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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皇室共妻在線閱讀 - 35主動求元帥吸奶,聽著阿瑞斯的意yin被指jian到噴水

35主動求元帥吸奶,聽著阿瑞斯的意yin被指jian到噴水

    小鹿35

    第二天清醒,安瑟爾只覺得腰快斷了,他輕輕嘶了一聲,背對著他的路易斯正好轉過身,笑著問:“哪條領帶好看?”

    他倒是神清氣爽。

    安瑟爾撇撇嘴,隨意指了一條,路易斯拿著他選好的領帶,半個身子探在他的眼前,綠眸含情,柔聲說:“給老公系上?”

    安瑟爾抬手接過,才發(fā)現手臂也酸軟得厲害,路易斯那張極具攻擊性的妖嬈臉龐近在眼前,晃得他眼花,安瑟爾輕聲說:“我夠不著,你靠過來一點?!?/br>
    “遵命,老婆大人?!甭芬姿箯澫卵?,呼吸都能噴灑在安瑟爾的臉上,他一改先前愛憎分明的鋒利模樣,對著乖巧的妻子露出十分柔軟的眼神,赤裸而濃烈的感情如同滾進碧波的巖漿,水面波瀾不驚,底下已經暗潮翻騰。

    被窩里的亞獸抿了抿唇,纖細的手指利落地打上領帶,太近的距離讓他覺得呼吸不暢,安瑟爾理了理路易斯的衣領,“好了?!?/br>
    他平平淡淡地直視著那雙飽含深情的眼睛,淡淡地笑了一下,路易斯的視線落在他淡粉的唇上,腦中似乎閃過什么東西,還來不及捉住,那張漂亮的嘴便吻在他的側臉上。

    安瑟爾捧著他的臉,柔柔地笑道:“快去忙吧,老公,陳先生還等著呢?!?/br>
    今天是他要去元帥府的日子,安瑟爾并沒有說晚上見。

    柳葉彎眉不滿地蹙起,鮮紅的唇瓣微張,便見路易斯點著他的鼻尖說:“不能偏心阿瑞斯,每天都要想我?!?/br>
    安瑟爾點頭,路易斯還要說話,他已經坐起來推了推他,“知道啦,每天都會愛老公的,今早的會議很重要,你不要遲到了?!?/br>
    路易斯低頭要吻他,安瑟爾正巧側開臉,唇角被啄了一口,皇太子也沒多想,只是不舍道:“安瑟爾,我愛你。”

    安瑟爾,我愛你。

    等他離開,安瑟爾眼里的笑意也沒有淡去。

    路易斯說了很多次“我愛你”,安瑟爾其實是相信的,情欲會讓亞獸愛上自己的獸人,也容易讓獸人產生同樣的錯覺。

    只是所有的暴力、逼迫、蠻橫都不是愛情,他們曲解了自己深入骨髓的占有欲。

    他當年何嘗不是如此淪陷過呢,所以路易斯說想他,因為他的“死亡”而傷心難過,他也不覺得那是假話。

    浴室里,安瑟爾看著鏡子中臉色蒼白的亞獸,他的瞳色深沉,凌亂的黑發(fā)稍微長了一些,整張臉上,只有嘴唇透著一點紅色。

    安瑟爾扣上襯衣扣子,才發(fā)現脖子上的鮮紅吻痕根本遮不住。

    他今晚要去阿瑞斯家里,路易斯示威的心思昭然若揭,安瑟爾摸著脖頸,竟然只覺得好笑。

    其實和路易斯磨合的這幾天下來,他逐漸找到一種微妙的生活狀態(tài),不需要付出什么,就能活得很輕松。

    只要他不去觸他們的底線,就算他不主動不付出也可以,他們想對他好,想要限制他的自由,讓他做一位乖巧聽話妻子,他可以接受,只是再多的,他也做不到了。也幸好,除了晚上的房事需求,安瑟爾這個妻子也沒有什么要做的。

    在藥膏的發(fā)酵下,他甚至能從情事里感受到歡愉,如果不談愛恨,這樣的生活幾乎沒有什么不好的。

    趨利避害是生物的本能,而安瑟爾最擅長的就是避開那些會令他傷心的因素,當年他可以無視自己的感情,現在也可以無視別人的。

    至少他發(fā)現,其實很多時候,幾句軟話就能解決很多事情,不去執(zhí)著地要求,也就不會傷心難過,至于真不真誠、喜不喜歡,誰去在乎呢?

