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實人晨起被cao弄,咬乳磨xue挑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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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一年春天,寒冬還沒有完全過去,微風細細,柳枝斜斜隨之起舞,門前河中只半滿的春水在解凍后粼光閃爍。 清脆的鳥鳴聲混著雨后山花的香氣隨陽光照進屋里,在兩人身上灑下柔和的光芒,窗外杜鵑鳥的叫聲從松林間傳出,看來昨夜應是下過一場雨,檐角上還懸著水珠,柳三更被雨打青石的聲音吵醒,睜開眼,就著晨光,便看到面前睡得臉頰紅撲撲的何苦。 孩童小扇子似的睫毛閉著,不算太挺立的鼻梁下,一張朱紅的小嘴微微張開,露出潔白的貝齒,他側(cè)身面對著柳三更,暖乎乎的鼻息噴在柳三更的手臂上,仿佛鮫紗輕拂身軀的細微的瘙癢感讓柳三更心旌搖曳,手臂上泛起細細密密的雞皮疙瘩,胯下原本晨勃半硬的rou槍昂然挺立,漸漸發(fā)硬。 他伸手隔著褲子揉了揉,想把這股邪火壓下去,沒想到事與愿違,經(jīng)過挑逗的物件再次漲大一圈,前端吐出的黏液將褻褲都弄濕了,穿在身上十分不舒服,他看看天色,時間有些早,正好能起床梳洗。權(quán)衡一番,還是打算順從自己內(nèi)心的欲望,決定以一種比較“溫柔”的方式叫醒何苦。 何苦睡覺時不喜歡穿衣服,只穿一件松松垮垮的小褻褲,大腿交疊露在被子外,昨夜瘋狂的紅痕放肆袒露在空氣中。面前這具熟嘗情事的身體從上到下令人著迷,誘人品嘗。 柳三更注意到他的雙腿好似在相互磨蹭,貼得更緊了些,隨后伸手輕輕褪下他褻褲,露出里邊平坦的小腹。明明已經(jīng)開發(fā)多次卻仍然稚嫩的yinjing半硬著被包裹在一層薄薄的布料后邊,約莫也晨起情動了,淺色的褻褲上染出隱隱濕痕,柳三更伸手碰了碰,將褻褲順著腿的方向往下拉到膝蓋,伸手輕握住嫩芽,手指挾住漸漸挺立的柱身,其余手指在那敏感的guitou上來回蹭動摩擦,輕柔地將保護桃園密洞的兩瓣嫩rou蹭開,指腹貼上尿口里邊輕微搏動的嫩rou,那種手感讓柳三更一陣熱血上腦,伏低身子在何苦唇上輕輕吻了一下。 軟乎的觸感從唇間傳來,欲望如烈火燎原一發(fā)不可收拾,柳三更稍稍退開一些,粗重灼熱的鼻息拂著何苦臉上,男人身上特有的皂香伴隨著一股濃烈的yin液獨有的情欲味道蔓延在床幃里, 何苦半夢半醒,只覺得自己做了一個十分舒服的夢,再次蜷了蜷身子,任憑胸前露出粉褐色的乳首依舊睡得鼾甜,可身下傳來的舒爽感覺不容忽視,隨著柳三更手上的加快輕搓擼動,陣陣酥癢的感覺讓何苦置身于海浪之間,爽意一層又一層的拍打襲來。 “啊,好舒服......啊......”何苦身子一個激靈,止不住顫抖噴出好幾股yin液就這么泄在柳三更手里。 兩人的呼吸都急促了起來,柳三更腿間的昂揚鼓脹的陽具已經(jīng)完全聳立起來,他雙手輕緩地脫去自己的衣衫,從后邊將何苦的短褲給拽了下來。 這一下何苦再怎么困,也被弄醒了,“嗯……”唇齒毫無防備地被撬開,一個濕滑有力的東西伸進他的嘴里,一下子勾住了他的舌頭! 下身的異動讓何苦驀然睜大眼,臉上充血,雙頰透出醉人的羞紅,他稍稍掙扎抗拒,還想阻止柳三更的動作,卻被柳三更輕捏了一下尚未軟下去的性器,原本夾緊的雙腿微微一松,被其趁虛而入,攻陷了后xue入口。 “啊嗯……”何苦只覺得對方的手指溫柔又強勢地進入自己身體里,指甲掛到敏感的rou壁,帶起的快感一下將他的理智湮滅。 