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對峙(有些血腥暴力!強高)
9 方哲修這次徹底被剝奪呼吸能力他下意識張開嘴,想要大口呼吸。雁南信偏生用手遮住了他的口鼻,“噓,安靜點?!?/br> 他手指在喉腔內按壓,密集的神經末梢初次常受到這類刺激。方哲修心里竟然燃起興奮的快感。多重刺激下汩汩暖流向下腹涌去,方哲修這次終于露出了示弱的神色,他咬著牙別過頭不在看著雁南信。 可雁南信偏生要讓他直自己的反應,手指按壓抽插的速度加快,敏感的神經凝聚了多種快感方哲修仰起頭喉間無法抑制的呻吟聲婉轉揚出,挺立的下身卻被雁南信狠狠箍住。 ? 瀕臨高潮卻失去了一切。 雁南信抽出手指撤離方哲修的身體,被撕裂的肌膚在貼合的瞬間迅速愈合只留下一條紅色的血痕。方哲修快頻率起伏胸腔讓自己冷靜下來,偏生有一只cao縱他欲望的手在他身上自處撩撥,調弄。 “你知道我要聽什么?!?/br> ? 在他失去玩意之前說出那句話才是明智之舉。 ? ? ? 砰— 兩股冷氣流在地下室中無形碰撞,兩人的軀體都受到了創(chuàng)傷。雁南信擦過嘴角的血絲,“進步不小?!?/br> 雁南信閉目順帶放松休息,cao作精神力與那股夾雜著灼熱的寒涼氣息撕扯,方哲修靜臥在地面用精神力與雁南信拼斗。 ? ? 看來有進步的不止他一人。 ? 這次又如同在舞會時一樣,放出的精神力被輕而易舉吞噬干凈。方哲修躺在地面無聲地笑著,還是打不過壓不住嗎。 ? 他掩去眼神的情緒用僅剩的左手撐起身跪立在地面,膝行兩步跪正,他望著雁南信的頜角滾動喉結,“主人,您的奴隸回來了?!?/br> ? 并沒有預想中的撫摸,雁南信冷眼走過去撿起被他扔在墻角的斷臂,“奴隸?你配嗎?”雁南信將那只斷臂扔到方哲修雙膝前,順帶用腳尖踢了踢那只手臂,“想做我的奴隸?”他捏住方哲修的下巴掰起來讓方哲修與他視線相交會,“奴隸應該怎么做?” ? 先前還未完全愈合的傷口再次裂開,喉骨中遺留的刺痛感還未消散。他如同一個初嘗情事的處男對剛才的按壓抽插難以忘卻,甚至想要再次擁有。可方哲修心里明白,他是要殺死雁南信的,這個人必須要跪在他的膝下仰視著他。 方哲修彎眼含笑,張開雙唇彎腰咬住了自己的那只斷臂,當想要起身時脊背卻落上了雁南信的一只腳,他說不了話只好嗚咽一聲。 踩著他的腳卻加重了力度,碾壓磨弄那稚嫩的肌膚,“叫?!?/br> ? 方哲修只是微微弓了一下身子就遭受到了更兇狠的踩踏,因為失血過多方哲修體力不撐連著三次都變了姿勢,咬住的手臂也頻頻掉落。一只手撐在身側緊握拳頭,他默聲吞下疼痛與羞辱,可他的這些讓步于雁南信看連做一條狗的基本要求都沒有達到。 踩在他脊背的鞋子再次挪到的肩頭,一路向下滑道手腕落在他攥緊的拳頭上,“如果是這樣,你趁早滾吧?!?/br> 方哲修微動身體,不知何時被雁南信拿在手中的長鞭甩在他身上,由脊背到臀尖一道猩紅的長鞭抽在方哲修身上,薄皮下面就是血點腫痕迅速隆起疼痛都未完全適應下一鞭又落了上來,鞭痕疊加血液迸濺。 無嘈雜人聲,犀利、尖銳的長鞭劃破空氣砸在人體皮rou上發(fā)出沉悶一響。 ? 一處皮開rou綻便移動到下一處,脊背到臀尖傷痕無深淺,痕跡一致一鞭紅腫兩邊破皮。揮鞭之人,作畫殺生只在一念之間。 ? 皮rou被打的翻開,guntang的血液沾在長鞭上只不過這血水如猩紅之上的一滴汗水,長鞭依舊是不知疲倦地甩起抽落,被打破的第一道傷痕逐漸愈合,雁南信揮鞭再次往那一處落下。剛恢復的皮膚稚嫩,一鞭即可見血。打過的鞭痕恢復后又再一次被打破,一邊愈合一邊破碎。 同一塊皮rou上在同一時間上演著,薄嫩的皮膚被一鞭抽出血痕,一旁的傷痕以非人一般的速度快速愈合,原本的傷痕處被一層薄嫩的皮膜接連起來而再往側面看,那是被長鞭抽打到皮開rou綻的傷痕,血沫四濺翻開的皮rou有不少地方被抽落,掉在跪趴那人的手側。 ? 三輪過后方哲修神智淺薄,即將昏迷。雁南信扔下長鞭掐住他的后頸,“我們可以一直這樣下去,你撐到我疲倦就可以離開或者,我打到你的極限讓你跪地為…狗?!?/br> 掐著的人聽到這里還要抗爭,雁南信肆意笑著順著他的力道勾起方哲修的下巴,“對的,你不配為奴?!?/br> ? 