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微血腥暴力,有斷臂,一點點喉交)
8 一條再熟悉不過的路,那次之后再回來這里已經(jīng)過去百年多了。方哲修拽住灌木叢的枝葉,“好久不見啊。” 容貌、身份、地位都變了,當方哲修半蹲著撫摸這些他栽培下的植物時長久暗淡的枝葉似乎真的亮了起來。因為所屬者的歸來,長久的等到終于迎來了結(jié)果。 幸好,這是個足夠完美的結(jié)局。 如果現(xiàn)實也能如植物般簡單就好了。 方哲修起身時用指尖勾過片片枝葉,邁開步子進入了他擁有過又失去的城堡。 房子內(nèi)部翻新了,不過整體格局沒變。走廊上的壁畫多了些新奇玩意,方哲修兩指并齊劃過墻面,他本想用精神力探一探雁南信在哪里,但在進入走廊的那一刻地下翻涌的強大的威壓就如一個不會移動的活靶子,與雁南信的距離越近方哲修體內(nèi)的肆虐因子就越活越。不論是壓制一個強大的上位者還是被強大的上位者施予鞭打都足夠讓方哲修興奮,久違的瘋狂與欲望。 他已經(jīng)太久沒有找到這種感覺了,想要把他摁在身下看他搖尾乞憐,不!不只是這樣!扒光他為他套上鎖鏈牽出去讓奉他為神明的信徒們都看一看,這個高傲的上位者、你們的神明大人是如何扭著屁股爬動的。讓他在神圣的觀臺上在眾人目光之下被cao射,cao到失禁,在他被cao到熟爛的時候又讓他失去一且,他會含著泥濘的呻吟聲一遍遍求著cao他,讓世人都知道他們信奉的是一個所么浪蕩的神。 血液中翻涌起陣陣熾熱的暖流沖擊那份因為靠近雁南信而不安寧的冷意,方哲修這一次很輕易地將他吞噬掉,原本應(yīng)該出現(xiàn)的刺痛這次全都轉(zhuǎn)化成了翻涌的興奮的欲望,方哲修勾起唇角邁開步子去往前方的樓道。 此時一個模糊的身影從方哲修后側(cè)的房門中出來,略帶沙啞蒙著睡衣的干凈、明澈的聲音婉婉道來,“隱之哥?” 旋即橫風掃過,方哲修赤紅著左眼昂起冷峻的下頜線斜視著被他掐住脖子跪在地面的女孩,“哦?不好好服侍你的主人自己先休息了?” 女孩漲紅了臉柔嫩的雙手抓住方哲修的手臂擺弄不斷收緊的右手,“你..是誰?” 他指節(jié)收緊,手臂上青筋凸起。猩紅的左眼壓蓋過方哲修殘余的理智,有一個聲音在他耳側(cè)不斷吹拱,“殺了她,就是她在占有雁南信。在你被殺之后,在他離開會場之后就是她代替了你,取代了你?!?/br> “她在雁南信手中展示自己的欲望與需求,雁南信被她取悅?!?/br> “是她在服侍你的主人,奪取你的一切。殺了她,方哲修?!?/br> 右手肌rou緊繃把跪在地面的女孩騰空架了起來,所有的支撐力都在脖頸那一處。那聲音又響起了,“對!用力,殺了她。這樣雁南信就是你一人的了。” 方哲修神色轉(zhuǎn)為狠厲,右眼墨綠的瞳色被黑色侵染。淺淡的瞳圈最先被吞噬,如烈火遇干柴一樣迅猛篡奪,披靡之際沉睡在血液中的冷焰迅速燃起,冰焰的火苗在方哲修失衡之時肆意攻擊把即將外泄的精神力聚回體內(nèi),瞳孔渙散的人神色恍惚直到手腕處傳來斷骨的痛感。 疼痛喚回了方哲修的意識,無法聚焦的瞳孔模糊地望著前方。一名男子單手折斷了他的右臂。那人身上還沾著血,赤色瞳孔只瞥了他一眼,他在看的只是一個下賤的奴隸。 他抱住昏迷過去的女孩,迸濺上血液的長發(fā)被他隨手束起來。窩在他懷里的女孩是那么嬌小柔弱,女孩被他放回了房間,安置好后男人再次出現(xiàn)在方哲修視線內(nèi)。 這一次方哲修看清了來人,這張帶有男性冷峻又有些病色蒼白的面孔曾經(jīng)也是他的,墨色眸子映射著方哲修的身影,那枚金色的眼睛尤為凸顯。 方哲修發(fā)怔了一會才悠悠開口,好似方才失控的不是他,“離開舞會就是為了她?一個奴隸而已,你為什么不和我比?” 雁南信卡住方哲修的喉頸,他語氣帶了少見的急切,“你是想殺了她嗎?” 喉勁被扼制住吸入的空氣變得稀薄,方哲修只好張開嘴攝入更多的氧氣,雁南信手指收的越來越緊,方哲修卻放棄了吸收薄弱的氧氣勾唇笑著問,“為什么不和我比?你,怕了嗎?” 喉頸間脆弱的骨骼被雁南信掐住,雁南信扣住用指腹在骨骼與筋脈附近磨蹭,“怕?”他眼底的赤紅褪下不少,悠悠道,“是你不配。” 雁南信微松手指,輕柔地觸摸方哲修的喉頸,“嘗試過喉交嗎?” “不自量力的小奴隸,你以為我的防御系統(tǒng)這么好破?” 他貼在方哲修耳側(cè),“你也不會死吧,你知道從這里撕開,”他用指尖蹭過方哲修鎖骨連接處薄嫩的皮rou,“插進去,穿過你的喉嚨會多shuangma?” 