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我們的賬以后慢慢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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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我明示是要付出代價的?!?/br> 陸維點了根煙,似笑非笑地看著安吉,在投屏光腦上輕觸幾下。片刻,一段清晰的音頻對話,便繪聲繪色的在寂靜的屋中響起。 當聽清播放的內容時,安吉的心里便涼了。他感覺自己渾身的血液迅速褪盡,頭皮發(fā)麻手腳冰涼。音頻還在播放,他卻不敢再聽下去,俯身叩首在地抖如篩糠。 對話內容在他那天逃出門后就戛然而止。陸維看著俯身跪在腳下顫栗不止的人,冷哼一聲, “不打算再巧言令色狡辯了?” “罪奴不敢,罪奴知錯,求…求長官開恩…” 陸維沉著臉,倏地伸手一把揪住安吉的頭發(fā),將他猛然拽起身,手夾著煙,指腹點了點他揚起的臉頰??粗矍斑@張溫順的臉,那淡定的表情終于出現(xiàn)了皸裂的痕跡,他眼眸微斂沉聲道: “你好大的膽子啊!” “求長官息怒…罪奴知罪,是罪奴僭越,求長官懲罰?!?/br> 安吉徹底亂了心神,陸維壓迫的氣勢太逼人,現(xiàn)在這個場景是他從來沒有設想到的,罪證明晃晃的被擺在他眼前,他再怎么巧言善辯也圓不回去了,此刻他的生死就掌握在這位主宰者的手里,他唯有卑微地認錯,求罰,以求平息上位者的怒火。 燃著的香煙熏地他眼睛發(fā)澀,倏然一顆晶瑩的淚珠順著眼角滑落,正好滴落在陸維夾著煙的手指上。 感受到指尖濕潤的觸感,陸維微微一怔,他捻了捻指尖的液體,看向煙霧下那張有些朦朧精致的臉龐。只見他血色褪盡,臉色蒼白的幾乎透明,純凈的眸子中透著絲絲的驚懼,一顆晶瑩的淚珠正順著眼角滑落, 被他抹上血跡的薄唇,顫抖的如風中瑟瑟飄零的花瓣。 小模樣乖巧又溫順,脆弱又隱忍,陸維突然感到心里有些癢,不由得暗嘆了一句,果然是霧里看美人,別有一番滋味。 陸維抬手輕柔地抹去安吉眼角的淚珠,嗓音卻低沉透著冷意,“現(xiàn)在才哭饒,是不是晚了點?” “對不起長官,確實是罪奴僭越了。只是罪奴實在不想…不想就…就那樣的死在他們手上,不得已才說了謊,冒犯了您。罪奴知罪了…不敢求長官寬恕…” “哼,不想死在他們手上?!在我手上你就能活了?” 安吉急忙否認地搖搖頭,“罪奴不敢,若能死在長官手上,那是罪奴之幸,罪奴也算贖罪了。” 陸維微挑著眉,瞇了瞇深邃的眼眸,揪住安吉的頭發(fā)狠戾的向后拽了幾分,語帶威脅地說道: “我把你賞給那三個士兵???你若是能活下來,我既往不咎,饒了你。你若是死了,咱們之間的帳也就清了,我給你好好安葬。如何?” 安吉心如墜入冰窟,身體不停地打著哆嗦,他輕喘了幾息,絕望的閉上了雙眼,嗓音干澀卻出奇的平靜,“長官,求您仁慈,賜死罪奴吧!” 他停頓了下,盡力隱忍著哽咽,卑微無力地說道:“罪奴剛剛說的話不是諂媚討好,都是真心的。罪奴的生與死,賞與罰只要是「您」賜予的,罪奴都甘愿接受?!?/br> 聽出他卑微無助的語氣中,強調的那個「您」,陸維的心莫名地悸動了下,但很快就平復了。在那個環(huán)境下還能保持冷靜,安然無恙的從那幾個士兵手中逃脫出來,面前的這個犯人,可不是表面看著的那樣溫順乖巧,他可是心思活絡聰明的很呢。 別看他現(xiàn)在卑微示弱,對著他表出忠心,難免不會是他以退為進的計策?!哼,真心?能那么輕易的交付給他人,未免太過廉價了吧。 “你才見過我?guī)酌?,就迫不及待的來向我表忠心啊?!?/br> “我看看這張嘴,是怎么巧言善辯,能說會道的!”