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8 懲罰(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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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驍和岳松的那段感情實在是乏善可陳,無非是兩個懵懂少年因自身異樣的性向而產(chǎn)生惶恐無助的情緒,又在機緣巧合之下遇到了擁有同樣難題的對方,然后相互理解,相互開解,并在相擁取暖時愛上了對方的體溫。 刑驍很早就醒了,岳松于他只是一段還沒開始就已結(jié)束的淺淺愛慕,在刑淵慎用一杯摻了迷藥的紅酒將他從身到心徹底摧毀后,他便再沒去想過這個名字,連對方為何在考上橫大后選擇轉(zhuǎn)學(xué)也沒有打聽過。 他將自己認(rèn)得很清,白日做夢固然美好,但夢里堆砌的城堡越是華美,現(xiàn)實這座囚籠就越顯可怖,只有自己親手掐滅美夢,刑淵慎對他做的一切才不會讓他覺到痛,他才能醒著將那毒酒一口口咽進(jìn)肚子,在下雨下到發(fā)霉的橫港一天天活下去。 可他沒想到,這場早就破了的夢,還有在清醒時重見的一天。 宰丞的男朋友,竟然是自己曾經(jīng)喜歡過的高中同桌。 如果不是時機不對,刑驍真想親口復(fù)述一遍那句常被宰丞掛在嘴邊的話來—— 這他娘的,還真是巧啊。 刑驍站起身,將宰丞身邊的位置騰了出來:“真是沒想到,你們兩個居然走到一起去了。宰丞等了你很久,他喝得有點醉,你趕緊把他送回去吧,宰老師要擔(dān)心了。” 當(dāng)初他們在高考前相約進(jìn)大學(xué)后正式交往,結(jié)果一個私自斷了聯(lián)系,一個直接轉(zhuǎn)校走人。如今物是人非,很多話不能說,也不必說了。 刑驍無意與岳松攀談,打算回頭去找正在“喝茶”的趙書杰,轉(zhuǎn)身的時候手臂卻被人握住,掩在長袖下的位置正好是自己那一刀割下去的地方。 “你等一下!”岳松說。 傷是刑驍自己劃的,不光為了給韓振定罪,還要讓刑淵慎rou痛。 之前只是讓人簡單地包扎了一下,一會兒可能還要去縫針,此刻被人捏在手里,那滋味實在不大好受,但刑驍強忍住痛,沒發(fā)出聲音。 岳松觀察力入微,見刑驍表情不對,以為是自己手重弄痛了他,但他記得刑驍從前在學(xué)校并不是柔弱那掛的,他不認(rèn)為自己能輕易弄痛對方,于是終于反應(yīng)過來,拉住刑驍?shù)氖滞贤屏送菩渥印?/br> 滲出血絲的白色紗布便映入了岳松眼簾。 這不是個合適的動作,尤其是在宰丞——岳松現(xiàn)任男友的面前,盡管那小子睡得正香,但刑驍還是覺得有幾分尷尬。 只是還不等他開口推拒,接待廳的大門突然被人大力推開,接著一個深灰色身形大步從門口朝他快步走來,每一步都帶起了風(fēng)聲獵獵。 “你在做什么!” 刑驍已經(jīng)很久不曾看到這樣的刑淵慎了,風(fēng)塵仆仆、發(fā)絲零亂,隔絕他冰冷目光的無框眼睛摘下,然后變成一頭抑制不住骨子里兇性的野獸。 “哥,哥哥……” 盡管不愿承認(rèn),也從不表現(xiàn)出來,但在刑驍靈魂深處,從那一夜開始,他便在恐懼著刑淵慎。 