    他已經能夠坦然面對命運對他的苛責,也逐漸明白如何讓自己活得更好。

    三十一歲這一年,安瑟爾終于在無望的反抗與掙扎中學會了釋然。

    在某個平淡無奇的清晨。

    也許真的只有置之死地才能后生吧,安瑟爾突然明白,他只是沒有什么再能失去。

    下班的時候還算早,安瑟爾午飯時準備了禮物,打算回家一趟再去元帥府,萊茵的肚子大了,全家人都很緊張,安瑟爾喜歡和他相處,也期待還沒有出生的小侄子。

    桑德拉年前剛剛升職,萊茵出生貴族,再加上嫁入皇室的安瑟爾,卡佩羅家族已有復興的姿態(tài),許多旁支親戚也逐漸往帝星轉回。

    他的小侄子一定會備受寵愛。

    安瑟爾才出實驗樓,便看見了一架小型飛行器迎過來,印著獨屬于軍部的燙金標志,門后是一位陌生而嚴肅的軍官,眉眼很有特色,是母星東方人的長相。

    安瑟爾在三方會議室見過他,應當屬于軍部高層。

    對方黝黑的瞳色帶著軍人獨有的堅毅,他一本正經地沉聲道:“受元帥閣下的命令,邀請殿下……”

    “老白,不要這么嚴肅嘛,安瑟爾殿下,真巧?!睆乃砗筇筋^的西蒙副官滿臉笑容,熱情地邀請道,“今天正好去驗一批軍需機甲,元帥還沒有回來,殿下不介意的話,讓我們一道兒送您回去?”

    兩人各執(zhí)其詞,安瑟爾已經明白他們的意思,黃昏的太陽有些刺眼,他看了一眼手里的禮物,就看見面前的兩個人腰背挺直,目光穿過他的身后,顯然是長官到來了。

    “安瑟爾?!鼻謇涞穆曇艄辉谏砗箜懫?,安瑟爾回頭,一身軍裝的銀發(fā)軍官彎了彎唇角,“一起回去吧。”

    西蒙他們已經讓了路,安瑟爾點頭,“謝謝?!?/br>
    他走進去,阿瑞斯跟在后面,若有似無地摟上了他的腰,安瑟爾嚇了一跳,剩下的兩個人卻神情不變,自顧自地交談著,眼神都沒有交給他們。

    阿瑞斯拉著他坐下,看著他手里的東西問道:“要回家一趟?”

    都是孕夫專用的零食。

    “嗯,明天再去。”安瑟爾轉頭看著窗外,“你怎么來了?”

    阿瑞斯緩緩摘下手套,涼涼的手指捉過安瑟爾的手,放在手心把玩著,“想你了?!?/br>
    搞那么大的陣仗,只是為了正大光明地接他一起回去。

    安瑟爾抿抿唇,低聲說:“你這是不是以公權私用?”

    銀色的睫毛映著落日余暉,俊美無儔的獸人輕笑一聲,阿瑞斯湊過臉,在安瑟爾的耳邊道:“夫人糾正得對,我這就回去面壁思過。”

    他鮮少這么開玩笑,安瑟爾看著他溫情脈脈的灰瞳,撓了撓他的手心。

    阿瑞斯微微挑眉,扣著他的手指輕嘆:“安瑟爾,你再撓我就要硬了?!?/br>
    安瑟爾噎了一下,他和阿瑞斯接觸的并不算多,他們這幾年說的話,還沒有上床來的多。

