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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過晚自習后,柯淇吊兒郎當?shù)刈咴谛∠镒永?,嘴里不知道唱這什么曲兒。 已經十點半左右,繁華的城市仍舊喧鬧。 一條拐角處他停了下來,掃了一眼黑暗處,特別是立在柱子前被一雙白白的小手抱住的男人。 那身高,那身材,這么出眾的沒幾個。 男人轉過頭來,依稀可見猩紅的煙火,倆人的視線在空氣中碰撞了一下。 柯淇當沒看見似的,接著走了。 “哎喲今天是個好日子哦明天是個好日子嘞天天都是個好日子...” 哼著小曲蹦蹦跳跳地回了家。 “爸媽!我回來了!” 程瑤和柯硯前后從廚房出來,大補的夜宵已經準備好了。 “小淇,沒和你哥一起回來嗎?” 瘋狂吸入的柯淇搖搖頭,打著飽嗝擦了擦滿嘴油光,揮揮手就上樓了。 順帶被捎了一盒冰淇淋酸奶。 上二樓時,還是假裝不在意地瞅了對門一眼。 剛剛不是還在小巷嗎?現(xiàn)在怎么回來了?這么快就爽完了?可真不夠持久的。 復式小別墅,地下一層是酒窖與儲物室,一樓則為主臥帶陽臺和書房茶室餐廳廚房。 室外庭院有停車庫、游泳池、水池假山、種植園,柯mama煞有情調地打理著池中錦鯉與蔬菜鮮花,她最自豪的還是親手打造的個性墻院,由去歐洲旅游時帶回的貝殼裝飾。 二樓分別是柯淇和那人的臥室?guī)杜_,還有休閑區(qū)的桌球室和小健身房,他倆都是簡單風格,倒是有mama做的一些手工掛布、擺件、燈飾、風鈴等等來裝飾。 三樓則是室內ktv、家庭酒吧和室外燒烤區(qū)。 只剩平時無人居住的幾間客房還空著。 叼著勺子的柯淇坐在書桌前,擰開臺燈翻出卷子,筆都沒帶停頓的。 敲門聲傳來,想都不用想,除了他那異父異母的哥哥,還有誰? 也可以說成是他的物理老師,不過他可從來沒叫過人。 “想和你談談。” 高大的男人推了推眼鏡,關上門走進來。 看樣子是剛洗浴過,浴袍換上了,一股淡淡的白桃味的沐浴露香。 不在意的柯淇哼哼兩聲,接著坐回來寫卷子,“說吧,我很忙的。” “剛剛在小巷,看見了?” 筆一頓,微暗下去的眼眸又重新亮亮的,像是有星星。 他坦坦蕩蕩:“只是不小心看了一眼,沒有全程哦!” 可兩人視線碰撞到一起,柯淇卻不自在地移開眼,握筆的手指和燦爛的笑容有些僵硬。 男人從書桌椅后側彎下腰,修長的食指點了點他的鼻尖。 “過來,幫我舔?!?/br> 敞開長腿,手反撐在床上,胯間鼓起個蒙古包。 這話讓柯淇一愣,隨即冷笑:“你他媽誰???隨便找個人把你伺候得舒舒服服的,雖然不是親弟弟,但你也下得了手?” 倒是程肆取了眼鏡,慢條斯理開口:“誰先下的手?對著我內褲都能擼?有珍藏的照片么?小淇,下次別偷拍,哥哥直接讓你拍?!?/br> 修長的手指輕輕按了按鼻梁,房間的燈不是熾白色的,微微帶了點黃,照得這人的輪廓柔和。 “小淇,幫你哥舔舔?!?/br> 面紅耳赤的少年低下頭絞手指,掩蓋自己的心虛。 “別叫得這么親,趕緊滾?!?/br> 之后兩人靜默了許久,雨棚上的雨滴聲很響。 程肆拿起眼鏡,起身合上門,一句話也沒說。 寫卷子的人哪還有心情?開始忐忑不安地啃手指。 男人只穿了件背心和短褲,聽到敲門聲,邊擦頭發(fā)邊打開了門。 個子很高,感覺進出門都要彎腰曲背的。 程肆率先打破沉默:“小淇,有事?” 柯淇向前走了一小步,不僅關上門,還拉緊倆人的距離了。 背抵在門上,垂著頭:“來幫你舔。” 明明是緊張極了的小雛雞,非要裝出鎮(zhèn)定自若的老手。 頭發(fā)干了不少,走進浴室,用最小檔接著吹吹頭發(fā)。 “回房早點休息?!?/br> 像沒聽到似的直徑掀開被子,柯淇踢掉拖鞋直接鉆了進去。 屬于男人的氣息撲鼻而來,他深吸了一口。 今晚好想就這么睡。 那就這么睡吧。 “回你的臥室?!?/br> 程肆走了過來,將他亂踢的拖鞋撿起來。 “這是我家我愛睡哪睡哪!幫你舔了那么多次睡下你的床都不行?真你媽小氣,怪不得老是硬不起來?!?/br> 渾身一涼,身上的被子被掀開,下身一涼,穿著的睡褲被扒下。 “射了,就讓你睡?!?/br> 其實很硬,又粗又長,哪怕此刻沒有勃起。 他趴跪在男人身前,粉粉的小舌頭從guitou舔到根部,再從根部舔到頂端,然后張開嘴巴含進去吮吸。 “放松喉部,多吃點?!?/br> 見識過這根碩大yinjing挺立的模樣,是威武雄壯有力的。 聽話地張大嫩唇盡力吞入口腔,既而來回吞吐、吮吸不斷,細細的手指在下面不停地揉捏著鼓鼓的大睪丸。 從最開始的青澀生疏到現(xiàn)在的銷魂口技,少年被調教得非常成功。?? 男人挺起公狗腰逐漸開始用力朝那溫熱緊致的小嘴巴深處刺去,直頂?shù)蒙倌隄M面緋紅、香汗淋漓,有些難受地抗議。 “唔嗯…唔…” “乖,繼續(xù)用小舌頭舔?!?/br> 雙唇在莖身的包皮上翻動搓弄,舌尖撥著guitou的馬眼,極力迎合著抽插。 粗大火熱的性器在被撐得大大的小嘴里跳動,大手捏住少年的下顎就是猛cao得停不下來,橫沖猛干。 “啊…嗚嗚…” 頂?shù)盟蓢I不止,但又一臉yin蕩。 這樣的姿勢不知道維持了多久,撞得小嘴發(fā)嘛,腦袋一片空白暈頭轉向,嘴角流出過多唾液。 男人才抽身而退。 其實整根性器勉強只有一半被含住,布滿水漬晶瑩剔透的,可憐了嫣紅的小嘴巴一時間合不攏。 硬邦邦的已經勃起,yinjing上青筋暴起,粗壯得可怕,像怪物一樣。 然而卻與這猙獰得有些嚇人的長度和粗度完全不匹配的是,它居然是粉的。 清瘦的少年輕而易舉地被脫干凈,白凈的頸部、鎖骨,胸前粉紅色的兩點,細長手臂是有一點肌rou的,身子白軟,不帶一絲贅rou。 蝴蝶骨,脊椎,尾椎骨,男人的手掌毫不客氣地撫摸。 胸口、rutou、小腹、臀部… 在這具年輕漂亮、未經人事的身體上游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