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表白
書迷正在閱讀:入rou躲不過的NP、小狐貍、大rou木奉,rou多餡足、組長的專屬雌犬、被玩壞的老師、論嬌軟小少爺如何勾引忠犬攻、炮灰總是被主角瘋到怎么辦、盼君、一夜暴富、囚車系列九卷圖(BDSM,SP,古代劇情)
嚴(yán)晏剛上車,就聽到這句呢喃。這算......表白嗎? 雖只是小聲的呢喃,倒也說得清楚,清楚到讓嚴(yán)晏開始懷疑這人是不是在裝醉。 探過身去,給他系上安全帶,濃烈的酒味刺鼻而來,混合著江懷洲身上的味道,倒也不算難聞。順手在臉上拍了兩下:“醒醒。” 沒反應(yīng),看來是真醉了。 等到把江懷洲扛回床上已經(jīng)是晚上了。 “喝這么多,也不知道吃沒吃飯?!眹?yán)晏不會做飯,就他那兩下子,真的很容易發(fā)生食物中毒的事故。為了生命安全的考慮,嚴(yán)晏還是叫了份外賣放在餐桌上。 “飯?jiān)谧郎?,起來記得吃?!闭f完就走,也不管江懷洲聽沒聽見。 他現(xiàn)在有點(diǎn)亂,不能跟江懷洲待在一起。 嚴(yán)晏來到了很久沒去的酒吧,作為一個老板,他真的是很不稱職,三天兩頭就搞失蹤。當(dāng)然,作為這家店的歌手,他也不怎么樣,什么時候來,唱什么歌都是隨性。 “晏哥,你好長時間沒來了?!眲偪邕M(jìn)大門就被一個小男生拽住了手臂。 臉長得還行,看著有些眼熟,但想不起來是誰了。 “你是?”嚴(yán)晏瞇了瞇眼,思考著究竟在哪見過這人。 “晏哥,你不記得我了......上次......酒吧后巷......”小男生看著好像要哭了。 “哦,是你啊!”這回嚴(yán)晏想起來了,被江懷洲撞見的那次。 “我每天都在這等你,微信......”小男生說到這好像更難過了,眼眶都紅了。 嚴(yán)晏回想了一下,他的微信里人太多了,這陣子都沒找過魚,那些頻繁發(fā)消息的都被他給刪了。 “不好意思啊,可能清人的時候誤刪了?!边@話雖是道歉,卻沒什么誠意?!澳氵€有事嗎?” 嚴(yán)晏現(xiàn)在滿腦子都是江懷洲剛剛那句話,整個人都有些暈乎乎的,只想過去喝兩杯冷靜一下,實(shí)在是沒什么心思陪他閑聊。 小男生瞧出他的不耐煩,也不想惹他的厭,怯生生道:“那......還能加個微信嗎?” “不好意思,我有男朋友了。”嚴(yán)晏給他問的有些煩了,不知抱著什么心理,撂下這句就走了。 徒留小男生楞在原地,眼淚唰得就流了下來,他終于低聲痛哭起來,邊哭邊罵道:“死渣男。” 坐到吧臺那去,酒保跟嚴(yán)晏打了招呼:“晏哥,你都好長時間沒來了,好些客人都問你是不是跳槽了,今晚唱嗎?” 嚴(yán)晏自然沒有表演的心思,他現(xiàn)在亂的很。 “不唱,只喝酒?!?/br> 酒吧看出了他的煩躁,調(diào)了杯楊梅酒遞過去:“下火?!?/br> 楊梅酒度數(shù)很低,入口微酸,楊梅的清甜伴著淡淡的酒香,嚴(yán)晏以往談不上喜歡,今晚倒覺得還不錯。 酒吧的夜晚,總是激情澎湃,熱情似火的。 勁爆的音樂舞曲中,年輕的男男女女們在舞池中扭動著身體,發(fā)泄著生活的不滿,追尋著的意外地刺激。他們相互勾引,彼此試探。這里多的是有女友的男人,同樣也有不知是誰的妻子、母親。 不論身份,看對眼了就可以去附近開房。 鮮嫩的rou體,散亂的發(fā)絲,身體搖晃的曲線,大片裸露的肌膚在昏暗的燈光下,不遺余力的吸引著同類的視線。 