細又直,燦爛的金發(fā)亞獸長相純美,站在人群里都像帶著特殊的光芒。 清雋的獸人皺著眉,擋住了身旁漂亮惹眼的亞獸,阿瑞斯對著安瑟爾伸出手,“先去酒店休息?” “好?!卑采獱栃χ熳∷氖直郏⑷鹚箘恿藙邮种?,沒有說話。 到了酒店,他又睡一覺,醒來時屋里燈光昏暗,阿瑞斯就坐在沙發(fā)里看他,不加掩飾的灰瞳深沉不已。 安瑟爾坐起來,聽他問,“醒了?餓不餓?” “有點?!?/br> 吃飽喝足已經(jīng)是晚上,兩人出去逛當?shù)赜忻囊故?,安瑟爾依著他的手臂四處張望,阿瑞斯一邊走一邊用?lián)邦語給他介紹趣聞,倒是沒有無聊。 他居然準備得這么充分,安瑟爾覺得驚訝,阿瑞斯按著計劃,帶他降落在正在舉辦音樂節(jié)的海島上,熱情的服務(wù)員接過門票,在兩人的手上栓了一跳一米多長的紅繩。 美酒、鮮花和震撼著耳膜的搖滾音樂,跟兩人習慣參加的優(yōu)雅舞會完全不同,熱舞的游客激情洋溢地扭動著身體,小型彩燈仿佛從天墜下,亂七八糟的光線或明或暗,安瑟爾好奇地看著,阿瑞斯已經(jīng)摟住了他的腰,帶他進了擁擠而熱鬧的舞場。 直到與阿瑞斯密不可分地貼在一起,安瑟爾才明白手腕上的紅繩有什么意義,要是沒有它牽連著,他們早就被人流擠開了,不知道是誰踩掉了他的鞋子,安瑟爾的腳丫陷在綿軟的沙灘里,臉上的笑也真摯起來。 熱舞過后,場上的燈光統(tǒng)一熄滅,慢而輕緩的音樂悠悠響起,浪花拍岸的聲音仿若合奏,阿瑞斯的眼睛映著滿天閃爍的星光,染上淡淡的笑意。 他看著安瑟爾赤裸的雙腳,手上用力,讓他踩在了自己的腳背上。 “阿瑞斯?” “別硌著腳。”阿瑞斯摟著他的腰,帶著他緩緩舞動,“摩根島的音樂節(jié)五年一次,我們來得正合適。” 安瑟爾攀著他的腰,看著四周看不清臉但又能夠感覺到恩愛的情侶,他的心逐漸平靜下來,阿瑞斯低著頭吻他的額角,跟著播放的歌曲輕唱起來。 聯(lián)邦著名的愛情歌曲,獻給每一對恩愛的伴侶,安瑟爾聽著他在耳邊唱著露骨而纏綿悱惻的歌詞,耳朵不由自主地熱起來。 阿瑞斯跟他記憶里的模樣相去甚遠,安瑟爾覺得自己根本沒有了解過他。 他借著星光去看那雙柔情似水的灰眸,心想,原來這才是阿瑞斯愛一個人的樣子。 比他曾經(jīng)的幻想還要美好溫柔。 可惜美好的表象下面,是結(jié)瘡流膿的丑陋傷疤,放得太久,碰一碰都是疼的。 安瑟爾眼光深沉,腳面上濺了涼爽的水滴,他才發(fā)現(xiàn),兩人已經(jīng)不知不覺地離開了舞場中心。 阿瑞斯的鞋子已經(jīng)被淺灘的海水淹沒。 也不知道是誰先主動誘惑,安瑟爾癱軟在椰林背后的礁石上,仰著細白的脖頸,任由獸人一邊吮吻,一邊解開他單薄的淺色襯衫。 礙事的紅繩此刻綁在他的手腕上,安瑟爾低低地哼了一聲,卡在他兩腿間的腰身聳動一下,堅硬的陽物已經(jīng)變得粗大。 背后是粗硬的礁石,身前的獸人已經(jīng)半屈下膝蓋,含住了嬌嫩的乳尖。 安瑟爾懸空的腳趾忍不住地蜷起,緊繃的身體在昏暗的月色下泛著淡淡的白暈,宛如被徹底獻祭的羔羊。 “喜歡這樣?”阿瑞斯低低笑一聲,淡色的唇瓣因為摩擦而染上艷紅,靈活的舌尖裹住堅硬起來的小小紅豆,他重重吸了一口,安瑟爾便夾著腿呻吟了一聲。 “別、別這樣……” 阿瑞斯一改往前強硬的姿態(tài),舌頭柔軟而極有耐心地鉆弄他的乳孔,安瑟爾受不了這樣低柔的誘哄,眼角沁著淚花,哀聲道:“要化了……” 他的乳尖要被阿瑞斯的舌頭攪化了。 獸人不急不慢地攻陷他的防備,安瑟爾的身體徹底綿軟下去,阿瑞斯揉著他的腰線,順勢摸進了他的褲子。 粗糙的手心在光滑的臀rou上反復揉捏,不輕不重的力氣,安瑟爾不由自主地扭著屁股,阿瑞斯?jié)皲蹁醯奈琼樦乜诰d延而下,下身一涼,他的褲子已經(jīng)被拉開了。 溫涼的口腔含住了那根小巧的rou莖,安瑟爾倒吸一口冷氣,他全身的命脈都被阿瑞斯含在了嘴里。 舌苔輕輕地掃過他的鈴口,安瑟爾的腿軟掛不住,他這里鮮少被人撫慰,他們直來直往慣了,只有心情好的時候,才會想起亞獸的這一根不當用的小玩意兒。 