    床上的阿瑞斯強硬又坦誠,直白到讓人感覺羞恥。

    床下的阿瑞斯,除了對他施壓,最多的時候,都保持著非常柔和的態(tài)度。

    可以說是帶著一點寵愛的縱容。

    這個形容很奇怪,只是在和平相處的時間里,阿瑞斯就是給了他這樣的感覺,似乎他無論做什么,都是被對方一絲不漏地看在眼底的,他觀察著,也縱容著。安瑟爾只要注意到他,總能對上那雙灰色的眼睛,淡然又帶著無法言喻的愉悅。

    除去必要的堅持,阿瑞斯要比路易斯好應付得多很多,安瑟爾稍微堅持一下,說幾句好聽的話,都能得到對方恰到好處的讓步,哪怕是在床上。

    但他顯然還不夠了解阿瑞斯,其實他們都不夠了解彼此。

    飛行器很快降落在元帥府,阿瑞斯虛摟著他下去,阿瑞斯的兩位父親死于戰(zhàn)事,元帥府并沒有多余的人。

    迎接他們的是一個中年的獸人,兩撇小胡子顯得非常嚴肅,他畢恭畢敬地對著兩人行禮,阿瑞斯隨手將安瑟爾的禮物遞給了他。

    元帥府中毫無生氣,就連家政機器人都是最板正的標準款式,很像阿瑞斯簡潔明了的風格。

    阿瑞斯似乎看出了他的想法,摟著他的腰說:“我在家里的時間不多,本來打算重新翻修一下房子的,又覺得等你來了親自選一下風格更好……過幾天讓圖爾曼再雇傭幾個人,等有了孩子,就會熱鬧很多。”

    安瑟爾隨著他進屋,裝修簡明的豪宅里清冷無比,安瑟爾看見走廊中的一幅畫像,金發(fā)碧眼的清秀亞獸捧著一束嬌弱的白色芍藥,笑容燦爛。

    他身后的銀發(fā)獸人只露出一半英俊的臉。

    阿瑞斯長得更像他的姆父,清秀到極致的俊雅容貌,只是銀色的頭發(fā)將他襯得冷傲淡漠,高貴得不像凡人。

    阿瑞斯隨著他的眼睛看過去,低聲說:“他若是還在,一定會很喜歡你?!?/br>
    “嗯?”

    “他最喜歡漂亮的人?!卑⑷鹚固秩嗔巳喟采獱柕暮谏戆l(fā),微不可覺地嘆息一聲道,“他喜歡所有漂亮的東西,從小就告訴我,以后娶妻子,不漂亮的話就不用告訴他了?!?/br>
    后來,阿瑞斯收到了他們的戰(zhàn)前錄像,金發(fā)碧眼姆父笑得極其溫柔,他說:“親愛的阿瑞斯,我們的寶貝,如果你能收到這段視頻,那我和你父親一定有一個不在了,帝國的軍人可以死去,但絕不會放棄自己守衛(wèi)的領土。真希望你這輩子都無法看見它?!?/br>
    碧綠的眼睛帶著紅意,他柔聲說:“如果我們無法回去,親愛的阿瑞斯,請原諒我們。姆父之前說的話都是開玩笑,如果你有了心愛的亞獸,無論美丑,只要他深愛你,我們會非常感激他?!?/br>
    安瑟爾笑了,圓圓的鹿眼彎成漂亮的弧度,阿瑞斯瞥見了他脖子上的暗紅吻痕,眼里的懷念也逐漸散去。

    他摘下軍帽,脫下白色手套,腰間的金屬扣一開,腰帶也被扔在了沙發(fā)上,“我先去洗澡?!?/br>
    阿瑞斯的房間是冷淡的淺灰色,他不像路易斯那樣喜歡享受,桌案上沒有新鮮的插花,地上也不是舒適的天鵝絨地毯,甚至連陽臺上都空無一物。

    只是床頭的矮柜上放了一個全息相框,輪放著他們兩人的結婚照。

    安瑟爾其實沒有仔細看過結婚照,他匆匆掃了幾眼便沒了興趣。

    相框里的人那么鮮活,鹿角亞獸的表情極不自然,嘴角勾起的笑容都非常勉強。阿瑞斯也好不到哪里去,他依舊是面無表情的一張臉,只有眼里帶著深切的情意。

    一張又一張,無論安瑟爾的表情是什么樣子,獸人的眼神都落在他的身上。

    “安瑟爾,”浴室里突然響起一聲呼喚,冷淡的聲音隨著淅瀝瀝的水聲而模糊了語氣,“幫我取一下抽屜里的東西?!?/br>
    安瑟爾應了一聲,放下相框,打開他手邊的抽屜,里面只有一個精致的銀色禮盒。