柳三更緊緊吻著那張帶著糕點甜香的柔軟濕潤的小嘴,何苦起初還在推拒掙扎,可是很快被對方熟練深情的吻技帶動影響,稍一失神,那靈動柔軟的舌頭撬開貝齒,滑入口中,仿佛重新占領(lǐng)了自己闊別許久的領(lǐng)地一般,攻城略地,纏綿翻涌,吮吸吞咽,讓他還未建立的城墻一下子崩潰,理智丟盔卸甲地倒戈。 烏黑的長發(fā)堆砌在枕上,迷離睜眼望著眼前如玉雕琢般輕柔優(yōu)美的人兒,何苦哪里經(jīng)得住這樣的考驗。春色的溫紅軟綠彌漫在這樣一個充斥情欲氣息的空間里,又被火熱的身軀緊貼,難得晨間情事讓何苦感到亢奮,隱隱有一種被親友催更卻仍然懶散雷打不動的刺激。 身體的欲望被開發(fā)牽動食髓知味,對方的手指一直在他的菊xue處使壞,另一邊手也不閑著,輕擰住了他胸前一邊奶咪子輕輕按壓。身上不同敏感處傳來的刺激讓何苦腦子漸漸空白,只感覺到柳三更一直停在他后xue里的手動了動,觸碰到一處凸起后指尖開始打轉(zhuǎn)。 “啊......不......別玩那個......” 柳三更眼中閃過戲謔之色,在他另一邊rutou上輕輕呵了一口氣,滿意地看到對方在自己挑逗下又羞恥地別過了頭,輕聲問:“阿苦說的玩哪個?” 左手再次搓動揉捏起紅豆,“是這個?”見何苦不答應,右手也不甘示弱地在菊xue內(nèi)研磨打轉(zhuǎn),“還是這個?” 何苦眼波滿是羞窘,咬牙不想回答,哪知對方變本加厲,張口含住他的一邊rutou,纖長手指退了出來,將水簾桃源全都暴露出來,一根火熱硬挺的rou槍湊近xue口,任微皺的褶r(nóng)ou將蟒頭尖端包裹,一下又一下淺淺戳刺點抵在那處軟rou遍布的入口,唇齒間輕咬慢磨著乳尖,直把何苦刺激得身軀瑟縮,止不住亂聲吟yin。 后xue的酥癢像螞蟻撕咬爬過,讓他意亂情迷,臀rou夾緊又放松,xue內(nèi)的嫩rou極為劇烈地痙攣蠕動,饑渴得想要得到更多慰藉。腰身禁不住拱出誘人的弧度,渾圓的臀rou往后送去,貼上guntang火熱的rou槍。 “嗯......唔啊......吸得太用力了......又不是娘子......不會有奶水的......” “哦?阿苦此言差矣,為夫努力一些,保不齊會有奶水。”柳三更拍了拍何苦的小腹,再次將懸在面前的,充血紅腫的乳尖含住吮吸,這話如催情圣藥般讓何苦高潮更上一層樓,差點再次泄身,還是柳三更將他的yinjing握住,這才沒射出來,“阿苦這次可不能再先射了,隨我一同才行?!?/br> 隨他一同?那如何使得!這人行起那事如狼似虎,每次都有好久啊......這次......又是多久呢?何苦腦袋有點迷糊了,眼中露出癡色:“那......你快點......要把我cao舒服了......嗯......才可以......” “阿苦saoxue怎么開始溢水了,這是在勾引為夫cao進你這流yin水的小saoxue嗎?是不是饑渴的小saoxue想吃roubang喝陽精了?想想roubang把你的xue口撐開,cao到最里邊,把saoxuecao開,cao爛......被大roubang天天cao干到射尿,yin水直流,saoxue再也合不上,里邊滿滿的都是為夫的陽精......” 柳三更每說一句,何苦就顫抖一下,等他說到射尿,何苦已經(jīng)羞恥的恨不得找個洞鉆進去,那種被玩弄上高潮欲仙欲死的快感記憶在身體里蘇醒,原本清澈的眼眸里只剩下春潮。他舔了舔上唇,目光落在即將交合那處,對方腿間的驚人rou槍正昂揚著蓄勢,蟒頭上的小孔溢出的透明黏液順著青筋纏繞的莖身流下,散發(fā)出男人特有的情欲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