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商梓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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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 商梓軒 第二天早上,林玉舟沒見到王羽扉,由護(hù)工領(lǐng)著下樓吃早飯,都快吃完了也沒看見唐小紜。反倒是莫閑回來了。 林玉舟見他風(fēng)塵仆仆的樣子,應(yīng)是從外面直接來看他,都沒換回醫(yī)生該穿的白褂子?!澳闳ツ膬毫??”他問。 “有句話叫好奇害死貓,你若總問東問西,最后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 “我怎么死的我不知道,但我知道你是怎么死的?!?/br> “什么?”莫閑笑道。 “一定是不得好死!” 莫閑臉色變幻,說:“誰先死還不一定呢。” 林玉舟起身快步走到活動室,很多病人吃完飯都會在那聚集,莫閑跟在他后面:“院長說你現(xiàn)在不宜到活動室跟太多人接觸?!?/br> “可我想看會兒電視?!?/br> “我建議你還是不要這樣,想想上次你到后院去的后果。” 林玉舟轉(zhuǎn)身往院子走:“吃多了,得消消食。” 莫閑看院子里沒人,考慮一下,說:“好吧,你可以在院子里走幾分鐘。” 前兩天的好天氣已經(jīng)沒了,太陽就像紙糊的,隔著厚厚的云層照下來,一點兒熱度都沒有。他忍著寒風(fēng)轉(zhuǎn)了幾圈,問:“你來這幾年了?” “六年多了?!?/br> “科班出身?” “當(dāng)然。正經(jīng)的精神醫(yī)學(xué)專業(yè),博士學(xué)歷?!蹦e說起來很是驕傲,“比王羽扉那小子不知高出多少倍?!?/br> “王羽扉不是嗎?” “他只是普通的全科醫(yī)生而已,給人檢查個頭疼腦熱,治個擦傷扭傷。”莫閑說起來就很生氣,王羽扉處處不如他,但院長卻對他很青睞,就連那事也是王羽扉協(xié)助處理,自己只能做后勤,跟阿辛這樣的人打交道,實在窩火。 更可恨的是,王羽扉似乎還很享受這樣的待遇,絲毫不覺得受寵若驚,反而心安理得地一有機(jī)會就對他進(jìn)行說教,好像他是什么都不懂的小孩子。 林玉舟拉長聲音哦了一聲:“我還以為他也是高材生呢,陶世賢看起來很器重他?!?/br> 莫閑咬牙切齒道:“他也配!”不過隨后又盯著他道,“你問這些干什么?” “我總得看看醫(yī)資如何,免得被庸醫(yī)耽誤?!?/br> “你放心,我們都是有資質(zhì)的,不會開錯藥?!?/br> “可聽說陶世賢是外科醫(yī)生出身?!?/br> “院長進(jìn)修了精神醫(yī)學(xué),給你看病完全沒問題?!?/br> “那就好,我還聽說你們短時間內(nèi)就能治好???” “誰說的?” 林玉舟避而不答:“據(jù)說大概一年就能出院。” 莫閑表情古怪:“有些人是這樣的。” “真有意思,療養(yǎng)院不是監(jiān)獄性質(zhì)的嗎,怎么會治好就出院,而且這個所謂的治好又是什么標(biāo)準(zhǔn)?” “你一個病人哪那么多問題,乖乖配合治療也能早早出院?!?/br> 林玉舟還要再問,卻被莫閑打斷:“時間到了,跟我回去?!?/br> 他們路過唐小紜病房時,里面?zhèn)鱽硗跤痨榈穆曇簟?/br> “這是哪兒來的,誰給你的?” “東西原本是兔先生的,但卻是莫閑給我的?!甭曇羲钠桨朔€(wěn)。 “玉玲瓏,你要說實話,否則倒霉的就是小紜?!?/br> “我說的就是實話,你可以問莫閑?!?/br> 門外的兩人對視一眼,都知道所為何事,莫閑沉著臉把林玉舟送回去,退出來后還沒走到樓梯口就被王羽扉叫住。 “這是阿辛給你的?”王羽扉伸手遞給他一個東西。 他看了一下,沒有接,說:“不錯?!?/br> “他怎么會有這個,院長明令禁止過?!?/br> “你去問他。” 王羽扉被莫閑滿不在乎的態(tài)度弄得有些生氣:“你還沒意識到嚴(yán)重性,這些都是致命的痕跡?!?/br> “你跟我說干嘛,找阿辛去,這是他主動給我的?!蹦e也不高興了,快步走下樓梯。 林玉舟側(cè)耳仔細(xì)聽,隱約聽到些什么,覺得很有意思,看來他猜的不錯,莫閑和王羽扉兩人也不對付。 *** 唐小紜自從手指受傷后,就沒有再到地下室進(jìn)行過水療,但水療作為常規(guī)輔助療法,林玉舟卻享受到了。 一日,又到了他去“沐浴”的時間。莫閑不喜歡潮濕的地方,于是他被負(fù)責(zé)看守他的護(hù)工帶著來到地下室。 他泡在藥池里,被濃重的中藥味熏得頭昏腦漲,可算明白為什么唐小紜不愿意泡了,水池外面和里面的味道差別還是很大的。 鑒于他一直表現(xiàn)良好,護(hù)工把他一人留在池中,自己則坐到墻邊椅子上玩手機(jī)打發(fā)時間。他百無聊賴地玩水花,忽然發(fā)現(xiàn)就在冷水池邊上站著商梓軒,顯然也是帶病患過來的。 他故意拍打池水,撲通撲通的,終于引起商梓軒的注意。 商梓軒一開始想假裝看不見,但奈何林玉舟總是給他使眼色,他耐不住誘惑,跟邊上的人囑咐幾句后朝溫水池走來。 “你想干嘛?”他蹲下身,問,“先說好,想逃跑別找我?!?/br> “怎么會呢,一個小忙而已?!?/br> 商梓軒可不相信是舉手之勞,謹(jǐn)慎道:“你先說說看到底是什么忙?” 林玉舟趴在池邊說:“夕如夢,也就是小紜的本子跟病例放一起了,你幫我拿出來。” “這是偷竊!”商梓軒驚訝道,“你要它干嘛?” “小紜想要,它里面記了一些東西?!?/br> “絕對不行,我可不是賊,再說檔案柜在院長辦公室,我們所有人要調(diào)閱都需要經(jīng)過他的批準(zhǔn),根本不能私自拿到?!?/br> 林玉舟泄氣:“好吧,原本以為你能幫我的?!?/br> 商梓軒要走,突然又被叫?。骸暗鹊?,你知道兔先生嗎?” “知道?!?/br> “我聽說他出院了,是怎么治好的?” 商梓軒道:“你問他干什么?” 林玉舟聳聳肩:“聽說他也是妄想癥患者,所以我想多了解一下,有助于我的治療。” “他……年紀(jì)比你大,妄想嚴(yán)重,吃了很多藥?!?/br> “什么藥?” “說了你也不知道,很復(fù)雜?!鄙惕鬈幙聪騼蛇呎f,壓低聲音:“別問了,你們不一樣,每個人情況不同,所以沒有參考性?!?/br> 林玉舟伸手抓住商梓軒的褲腿:“你在隱瞞什么?” 商梓軒掰開他的手:“你在懷疑什么?” “我只是想早點出去,所以希望你能告訴我到底是什么靈丹妙藥能讓患者病愈出院?!?/br> “別打破砂鍋問到底,有些事情還是不知道的好?!鄙惕鬈幷酒鹕砭痈吲R下道,“你泡的時間夠長了,該回去了?!?/br> 他被帶回自己房間,躺在床上左思右想,很顯然商梓軒知道些事情,還是不可告人的秘密。而且他幾乎可以肯定,所謂病愈都是騙人的,否則商梓軒的回答可以更直接,而不是含糊其辭地讓他不要再問下去。 不過有一點倒是問出來了,他臨睡前想,檔案柜在陶世賢辦公室,他似乎有些印象,靠墻放的一個鐵皮柜,可如何才能潛入,他缺少一個機(jī)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