    這不像是洗澡要的物品,反而是一份還沒有送出去的禮物。

    散發(fā)著淡淡清香的卡片上寫著“My sweet  Answer”。

    “打開看看?”不知何時走出浴室的獸人走到他的身邊,阿瑞斯隨意地擦著還在滴水的銀發(fā),精壯的胸膛赤裸著,下身圍著一條黑色的浴巾,未干的水珠從他白皙的胸膛流過人魚線,輕輕蹲下看他,“看看喜不喜歡?!?/br>
    安瑟爾將盒子打開,是一枚松石綠色的寶石胸針,細碎的鉆石圍出鹿角的形狀,但更惹眼的是中間那一枚氤氳著淡淡光彩的寶石。

    分明是晶瑩剔透的材質,卻隱約可見一株枝繁葉茂的樹影在其間生長。

    安瑟爾忘了這枚寶石的名字,但是記得它的珍貴,來源于母星,總共出產了兩塊,炒出了天文數字一樣的高價,帕斯公爵曾經用手里的私人星球換下一塊給自己的夫人做項鏈,安瑟爾在他的生日宴上見過,不過拇指大小。

    比這塊要小一些。

    “不喜歡?”阿瑞斯微微蹙眉。

    “太貴重了……”安瑟爾不是追捧珠寶的人,他手里的貴重首飾很多,以前的、路易斯送的、皇后送的,倒不是說沒這個值錢,只是不那么稀奇罕見,他對上阿瑞斯的眼,笑著說,“喜歡的,謝謝老公?!?/br>
    阿瑞斯點點頭,“你喜歡就好。”

    安瑟爾放在手心掂了掂,玩笑道:“我手里是一顆星球誒?!?/br>
    濕漉漉的腦袋往他跟前湊了湊,清涼的水汽從阿瑞斯身上傳來,他伸出手握住安瑟爾的,低笑出聲:“我名下也有幾顆小行星,都轉給你?!?/br>
    安瑟爾的手一頓,阿瑞斯又若有所思道:“我讓圖爾曼整理了我目前所有的資產,這兩天就能交給你過目,你是我的法定配偶,有權支配我的一切?!?/br>
    “這就不用了吧,”安瑟爾搖搖頭,“你給我看,我也看不太懂——”

    他不想和他們的私產有太多關系。

    阿瑞斯深深地看他一眼,也沒有再堅持,他只是探手到安瑟爾的脖間,擦了擦那枚吻痕。

    夜里,安瑟爾側著身體看視頻,阿瑞斯臨時有事去了書房,他心不在焉地盯著投屏,書房的門終于打開,阿瑞斯披著睡衣走出來。

    安瑟爾聽著他的腳步聲,有些緊張地抓著被子,阿瑞斯上了床,啪嗒一下關掉了房燈。

    房間一下子暗下去,安瑟爾關了手上的光腦投屏,努力地適應了一下黑暗,阿瑞斯已經躺在了他的身后。

    安瑟爾的心口不受控制地緊縮了一下,阿瑞斯果然欺身而來,從背后圈住了他的腰。

    懷里的亞獸不受控制地僵硬了一下,阿瑞斯頓了頓,低聲問他:“剛剛在看什么?”

    “忘了?!卑采獱栔饾u適應下來,他的身體很燙,阿瑞斯涼涼的唇落在耳后,啞聲說:“今天高興嗎?”

