養(yǎng)傷(過渡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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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官離開后,男妓暈倒在房間里,幸好老鴇來的及時,指使著樓里的護(hù)衛(wèi)們,將男妓從滿屋狼藉中救了出來。 ── “嗚……” 男妓躺在華麗的大床上,身形清瘦。他雙眼緊閉,像是夢到什么難過的事情一樣,眉頭緊鎖,眼角還滲出晶瑩的淚珠。 “爺……奴錯了……不要打奴……” 男妓一邊低喃,一邊瑟縮著身子,像只受了驚的小動物一樣。 突然,他從夢中驚醒,腦門冒著密密麻麻的汗珠。男妓動了動僵硬的身子,心有余悸的抬起胳膊,拍了拍自己的胸口。 ……還有心跳。 他長舒一口氣。 后xue已經(jīng)不那么疼痛,身子也沒有明顯的黏膩感,想來是已經(jīng)有人為他清潔上藥過。 男妓扭了扭頭,發(fā)現(xiàn)自己并不在自己的房里。但僅僅是掃了一眼,他就意識到這里是整棟樓里最舒服的屋子──紅苑。 紅苑向來是用于給那些被達(dá)官貴人看上的妓子養(yǎng)傷。他扯了扯嘴角,低下長長的睫毛,有些自嘲地想到:那位大人,看來還算滿意我的服侍…… 男妓摸了摸床上,從床頭摸到一套衣服,雖然有些暴露,但他也習(xí)慣了這樣的穿著。 他慢慢地套上衣服,一瘸一拐地走到銅鏡前。 鏡中的自己臉頰還有些腫,但并不明顯,嘴角裂開之處已經(jīng)結(jié)痂,很快就能掉落。膝蓋也不腫了,只是留下了淺淺的紅印,反而他增加了被凌虐過的美感。 雖然已經(jīng)被人清潔干凈,但男妓仍覺得自己周身環(huán)繞著男人尿液的氣味,久久揮之不去。 想到此,他不禁又濕了眼眶。 這次是淋在身上,那下次…… 他不敢再想。 “吱呀──”一聲,門被推開,老鴇端著一碗藥,輕手輕腳地走進(jìn)屋內(nèi)。 “爹爹,不必?fù)?dān)心,我已經(jīng)醒了?!?/br> 男妓清了清嗓子,已不像被男人cao了喉嚨之后那樣沙啞,但仍未回到之前那般柔媚的模樣。 “我睡了幾日?” 他睜著水汪汪的眸子,略帶憂傷地問老鴇。 老鴇訕訕地笑了一下,將手中的盤子放下,把男妓拉到自己身邊,安撫性地摸著他的頭。他夸張地嘆著氣:“唉呀,我的心肝呀!你可睡了整整一天一夜!” “來,趕緊喝了這碗藥吧,好好保護(hù)嗓子。你聽聽,你現(xiàn)在的聲音,爹爹聽了都心疼!” 說罷,他端起盛著黑乎乎藥湯的瓷碗,推到男妓手中。 男妓沒有推辭,低著頭接過藥,小聲的回了一句:“謝謝爹爹?!?/br> 他利落地將藥一口咽下,全然不知道藥有多苦。 老鴇見到男妓如此聽話,多少起了些憐憫的想法,他握住男妓的手,在他手背上意味深長地輕拍了兩下。 “唉,你是最乖巧的,爹爹以前最不舍得讓你服侍這樣的軍爺,可……可我也沒有辦法啊,那軍爺不知從何處知道你身嬌人美,起了心思。” “樓里的情況你也知道,是萬萬不敢得罪這樣的軍爺?shù)模≈皇强嗔四阊健?/br> 說完,老鴇抹了抹眼角的淚。 雖不知這眼淚的真假,但有一句話他沒說錯。 男妓知道,這種權(quán)勢滔天的軍官,并不是他們這些低賤的妓子可以得罪的。 男妓低下頭,將手從老鴇那里抽出,微不可聞地嘆了口氣。 “我明白的,爹爹,多虧有您,有才能活到這么大,我怎么會怪您呢?只是那位大人一時間玩得太過……我不適應(yīng)罷了?!?/br> “……給我點時間,我適應(yīng)適應(yīng)便好了?!?/br> 老鴇含著淚點頭,欣慰著男妓如此識大體。 “那就好,爹爹就怕你想不開??!不管怎么說,這個世道,活著總比死了強(qiáng),你說對不?” 男妓附和著他的話,點了點頭。 老鴇看他已經(jīng)想通,便準(zhǔn)備離開:“我不打擾你休息了,你好好養(yǎng)傷,只是那位軍爺,又點了你……” 男妓心下一驚,猛地抬頭。 老鴇連忙補(bǔ)充道:“是兩天后……你,你再休息兩日,這兩日我不給你接客,你好好養(yǎng)傷便是?!?/br> 男妓勉強(qiáng)點點頭,拖著疲憊的身體將老鴇送出門。 門剛一關(guān),他就像失去了力氣一般癱坐在門口,咬著牙,眼淚不住的向下流。 哭了半晌,他像是想通了一般,咬著牙擦干了眼淚,扶著門緩緩起身,走到床前,翻出藥膏。 他緊緊攥住藥膏。 男妓知道自己一旦逃了,整個樓都難承受軍官的怒火。 是這棟樓讓他在這個亂世中有了一席之地,他斷不能做那種恩將仇報的白眼狼。 他終于明白過來,既然逃不過,那不如好好適應(yī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