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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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暮之醒來后發(fā)現(xiàn)自己在一個青煙氤氳的房間里,自己正躺在紅綃帳里,房間里異香詭譎。 僅存的理智使他想起還有人在等他回去。剛欲起身渾身磨人的躁熱悉數(shù)涌來,頭腦昏沉,跌坐回了床上,有點不知身在何處。他硬了…… 他的皇兄真是煞費苦心,估計下一刻美人就該進(jìn)帳了。 他痛苦地蜷縮在床上,不得疏解只能強忍,難忍之時,那心心念念之人浮現(xiàn)于心,段暮之掐著自己維持一絲清醒,嘴里仍喃喃著:“唔……云棲……云棲。救救我……”他身心焦熱,全身冷汗涔涔。 邢云棲后知后覺發(fā)現(xiàn)事情沒有那么簡單,既是皇帝傳召怎么傳事太監(jiān)并沒有佩戴當(dāng)值腰牌,段暮之這一去必定不簡單。他便和邢竹宣出去找人。 月色很清冷,但邢云棲卻熱得慌,總感覺將有不好的事發(fā)生。忽見對面畫舫上一女子左顧右盼形跡可疑,便縱身躍了過去,聽見那女子嘀嘀咕咕道:“太子殿下說過,此次若是成功拿掉了王爺,就送我離開,一定不能出岔子。” 邢云棲心里一墜,當(dāng)即輕步追上,還沒等她進(jìn)門就打暈了他。 是胡人女子,太子這是想來一出捉j(luò)ian啊,再給他這個便宜老弟扣上一個通敵的罪名。 見里間門戶大開,邢云棲便尋了進(jìn)去,視線很快捕捉到了段暮之,見人抱著自己蜷縮在床上,顫抖著身子,神情復(fù)雜。 邢云棲慌忙上前去探個究竟,他摸著段暮之的臉頰,guntang至極,額角滲出汗珠,青筋綻出。段暮之抓住了邢云棲的手用guntang的臉蹭著,“云棲……我好難受……”。 邢云棲一時恐慌:“暮之,我在!這是怎么了,你哪難受?” 段暮之目光通紅,只抬眼便看見了魂牽夢繞的意中人。那理智的弦崩斷了! 他等不了了,他要邢云棲,現(xiàn)在就要。 他火速將邢云棲推倒摁在了床上,欺身而上。緊緊卡在了邢云棲雙腿中,他一手將邢云棲的雙手桎梏在了頭頂,俯身在邢云棲耳邊喘息著喚他,“云棲……”他另一只手扒開邢云棲的衣襟,向雪白的心口一吻。 邢云棲不明就里,被段暮一撲砸得背后悶疼,又驚又怒道:“段暮之!你干什么?你可看清楚了,我是你哥!” 一時不備被占了先機,段暮之又力量驚人,邢云棲鉚足了勁竟是掙脫不了! 段暮之哪還聽得進(jìn)什么,緊緊桎梏著邢云棲任憑他撲騰雙腿,埋頭舔舐吸吮著著邢云棲的喉結(jié)和白嫩的脖頸,低聲細(xì)語像在哄人可力氣卻不像。 “云棲,乖。” 邢云棲扭動脖子絕望道:“段暮之……你這個瘋子。” 段暮之抬頭用著那雙滿眼獸欲的眸看著他身下掙扎的邢云棲,夢里出現(xiàn)過無數(shù)次的人此刻就在自己身下,段暮之不是圣人,面對心上人他也不想再做個克己的君子!他猛地掐住邢云棲的下巴用力吻上了那柔軟殷紅的唇瓣! “唔……” 邢云棲腦子里霎時轟地一聲,而后只覺周圍萬籟俱寂,只聽得段暮之親吻他的聲音和彼此纏繞的粗重的呼吸聲,他驚訝地瞪大了雙眼。段暮之竟在親吻自己!……他怎么會。 瘋子! 段暮之強勢地撬開了邢云棲的唇,舌頭伸進(jìn)邢云棲的嘴里,舌尖觸碰,邢云棲用舌頭拼命把他往外推,反而適得其反,得到了更強勢的侵占。直到與他糾纏在一起,段暮之才收了那股狠勁,他吸吮著邢云棲的舌頭,嘗著邢云棲的甘甜,一時溫柔得使人淪陷。邢云棲此時一團亂麻,自己是誰都不知道了!雙腿張曲著一動也不動。 不爭氣的!竟是連反抗都想不起來了! 段暮之有感覺到邢云棲漸漸卸下了防備,軟下了身子,他松開了唇來,看著身下人臉頰潮紅,胸口起伏喘息著,一副餳眼姿態(tài),段暮之看著更覺心燥,又俯下身去含住了那雙唇,恍惚間有種邢云棲輕輕回吻了自己一下的錯覺。 祁言:“?。 ?/br> 邢竹宣:“……” 此時趕來的邢竹宣和祁言驚呆在了門口。邢竹宣連忙摟過祁言用手捂住了她的眼睛。 “我的天啊!小弟這么猛的嗎,這是我能看的嗎?”邢竹宣看見邢云棲衣衫不整地被段暮之桎梏在身下輕薄,登時如天雷蓋頂。 邢云棲清醒過來心下一沉,暗罵自己廢物不如,竟被這小子給轄制了。接著用力咬了一下段暮之的唇,段暮之吃痛,邢云棲見人放松警惕掙脫了他的束縛一掌劈向他的脖頸。 “唔——” 段暮之悶哼一聲沉重地?fù)涞乖诹诵显茥膽牙?,嘴唇擦過邢云棲赤紅的耳根,暈了過去! 邢云棲把趴在他身上段暮之抱著輕輕放到了一邊,惡狠狠地看向邢竹宣。 氣息不穩(wěn)問道:“你看見什么了?” “哥,我我我什么也沒看見!你別殺我滅口!” 邢云棲整理起被段暮之弄得凌亂不堪的衣衫,眼眸里似有一層水霧,眼尾泛著微微薄紅,嘴唇被段暮之吻得通紅,這副姿態(tài)簡直不忍直視。邢竹宣也別過了臉去,她道對祁言說道: “言兒,去看看我弟被我哥打死沒!” 祁言前去把脈,片刻回道:“無礙,只是中了、胡人的蠱香……” 邢云棲平剛復(fù)完自己,臉頰又升起熱意有些難言問道:“那……那他醒來會記得發(fā)生了什么嗎?” 祁言驚訝,很快收斂起來:“我雖學(xué)藝不精,但這東西似乎也不會是人失去記憶,只是有點催情效用罷了。” 邢云棲心里咯噔,如芒在背,“如此荒唐,他日還怎么相處,我又如何面對他!”邢云棲想著。 “祁姑娘,剛才……” 祁言淡然答道:“我什么都沒看見,也什么都不會說的?!?/br> 邢竹宣也和道:“哥,我也不會說你被弟弟——” “嗯?”邢竹宣未說完的話被邢云棲冷冷打斷。 邢竹宣:“……”看著邢云棲此時剜人的目光邢竹宣選擇了沉默… 邢云棲回頭看了看不省人事的段暮之,又轉(zhuǎn)向邢竹宣補充道:“你要是敢出去胡說,小心為兄大義滅親!” 邢竹宣摟緊祁言的胳膊作出一副委屈樣:“哥哥好兇啊,真是厚此薄彼,你對暮之可不這樣!” 祁言:“……” “你還敢提他!”邢云棲慍怒道。 “……”邢竹宣站直緘口不言。 邢云棲道:“門外的女子你給我?guī)Щ厝ゲ仄饋?,我?guī)褐厝?。?/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