陸維說著用力掐著安吉的臉頰,逼使他張開嘴,伸入兩指探進他的口中。 安吉配合的大張著嘴,小心的收著牙齒,任由陸維在他的口中,肆意的攪拌扯拽他的舌頭??谥兴僚暗氖种笌е鵁煵菘酀奈兜?,指節(jié)修長,關節(jié)處有些老繭,摩擦在脆弱滑軟的舌頭上,刺激分泌出了更多的口水,來不及下咽的口涎順著嘴角流出,在下巴和脖頸兒處留下一道道晶瑩。 哪怕下顎已酸脹的打起顫,安吉仍努力地堅持著,任由那兩指在他口中肆虐翻攪。 感受到手中人顫抖的重了幾分,看著他乖巧的樣子,陸維才滿意的抽出肆虐的手指,帶出一絲晶瑩的漣漪。陸維瞥了眼沾滿唾液的手,正想找東西擦拭掉,便被一條溫潤的舌頭裹住了。 陸維瞇起眼,盯著那條粉嫩的舌頭,溫潤的舌尖從他的指尖開始,舔舐到指根,再從指腹到指背,甚至沒有遺漏指縫間,都仔仔細細地舔舐了一遍后,才告了聲罪垂首跪好。 陸維眼眸晦暗看了他一眼,反手就是一巴掌,冷哼嗤笑道,“收起你的小聰明,別以為討好我些,我就能輕饒了你?!?/br> 安吉被一巴掌扇的重心不穩(wěn),腦袋重重地磕到地上,發(fā)出一聲悶響。盡管地上鋪著一層厚軟的地毯,但這一下著實撞擊地厲害,他眼前不由得黑了一陣。安吉趴在地上緩好了一會兒,才掙扎著搖搖晃晃地爬起重新跪好。 陸維坐回沙發(fā)上,用消毒巾輕拭著雙手,面若寒霜,冷然的看著安吉。 安吉輕喘著,悄悄地握緊拳頭,讓指甲狠狠地刺痛掌心,使自己保持清醒。他閉了閉眼,感覺暈眩的反應好了些,才開口無助又虛弱的說道: “長官,罪奴承認,是耍了些心思想討好您。您是阿卡星最高的管轄著,罪奴只是個卑微至極的犯人,罪奴想在阿卡星好好的活下去,帶著敬畏之心,討好最高的統(tǒng)治者有錯嗎?” 安吉慘然地一笑,吸了口氣接著自嘲地說道:“罪奴是卑賤如螻蟻,但罪奴也不想那樣…那樣屈辱的死去。那天困境中,不知怎的您的英姿,就那樣清晰地出現(xiàn)罪奴腦中,罪奴就脫口編出了那些話,那三個士兵對您忌憚,真的將信將疑的放走了罪奴?!?/br> “其實這些日子,罪奴怕您回來,卻又盼著您回來。罪奴心里矛盾,忐忑不安。罪奴知道謊言終有被戳穿的一天,但也心存著幻想,想著能拖一天罪奴就能多茍活一日?!?/br> 安吉輕閉了眼,兩滴淚珠無聲的落下,匯融在地毯中未激起一絲的聲響,干啞的嗓音中隱忍著哽咽, “長官,罪奴知錯了,是罪奴太想活了,不該有這不切實際的想法。罪奴說謊騙了您,僭越冒犯了您,罪奴該受重罰。放肆地說了這么多話,罪奴不敢求長官寬恕,請您處置。” 說完,安吉便像解脫了般俯下身子,安靜地等著上位者的判決。生,他已經不抱太大的希望了。死,無非是兩種,要么是被酷刑折磨最后痛苦死去,要么是被上位者仁慈善心的直接賜死。不過,都無所謂了…… 苦苦掙扎只為求活著,但他卑微的生命,卻完全不掌握在自己手中,放棄吧…只是對不起父母了,他答應過他們要好好活著的,他要食言了,安吉心里悲哀的想著。他緊閉上眼,仿佛黑暗可以帶給他安寧,他把自己所有情緒蜷縮著藏在心底,等著判決的鐘聲敲起。 陸維端坐在沙發(fā)上,審視著眼前跪倒在地的人。他的額頭貼在地毯上,跪的坦然虔誠,寬大的領口微斜,隱約可以看到肩背上的黑紫鞭痕。這個人安靜的跪在他腳下,還是那樣溫順乖巧,但卻透著死氣沉沉,仿佛一下子沒了生氣。 話語確實放肆大膽,但也能聽出其中的真誠、悔悟,請罰的話語不做假,確實是甘心情愿,甚至可以說是放棄了求生的欲望。 人活著,求活是本能,星際漫漫人生,誰不想活的更好更舒坦一些呢。像他們這些在夾縫里求生的犯人,活的更是艱難。只要給他們可以更好地活下去的機會,哪怕再卑微,再無恥他們也會去做。能說他們的做法是錯的嗎?! 求活無罪。但,話太放肆大膽了,該罰! “說完了?”陸維沉聲問道。 “罪奴說完了,請您懲罰?!?