    安瑟爾仔細回憶了一下,阿瑞斯嘴里值得高興的,大概是指那份貴重的禮物。

    他點頭說:“高興。”

    溫涼的手指從睡衣下擺摸進去,細嫩的皮膚軟如脂膏,阿瑞斯愜意地輕嘆一聲,揉上了那只微鼓的嫩乳,“高興就好?!?/br>
    安瑟爾低低地哼了一聲,身后的獸人已經捏著他的rutou打起圈來,他胡亂地吻著安瑟爾細白的脖頸,順著下巴一路吻到唇角,安瑟爾呼吸沉重,勾著他的脖子,挺起了自己嬌軟的胸脯,“老公,吃我的小奶子。”

    阿瑞斯急不可耐地撕開了他的睡衣,紐扣掉在地上滾了一圈,嬌嫩的乳尖已經被含進了嘴里。

    阿瑞斯格外喜歡他的奶子,揉也好吸也好,反正這里,他總是霸占得不亦樂乎。安瑟爾咬著唇低吟,乳rou被咂吮的快感太過分明,rouxue里的藥膏小是要把他的身體融化,他瞇著眼睛,正巧看見阿瑞斯正咬著他的rutou撕咬,安瑟爾忍不住哀嚎一聲,下面已經濕的厲害。

    兩只大手很快揉上他的乳rou,阿瑞斯分開他的腿坐在中間,他用力地將乳rou從指縫里擠出來,聽著安瑟爾壓抑的呻吟,低聲問道:“這么喜歡被揉奶嗎?”

    安瑟爾的眼睛霧蒙蒙的,看不清情緒,他低低地笑了一下,抓住了阿瑞斯的手,啞聲說:“明明是你喜歡。”

    他已經被撩撥得很動情,睡衣的紐扣都被扯開了,白皙的上身一覽無遺,藍色的衣料仍舊欲蓋彌彰地遮在身上。阿瑞斯的獸瞳幽深,雋秀的臉在月光下十分柔和,他看著安瑟爾,反握住那只纖細的手,眼神不動,臉卻微微垂下,薄唇輕啟,猩紅的舌尖便舔上了一粒艷紅的乳珠。

    “說的對,”銀色的睫毛下,情欲深重的灰瞳毫不退怯地與安瑟爾對視著,狂妄、野性、渴望又勢在必得,仿佛他已經是自己的掌中之物,濡濕的舌尖挑逗著那顆紅豆,阿瑞斯展顏,帶著勾魂奪魄的絕艷,“是我喜歡,我喜歡得不得了?!?/br>
    他含著安瑟爾的軟處,如同含在他的心尖,分明是冷如霜雪的神只,卻墮落為卑劣yin亂的艷鬼。安瑟爾紅著臉,輕斥道:“你……你還做不做了?”

    身體的情欲都在對方的掌控之下,安瑟爾情不自禁地舔了舔著唇,阿瑞斯簡直是明目張膽地引誘他,滿懷欲色的眼睛藏在銀亮的睫毛底下,像在掂量如何下口的毒蛇。

    他的唇落在安瑟爾的胸口,覆蓋了另一個獸人的痕跡,溫溫涼涼的吻帶著濕意,一下一下地在身上擦過,安瑟爾沒有被他控制,卻已經動彈不得,無力的手指攥著絲綢睡衣,阿瑞斯的手卻摸進了他的睡褲里。

    藍色的睡褲很快被褪下,白凈的三角區(qū)如同上好的美玉雕琢而成,安瑟爾岔開的兩腿擺成了M型,嫣紅的rou唇彰顯著昨夜的狂歡。

    阿瑞斯的手指常年被手套包裹,白如象牙,兩只手指順著含水的花唇捅入,撐出一個圓孔,獸人的視覺發(fā)達,黑夜只是欲蓋彌彰的遮羞布。他清晰地看見不斷皺縮流水的粉色嫩rou,安瑟爾輕輕地哼了一聲,“你別看了?!?/br>
    他只覺得羞恥。

    “很漂亮?!卑⑷鹚沟墨F瞳興奮地顫動著,安瑟爾仰躺在床上,看不見他此刻近乎病態(tài)的振奮神色,他的語氣依舊冷淡,“粉紅色,和我想的一樣漂亮?!?/br>
    “阿瑞斯……”

