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 道侶
魔尊白玄宣告三月后將舉行結契大典。 神族締結道侶向來是五界皆知的大事,因需回誕生之地與道侶結下同生契,滄海桑田,昔日屬于神族的地盤如今早已分化各界。即便真有神裔紅塵迷眼,也甚少真正結契,自誅神之戰(zhàn)以來,也僅有千年前煙若仙尊如此,只是煙若仙尊正是在她所誕生之地創(chuàng)立流音宗,若非其道侶在結契大典上暴殞輕生,也不至轟動一時,白玄這回卻是消息一出,五界風雨。 不僅是因魔尊立后,而是白玄宣告所要前往之處,乃是五界交匯處——天柱不周山。 而此番掀起五界風云翻涌的神秘魔后也不比其他人要少幾分驚疑。 在聽到白玄那句道侶之時,慕洛寒甚至有一瞬認為那是他神志恍惚間的幻覺。 他曾以為他對白玄乃是師徒之情,故而擅自稱了師尊,白玄也應了,直至妖毒開啟了欲望閘口,身中妖毒之時每每對著自己師尊情動他與白玄皆當妖毒所致。妖毒拔除,他仍陷于情欲泥沼難以自拔,白玄說只是遺毒殘效,卻是數年不曾消退,反而愈演愈烈,由此心生迷障,修行受阻,最終自封修為去人間歷練,一生一死間終于勘悟最初道心——為一人用一劍斬盡天下妖邪。 他早已明晰自己情意,卻從未想過有日能從他斷情絕愛的師尊口中聽到道侶一詞,縱使慕兒二字如此動人,他仍是問出了為何。 白玄說“你如今已經重筑靈體,卻無法轉化靈力,你我本是同源,如今只有結契雙修方能重獲修為”。 慕洛寒垂眸不語,所得答案是意料之中。 白玄看了眼似有幾分失落的慕洛寒,抬手點到了慕洛寒額間紅珠,指尖金芒閃過。 慕洛寒只覺頃刻耳清目明,猜想大抵又是恢復咒。 白玄接而道“那便意味著你我將生死與共,永結同心”。 慕洛寒聽到“永結同心”莫名額間閃過熱意,也無心顧及,只是心中下了決斷,抬頭看著白玄,目色澄澈,明如晨光,“那師尊愿當我的道侶嗎”? …… 那日慕洛寒滿心只有道侶一事,到幾日后在踏上前往不周山的路上才從白玄那句同源中明白過來他一直不解之事——白玄究竟是如何逆天改命幫他恢復,他為何能借白玄力量重筑根基、能凈化白玄體內魔氣、云落又怎會認白玄…… 以及,從與白玄交融之后,他似乎能與白玄心意相通。 同源… “專心些”。 慕洛寒正思緒翩飛,被白玄一語驚醒,這才回過神察覺身下溫涼粘膩,頃刻面頰緋紅。 從魔殿到邊界只消瞬移術片刻即可,只是從踏出魔界進入交界便因禁制無法再用術法代行,只能一步一步走向山脈核心。 慕洛寒如今沒有修為,須盡快全部吸收玉卵穩(wěn)定根基才能承受結契時磅礴翻涌的靈力,吞入的精水難以發(fā)揮效用,但牝戶后xue仍是糜爛松弛,行走之間根本夾不住滿腔助他轉化靈力的白濁,往往不出半個時辰仍是盡數漏了出來,今日才不到半日,已經停了三次。 慕洛寒坐到一旁圓石上,咕嘰聲間,身下灰白石面泅出深色濕痕,低聲道“勞煩師尊…” 白玄看了慕洛寒一眼,神情無異,慕洛寒卻莫名心中一跳,還未細想,就聽到白玄說:“既是道侶,應當叫夫君”。 慕洛寒連指尖都燒成了緋紅,抬頭看了眼白玄,喉結聳動,嚅囁許久,強忍羞意半吞半吐擠出“請夫……” 白玄似乎也不計較,雖確信方圓十里無人,仍隨手設了隱蔽咒,瞥了眼粗石,用陣法將慕洛寒托至面前,撩開他身上道袍。 