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的H)言言拍了床戲的第四十八章:亭亭還是言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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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的H)言言拍了床戲的第四十八章:亭亭還是言言】 床戲準備留到晚上拍,上午的時候拍了一點上課的素材,周晟昨天給季良言發(fā)了一節(jié)語法課讓他備課,本來是打算少拍一些片段,之后再剪輯一下,畢竟本職也不是老師,英語這種東西畢業(yè)這么多年早忘的七七八八了,但周晟沒想到季良言還真把那節(jié)課給背下來了。 講的像模像樣的。 “我們昨天講了定語從句,復習一下,都什么能在舉例子做定語?” 下面學生搶答,“從句!” 季良言露出笑容,笑的溫潤,“除了從句呢?” 下面稀稀拉拉的又有學生答“形容詞”,“副詞”,“名詞”,“短語” “昨天講完的今天就忘了是吧?做定語的成分有單詞,短語和從句,單詞以形容詞和名詞居多,上節(jié)課舉的例子‘a(chǎn) handsome boy’這就是形容詞,‘tomato noodles’這就是名詞,還有短劇,短語里面分……” “定語從句的引導詞按照先行詞劃分,可以分成五類,按照詞性劃分可以分成三類……” “卡卡卡!”周晟看素材錄的差不多了趕緊喊了停,“我都不忍心打擾,這學術氛圍太濃郁了?!?/br> 一些群眾演員和他們也熟悉了,忙道,“季老師又帥課講的還好,要是上學的時候英語老師是這樣的,那我英語肯定不會像現(xiàn)在這么拉。” “沒對比簡直就沒傷害,我學不好英語大概率是我有一個禿頂英語老師?!?/br> 周晟把周喻叫來,“你拍沒拍昨天季良言備課的視頻圖片什么的,咱們剪個花絮出去,caocao敬業(yè)人設,搞點話題。” “拍了”周喻給周晟發(fā)了過去,“您用官方發(fā)我們之后跟著轉(zhuǎn)?!?/br> 周晟比了個手勢。 駱騏在后面,幽幽道,“咱們這個窮劇組,宣發(fā)還得導演自己上。” 周晟“害”了一聲,“后期剪輯我也打算自己上?!?/br> “金主爸爸沒給你撥款?” “沒多少?!敝荜蓢@了口氣,“你看服化道什么的我可真是下血本的,這叫能花花能省省,你放心,肯定不會半路夭折的?!?/br> 駱騏錘了錘他,“說什么呢,有困難就說啊?!?/br> 周晟沖他擺擺手,“少墨跡了,下一場戲快?!?/br> 下一場戲是曲扶陽和孟靜儀的對手戲,也是兩個人在這本電影里為數(shù)不多的碰頭戲,賀意亭生日快到了,孟靜儀給他挑生日禮物,正好遇到了出來采買教學用具的曲扶陽,曲扶陽也是這時才知道賀意亭生日已近。 這場戲拍完,天色昏暗,季良言換好了衣服,準備拍查寢那場戲,緊接著下一場就是兩個人的床戲。 季良言和駱騏本是同學,后來又簽了深海,相識多年,還真沒有拍過這么露骨的戲,更何況還是全裸拍攝。 季良言換上賀意亭的衣服也跟著慢慢入了戲,其實戲里戲外的心態(tài)是差不太多的,都是緊張,季良言是擔心一會的床戲,而賀意亭也是明白曲扶陽對他的暗示,在拿著本子跟著學生一個寢室一個寢室的查下來,越是接近結束他的心跳的越快,小動作更多,還連續(xù)三次問了同行的學生,“我還需要去女寢查一下嗎?還是你們記錄下來發(fā)給我?” “男寢這個樓層完事是往上走還是往下走?” “還有兩間就完事了?那出勤能給我抄一下嗎?” 結束了這些,男寢的宿管大哥勾著他的肩,“是不是還挺容易的,今天還有曲老師坐鎮(zhèn)呢,學生們都怕他,肯定不會有鬧事打架的,不用擔心?!?/br> 賀意亭本來晚上是要和宿管大哥一個屋子睡的,他跟著進去了,然后把查寢的本筆都放在桌子上,緊接著端著自己提前準備好的洗漱用品進了水房,這是不能洗澡的,只能簡單的洗洗臉。 賀意亭也不知道是在磨蹭時間還是怎樣,洗臉刷牙洗腳又換了寬松的睡衣,坐在宿舍的床上磨蹭,終于等到一旁的手機響了他才恍然回神,忙和大哥打了聲招呼,“哥,我去曲老師那坐會兒,你幫我看著點學生,謝謝了?!?/br> “客氣客氣?!贝蟾鐦泛呛堑拇饝恕?/br> 這場戲到這里結束,周晟喊著周圍的演員和劇組工作人員清場離開,布景是提前就弄好的,曲扶陽住的是教職工的單人宿舍,和學生在同一個樓層,平時也會有學生去找他,但這一天不會,因為曲扶陽特意囑咐了今天晚上有點事不招待他們。 場內(nèi)固定了幾個機位,只留下一個攝影師,還有坐在小電視后面的周晟,除此之外還有駱騏和季良言的助理自己化妝師服裝師,但他們只能站在門外,有需要才會叫他們進來。 