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書迷正在閱讀:覆水難收(文藝校園H雙向暗戀很甜)、八年【追妻火葬場】、第二情人、貓海王跟他魚塘里的龍傲天(np,專治渣男龍傲天,武俠)、錢色交易、天天和爸爸的快樂生活、催眠仙君的白月光(綠帽ntr)、云之慕慎、腺體紊亂、皇室共妻
“嗚…” 少年如貓兒似的低喘著。 白膩飽滿的臀瓣被強(qiáng)行分開,手指深深陷進(jìn)臀rou里,按出色情的指痕,是不是會露出中間不安收縮的粉色嫩xue。 肌膚很白,臀亦是,手指嫩得跟水蔥似的,連指甲都是粉色的,rouxue也是。 如滿山瑩白里綻放的雪梅,純潔又勾人。 “想我插哪里?” 男人微涼的手指摸上了他的性器。 “唔啊…” 羽猝不及防地被握住,少年本能地想將自己縮成一團(tuán)。 明明沒有被開發(fā)過,但敏感得不可思議,幾乎立刻就軟了身子,小腿亂蹬,卻只能讓人為所欲為。 哪怕是被隨意地挑逗頂端小孔,被指腹的薄繭摩擦莖身。 不過幾下,已經(jīng)是滿臉的潮紅,連眼角都滲出了水光,瑩潤的腳趾蜷縮著,發(fā)出顫抖的嬌喘。 白皙細(xì)膩的yin蕩身子sao得發(fā)軟,手yin帶來陌生又無法抵御的快感,高潮席卷脊椎,連尾椎骨都都泛著酥麻。 “…啊…啊唔!” 渾身緊繃的神經(jīng)隨著一聲低叫。 射了男人滿手黏膩的jingye。 “真sao。” 睡在柔軟大床上,平整的床單被攥得皺巴巴的。 都過去快半個鐘頭了,柯淇現(xiàn)在回想起仍是窘迫,才反應(yīng)過來那人說的‘射了’是針對誰的。 慢慢挪位置然后翻了個身。 正好面對男人緊致肌rou的后背和窄腰。 “睡不著就回你房間?!?/br> 可能是方才占了下風(fēng),他說話莫名心虛:“你側(cè)著睡,被窩通風(fēng)?!?/br> 其實他特別想問為什么說自己sao? 不料下一秒男人如颶風(fēng)般壓了上來,好聞的氣息四周包圍。 “想這樣睡?” 懵住的柯淇睫毛顫抖,呼吸聲都不敢重一點。 這人以前完全不這樣,如此近距離接觸還是第一次。 滾字醞釀在嘴邊,可腦子主導(dǎo)了,直接呸了一口。 “都硬了還憋著,在小巷里爽夠了?還是性無能?” 程肆還是直直地盯著他,冷峻的臉上看不出什么表情。 柯淇伸手勾住男人的頸,從下顎到眉心,捧著臉輕輕吻著。 “能讓你硬起來的很少吧?不過一定會被cao得死去活來。” 掀開被子他縮了出去,赤腳回了房,拖鞋還留著在,和那人的擺在一起。 不僅一晚上,連第二天一上午的課都心神不寧的。 下午第一節(jié)才是物理課,不過他特意找班主任請假,去了cao場打球。 那么簡單自學(xué)也行,不過程肆?xí)a(bǔ)充不少課外知識點,晦澀難懂也被他講解得很吸引人。 柯淇當(dāng)然知道,那什么被推薦的周刊雜志,就擺在二樓書柜的第二格里。 不過就算不講課,站在那里也吸引人,特別是吸引...他。 “柯淇,冰水?!?/br> 一道聲音叫住他,扔了瓶水,他拱拱手表示感謝。 “宋千培!你怎么又逃課!” 柯淇笑著搖搖頭,打手勢示意男生傳球。 對方做了個扔球的假動作,完美入籃三分球。 “一起。” 心照不宣。 辦公室內(nèi)—————— 穿著校服的男生怯怯地抓著衣擺,聲音如蚊蟲一般小,和他嬌小身板差不多。 “昨晚的事情謝謝您老師…您能不能…不要告訴別人…特別是我的mama…” 程肆扶了扶眼鏡,“這樣多久了?” “高一開始的老師…” 小男生眼眶紅紅的,“其實…他們是好人…老師…” “好人?那你昨晚突然跑過來哭著抱我干什么?” 可不是,某伶牙俐齒的小東西咬定這個不放了。 不依不饒,陰陽怪氣。 秦帆一下子無法解釋了,他總不可能跟老師說他給有個人畫了三年的大餅現(xiàn)在該實現(xiàn)了? 嗚,可是他連面粉都沒買… 洗了個清爽冷水臉后回了教室,已是自習(xí)課剛剛打鈴上課,板凳還沒坐熱,門口晃著個人影。 柯淇頭也不抬,余光掃過就知道是誰。 程肆伸手敲了敲門,躁動的教室安靜下來,紛紛看著他。 “柯淇同學(xué),出來?!?/br> 他倆的關(guān)系沒人知道,柯淇更不屑別人知道,重組家庭有什么好說的? 學(xué)著平日里那人的樣子,漫不經(jīng)心地走進(jìn)辦公室。 輕車熟路地給自己倒了杯水,吊兒郎當(dāng)?shù)刈趯γ姘嘀魅卫蠋煹囊巫由?,門路還挺熟的。 “為什么沒來上課?” 手很好看,節(jié)骨分明,握著鋼筆行云流水。 柯淇盯著那手,啟唇:“不喜歡物理?!?/br> 程肆私下不喜歡戴眼鏡,只有輕微的近視。 戴眼鏡斯文,不戴便是敗類,這是某人的觀點。 那人聞言停筆,抬頭看了他一眼,又起身把紙杯里的水添了不少,但沒有滿。 “三節(jié)課都沒上?!?/br> 柯淇只是冷笑:“還管我起來了?上不上關(guān)你什么事?是我班主任嗎?還是我親哥哥?” 人握著鋼筆繼續(xù)寫寫畫畫,“嗯,知道了,回去上自習(xí)。” 一副平和淡然的樣子。 傻逼才聽話! 他一把拉住男人的小臂,勾住長腿,鉆進(jìn)桌子下面,拉開褲鏈。 上下滑動碩大飽滿的粗roubang,大大的guitou上馬眼清晰,莖身上面青筋環(huán)繞凸起著,猶如一根guntang的鐵柱,充滿蓄勢待發(fā)的力量。 看著它慢慢在自己的手中漲大數(shù)圈,變得更硬,圓圓的小孔內(nèi)慢慢滲出透明的液體。 忍不住舔了舔自己的雙唇。 伸出舌頭將那馬眼處滲出的一滴露珠舔去,隨即含了上去,正好將自己的嘴巴撐得滿滿的,微微的咸腥味頓時盈滿口腔。 鮮紅如櫻桃般的妖冶小嘴,不停地發(fā)出yin靡的吸吮聲。 上下來回含弄吞吐著粗大,并不時的在嘴中以舌尖舔逗,也會不時地轉(zhuǎn)換變化著刺激的方式,動作熟稔極了。 柯淇想動一動便被按住,爽朗的聲音傳來,是班主任! 班主任在對面坐下,桌子下的人也不怕,老老實實地舔。 程肆像個沒事人,低頭備課。 時不時和班主任探討幾句。 他開始向兩側(cè)的囊進(jìn)攻,認(rèn)認(rèn)真真地吃了個干干凈凈,還是一點兒反應(yīng)也沒有。 不懷疑自己的能力,而是懷疑這大家伙的主人的能力,可惜白白長了這么大。 含住那rou頭舔弄了半晌,小小的舌頭上下移動,沿著蜿蜒的青筋,將整個棒身都舔弄了一遍,弄得上面晶瑩一片,沾滿了自己的津液。 “走了啊,小程,該吃飯了還是得吃。” 腳步聲漸行漸遠(yuǎn)。 辦公室終于只剩兩人,覺得沒意思的柯淇站起來直接回教室上晚自習(xí),晚飯也沒去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