一時間整個走廊都回蕩著雁南信猖狂的大笑。 方哲修用左手掰住雁南信的胳膊,他戲虐般嘲笑一聲,“怎么?舍不得那個皇室的奴隸要對我下手了,你還會舍不得啊,可笑。對自己都能下去手的人竟然也會有舍不得的一天?!?/br> 耳側(cè)的語言很輕易就刺激到了雁南信,他抓著他的喉頸扯著他往前方的樓梯走去,“你最好確定自己對痛感不太敏感。” “別還沒開始人就先暈過去了。” 方哲修也不掙扎任由窒息感侵占自己,他微顫語氣發(fā)聲有些費力但依舊是不放過刺激雁南信的機會,“咳呵,公開調(diào)教都不參加…的人,回到這里就是守著一個不能玩弄的奴隸嗎?雁南信你不配在這個位置。” 回答他的是粗暴的撕扯,上等的衣料就這么被雁南信扯爛了,一條條殘余的布料掛在他的身體上。完美物品被損壞后獨特的美感在此刻很好的展示出來,那只被折斷的右手垂在身側(cè),被棕黑膚色緊裹的小臂此刻竟出現(xiàn)了蒼白之態(tài),雁南信用左手抓住他那只折斷的小臂,“是不是放你出去太久做狗的姿態(tài)都忘了?”雁南信抓著他的右臂站起身,右腳踩在他左肩上向下壓。 方哲修把手臂折斷的鈍疼,血液被篡奪的刺疼全都無聲地吞下。他絕不能在雁南信面前嶄露出任何的軟弱。半跪著的人硬挺住下壓的威懾力,他揚起頭跪在地面依舊是以傲視的目光盯著那人。 “上位者的位置坐久了小心掉下神臺,萬劫不復?!?/br> 雁南信輕蔑地望著他甩開右手抽在他左臉一巴掌,四道指節(jié)在棕黑的皮膚下只凸顯出來腫痕,顏色并不明顯。雁南信掐住他的下巴,“這么為你的主人著想,是想做惡犬嗎,嗯?” 嘴角滲透的血絲夾雜著粘稠的津液,方哲修被他鉗住下巴略有吃力地張開嘴舔了舔嘴角的血絲,“呵,馴服一頭惡犬我比較擔心你沒這個能力?!?/br> 惡劣的拍打一下下落在光滑的臉頰上,左肩上粗糙的鞋底在嫩膚上碾壓。 忽而拍打與踩踏轉(zhuǎn)為溫柔的撫摸,雁南信撥開方哲修額前的碎發(fā),手指停在他左眼附近輕柔地撫摸,“我的血液在你身體里的感受應(yīng)該沒那么容易忘掉吧?!?/br> 旋即方哲修感受到被千萬蟲蟻拉扯著神經(jīng)向四面八方撕扯,崩壞在即卻將那痛感持續(xù)不斷的延長反復出現(xiàn)的劇痛攻陷著方哲修心底的那道防線。生理淚水豆大般滾落,雁南信用指尖勾住淚珠溫柔地幫他拭去。 “別急著哭啊,一會有的是你哭的。”語末雁南信這次扯起他的右臂左腳踩在胸口向后施加力道,受到幾番拉扯、折斷的的右臂骨骼與結(jié)合處脫落,肌rou纖維撕裂聲在寂靜的地下室中回蕩著。 撕斷的刺響回蕩在方哲修耳畔,是羞辱是折磨。 折斷的右手小臂被雁南信握在手中,小臂連著的手臂一片血色。 破損的肌rou纖維與外漏的白色骨骼垂落在地面,雁南信與方哲修身上沾染的血液是由埋藏在身體內(nèi)的血管向外噴涌迸濺上的,本就被血染的暗沉的地板再次潑灑上了新鮮的艷紅。 方哲修呼吸微弱,他緊咬唇齒用左手撐住地板顫抖著身體,狠惡地瞪著雁南信。 “哦?活著呢,別著急。”他把那只折斷的右手隨意仍在角落,看著他兇惡的眼神他又指了指丟在角落的手臂,“這個啊,它斷了我只是想幫你換個新的。我們繼續(xù)吧?!闭f話間他已經(jīng)走近方哲修,沾滿鮮血的雙手撫摸著方哲修的臉龐與身軀,滑嫩的皮膚借著黏滑的血液在他身上的敏感處磨蹭,雁南信勾住他后頸在方哲修唇角落下一吻。 隨后一吻向下,咬過他的喉頸直達鎖骨連接處的嫩rou,雁南信用血色赤瞳望著方哲修,“還記得我說過什么吧?” 手臂被扯斷的鈍疼完全掩蓋過那處皮rou被撕裂的疼痛,雁南信咬開喉骨下方的皮膚,用手指撐開斷層,密密麻麻的神經(jīng)纖維被雁南信的手指按摩著,“很舒服吧?乖乖做我的小狗,會讓你更快樂?!?/br> “雁南信。”方哲修冷著臉色,用左手牽住他的下巴,“我要讓你死?!?/br> “哈哈哈哈,讓我死?”他松開手看著現(xiàn)在的局面,“現(xiàn)在是你生命垂危。你是真有本事還是在逞強,只是說話可壓不住我?!?/br> 雁南信站起身踩在他的胸腔,“奴隸,記住你的身份?!?/br> 前后不過三秒雁南信態(tài)度再一次轉(zhuǎn)變他曲身,右手探出兩根指節(jié)撐開被咬斷的肌膚,身體內(nèi)纖細的手指被肌膚緊緊包裹住,不遠處便是環(huán)狀軟骨的的喉腔。 少見的溫柔在雁南信眼眸中流露出來,對愛惜玩偶一般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