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光/聞腳/舔腳/喝洗腳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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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日時間很快就過了,男妓就是再不愿,也要老老實實準(zhǔn)備好接客。盡管已經(jīng)接待過一次,他還是會忐忑不安。 經(jīng)過上次的體驗,男妓自覺也是摸清了點軍官的脾氣,這次就沒坐在床上,而是恭恭敬敬地跪在門口等候男人的寵幸。 軍官的腳步聲越來越近,男妓不由得屏住了呼吸。 門開了—— 男妓連忙調(diào)整好狀態(tài),露出一個經(jīng)過訓(xùn)練的標(biāo)準(zhǔn)笑容,膝行到男人的軍靴旁,對著男人磕頭,“賤奴恭迎大人?!?/br> 他的額頭緊貼地面,身子弓起,沒聽到軍官的回應(yīng),絲毫不敢抬頭。 軍官挑了挑眉,用鞋尖滿意地踢了踢男妓的頭,“這次倒是乖覺,起來吧?!?/br> 男妓按照男人的吩咐抬起頭,對著軍官燦爛一笑,軟軟的撒嬌:“大人,賤奴好想您。” 軍官瞇起眼,走到床邊點了根雪茄。 男妓連忙扭著屁股隨著男人的腳步爬行。 半晌,軍官抖了抖煙,慢條斯理地問:“都哪里想爺了?” 男妓媚眼如絲,對著男人道:“奴的小嘴和后面的xue,都想您了……” “您不在,奴寢食難安……” 說著,他似真似假的擠出兩滴眼淚,好不可憐。 軍官看著梨花帶雨的美人,掐起他的下巴,將一口濃煙吐在他臉上。 他用粗糙的大掌摩挲著男妓光滑的臉蛋,含笑問:“這張賤臉就不想爺?shù)陌驼屏耍俊?/br> 男妓身體微微顫抖,自知說少了,下一秒就迎來男人毫不留情的兩巴掌。 軍官只用了五六分的力氣,但對男妓來說已經(jīng)力道十足,他的臉頰微微腫起。 男妓連忙求饒,“謝謝大人賞巴掌”,他像幼犬一般,用微微腫脹的臉蹭著男人的手,希望軍官能趕緊消氣。 軍官嗤笑一聲,順著力道將男妓推倒在地,發(fā)號施令道:“罷了,先放過你。給爺弄點洗腳水去?!?/br> 男妓不敢耽擱,應(yīng)了聲好,連忙爬出門外,叫了一盆溫水進門。 男妓將盆放在床邊,跪到軍官的腳邊,低眉順眼的說:“大人,請讓賤奴伺候您洗腳。” 軍官哼了聲表示同意。 男妓自覺的用臉貼近軍靴,張開小口,剛咬住靴子的邊,就被男人一腳踢開。 軍官有些不耐地說:“用手就行,慢慢吞吞的得咬到什么時候!” 聽到這話,男妓心里長舒一口氣,還好不用用嘴脫靴。 男妓伸出雙手,將男人的腳放在自己的懷里,動作輕柔的褪下靴子。 軍官今天軍務(wù)繁忙,沒有洗漱便過來了,因此腳的氣味并不好聞。 他把腳挪到男妓的鼻子旁:“抱著爺?shù)哪_,好好聞聞?!?/br> “爺今天走了好幾個軍營,出了不少汗,聞聞爺?shù)哪_香不香?!?/br> 男妓聽話地抱住軍官的腳,他的腳十分大,整個踩住了男妓的臉,味道也十分難聞,是一種腳汗的酸臭微混著軍靴皮革的氣息。 