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發(fā)燒,撒嬌讓室友抱著睡覺
書迷正在閱讀:領(lǐng)養(yǎng)初戀的遺孤、橘子和笨豬、欲囚、爆炒嬌軟小美人(短篇集)、日夏、被人外爆cao的男性alpha、顛倒童話(合集)、最尤物【雙性攻/有互攻】、為了活命丟掉下限怎么了![無限流]、丑父
少年的性欲像春天的山火,燒得連綿。 最后又做了兩次,不至于被cao昏過去,但人也差不多躺平了。 辛照全程被原丞抱著伺候著穿好衣服,沒什么力氣走路了,又被原丞一路背著回寢室,幸好已經(jīng)上晚自習(xí)了,路上沒什么人,不然辛照要羞死了。 原丞手臂穩(wěn)穩(wěn)的,轎子一樣托著他屁股,同樣的一雙手,卻絲毫沒了zuoai時的狂熱,只剩下一種巋然不動的安全感。 辛照伏在原丞背上,貼著他的耳朵抱怨: “我都有點(diǎn)鼻塞了,明天肯定感冒?!?/br> 清淺溫?zé)岬暮粑鬟^耳廓,酥酥癢癢的,搔動人心。 原丞說:“明天我來看你,給你帶點(diǎn)藥?!?/br> 辛照說:“還得帶點(diǎn)擦屁股的藥,我后面現(xiàn)在還疼呢?!?/br> 原丞自若地說:“沒有,我檢查過了……吃得很好,下次保持?!?/br> 辛照呆了一呆,泄憤似的張嘴咬了口他耳朵尖,留下了一個淡紅色的牙印。 “你怎么說得出來,好不要臉哦,原丞?!?/br> 原丞低笑了聲,輕輕拍了一下他的屁股,“這會又不是老公了?” “……” 辛照方才被逼著叫老公的記憶又被他喚醒了,小小哼了一聲,不說話了。 被背著回了寢室,寢室里沒人,原丞幫他脫了衣服,托著人上了上鋪,又打開空調(diào),然后去給他買了粥回來,一口口喂著吃了,又叮囑辛照有什么事要找他,最后才被辛照不耐煩地轟走。 辛照太累、太困了,就著渾身的酸疼,裹著被子睡著了。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被寢室里的動靜弄醒。 床簾下邊人影晃動,辛照掀開簾子露出一顆頭,看著底下閻思走來走去。 “你下自習(xí)了?”辛照開口問道,感覺喉嚨干癢。 閻思被嚇到似的,驟然抬起頭看他,視線與他相對,對上辛照睡眼朦朧的水紅小臉,燙到一樣率先移開了視線。 “是、是啊,我先回來了。” 辛照懨懨地說:“我想喝水?!?/br> 閻思忙不迭地給他倒。 辛照又補(bǔ)充:“要溫的?!?/br> 閻思拿開水和涼水兌了下,在辛照沒看到的地方用嘴唇試了下溫度,才遞給辛照。 辛照伸胳膊接過來的時候,差點(diǎn)沒拿住。他手腕也好酸軟,不太有力氣。 閻思盯著辛照小貓?zhí)蛩粯有】谛】诘睾龋攘艘稽c(diǎn)就不想喝了,又拿下來還給他,也沒說聲謝。 “好冷?!?/br> 辛照打了個抖,被被子外面的冷空氣激到似的,又縮回去睡覺。 閻思放輕了聲音,匆匆洗漱了下就準(zhǔn)備關(guān)燈上床。 這時候辛照的聲音又從床簾里傳出來: “閻思……” “誒……我在。” “我好冷,你把空調(diào)開高點(diǎn)?!?/br> 閻思說:“已經(jīng)最高了?!?/br> “……” 辛照有一小會兒沒說話,閻思穿著單衣單褲,就站在底下等他的回應(yīng),也不敢動。 然后就聽見辛照用啞啞的聲音說:“那你來我床上,抱著我睡?!?/br> “……???” 簡直跟個餡餅砸他頭上,閻思一瞬間不可思議。 “聽不懂人話嗎?”辛照的聲音變得有點(diǎn)煩躁,裹著nongnong的困倦。 閻思就不說話了,手腳顫抖、心如擂鼓地爬上了辛照的床。 寢室的床本來是單人,兩個大男生塞一塊兒擠了,辛照主動往里挪了挪,給閻思讓出一小塊位置。 明明是經(jīng)過了主人的允許,可此刻的閻思卻覺得自己像采花賊。 “過來呀?!毙琳盏穆曇粼诒蛔永镉悬c(diǎn)模糊地催促他。 閻思掀開被子的一角,笨手笨腳地面對著辛照側(cè)躺下,頭只敢挨到一點(diǎn)點(diǎn)他的枕頭,鼻腔已經(jīng)溢滿了辛照身上香香的味道。 剎那間頭腦空白,下身已經(jīng)不聽使喚地迅速脹大了起來。 辛照主動往他身邊湊了湊,把自己滾進(jìn)了閻思懷里,跟閻思形成了一個前胸貼著后背的環(huán)抱姿勢。 屁股后面抵著條粗魯?shù)挠参铮瑒傆闷ㄑ蹔A過高中生jiba的小少爺用本能就能察覺到那是什么。 但他已經(jīng)被冷和困擊垮了,貪戀著男高中生身上火爐般的溫暖,不愿意動彈。 不過陷入睡夢前的最后一刻還是沒忘了掙扎著警告閻思: “不、許……亂碰,也不許亂蹭……不然立刻滾下去……聽到了嗎?” 閻思悶悶地嗯了一聲,小少爺才心滿意足地被拖入夢鄉(xiāng)。 