    “安瑟爾,我曾經很多次夢見過你,”阿瑞斯不輕不重地往他灼熱的rou屄里抽插,原本干燥的手指已經沾著一層黏稠的水膜,安瑟爾輕輕呻吟起來,他輕嘆道,“我夢到你敞著腿,讓我舔你的小屄,怎么舔都不夠,你讓我快點cao你……你含著我的jiba流眼淚,漂亮極了,你那時候才20歲?!?/br>
    青澀、純潔,又帶著毫不自知的嫵媚。

    安瑟爾抬手咬住自己的手背,阿瑞斯的手指已經探進了第三只。

    他平淡地敘述著自己荒yin無恥的夢境:“就是這個樣子,隱忍著不肯哭出來,屄xue卻又那么貪吃,絞著我不放……我有沒有告訴你,你的小屄含著jingye半吞半吐的樣子,我這些年不知道夢見過多少次,每次想起來,都覺得你已經被我cao透了……”

    那三只手指插得rouxue汁水淋漓,安瑟爾幾乎是在哀求他:“你別說了……”

    “你流了好多水,”阿瑞斯低笑一聲,“聽我說著更舒服么?”

    他的語氣很溫和,手指卻又重又急地往那只嫩紅的rouxue里抽送,下身硬的在發(fā)疼,阿瑞斯抬起一只白腿掛在肩上,挺著胯往腿心拱弄。

    他連睡褲都沒有脫,兩根同樣可怖的rou莖在綢褲下初見形狀,右手還在那口rou屄里不斷摳挖,安瑟爾的喘息已經帶了媚意,他精致的臉蛋緋紅一片,鹿眼濕漉漉的看著天花板,兩團乳rou隨著身體亂顫,宛如它們的主人,柔軟又嬌憨。

    阿瑞斯一邊撫慰著自己高挺的陽物往安瑟爾的胯下亂頂,一邊將手指連根拔出又狠插到底,亞獸白嫩的腿根被他cao得發(fā)抖,guntang的rou莖威懾力巨大,小鹿下意識地想要躲,卻又被兇悍的獸根追上。

    手指的抽插快得能看見虛影,阿瑞斯偏頭吻著肩上的小腿,狠心地捻了捻rou唇里的小rou蒂。

    安瑟爾低叫一聲,花xue里已經噴出了水,黏答答地掛在阿瑞斯未插入的rou莖上,將褲子下猙獰的陽物暈的棱角分明。

    阿瑞斯低吼一聲,半個身體都壓在安瑟爾的身上,胯下的巨物胡亂地在臀瓣上蹭弄著,雜亂無章的吻印在了唇上。

    安瑟爾幾乎是立刻就掉了一滴眼淚,為這個意亂情謎的吻。

    阿瑞斯不明所以,從他的唇上離開,那抹傷心欲絕的情緒仿佛只是他的錯覺,安瑟爾已經掀起眼皮看他,柔聲問:“今晚不做了嗎?”

    臀下的rou柱已經半軟下去,阿瑞斯神色莫測,像是要看穿他的偽裝。

    安瑟爾臉上的紅潮還未褪去,他輕輕喊了一聲:“老公?”

    “先休息吧。”阿瑞斯拿過床頭的紙巾擦拭他泥濘不堪的下身,他松開了安瑟爾的身體,柔聲說,“我存了很多假期,安瑟爾,帶你出去玩玩好不好?”

    安瑟爾柔順地點頭,阿瑞斯給他拿了新的睡衣,兩人再次躺下,安瑟爾被他摟著,很快就呼吸平穩(wěn)。

    阿瑞斯的呼吸聲也逐漸平和。

    大概過了半個小時,沉睡的亞獸睜開清明的雙眼,腰上的手臂放的很隨意,安瑟爾輕輕拉開他的手,見阿瑞斯毫無反應,緩緩從他懷中爬了出去。

    他縮在里側,拉上薄被,這才再次閉上眼睛。

    與此同時,身后的獸人銀睫顫動,陰冷的視線便落在那道瘦弱的背影上。

    灰色的眼瞳暗沉,許久之后,阿瑞斯再次伸出手,將人撈進了懷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