刑淵慎對他的忍耐力可以說是高得離譜,他有求必應(yīng),可以盡情試探,但刑淵慎的底線下全是鋒利的刀尖,他只要碰到,就會死無全尸。 傷口被惡意抓住,腥紅溫?zé)岬难獜募啿枷虏煌B出,刑驍看著刑淵慎硬生生將自己那條手臂從岳松手下抽出來,痛得冷汗直流、神思恍惚。 然而就是在這一瞬間,刑驍腦海深處那團困擾了他整整六年的混沌好似終于散去。 為什么要在那夜給他喝下?lián)搅嗣运幍募t酒。 為什么要在那天用那種方式阻止他去同學(xué)會。 刑驍?shù)哪抗庹龑ι闲虦Y慎那雙充滿了妒恨與怒意的狹長眸子。 他在這一刻,終于解出了唯一的正確答案。 *** “吃進(jìn)去!” 刑驍被迫跪在冷硬的實木地板上,膝蓋生疼,但更疼的是他的嘴。 刑淵慎的東西粗硬guntang,毫無收斂地在他口腔中來回抽頂,將他用來吃飯說話的地方當(dāng)作性愛用的rou道一樣肆意凌虐,碩大的guitou從他舌根一直頂?shù)綍?,捅得他喉嚨生疼,幾欲作嘔。 但刑淵慎兩手緊緊扣住他的頭,沒給他留下任何退縮的后路,一個深挺,幾乎要從喉嚨撞進(jìn)食道。 刑驍無聲地嗚咽,隨著男人的不斷動作,他的鼻梁不停撞在那枚冷硬的皮帶扣上,兩頰被西褲拉鏈磨得生疼,還有下方那微涼而飽滿的精囊,一下一下地撞上他的下巴,然他覺得自己惡心得像一個充氣娃娃。 他極端地厭惡這種事情。 刑淵慎要cao他屁眼,他已經(jīng)忍了,可刑淵慎竟然還要cao他嘴巴,他忍無可忍。 但忍無可忍又如何,刑淵慎逼他koujiao也不是一次兩次,他曾拼死反抗過,但后果卻是被鎖在房里活活餓了四天。 刑淵慎說,那張嘴既然說不出好話,又派不上用場,就沒必要再吃飯。 刑驍以為自己骨頭硬得很,可以和刑淵慎耗下去,大不了就餓死,一了百了。 但他失敗了。 餓到要死的時候他才發(fā)現(xiàn),他不想被餓死。 刑驍被放出來后,抱著刑淵慎的腿一遍遍給他做深喉,吞到嘴唇對上鼠蹊處濃厚的毳毛也沒吐出來。 最后刑淵慎如愿以償?shù)厣溥M(jìn)了刑驍嘴里,刑驍狼狽咽下,渾噩間,竟覺得這腥麝之物也變得美味起來。 刑驍手撐在刑淵慎腰上,喉間用巧勁箍著他的東西不住收縮吸吮,刑淵慎摁住他后腦猛插了幾下后,終于悶吼一聲xiele出來,一股股jingye順著喉管直接射進(jìn)刑驍肚子,沒有半點遺漏。 片刻,半軟下來的巨物終于退出,刑驍?shù)乖诘厣?,捂著酸痛不堪的嘴又是干嘔又是咳嗽,足足緩了好幾分鐘才平靜,重新抬起頭的時候,刑淵慎早已將自己收拾干凈。 刑驍喉嚨痛得厲害,沒法說話,便死死盯著刑淵慎的眼睛。 刑淵慎知道他最恨這件事。 從前他強制刑驍為他koujiao,是為徹底折斷刑驍?shù)募沽海加幸粋€人,便要完完全全、徹徹底底,不容絲毫忤逆反抗。 但這些年刑驍對他越發(fā)順從,不管背后如何,至少在面上刑驍是任他予取予求的,所以這樣的折辱他便再不曾讓刑驍受過。 然而,然而。 當(dāng)他在玻璃門外看到那個人握著刑驍?shù)氖?,掀開刑驍?shù)男渥?,用貪婪的目光凝視刑驍?shù)募∧w時,他腦子里就只剩下了一個念頭—— 他要將刑驍摁在身下,用凌辱帶來的絕頂快感來抵償內(nèi)心尖針般的恐懼與不安。 他知道刑驍會受傷,會更痛恨自己。 但他已經(jīng)管不了那么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