第一見江懷洲好像就是這樣的情景,只不過不是這里,嚴(yán)晏一般不會選擇在自家的酒吧覓食,認(rèn)識他的人太多了,很容易翻車。 突然想起令人啼笑皆非的初遇,嚴(yán)晏笑出了聲。 低頭喝了口酒,視線下移,嚴(yán)晏這才發(fā)現(xiàn)身上的衣服也是江懷洲的。 接到電話以后出來的匆忙,隨手從衣柜里掏了件t恤,兩人衣服都混著放,尺碼也相近,不仔細(xì)看很容易拿錯。 抬頭再看這酒吧,以往成日都泡在這里,如今好像那么吸引人了,只覺得吵鬧得讓人有些頭疼?,F(xiàn)在這會兒要是在家,還能纏著江懷洲給他做宵夜吃。 也不知道那人醒了沒有,吃沒吃飯,喝那么多,也不知道難受不難受。家里也沒個解酒藥。 cao,這人怎么還陰魂不散的。 嚴(yán)晏癱坐在椅子上,雙腿伸的老長,單手握著酒杯,手指有一下沒一下的敲著酒杯外壁的花紋。眉心微皺,神色中帶著一股無法言說的落寞,儼然一副頹廢美人的模樣。 酒不醉人,人自醉,比美酒更美的是美人。 四周傳來的目光讓嚴(yán)晏有些煩躁,在拒絕了一波又一波的搭訕之后,他的面色陰沉的隱隱發(fā)黑。 頭腦中的天人交戰(zhàn)終于結(jié)束了,他終是快步走出了酒吧的大門。 算了,還是回去看看吧,別真出什么事。 嚴(yán)晏極力的給自己做心里暗示:沒什么的,有什么大不小的,都是出來玩的。大不了就讓他cao兩次,也沒什么。 喝酒了,車不能開,嚴(yán)晏叫了個代駕,開到了江懷洲家樓下。 站在樓下,不知為什么,嚴(yán)晏有些害怕,要是江懷洲生氣了,要趕自己出來怎么辦? 江懷洲愛干凈,家里永遠(yuǎn)都是整整齊齊,自己總是折騰的一團(tuán)亂他也不生氣。江懷洲做的飯也好吃,上班也會提前做好放在冰箱里,讓他中午熱著吃。 嚴(yán)晏徘徊在樓下做著心理掙扎時,江懷洲剛醒,眼前昏暗一片,他伸手打開了床頭燈,這才看到自己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身上還穿著早上的衣服。 他怎么也想不起到底是怎么回來的,只記得自己被陸家豪帶走了,好像喝了很多酒。 頭好疼,胃里也火辣辣的燒得慌,江懷洲怎么也想不起后來發(fā)生了什么,只記得印象里自己好久都沒喝醉過了。剛要打電話給陸家豪問問情況,門鈴就響了。 嚴(yán)晏走的時候想著暫時還是不要回來了,加上早上那么一遭,他也沒好意思拿江懷洲家里的鑰匙。 大門被開起,門內(nèi)的江懷洲面色蒼白,滿眼都是疲憊,眉頭微皺著,嘴唇白的有些病態(tài),唇瓣有些干裂。 門外的嚴(yán)晏也沒好到哪里去,一身的酒氣,混合著各種香水味還有煙味兒,實(shí)在說不上好聞。 嚴(yán)晏瞄了一眼江懷洲,隨即轉(zhuǎn)移了視線,“你沒事...我就先回去了?!?/br> “回哪?你家都落了一層灰了。顏顏,我胃疼...”江懷洲扶著門框的手微微顫抖著,表情看著也不太妙,額頭青筋隆起,掛著明顯的汗珠。 “你等著。”嚴(yán)晏經(jīng)過江懷洲的身邊,想到廚房給他倒杯水,卻被一把拉住,死死扣在懷里。 “跟我在一起吧。好不好?” 聲音從頸肩處傳來,微弱的低語即便在寂靜的深夜里也并不容易被忽視,溫?zé)岬臍饬鳠膰?yán)晏的耳根發(fā)熱,紅了一片。這人明顯沒什么力氣,整個人都靠在他身上,好像放開的下一秒就要臥倒在地。嘴唇蹭著脖頸,輕舔了兩下,帶著討好的意味。 嚯,這回是真表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