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 龍珠(治療雙xue)
慕洛寒坐在一方石臺之上,白玄方前說了句“歇息片刻”便不見了蹤影。 他抬頭看著眼前隱在濃霧中看不真切的不周山峰,本來半月即可抵達如今耗費了一月有余終于抵達了山腳。 各懷心思的旁人也越來越多,交匯之地不敢動用靈力,但路上不時有各界來人的試探。 確認了慕洛寒并不在意后,白玄沒有絲毫要遮掩他這個現(xiàn)任魔尊的道侶是失蹤的仙尊、他曾經(jīng)的徒弟這頗為駭世驚俗的事實,任他人探查。 只是不周山是無人可入的禁地,白玄既然聲稱此處是化身之地,定是有辦法入內(nèi),無論是想除掉魔尊的仙族、取代白玄的魔族還是其他各懷鬼胎的旁人,欲趁白玄不能動用靈力,定要在他們?nèi)肷角皠邮帧?/br> 這幾日白玄離開了幾次,獨身的慕洛寒也應付了不少明槍暗箭,認出他的人反應各不相同,或驚或懼,他皆是置之度外。 不能用靈力對他是助益,已經(jīng)吸收大半玉卵力量的他身體逐漸恢復,五界能不用靈力輕取持有云落的他之人屈指可數(shù)。 路上為助消化玉卵,兩人時走時停,每至xue內(nèi)白精流盡白玄便重新灌入。只是兩口xue眼本就軟爛松垮,夾緊雙腿也裹不住肥沃的rou唇和爛熟肛rou,如同潑灑的沾水胭脂嵌在白如霜雪的腿間。 頻繁的交合讓雙xue對原本難以吞納的巨陽頗為熟稔,熱浪靠近媚rou便自發(fā)張開直通宮口,貫入苞宮,但愈發(fā)松弛的軟rou仍是留不住艱難得到的精水,縱使用盡全力繃緊腰臀,走動幾步苞宮內(nèi)的熱流便汩汩流出,燙得xuerou艷紅抽搐,流到腿間時已然一片濕冷粘膩。 走了不到一柱香便回來的白玄正看見慕洛寒正在拿綢布擦拭腿根。 慕洛寒抬頭見到白玄,面上閃過一絲窘迫,正要合攏雙腿,被白玄伸出兩根手指從白嫩的腿縫刮下精塊,就著yin水捅入了后xue。 慕洛寒竭力收腰緊腹 卻是成效甚微。 白玄隨意在并未緊致幾分的后xue中攪動片刻,肛口褶皺緩緩打開,仿佛正欲迎接粗長陽物,白玄卻已經(jīng)抽出了手指,就著薄薄的yin水插進松軟的屄xue。 層層疊疊的媚rou虛虛張合,如同化掉的脂膏堪堪膩上手指,直到指尖觸及被仍未徹底吸收的玉卵壓低的宮口。 宮口對每每灼熱巨物撬開閉口灌入精水的感覺懼畏不已,又暗自期待,立刻張開rou環(huán)迎入外物。 手指顯然不比碩大guitou足以堵住熟稔大展的宮口,僅余鴿蛋大小的玉卵如同臨盆一般滑落。 慕洛寒苞宮敏感,玉卵擠弄掀起情欲浪潮,腰肢猛然一彈,大小花唇齊齊顫動,抽搐的屄rou終于感受到了指節(jié)的輪廓。 白玄抽出裹上膩滑yin液的手指,幾乎感受不到幾分阻力。 “若不能將玉卵全然吸收,你承受不住雙修”。 “師尊…”慕洛寒心生羞愧,又不知能說什么,看了白玄一眼,以為仍是如往常一樣,正要俯身朝白玄身下湊去,卻見白玄伸出手,掌心升起微光,一滴瑩藍水珠懸現(xiàn)。 迎著慕洛寒略帶疑惑的神情,白玄瞥了一眼慕洛寒額間紅紋,說“水靈珠碎片”。 靈珠魔珠,即為龍族上神內(nèi)丹。 