那枚金色的瞳孔再次卷起暗黑色的波涌,在牟子中叫囂著。 雁南信伸出食指落在方哲修那枚金瞳下,“被自己的精神力所控的上位者趁早收拾干凈滾吧。” “你就能控制的?。俊彼粏〉纳ひ粝路秸苄抟榈拇奖?,卷著血腥味低聲向雁南信怒吼,他看得到那人雙眸的猩紅,消散的猩紅在進入地下室涌起后一直都在。 ? 雁南信勾住他的后頸拉向自己,又掐住他的脖子,帶著怒意的腔調訓斥著,“你再這么無禮我不介意幫你糾正一下,讓你學會什么時候用嘴什么時候閉嘴?!?/br> 掐著方哲修的手指掃過他的唇角,在即將離開時方哲修張開獠牙對著那只持鞭極穩(wěn)的手死死咬下去,雁南信微蹙額頭甩開手抽下一巴掌。被抽的人砸向地面,方哲修的左手早已抓住了自己的右手,在倒地的瞬間斷臂的右手與肩膀相接,肌rou纖維迅速張開與那只斷臂咬合。他扶正自己的小臂,把折斷的骨頭復位,前后不足一分鐘手臂復原如初。 雁南信低眉失笑舔過自己被咬的手指,血珠掛在他嘴角帶著邪笑與那低沉的嗓音,“蓄謀已久啊。” ? ? 被惹怒人的精神力瞬間覆蓋整棟樓層,深睡的女孩抓緊被褥驚恐地張開眼睛,這是她第三次感受到這股令人恐懼的威壓,她裹緊被子想動卻如同被定住一般移動不了分毫。 ? ? 地下室內剛接好手臂的方哲修被第一次生出冷藍色的焰火包裹住,這股威壓的釋放者雙瞳已是赤紅。 方哲修被包裹在烈火燃燒之中依舊在肆意大笑,他笑雁南信也不過如此,笑他也會被自己的精神力控制,“或許你求求我,我會幫你脫離精神力的控制?!?/br> ? “不自量力?!毖隳闲盼⑶种?,方哲修左膝砸在地面,再轉彎右膝落地,接著是雙肘最后是額頭點地。他再一次被雁南信踩在腳下,“難道你不知道,這個狀態(tài)下的我才是雁南信嗎?” 雁南信踩在方哲修光潔的側臉,并不解開束縛而是讓他抗著力道被雁南信一點點踩到左臉著地。鞋底的紋路印到臉頰上還順帶碾壓幾下,“希望明天見你的時候還能保持這般的…倔強。” ? ? 走出半米的人忽而彎腰微笑,他豎起手指在想著什么掛著笑意的人踱步走了幾下又繞回方哲修身旁,“訓犬師,舞會上的小奴隸在你手下真的是一只乖狗狗。” ? 鞋底再猜方哲修赤裸的臀部,鞋子一下下的落在同一地方棕黑色的肌膚顯不出粉紅色,直到雁南信踩到露出血絲才肯停下來,捋順長發(fā)整理好自己的妝容,“怎么做狗,訓犬師是很清楚的。” ? ? 腳步聲漸行漸遠,一道光芒打落在不遠處,隨著一聲門鎖落下無盡的黑暗吞噬了方哲修。 離開地下室的人收回了打出去的威壓,只覆蓋在地下室。雁南信捏著眉角絕對臣服完全釋放一次對他的精神消耗都很大,這也意味著下次磔狂來臨的更快更久。心底里一直都有一個空缺,不論選取多少奴隸來不論何種釋放方式都只讓他覺得乏味,反而是剛才進行的讓他找到些許樂趣。 ? ? ? 雁南信敲了敲女孩的房門,沒聽到應聲也不打算等待回復擅自推門而進。他現在可沒什么好性子等待一個回復,雁南信又一次捏著眉角讓自己壓下去yuhuo,他沉著嗓子輕一聲,喚“丫頭?” 幽淡的暖光打在床頭一側,縮在被子里的女孩兩手攥緊了被子半蒙著頭露出兩只眼睛瞇眼看著來人,身體還在發(fā)抖顫巍巍地喚了一聲,“雁先生?” “是我?!毖隳闲诺沽艘槐瓬厮旁诖差^柜上,又拖出椅子輕放在地毯上坐在床邊,“抱歉,剛才感覺不是太好吧?” 女孩探出腦袋點了點頭,像只受驚的小貓想要接近這個人又害怕剛才的感覺,“有一點。” “我陪著你,明天你回去休息幾天?!毖隳闲鸥糁蛔虞p拍女孩的肩膀,并送出一點精神力作為安撫,她今晚受到的驚嚇足夠多了。 ? 剛閉緊眼的女孩又張開,看來是想起來什么要起身,雁南信提前按住了她又給她塞上被子,“Jonathan那邊我去說,不會讓他罰你,如果他罰了你告訴我,我替你討回來?!?/br> “可以了?”雁南信歪頭示意她應該休息。 ? 女孩點點頭閉上眼睛,不一會又張開了,“你說了我再回去,父親會問我。” “知道了,休息吧。” ? 雁南信先發(fā)了一條信息,看著床上陷入熟睡的女孩又做到了椅子上,畢竟不知道一會要離開多久,先陪著這個受了驚嚇的小孩吧。 他靜坐在椅子上閉目休息,期間還cao縱自己的精神力在地下室那只惡劣的動物身體里找點樂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