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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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晏感覺自己這一覺好像睡了很久,睡得很安穩(wěn),直到感覺身后有東西在試圖侵入。倒也算不得難受,只是略微有些脹,好像整個人被泡在水里,要泡發(fā)了一樣。 身體不由自主地開始掙扎,后xue收縮著想要擠出異物,卻被探入的更深。過勞后的身體,大量的乳酸堆積無法被排出,渾身都酸痛著,除了后面。那里除了酸脹還有時不時傳來的陣陣癢意,酥麻感從尾椎骨傳至全身,好像帶著微弱的電流,不疼,卻叫人心癢難耐。 那東西好像又變大了,一直在體內四處亂戳,深深淺淺的試探,似乎在尋找什么。動作很輕,卻又極為放肆的打著轉的按壓xue內的各處。 直到一個濕潤的圓頭抵在后xue處,妄圖進入,嚴晏才猛然驚醒,反應過來那到底是什么。 “我cao,江懷洲你在什么!”嚴晏瞪大了雙眼,抬起腿就要把人踹下床。 梅開二度。江懷洲哪能在同一個地方摔兩次,扣住他的腿就要扛在肩上往里挺。 “不要!不要......”強硬的動作讓他無力抵抗,感受著身體被破開,嚴晏顫動的厲害。 被強迫的感覺讓嚴晏的呼吸都停住了。怎么辦,他喘不上氣了。明明呼吸道通暢無阻,卻好像被人掐住了脖子。 氣息只出不進,嚴晏面色漲紅,強撐著往外吐字:“真的......不行......” 江懷洲這才反應過來自己做了什么,連忙退出了他的身體。 “好了,不做了,顏顏,你放松,深呼吸?!苯瓚阎掭p撫著他的前胸,幫他順氣。 直到感受著嚴晏的呼吸再次平緩,才長舒了一口氣。 原來......他是真的不愿意。 江懷洲走出了家門,把空間留給了嚴晏一個人。 “出來喝酒?!?/br> 陸家豪接到電話的那一刻是懵逼的,他甚至還沒睡醒。迷迷糊糊之間被鈴聲吵醒,開口就是去喝酒,他的語氣自然算不上好:“你丫誰呀?大早上瘋了是吧!” “是瘋了?!?/br> 這話傳到那邊,陸家火氣燒的更旺了:“瘋了就去醫(yī)院看看,別他媽大早上逮著人就發(fā)瘋?。。 ?/br> “是我,江懷洲?!?/br> 這頭剛要掛掉電話,那邊傳來的聲音讓他愣住了,腦子頓時也清醒了不少。 “洲哥。去哪?我馬上到?!?/br> “來我家接我?!背鰜淼拇颐?,慌亂間他也沒顧得上帶鑰匙。想到回頭要敲門讓人來開,江懷洲又是一陣頭疼。 要不......先不回去了吧。 陸家豪一到他家樓下就看見江懷洲蹲在花壇邊。 一米九的大個子,穿著睡衣蹲在路邊,胡子拉碴,一臉落寞,活像個要飯的。路邊的大媽都避著他走。 “走吧,洲哥?!标懠液罁u下車窗,示意人上車。 大清早的,又是周末,哪有酒吧開業(yè),更何況這人現(xiàn)在穿成這樣,去哪才合適。 陸家豪把人帶家里去了,又在樓下便利店買了一箱酒端回去。他知道江懷洲的酒量,這人現(xiàn)在這樣,看來自己今天得舍肝陪君子了。 江懷洲沒說話,直接灌了兩瓶。 自從回國一聚之后,江懷洲就再沒找過自己,每回發(fā)消息都是愛答不理的。看著樣子,像是受了情傷,陸家豪有些不厚道的想。 “說說看吧?!笨磥磉@解語花如今只有他當?shù)昧恕?/br> 說完陸家豪喝了一口酒,還沒等咽下去,直接噴了出來。 “我被人上了?!?/br> “什么!”原先還以為是被哪個厲害的給甩了,沒想到...... 等等,這不是更嚴重,他記得江懷洲是top來著。 陸家豪臉色大變,安慰的話不知如何開口,支吾了兩聲到底沒說出話來。伸手跟他碰了個杯,干了。 兩人就這么一言不發(fā)地從早上喝到了下午,當然大部分都是江懷洲喝的。 眼看著江懷洲跟沒了魂似的,一杯一杯的往下灌,大有不喝醉不罷休的氣勢,陸家豪哪敢多喝,到時候兩人酒精中毒都沒個送醫(yī)院的。 兩人沉默著喝酒,直到被一陣鈴聲打斷。 那頭的嚴晏楞了半晌才從驚恐中脫離,他強制著按住仍在發(fā)抖的身體。 陰影始終籠罩在心頭,不是故意不去想就能忘記的。 豆大的汗滴從額頭滑落,蒸發(fā)在空氣中。都過去了,沒什么好怕的。他不斷地給自己做心理暗示。 不是他的錯。 直到下午,都沒見江懷洲回來。這是江懷洲的家,自己已經在這賴了好久了,確實該回去了。等到了門口,才發(fā)現(xiàn)那人連鑰匙都沒拿,自己此刻離開,他豈不是還回不去家。 站著糾結了半晌,還是那處手機給江懷洲去了個電話。 見江懷洲沒有反應,陸家豪幫他接了電話,還不等開口說話。 “江懷洲,你回家吧, 我走了?!?/br> 看來是家里那位了。陸家豪拍了拍江懷洲,沒有反應。 “他喝醉了, 你來接他吧。我家在......”看江懷洲今天這樣,陸家豪覺得他是真的栽了,算了,能幫還是幫一把吧。洲哥的幸福必須由他來成全! 看著嚴晏站在門口的時候,陸家豪怔住了一秒。 cao!還真是他呀!回國那天他就覺得不對勁,那天洲哥全程就盯著這人看,眼珠子都不帶轉一下的。還沒喝一會兒,人就找不著了。真是干了的! 扶著江懷洲站在門口,那人一見著嚴晏就要往上撲,陸家豪拉都拉不住。 瞧你那沒出息的樣兒,難怪給人上了,還得來我這哭。 此刻江懷洲在他心目中的形象幻滅了大半,陸家豪抬手揉了揉太陽xue:“人你帶走吧,還有他手機?!?/br> 門啪的一下被關上,嚴晏沒轍,只能拖著人往電梯走。江懷洲還在往他身上撲,手臂環(huán)著脖子人就向他身上倒,鼻息間的酒氣簡直要把嚴晏熏暈過去,這到底是喝了多少。 江懷洲這體格,嚴晏哪里扛得動,只得無奈道:“站好?!?/br> 那人聽著他的聲音倒是聽話了,努力站直了身形,卻還是東倒西歪,身體軟的像一攤泥。 費了好大的勁兒才把人搬到車里,給嚴晏累的夠嗆。 “撒手?!蹦侨诉€抱著他的脖子,一言不發(fā),光哼哼,也聽不清到底說了什么。 嚴晏真沒轍了,狠了狠心,兩下給江懷洲的手拽下來,啪的一下把車門甩上了。 “我都讓你cao了,你也不能喜歡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