/br> 沉默的時刻最是熬人,他豁出去說出那一番放肆的話語,說心里不怕,那才是騙人的。其實安吉心底對陸維有股莫名的懼意,他想或許是這個人的氣場太強大,太有壓迫感,又或許是這個人太高深莫測,讓他琢磨不透。這股感覺相處越久越強烈。 正在此時,畢維斯捧著一個托盤推門走了進來,陸維掃了眼他的副官放茶案上的東西,挑了挑眉看向畢維斯。 “……”畢維斯尷尬的笑了笑,無奈的攤手聳了聳肩。 他也很無奈,這是他目前所能準備到的所有東西了,這是宴會樓又不是審訊室,雖說現(xiàn)在樓里都是自己人,他派人去刑房調一批刑具也不是不行,不過那時間會有點長,他不是怕他家老大著急么……就這幾樣刑具都是他從兄弟們手中“借來的”,至于那幾個特殊些的,是他從朗辰那詐來的,還是全新未開拆開包裝的呢。 看著兩人打著啞謎,默聲坐在一旁的簡懷文也好奇的掃了一眼,瞬間也無語了。好家伙,他這是去兵器庫逛了一圈吧。那棍子、鞭子還像是那么回事,可那匕首、鋼針,三棱錐等…別以為他看不出那是哪幾個人常帶著的武器。 陸維睨了他一眼,不再理會他這個偶爾有點跳脫的副官。他踹了下腳下人的肩膀示意他直起身, “很久沒有人,敢在我面前,說出這么放肆的話了?!?/br> 他說著伸手扯過安吉的衣襟,將他踉蹌地拖拽到跟前,深邃的眸子中閃爍著火光,冷聲道:“我若直接殺了你,不就太如你意了?!?/br> 陸維把他押到茶案旁,推了下茶案上的托盤,金屬物件碰撞發(fā)出清脆的聲響,安吉偷偷瞄了一眼,便對上一把鋒利的刀尖。泛著寒光的匕首被把玩在那雙修長的手上,刀尖幾次貼近他的眼睛轉過,他驚的大氣都不敢喘一下,感覺脖頸兒后的汗毛都豎起來了。 “現(xiàn)在知道怕,晚了?!标懢S說著沖他甩了兩個東西,揶揄道:“先來點開胃菜,自己帶上?!?/br> 安吉抖手拿起掉落在桌子上的,兩個密封不透明的袋子,撕開密封條看著倒在掌心上的東西他有片刻的呆滯。聽見面前人點煙的響動聲,他未敢再多猶豫,膝行退后了半步,閉著眼脫掉了身上的囚服,蒼白的臉上迅速漲紅了起來。 他暗嘆了口氣,自嘲的想,還真感謝他上次幸運的獲獎經歷啊,要不然還真不知道這東西咋用。認命的捏起夾子的末端,對準自己的乳珠夾了上去,胸前倏地一下揪痛,安吉忙咬住下唇里的rou,將未出口的呻吟壓在喉嚨里,自覺的將調節(jié)閥轉緊。暗吸了口氣,如法炮制地給自己另一端乳珠帶上枷鎖。 敏感的乳珠被咬上一對重量不算輕的乳夾,除了揪的生疼,還被扯的墜痛。安吉努力地適應著,直到胸前兩點慢慢地因麻木而痛覺減弱,他才俯身拿起另一個袋子。 不曾想這輕微的浮動,便也會牽動乳夾的震動,一聲痛苦的呻吟瞬間溢出。安吉重重地喘了幾口,將那股痛意暫壓了下去,額頭也冒了一層薄汗。他抖著手取出袋子里的東西,瞬間又白了臉。 安吉拿著手里如燙手山芋的東西,無措地看向端坐上首的人。陸維卻只給了他一個冰冷的眼神,和無情的一句話, “很遺憾,這次你沒有獲得潤滑劑的資格。給你十分種,自己插進去?!?/br> 安吉低下頭,垂眸無措地看著手中的金屬尿道棒,又看向自己雙腿間蜷縮著的性器,強烈地羞恥感涌上心頭。盡管他已經無數(shù)次脫衣在人前受罰,但羞恥心這玩意他還是無法丟掉。而且這次和平時受罰挨打又不同,屋子里的人都是衣冠楚楚的,只有他赤身裸體的跪在地上,這種鮮明的對比,讓他更無地自容。 安吉咽下心中翻涌的情緒,盡管心里十分排斥,還是不得不認命地伸出手探向自己的下體。當眾自慰這種事兒,無論他經歷過幾次,還是做不到的自己擼起來的。本來自瀆這種私密性的事情,他就沒認真做個幾回,可謂是純情的很…… 陸維靠坐在沙發(fā)里吸著煙,看著眼前人笨拙生疏動作,心里不由得笑了,那可憐的guitou前端,被摩的都有點發(fā)紅了,要是讓他一直自玩下去,估計擼腫了也立不起來。 陸維按滅了煙,伸手拽住安吉胸乳夾的鏈子,往前一拉。