炎龍墮落,化為炎魔,被白玄擊殺后龍丹破碎,殘留火魔珠碎片,而水靈珠碎片,源于諸神之戰(zhàn)隕滅的上神銀龍。 白玄從剛才想要探查“魔尊道侶”的各族來人手中奪了各種寶物,水靈珠碎片便是其中之一,沒了這些保命神器,那些人自然不敢在交匯之地逗留。 慕洛寒仍是不解,靈珠魔珠蘊含神族本源神力,若能化為己用,對同源之人可謂千年修為、大增實力,但先不說他不可能與銀龍同源,即便是,水靈珠對他也并無用處。 他的“同源靈珠”就在他肚子里。 白玄沒有多做解釋,翻手間,水滴消失不見,一柄白玉如意出現(xiàn)在白玄手中。 銀龍能隨心所欲變幻萬物,殘留的水靈珠也有一定的效能。 慕洛寒愈發(fā)迷惑,看著玉如意不斷變幻,鉤頭圓潤漸小,長柄延伸彎曲,嵌雕紋路逐步外凸,鱗次排列,變成了一條無眼無牙的蛇形玉雕。 最后白玄捏碎了手中一件魔器,將萃出的一縷金雷之力導入水靈珠,玉蛇緩緩生出豎瞳獠牙。 除卻通身湛藍剔透,獠牙尖端圓潤,皆是栩栩如生。 白玄一身飄然白衣,氣質(zhì)冷然如霜,手間盤著一條仿佛伺機而動的響尾玉蛇,莫名帶了幾分邪魅氣息,淡聲說,“轉(zhuǎn)過去”。 慕洛寒沒有多問,轉(zhuǎn)過身去,腰身下塌,屁股翹起,雪白的臀瓣夾著兩口糜紅熟沃的xue眼,軟爛如泥,死死涼風從合不攏的xue口灌入甬道。 鮫綃下的腰肢不住輕顫,白玄指尖在沁出一層薄汗的腰線撫動,似是安撫 又好像只是隨意碰了碰。 溫熱的指尖卻是在雪白的膚下掀起欲潮,慕洛寒頰邊泅紅,早已食髓知味的屁股不自覺朝熱源聳動,肥軟臀rou翻起白浪,一點涼意從雙xue涌出yin液打濕的臀尖略過。 他看不見,原本懸盤于白玄腕間的玉蛇在沾上一點水漬后如同活過來一般,紫瞳金牙泛開冷光,往濕熱軟爛的巢xue爬去。 慕洛寒在席卷而來的情浪熱潮浮沉,以為身后若有若無的涼意是偶爾被白玄袖袍掃過,還愈發(fā)翹起了雪臀去追逐隔靴搔癢般的慰藉,直到充血發(fā)燙的女蒂被冰涼的紋路摩擦才驀然意識到發(fā)生了什么。 “啊”,慕洛寒發(fā)出一聲驚喘,正欲回頭,忽然被白玄攬住腰肢轉(zhuǎn)了個身,半摟著跪坐起來,頃刻便被清冽氣息迷了眼。 白玄含住那點嫣紅欲滴的唇珠,腰側(cè)外袍被慕洛寒緊緊攥住,只見慕洛寒雙眼迷離,全然溺在唇舌交纏的歡愉中,也撩開慕洛寒汗?jié)竦拈L發(fā),握住嫩白頸節(jié),同面前的人一并浸入似水柔情。 因姿勢改變即將墜落的玉蛇借著粘膩的yin水滑入了嫣然盛放的女xue。 玉蛇頭部略粗,也不過三指左右,蛇身稍細,又裹著一層黏液,在融脂般的yindao中暢通無阻,每一處褶皺避無可避被蛇鱗紋路刮礪而過,徹底綻開,蛇頭一舉貫上宮口,原本纏在慕洛寒腿間的蛇尾也窸窸窣窣鉆入后xue,將腫脹的蒂蕊抵在花唇軟rou和櫛次的鱗片摩擦。 蛇尾順著外翻的紅褶蜿蜒而上,探上一處軟頭時腸rou驟然絞緊,扁圓尾端牢牢貼住那吃碰不得的腺體,與此同時蛇口張開將圓潤獠牙銜住苞宮rou環(huán)。 “唔!呃啊——” 原本醉于吻中的慕洛寒猛然睜開雙眼,瞳光幾近渙散,被白玄扣住的腰肢劇烈顫抖,掩于兩人身間的雪乳也瘋狂彈動,不消片刻,白玄的衣襟便被乳孔飆射而出的乳汁泅出大片濕痕,雙腿更是已被xue中涌出的yin流浸透。 