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8癡情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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恢復記憶無望,蔣赤沒回家,來二哥蔣崇禮管理的酒店開了間房。經過白天的曖昧事件,他暫時不打算跟蔣念三見面了。保姆張姨照顧一個成年人的飲食起居完全不成問題,也沒什么好擔心的。 兩杯醇香紅酒入喉,蔣赤微醺,有了些醉意,不由得想起了前世與風戚那由謊言和欺騙堆起來的一夜。 男人那樣會說情話,咬著他的耳朵,把玩他未經世事的男根。身體仿佛海上的船,隨著浪潮的節(jié)奏起起伏伏,時而完全沒入,時而冒頭呼吸。 手中掛紅的杯身離開指腹,墜落下去,摔成破爛的一灘,像時間不對的深情,毫無價值。 “老子干得你舒服嗎?下次記得把屁股里的jingye弄干凈了,不止會發(fā)燒,還會懷孕哦?!憋L戚的奚落和他人一樣,尖銳且一針見血。 上輩子就做了這么一次,這輩子四十幾歲了還是處男,蔣赤笑到聳肩,世界上竟然有這么賤的癡情種。 狐貍是非常專情的動物,它們忠貞于唯一的伴侶,伴侶死后一生不會再尋配偶,有些甚至會當場殉情。動物可以做到,人卻不能。能化人形的狐貍中,絕大部分都失去了這種動物天性。 在當今這個越加開放的社會,在外形出眾,衰老緩慢的狐人圈中,“從一而終”儼然悄悄地變成了一個帶貶義的詞,就像人們常說的“大清已經亡了”,男德女德被當作封建糟粕。朱惠恩卻不這么想,她把狐貍這種天性視為最可貴的珍寶,用嚴肅正經的口吻傳教給風知曉。 受母親教育的影響,風知曉成為狐貍專情思想的簇擁者。他唯一親過嘴,摸過胸,上過床的人,是風戚。無論怎樣,余生他絕不會再找伴侶。 “啪啦?!庇忠粋€玻璃杯摔碎,蔣赤光腳踩過碎渣,去拿留在浴室里的手機,“喂?!币幌蚶潇o穩(wěn)定的聲音變得綿軟無力。 “你喝酒了?”風羽意問。 “開心事太多,就想慶祝一下。風大人要不要一起?”蔣赤打開噴頭,水流沖刷著腳底嵌進rou里的玻璃渣。 “好啊,我正好有東西給你?!?/br> 兩人約好八點在酒店的用餐區(qū)見面。 風羽意還沒進門,被一群魚貫而出的小姑娘擠著倒退了兩三米。 “他誰?。俊耙粋€同樣被擠著倒退的路人問。 “吳錦言?!辈恢l答了一句。路人立刻轉身,掏出手機對準人墻中心只露出后腦勺的大高個兒。 吳錦言是某大牌奢侈品的代言人,風羽意常穿那個牌子,便回頭打算瞧一眼真人,視線移轉,他剛好看到吳錦言摘了墨鏡定定地注視著遠處。 順著吳錦言的視線看去,風羽意也立刻被吸引住了。 蔣赤穿一件墨色絲綢睡衣,襯得皮膚雪一樣的白,額前碎發(fā)被風吹亂,勾住自然卷翹的睫毛。他仰著頭,把指間燃燒著的煙往嘴里送。 火星的亮光,晨曦的暖光,相機的閃光,眼前明明有這么多種光,風羽意卻覺得它們都不如蔣赤耀眼。英俊的男人只是站在那里,就讓無數(shù)人腦海中的夢中情人有了具體形象。 吳錦言足足看了十秒,被經濟人強行拖走。 能讓號稱“無人不驚艷的吳驚艷”停留十秒目光,風羽意在心里給自己這哥們兒豎一根大拇指,轉念一想,上世紀的超級巨星,被同行欣賞也很正常。 察覺到注視的目光,蔣赤朝風羽意的方向看去。 出現(xiàn)在人類眾多的地方,為了避免麻煩,他們會刻意隱藏氣息,因此,兩人現(xiàn)在才看到對方。 這一對視,風羽意笑了,風知曉成熟男人的形象比他預想的更加有魅力。女媧娘娘太偏心,完美兩個字掰碎了不雨露均沾,卻只捏了這么一個人。 上一世的風知曉能在美人如海的狐人圈中出名,不止靠被稱為九尾狐三大發(fā)明的孕育器,還靠他獨一無二的狼系長相。 狐人不論男女,外貌氣質大多都以“媚”為中心。狐貍眼,面部豐滿,加上天生的魅惑氣息,總是彌漫出一種充斥著rou欲的性感。 媚感如果太艷,太過熱情,那就免不了俗。 風知曉是神的兒子,龍血鳳髓造就了身上極其自然的高冷貴氣,立體眉弓和高顴骨帶來很強的力量感,形態(tài)尖細的下頦加上太平洋寬肩,那股野性難馴的狼味一下就出來了。 “穿得這么性感?”