男妓被熏得難受,卻不敢表現(xiàn)出來,只是放緩了呼吸,由于嘴也被男人的腳捂住,他悶悶地說:“大人的腳真好聞,奴最喜歡聞這味道……” 軍官瞇起眼,知道他是在說假話,于是更用力地將男妓的頭按在自己的腳上,讓男妓秀氣的鼻梁與自己的腳底充分接觸,充分摩擦。 “好聞?喜歡?那還不給爺大口大口的吸!” 軍官面部微微猙獰,發(fā)了狠地踩著男妓的臉。 男妓幾乎喘不上氣,只能在男人的腳下大口大口呼吸,恍然間,整個人都染上了這難聞的味道。 “唔……唔唔……”男妓被軍官的腳捂得發(fā)懵,快要喘不上氣,雙手向外推著男人的腳。 軍官見他真的被踩得難受,便放輕了腳下的力度,他大馬金刀地坐在床邊說:“把襪子給爺脫了吧?!?/br> 男妓大口大口地呼吸著新鮮的空氣,雙手絲毫不敢怠慢地為男人脫下襪子,放在一旁。 他如獲珍寶一樣捧住男人的腳,放入溫度適宜的水中,用柔嫩的手搓揉著他的兩只大腳。 軍官平時的生活習(xí)慣良好,腳上并沒有多余的死皮和污垢。 “就只用手給爺洗?你那張小嘴是干嘛的?” 軍官嘴邊掛著笑,眼底卻并無笑意,甚至仔細(xì)看,還能看出其中的暴戾。他動了動手指,差一點將煙灰抖落到男妓的身上。 男妓聞言一激靈,連忙應(yīng)了聲:“賤奴明白?!?/br> 男妓彎下腰,臉湊到水盆邊,深呼吸了一口氣,做好了心里建樹,用嘴去舔男人的腳。 用水泡過的腳已經(jīng)沒有那種濃重的味道,只是殘余了一點點,他從男人的大腳趾舔起,丁香小舌一點點掃過男人的腳趾蓋以及周圍的縫隙。 軍官享受到這般舒適的服務(wù),眼底終于見了笑。 他用另一只腳踩住男妓的頭,將其按得更深。 “好好舔,把腳趾縫也舔干凈點?!?/br> 男妓整張臉被按在男人的洗腳水之中,難以呼吸,他無法回答,只是加快了嘴上的速度,把男人的腳吸得嘖嘖作響,水聲連天。 軍官感受著腳底下人的呼吸,等到男妓開始劇烈掙扎的時候,便知道這是他這是換不上氣了,于是松了力道,讓男妓喘口氣再繼續(xù)舔。 男妓好不容易得了喘息的機會,胸脯劇烈起伏,不斷深呼吸為下次做準(zhǔn)備。 “歇好了?” 軍官冷淡的聲音從上方傳來,男妓點點頭,再次趴到水盆中,這次不等男人的腳踩住,他便主動的將整張臉潛入水中,仔仔細(xì)細(xì)的舔著男人的腳趾縫。 雖然作為妓子,無論恩客提出什么樣的要求都應(yīng)該滿足。 ……但他還是忍不住心中的怨懟和委屈,緊閉的眼角滲出眼淚。 軍官感知很敏銳,他感受到男妓似乎在自己的腳底哭了出來,有些不滿。 他抓起男妓的長發(fā),將人從洗腳水中拽出,冷冷地問:“讓你喝爺?shù)南茨_水,委屈了?” 男妓便知道自己流下的眼淚讓他感知到了,拼命地?fù)u著頭,他咬著下唇,臉色發(fā)白,一雙小鹿眼滿是恐懼,他抱住男人的腿,為自己分辯道:“奴沒有感到委屈,只是……只是剛剛沒喘上氣,便……便起了應(yīng)激反應(yīng),才會不自覺的掉淚……” “奴愿意喝您的洗腳水!真的!” 說罷,男妓不知從哪里來的力氣,不顧被男人抓住的頭發(fā),靠近盆,像小狗喝水一般,急切地一口口舔著男人的洗腳水。 軍官有些厭煩地將腳從盆中拿出,在男妓身上胡亂的擦了擦。 他將人拽起來,不耐煩地說:“吃個腳就受不住了,今兒個爺還要讓你吃爺?shù)钠ㄑ?!?/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