胸前猛然被扯拽住,安吉痛得呼出一聲慘叫,跟著拉扯的方向踉蹌的向前挪了兩下,下頜差點貼到陸維的腿上。安吉告了聲罪,急忙起身垂眸跪好。 陸維眉宇輕皺,沉著臉盯著安吉,小東西剛剛喘息間呼出的熱氣,無意間噴在他的小腹上,幾乎是瞬間就勾起了他腹下的yuhuo。半響后,陸維才平息住身體里的燥熱,懲罰性的握住安吉那可憐兮兮的性器,看著他疼的哆嗦,眼中也蓄出了淚花,才滿意地松了力度,動作輕熟的taonong了起來。 溫熱的手指拂過他的guitou,順著他的莖身向下滑動,再在他兩個囊袋處揉弄了一會,又轉戰(zhàn)到他的莖身上上下taonong起來,安吉恍惚的感受到一股股暖流順著小腹往下走,yinjing瞬間變得炙熱脹硬,突然一波波快感直沖上頭頂。安吉粗喘著氣,被快感刺激的打著顫。 陌生又不同的高潮快感,已經擊垮了他最后的理智,只差一點,就差一點。安吉已不由自主地主動扭起腰肢,把性器往那只折磨人的手中送。終于要觸碰到那一點了,可是那只罪魁禍手卻戛然而止。 陸維眼眸微沉看著安吉,他染上情欲的肌膚泛著粉嫩,臉頰暈紅,眼神迷離,薄唇也紅潤潤微張著,正不耐的扭動著腰肢,胸前兩點如紅艷的罌粟,飽滿誘人。 陸維此刻陷入了深思中,他以前只是對這犯人有些興趣,覺得挺合胃口,但他沒有非要打破自己的底線,把人收入囊中的想法??纱藭r此刻,他升起了相當?shù)貪夂竦呐d趣,甚至還有種霸道的占有欲。 本來他今天只是想先考察一下,沒想馬上做下決定的,但眼前的小東西太聰明,又太秀色可餐了,他突然不想放手了。他心思微轉,反正也是這小東西主動送上門來的,那就怨不得他了! 陸維心里做好了抉擇,面上還是一派沉著冷靜,他無情地用力拽了拽安吉乳夾的鏈子。 倏然的疼痛將安吉的理智喚回了些許,他雖還是被欲望折磨的有些恍惚,但也清醒了不少。他呆滯了一會,才猛然意識到剛剛發(fā)生的事情,瞬間像是被兜頭潑一盆冷水,臉色刷地一下又變白了。 陸維見他徹底從情欲中清醒了,便拿起尿道棒碰了碰安吉的唇,“舔濕了,否則受罪的是你自己?!?/br> 又瞥了眼他半軟下去的分身,沉聲道:“還有,控制好你下面的東西,它要是再軟下去,我可不保證插進去后,你下面的東西以后還能正常用?!?/br> 安吉聞言慘白著臉,機械的舔舐著那根不算細的金屬棒。陸維見他舔舐的濕度差不多了,握起他的yinjing又taonong幾下,便毫不猶豫地把尿道棒插入他的鈴口,動作看似粗暴,實則推擠的很小心。既然已經存了心思把人收為己用了,那就不能弄壞了。 豆大的汗珠不停順著安吉的額角流下,他疼的腿都在打顫了,下體脆弱的內壁被一點點拓開,那一點口水的潤滑,根本就起不來什么作用。內里又脹又被摩的生疼。剛剛騰升出那些剛快感,早就煙消云散了。 尿道棒終于被整根吞入進去時,安吉已如被雨淋了般,從上到下被汗水浸透了。 陸維靠回到沙發(fā)里,用消毒巾輕拭了雙手,垂眸打量著眼前人,那柔弱又誘人的模樣,意味深長地笑了笑。 “我今天不殺你?!?/br> 陸維頓了片刻,挑起安吉的下頜,深邃的眸子更加幽沉,安吉仿佛被吸入了那抹墨色中,可是陸維接下來的話,將他好不容易回升一半的心又打入了谷底。 “你不說是,你是我的人嘛?!我現(xiàn)在就給你實現(xiàn)愿望的機會。放心,我會讓你清楚地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什么叫做聰明反被聰明誤。我們的賬以后慢慢算?!?/br> 陸維抹掉手上沾上的汗液,嫌棄的皺了皺眉,“你太臟了。畢副官,帶他下去洗洗。” 畢維斯壓下心中的詫異和疑問,給安吉套上了衣服,押著還處于震驚而茫然不知所措的安吉,迅速地退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