安靜的寢室內(nèi),只聽得到他粗重的呼吸聲,夾雜著另一道淺淺的呼吸。 閻思盯著辛照微拱的白皙后頸,都快燒起來了。 那里有一枚淺淺的牙印,不知道被哪個占有欲十足的男生咬出來的,留在這么明顯的地方,是不是也曾用這個姿勢抱過……不,可能是cao過辛照。 閻思幾乎是無法控制地想入非非。 但他就像被主人下了命令的小狗,哪怕腦子里已經(jīng)塞滿了黃色垃圾,卻也真的一動也不敢動,哪怕jiba硬到想爆炸。 就這樣又過了一陣子,上完晚自習(xí)甚至一直學(xué)習(xí)到了教學(xué)樓熄燈才不得不離開的姜時回來了。 一進(jìn)寢室他就發(fā)現(xiàn)了不對勁。 閻思的床是空的,床下卻有兩雙鞋。辛照的床邊拱起來一塊,看起來很擁擠的樣子。 “……辛照?” 姜時喊了一聲。 半晌,才聽見閻思干澀的聲音傳出來:“他睡了?!?/br> 姜時沉默片刻,才假裝若無其事地問:“你怎么在他床上?不擠嗎?” 閻思應(yīng)道:“他好像有點(diǎn)冷……讓我抱著他睡?!?/br> “冷?”姜時看了眼空調(diào)溫度,敏銳地感到了異常。 “他發(fā)燒了?” “……” 閻思這才察覺到了什么,他小心翼翼地伸手探了一下辛照的額頭,一片guntang。 閻思心中一驚,立刻半坐起來。 姜時看到動靜,心中猜測頓時肯定了幾分: “你有退燒藥嗎?” “沒有?!?/br> “……我也沒有。”想必以辛照的心大,也不可能有。 姜時當(dāng)即拍板:“送他去校醫(yī)室?!?/br> “辛照、辛照?”閻思輕輕叫了他兩聲。 小少爺燒得小臉緋紅,根本沒反應(yīng)。 “你把他扶起來?!?/br> 姜時包一脫,鞋都不用換了,撐在床下面,叫閻思把辛照扶到他背上。 異常的溫度透過薄薄的衣服傳到身上,把姜時燙了一下,心里揪揪的。 姜時的力氣比他看起來要大得多,單手就托住了辛照,另一手拿了件自己掛在旁邊的連帽外套遞給閻思,叫他搭在辛照身上,然后就朝寢室外面走去。 辛照被顛簸醒了,迷迷糊糊地吐出一個人名: “……原丞?” 姜時腳步一頓,隨而微微扭頭應(yīng)道:“是我,姜時?!?/br> “哦……你要帶我去哪?”辛照嘟囔著撒嬌,“冷死啦?!?/br> 姜時柔聲道:“你發(fā)燒了,我?guī)闳バat(yī)室?!?/br> “發(fā)燒……?”辛照費(fèi)勁地理解了會,明白過來,皺著小臉埋怨,“看吧……我都說了會生病了?!?/br> 他話里藏著話,不過似乎不是對姜時說的。 姜時沒說話,急促的腳步隱隱作痛。 閻思趕了上來,扶著辛照的背,喘著氣問:“姜、姜時,要不要我替你?” 姜時心里沉沉的,沒多想就一口拒絕了。 辛照又蹭上來,姜時感覺到有什么一張一合的柔軟貼著他的耳廓,吐著熱氣: “嗯……幫、幫我叫原丞來……他說了……有事找他……” 姜時說:“作為室友,我們也能照顧你?!?/br> 辛照撅起小嘴,一瞬間把姜時耳朵上薄薄的皮膚含進(jìn)了嘴里,把那塊兒染得赤紅: “不行,叫他來……姜時!” 辛照顫巍巍的聲音,跟兔子咬人似的。 姜時只得壓下莫名其妙的火氣,悶聲應(yīng)了句好。 …… 到校醫(yī)室掛上了水,校醫(yī)去睡了。 姜時和閻思跟兩座雕塑似的分站在病床左右,兩個人都沒說話。 靜默了一會兒,校醫(yī)室又進(jìn)來人了。 身材高大、面色匆匆的體育生走進(jìn)來,寒冷的初春夜里,額邊甚至滲著點(diǎn)汗。 “怎么樣了?”原丞的視線對上姜時的。 “掛著水呢,校醫(yī)讓看著,掛完了叫他。”姜時淡淡說道。 “謝謝你今晚通知我,也謝謝你們帶照照來校醫(yī)室,改天請你們吃飯?!?/br> “你們趕緊回去睡覺吧,別耽誤了明天的課,我來守著照照就好了?!痹┛粗獣r,自然地補(bǔ)充,“……畢竟,這也算是我的錯?!?/br> 言語之間卻是某種情色的暗示,與床上人的親密滿到溢出來,與另外兩人劃出明顯的界限。 姜時默然。 半晌,才說:“那我就先回去了?!?/br> “等等,”原丞拿起蓋在被面上的外套,遞給姜時,“你的衣服?” 姜時說:“他沒穿外套來,這衣服就留著給他保暖吧?!?/br> 原丞說:“不用了,他穿我的衣服。” “……” 姜時沉默地接過自己的外套,看了眼閻思。 閻思還有點(diǎn)發(fā)怔,姜時叫了他一句,才提步往外走,路過原丞時目光從他身上掃過。 因?yàn)橛锌桃獾年P(guān)注點(diǎn),所以注意到了他脖子側(cè)面的痕跡。 細(xì)細(xì)紅紅的,像貓抓的一樣,讓人很容易聯(lián)想到小貓后頸上的那枚吻痕。 今夜,注定三名少年心思各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