周晟拿著劇本在手里敲著,“再講一遍戲,我這不是拍GV,除了需要脫到全裸進被窩之外不需要你們做過多的犧牲,甚至也不需要你們的聲音,能拍到全身的都是遠景或者是剪影,近景只有脖子以上,而且后期會消音處理,你們想說什么都可以?!?/br> 駱騏和季良言也沒什么好準備的,這種戲如果硬要定好每一個動作就拍的生硬了,感覺比技巧更重要,氣氛上來了,感情進去了比什么都重要。 自由發(fā)揮的戲。 …… 賀意亭接了電話,急急忙忙的上樓走進曲扶陽的宿舍,外面還能聽見學生們的吵鬧,但很快就要到熄燈的時間,還聽到宿管大哥喊著“回屋了!熄燈了!要檢查扣分!” 曲扶陽喜笑顏開的把賀意亭拉進屋里,遞給了他一罐啤酒,“我偷摸藏的,學校不讓喝這個。” 說著自己先開了一罐,碰了碰賀意亭手里的那一罐,金屬鋁罐相撞發(fā)出沉悶的聲音,賀意亭燥熱的猛灌了一大口。 兩個人慢慢說起話,剛開始還坐的有些距離,慢慢的便越靠越近,幾乎就是身子貼著身子,唇貼著耳朵在說了,輕聲慢語的,勾勾纏纏的讓空氣都曖昧起來。 “啪——”整個宿舍樓的燈都熄了,包括教職工宿舍,黑暗里曲扶陽的眼睛很亮,他的手貼上賀意亭的脖頸,不是百日里樓后小心翼翼的一吻,而是深夜里,帶著酒精的,兩個成年男人激烈而沖動的交頸,幾乎要被生吞活剝了,唇齒不斷的碰撞,涎水順著嘴角淌下,賀意亭還是生澀的,有一些避讓和逃離的,他是割接的,矛盾的。 他一半陷進歡愉里,一半又在和理智做著最后的抗爭。 只要今晚做了,那就再也回不去了,從前是曖昧,是試探,那都不作數(shù),現(xiàn)在是纏綿,是標記,是刻下痕跡。 到底還是好奇與渴望勝利了,賀意亭慢慢的伸出手去解曲扶陽的衣扣。 接下來的事情也變得急迫,一件又一件衣服被扔了出來,最后是曲扶陽捏著那兩條內(nèi)褲丟在了床頭的桌子上。 “冷……”賀意亭聲音很輕而且軟。 曲扶陽扯過被子蓋在他們身上。 到這里,所有的臺詞都結束了。 曲扶陽低頭再次去吻賀意亭,這次是輕柔的,安撫的,引誘的,賀意亭的身體在微微顫抖,那是他的害怕,對于一個男人來說從未有過的體驗。 和另一個男人zuoai。 那應該是什么滋味? 曲扶陽的吻從額頭到鼻尖再到嘴唇,接下來是鎖骨和乳尖…… “唔——” 當駱騏含住季良言的乳尖時,他抑制不住的出了聲音,一時間也很難再找回屬于賀意亭的狀態(tài),因為他感覺到了駱騏的反應……粗大的性器已經(jīng)勃起,正緊貼在他的大腿,駱騏的眼神幽暗,讓季良言不由得感到了真實的害怕。 “別怕?!?/br> 不知道是駱騏還是曲扶陽這樣安慰他。 季良言慢慢伸手去抱住了駱騏的肩膀,兩個人的身體更加貼近,這時,駱騏也用手抬起了他的腿。 腿間根本讓人無法忽視的熱度不可避免的緊貼著季良言的屁股。 這樣其實已經(jīng)算是冒犯合作的演員了。 但對于曲扶陽和賀意亭之間,這只是開始。 “亭亭……”曲扶陽喃喃著在賀意亭耳邊叫著他的小名。 賀意亭神智迷亂的主動仰頭去找曲扶陽的唇,而身下,那根性器向著后xue慢慢的頂弄,讓緊閉的洞口去適應他的粗壯,去接納他的侵犯。 季良言不由得瞪大了眸子,駱騏的性器已經(jīng)頂進了他的xiaoxue中,guitou被xue口的一圈軟rou包裹著,他的后xue被調(diào)教的早已適應了承歡,只是被這樣玩弄也會不由得分泌腸液,一點點打開。 兩個人身體的反應都無法讓對方忽視。 原本應該只是一些假動作,可駱騏卻真的進來了。 “不……別……” 季良言不敢說太多,屋子里可不只是有他和駱騏,他們還在拍戲,攝像機還全方位的對準了他們,如果不是身上仍有被子遮擋,兩個人身下的秘密恐怕早已被記錄下來。 “亭亭……” 駱騏更想喊的名字是言言,他甚至想就這樣將自己的yinjing挺送進那溫熱潮濕的后xue,真的將他干到哭喊,cao到失神。 可季良言卻拒絕著他。 駱騏將性器退了出來,做了一些動作之后,周晟喊了卡,讓屋里的人去關攝像機,隨后他們便退了出來,給他們穿衣服的時間。 “言言……” 季良言推開了駱騏,他一言不發(fā)的伸手去拿地上的衣服。 “對不起?!瘪橋U抓住了他的手臂,“我沒控制好自己?!?/br> 季良言神色稍緩,“你需要解決一下嗎?” 其實他的狀態(tài)也不是那么好。 “我?guī)湍??!瘪橋U這樣說,他伸手握住了季良言的性器,用手替他擼動。 季良言一時間也手足無措,他慢慢的也握住了駱騏的性器。 互擼對于男生之間是很尋常的事情,但是駱騏還是忍不住再次吻上了季良言,這不是曲扶陽對賀意亭,而是駱騏對季良言。 曲扶陽和賀意亭也許還沒有愛的那么多和深,但駱騏卻真的愛了季良言十多年。 半個小時之后,兩個人從宿舍走了出來。 夜間有一些涼,周喻特意給季良言帶了外套,之后也沒有別的安排就卸了妝回酒店,駱騏跟他一道,但是很奇怪的是兩個人卻沒有說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