慕洛寒如今身體仍是敏感,女蒂外翹,布料磨蹭間更易引起情動雙xue翕張,一身外衣下便是不著寸縷,一路走來雖確信無人敢靠近,仍是不免羞恥,卻也無可奈何,少了唯一一層遮掩,便是一派yin靡。 濁白水痕從白皙修長的雙腿蜿蜒至腳踝,濕濘腿間牝戶糜紅,霜雪間綻開一朵半個巴掌大的滴露牡丹,綴著一顆含羞帶怯的蕊果,菊xue亦是弛松,張開手指粗心的孔竅漏出沾點星星點點白精的媚rou。 玉卵仍余兩三分擠在苞宮,腰腹仍是微微隆起,圓潤的肚尖翻出臍rou,豐腴雙乳掩在寬松道袍下若隱若現,滲出絲絲奶香。 白玄手指滑過xue縫,多日灌注中食髓知味的軟rou即刻簇擁過來吮吸指尖,手指撤出還萬般挽留,嘰咕作響,溢出香甜花汁。 半個多時辰前才被徹底打開的雌xue吞吃巨根仍有幾分勉強,幾日頻繁交合的身體熟練放松輕扭含入猙獰guntang的guitou,翻出的花唇沿著青筋暴凸的柱身緩緩下滑,行至一半,宮口軟環(huán)便撞上了灼熱硬錘。 “唔啊,頂……頂到了”… 慕洛寒眸光瀲滟,舌尖輕顫,泄出呻吟,手指繃緊陷入白膩腿rou,鼓脹肚腹抖動不息,白玉陽具抬頭挺起。 最初大抵是念及苞宮擁塞,白玄皆是先在后xue抽插最后才射入女陰,之后雙xue灌注也甚少頂撞宮口,但近幾次埋入不足一半的性器逐漸開始挺入,往苞宮戳弄,半個多時辰前幾乎是抵著宮口射出濃精。 飽脹嬌嫩的苞宮乃是慕洛寒全身最敏感之處,僅被熱精沖上就能引得他xuerou絞緊攀上巔峰,輕輕一碰便是腰肢劇顫、連連潮噴,如今被guntang巨根不斷搗碾,隔著嬌紅軟rou和腔中玉卵相撞,情潮滔滔不絕。 白玄神情淡然,身下同高山寒霜般面容亳不相襯的紫紅陽具卻在糜爛牝戶中悍然進入。 慕洛寒伸手想捂住腫燙得快要化掉的下體,被白玄扣住指縫,兩人靠近間又將軟若無骨的腰肢往粗壯可怖的硬物下壓了一分,怒張的guitou頂端直直撞開了酥麻的rou環(huán)堵入宮口。 “不,師尊,嗚,不要,…”慕洛寒臉頰濕潤,涎水四溢,xuerou痙攣不止,yin液傾涌而出。 白玄眸光微閃,十指插入慕洛寒被濕汗浸透的指縫,低頭道“射進去不容易流出來”。 說話間腰身挺動,將軟爛不堪的雌xue搗成一灘花泥,箍住guitou前端的宮口rou環(huán)隨之拉扯。 慕洛寒全然承受不住洶涌的酸楚快感,呻吟爽痛交加,哭中含媚,最后終于被無止境的高潮榨干了全部氣力,無力地垂落于白玄懷中。 guntang熱浪沖得宮腔內明珠的玉卵翻轉碾動才惹得肩骨翩飛,哭喘出聲。 縱使性事頻繁,每次內射仍是漫長無比,到原本僅余微凸的腹球逐漸鼓出顯懷模樣,精水從漲滿的苞宮擠出宮口陽具縫隙仍未停止。 慕洛寒著實受不住苞宮熱脹,早已眸光渙散,神志昏聵,胸襟被涎水打濕,啞聲哀求“師尊,好脹,滿了,師尊,……” 白玄松開慕洛寒無力的手,捏住他濕膩的后頸。 慕洛寒被握得仰頭,瞳中水色氤氳,幾乎看不清白玄面容,到唇尖傳來一瞬熱意才猛然驚醒。 白玄只在那點嬌艷欲滴的唇珠上輕點一下便分開了,沒有離遠,言語間呼吸掠過慕洛寒面頰,在膚下暈出桃紅。 “應當叫什么”? “夫,夫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