慕洛寒舌尖微吐,涎水溢淌,在肆虐的高潮中滿身酥軟,若不是白玄摟著,早就軟倒在地。 高潮后的兩口yin竅如同被暴雨洗刷的牡丹,銜住宮口、咬合腺體的玉蛇滑膩的蛇神陷在一灘花泥中不住下墜,嬌嫩的rou環(huán)、敏感的軟rou傳來撕裂般的痛楚。 “嗬啊啊——” 慕洛寒痛呼出聲,淚流不止,雙腿瘋狂抽搐掙動,白玄十指強制扣入慕洛寒用力到痙攣的手指,將人囚在懷中不讓他去摳扯下身。 慕洛寒幾乎要被下體的酥麻痛癢逼瘋,通紅guntang的下體在潰堤yin水中倒翻開來,似是想沖出xue中異物。 不肯離開熱巢的玉蛇在軟爛膩滑的媚rou中緩緩下墜,原本緊合的蛇鱗逆張開來,近乎刀剜,就在蛇頭蛇尾快要拉扯不住宮口和嫩rou時,玉蛇豎瞳張開,瑩藍剔透的蛇身劃過金紫雷電,兩道電流從首尾擊穿了雙xue。 “啊———夫……” 慕洛寒仰頭嘶聲悲鳴,潮紅臉頰布滿淚水,卻被白玄牢牢困在胸前,動彈不得,不住泣聲求助。 被電流襲過體內(nèi)最為嬌嫩敏感處逼到失控的慕洛寒并未發(fā)現(xiàn),因電流劇烈痙攣緊縮的xuerou絞緊的時候,玉蛇也平息下來,如同真正的軟玉卡入濕熱溫軟的雙xue。 白玄神情冷然,似是與往常無異,連語氣也是一貫的平淡,說出的話卻是少有地溫存。 “乖,慕兒,好好夾緊”。 “啊啊啊——師尊,我夾不住……”慕洛寒在白玄懷中甩頭哭求,雙腿在石臺上不斷踢踹,腳趾蜷成一團,微隆腰腹到被yin水澆泡的大腿皆被過度的情欲熏成緋紅,rou臀蕩開白波,偶爾露出嫣紅泥濘的兩只xue眼和鉆動的剔藍玉蛇。 只要xuerou稍一放松,夾不住滑膩的玉蛇,直擊魂魄的懲處便重新襲來…… 如此幾次,慕洛寒終于明白了xue中物件如何作用,雙腿緊閉,竭力收縮xuerou死死纏住了滑膩玉蛇。 白玄不再開口,左腿強硬擠入慕洛寒幾乎絞成白尾的雙腿之間,每每xue中yin物下滑、蛇鱗倒立、紫雷閃過,一手攥住慕洛寒兩只腕子,將狂亂擺頭,瀕死掙扎的慕洛寒捏住脖頸按在懷中,膝蓋微抬,將墜落的yin蛇頂回xue中。 潮紅濡濕的臀rou在白玄腿上拍動,發(fā)出yin靡聲響,不能合攏雙腿只能靠xuerou收緊留住貪戀溫巢的玉蛇,數(shù)次雷罰后,痙攣的xuerou終于能裹住玉蛇讓其一刻鐘不再掉落,慕洛寒已經(jīng)瀕臨神魂潰散。 干燥熾熱掌心在汗?jié)竦念i后摩挲,沒理解身體在可怖的高潮余韻中不住抽搐,神志逐漸溫暖的懷抱和清冽的氣息回歸。 待慕洛寒終于不再哭喊求饒,白玄松開了兩人已經(jīng)滴水的雙手,似是并未察覺慕洛寒的暗暗不舍站了起來。 慕洛寒渾身濕透,骨節(jié)僵硬,入水不濡的鮫綃泛起水洗般的亮色,眸光瀲滟,依依落在白玄身上。 白玄伸手在慕洛寒額間火魔珠上點了一下,慕洛寒只覺周身一輕,以為是同以往一樣的清潔咒,他睜眼見到一片皎白,發(fā)現(xiàn)身上的玄黑鮫綃變成了素色雪緞,鼻尖清冽氣息久久不散。 白玄目光從慕洛寒微揚的嘴角略過,頓了片刻,眸中紅光乍現(xiàn),又抬頭望向隱在霧中的不周山,心道:很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