風羽意常去監(jiān)獄看蔣赤,兩人這一世也十分熟絡,說話沒什么顧及。 上衣沾了酒漬,蔣赤的家教不允許他穿臟衣服出門見人,于是穿了酒店提供的及膝睡衣,“沒帶衣服?!?/br> “你不是從來不抽煙嗎?”風羽意滑溜溜的目光從領口探下去,暗暗吐槽身材怎么還是這么好。 “突然想試試,挺難抽的,沒下次了。”兩人并肩往大廳里走,蔣赤問,“你吃早飯了沒?” “沒呢,一起吧?!憋L羽意答。 選了個角落,兩人一左一右,相對而坐。 點好菜,風羽意訕訕地開口,“薛之月說你拒絕治療,她沒騙我吧?!?/br> “沒有?!笔Y赤有些頭疼,低頭掐按太陽xue。 “先生你好,我是吳錦言的助理,我們老板說想認識你,方便留個聯(lián)系方式嗎?”女聲柔柔的,音量壓得很低。 按摩的大手擋住了蔣赤的視線,他朝女生方向低低腦袋,“不好意思,我拒絕。” 看蔣赤手仍遮著眼睛,正臉都沒露,女生說一句打擾,飛奔著離開了。 吳錦言花邊新聞不斷,卻從來沒有什么性向上的疑問,風羽意判斷吳錦言應該只是很單純的想交個朋友,一起打球吃飯什么的。 “哇,你這魅力?!憋L羽意發(fā)出嘖嘖聲,調侃道,“這輩子沒當明星真是可惜了。” “我挺喜歡現(xiàn)在這個身份的,不用戴口罩墨鏡,不用走到那里都有人偷拍,不用一句話被理解成十八個意思?!笔Y赤放下手,拿桌上的自助飲料倒一杯清茶解酒,“你要給我什么?”其實他猜得到,是狐心和命珠。 “終于忙完季末報表了,剛好最近天下太平。反正也沒什么用,給你吧?!憋L羽意伸出手,攤在桌面上。 果然。蔣赤把手掌蓋上去,狐心和命珠瞬間過渡到自己體內。 “伏老大手段挺狠,你拿著我放心點?!憋L羽意看菜上了,拿筷子慢慢吃起來,“為什么不讓薛之月治舅舅?是想等我出手?”兩人幾十年的交情,很熟悉彼此,他知道蔣赤在想什么。 “風大人如果愿意的話,我很感謝?!笔Y赤直視風羽意的眼睛,坦蕩又真誠。 風羽意逃開目光,喝一口醇香豆?jié){,“說起來我該感謝你,薛之月卷進了一場醫(yī)患糾紛,逃了好幾年,現(xiàn)在抓捕歸案,我算是又立了一功?!?/br> “那你拿什么謝我?”蔣赤沒動筷,輕描淡寫地刺一句。 “不是所有事情都有結果的?!憋L羽意心思沉重,無法再落下筷子,“以前舅舅沒有好好疼你這個小兒子,現(xiàn)在他成了你的兒子,你可以選擇好好疼他啊。”鼓一口氣在胸中,猛地沖出來,“他忘記一切是天意,老天要你們兩個停手。” 手機鈴聲響起,蔣赤看是保姆張姨的號碼,按了接聽,蔣念三小心翼翼地聲音泄出,“爸爸,對不起。昨天我說了不該說的話,爸爸不香,也不漂亮。” 蔣赤視線轉向風羽意,后者立馬低頭,飛快地夾菜往嘴里塞。滿臉寫著:我聽不見,我聽不見。 蔣念三認為自己昨天說錯了話,惹爸爸生氣了,爸爸才會突然離開,他用小奶貓撒嬌地語氣說,“我想你了,你什么時候回家???” “爸爸沒有家?!笔Y赤拿起茶杯,傾倒下去,看僅剩的幾滴水珠一顆顆離開杯壁,就像他的耐心,已經所剩無幾,“爸爸的家被一個叫風戚的男人毀了?!?/br> “我?guī)湍憬逃査?,打腫他的屁股,讓他寫500字的保證書。”蔣念三顯得特別仗義。 風羽意用風堵住自己脹鼓鼓的嘴巴,瘋狂吞咽,剛才真的差一丁點就噴飯了。 “你知道風戚是誰嗎?”蔣赤一把捏緊滴水不剩的空杯子,“他是你?!?/br> 蔣念三直覺蔣赤在騙他,但為了爸爸不更加生氣,他選擇順著說,“那我錯了,我自己打自己的屁屁,打得紅紅的。我給你道歉,對不起?!?/br> 風羽意掐著嘴角兩邊,防止自己笑出聲。 “你覺得我那么好哄嗎?”杯子在人力和風的擠壓下碎成幾塊,尖頭插進rou里,鮮血瞬間染紅桌面。 蔣念三托腮想了想,天真地道,“那我給你找個老婆吧,以前mama常說,男人只要有了老婆就會開心,就會沒有煩惱?!彼穆曇艉鋈蛔兊门d奮,像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好玩的,“爸爸,我穿上裙子可不可以當你的老婆?!?/br> 風羽意還沒來得及捧腹大笑,聽見手機里傳出嬌羞得可以擰出水的三個字,“我愿意?!?/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