阿瑞斯怎么不明白他的敏感,他只是舔了兩下,安瑟爾就帶上了低啞的哭腔,“阿瑞斯!” 那根細致的rou芽顫巍巍地立著,獸人吮吸咂弄的聲音一絲不漏地落在安瑟爾的耳朵里,他深吸了幾口氣,眼睛便染上了情欲。 “阿瑞斯、阿瑞斯……別舔了……” 肥厚的舌頭鉆著他的馬眼,像是鉆進了他發(fā)酸發(fā)癢的心頭。 安瑟爾無助地啜泣著,手上的光腦卻嗡嗡嗡地震動起來,他清醒了些許,只能從被綁的手腕間瞄見路易斯的頭像。 “等等,阿瑞斯,我、我接個電話……” 小roubang被狠狠啜了一口,要了亞獸的半條命。 阿瑞斯充耳不聞只是抬手,關(guān)掉了安瑟爾的光腦。他努力地描摹著口中那根秀氣的小東西,稍一用力,安瑟爾已經(jīng)抖著腿悶哼起來。 他已經(jīng)沒有精力再去想別人。 月色朦朧,高大的獸人拜倒在他的身下,口齒并用,吸出了淡薄的精水。 只聽“咕?!币宦暎采獱柕芍叱敝蟀l(fā)紅的眼睛,看見了獸人滾動的喉結(jié)。 阿瑞斯緩緩抬頭,擦了擦自己泛著水色的唇。因欲而紅的唇上帶著笑意,他低聲問:“舒服嗎?” 滿臉空白的亞獸尚未從高潮的余韻中回神,阿瑞斯也不勉強他,順手往他腿心的rou縫里揉去。 涼涼的手指熟悉地剝開兩片肥厚的花唇,他低頭看著那口艷色的花xue,極其隱忍地嘆了一聲,“可以進去嗎?我硬的有點疼?!?/br> 安瑟爾點了點頭,人就被翻了個身。還算光滑的石面上趴著瘦弱的亞獸,白凈的皮rou在月色下泛著誘人的光澤,安瑟爾撐著身體,灼熱的rou莖已經(jīng)抵在他濕滑的xue口。 他下意識地咬著牙,阿瑞斯便扶著粗壯的rou莖在淺窄的xue口試探,白花花的臀rou高翹著,襯著身下?lián)炻┑慕甘?,亞獸的身體順著傾斜的石面下垂,像是翹著屁股求cao的sao浪yin奴。 美好的rou體直白地刺激著獸人的眼睛,阿瑞斯仍舊是淡漠的樣子,額角繃起的青筋卻出賣了他內(nèi)心的暴戾想法。阿瑞斯扶著自己的兩條巨物,又重又緩地從安瑟爾滴水的xue口滑過,碾磨在他嬌嫩的rou蒂上。 厚重的囊袋幾乎將安瑟爾撞出去,他撐著石面的手臂已經(jīng)開始發(fā)抖,偏偏阿瑞斯還要磨他,附近已經(jīng)有了游客走動的聲音。安瑟爾忍不可忍,低低地哭著說:“你進來吧,老公,求求你……給我好不好?” 他搖著臀rou,做出了真正的雌獸求cao姿態(tài)。 粗長的rou莖橫沖直撞,迅速將窄小的甬道捅滿,安瑟爾沒忍住低叫一聲,阿瑞斯已經(jīng)大刀闊斧地cao干起來。 走過來的游客有所感應(yīng),調(diào)轉(zhuǎn)方向走開了。 安瑟爾伏在礁石上不敢出聲,阿瑞斯的rou莖只進去了一根,又慢又重地頂弄他的yinhe,安瑟爾被他磨得丟盔卸甲,撲在石頭上掉眼淚。 口齒間的津液無法抑制地滑落出來,身后的沖撞步步到位,安瑟爾徹底嬌軟下去,身體隨著撞擊而不住前拱,嘴里咬著手臂,發(fā)出難以忍耐的悶哼聲。 阿瑞斯卻不肯饒他。 他高高地站起身體,提著亞獸癱軟的腿,將安瑟爾折成頭朝下屄朝上的yin辱姿態(tài),胯下的rou莖到達了前所未有的角度。安瑟爾立刻就哭了出來,他恨不得阿瑞斯快一點弄完,偏偏這樣屈辱又怪異的姿勢讓他的呻吟越發(fā)嬌軟。 rou體的撞擊聲與海浪聲融為一體,噗嗤噗嗤的yin水順著傾斜的身體往前滑去,安瑟爾被這自上而下的姿勢干得兩眼翻白,已經(jīng)沒有辦法說出一句完整的話。 “嗯啊、呃??!??!” 他的眼淚與口水在猛烈的摩擦下混為一體,安瑟爾甚至不記得自己是怎么承受完的。 他只記得阿瑞斯情欲翻涌的灰瞳,和他低聲詢問地那幾句,“舒不舒服?喜不喜歡?” 他的腦子里白光閃過,滅頂?shù)挠弊屗荒軓堉旌吆撸跋矚g、唔、好喜歡……” 極度溫柔的性事讓他意亂情謎,再加上早早涂好的藥膏,安瑟爾想不喜歡都難。 他們一共休假了五天,回去的時候,阿瑞斯還帶他去購物之都買了許多東西,安瑟爾在他身邊陪著,沒有拒絕。 他只是有些苦惱,回去要怎么面對氣急敗壞的路易斯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