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斧鉞相見?” 陸清鐘沒料到他連裝都不肯裝,打量完大雄寶殿,又打量了一番眼前的老和尚,心中一時猶疑不定,不知道聞衡到底唱得是哪出戲,于是運起內(nèi)力,抬高聲音:“慶王意欲謀反,此罪已是板上釘釘,躲藏?zé)o益,不過是虛耗時間罷了,世子若不想連累旁人,就請速速現(xiàn)身,隨我回京!” 他以渾厚內(nèi)力送出聲音,響徹佛堂,如洪鐘長鳴,回音不絕。蔡越站得近些,被吼得耳畔嗡嗡作響,心中煩惡,不由得后退幾步。慧通方丈卻巋然不動,絲毫不受影響,以尋常音量道:“久聞青雕堂‘鶴唳碧霄’盛名,而今一見,果然不凡。” 陸清鐘心中重重一跳,暗忖道:“這老和尚如何認(rèn)得這門功夫?” 青雕堂是博州一個小門派,其功法中有一門“鶴唳碧霄”,是以秘法用內(nèi)力將聲音送出,聽者武功高,便不容易受激蕩;若沒有武功的人聽了,輕則耳鳴不止,重則七竅流血。陸清鐘露這一手,是存心要給聞衡個下馬威,讓他知道厲害,及時服軟。誰成想到聞衡沒露面,倒試出一個深藏不露的慧通方丈來。 陸清鐘聲名未顯即入大內(nèi),知道他出身師承的人極少,青雕堂在江湖上亦非聲名顯赫之門派,無論從哪方面考慮,都不該被山野寺廟中的一個老僧輕易道破。陸清鐘早知道聞衡對江湖各派武功心法都有涉獵,此刻更加懷疑聞衡就藏在寺中。他一試不成,便明白慧通方丈決意阻攔,干脆不再假客氣,直言道:“陸某忝居京中十載,不知道保安寺竟藏著如此高手,今日大師既然執(zhí)意阻我,陸某便來領(lǐng)教大師高招?!?/br> 慧通方丈道:“承蒙施主抬愛,說來慚愧,貧僧皈依時曾于佛前立誓,此生不動刀兵,不與人爭勝?!?/br> 陸清鐘問:“大師此言,是甘愿束手就擒了?” 慧通道:“非也,此間佛堂布設(shè)了火油火藥,陸施主若執(zhí)意逞兇,保安寺全寺也只好與諸位同歸極樂?!?/br> 陸清鐘一怔,片刻后啞然笑道:“我卻是沒想到,保安寺方丈的行事作風(fēng),竟比我這個俗世凡人還要兇悍?!?/br> 他想了一想,提議道:“既然如此,你我便比過一場,倘若大師技高一籌,我便就此罷手,放世子一條生路,如何?” 蔡越一聽急了,忙道:“陸大人!那可是逆賊余孽,你敢抗旨不成?” 陸清鐘森然笑道:“陛下問起,我自然有話回,輪得到你來多管閑事?滾開!”說罷一掌推去,袍袖鼓蕩,將蔡越拍得直飛出大殿,落進殿外待命的人堆里。 他雖是內(nèi)衛(wèi),脾氣上來時卻頗有些武癡風(fēng)范,既已打定主意要與慧通比試,誰都不能阻攔,當(dāng)下“呼”地拍出一掌:“閑人已去,該我向大師討教了!” 慧通長嘆道:“天道輪回,因緣前定,合該如此?!币嘁徽裆?,飛身迎上陸清鐘,與他對了一掌。二者內(nèi)力相接,氣浪翻涌,雖是試探,卻也使出了五六成工夫,各自心中一訝,同時向后躍開。 陸清鐘心道:“這老和尚內(nèi)功竟如此深厚,掌法亦前所未見,不知是什么來路?” 慧通卻心想:“陸清鐘位列大內(nèi)高手第六,內(nèi)力已如此雄厚,不知前面幾位該何等厲害?今日難逃一死,唯有舍命拖延,或可為世子掙得一線生機?!?/br> 他二人思忖方定,心中各有打算,竟同時出手搶攻。陸清鐘平生所學(xué),除師門青雕堂武功外,還有大內(nèi)密藏和許多別派功法。是天下第一等內(nèi)功秘籍,內(nèi)書堂所藏功法皆是上品,陸清鐘潛心研究十余年,已稱得上世間頂尖高手??苫弁ú贿^一介鄉(xiāng)野老僧,竟能與他斗得難分高下,且掌法之凌厲迅捷,赫然如劍氣縱橫,前所未見,數(shù)次將陸清鐘逼退至佛堂門前。 陸清鐘拼著自家內(nèi)力深厚,施展開“天地驚濤”,接連劈出四掌,內(nèi)力洶涌如滔天巨浪,層層疊疊壓向慧通?;弁ㄩL髯飄飛,不退反進,與他在空中連對四掌,每一掌便前行一步,恰似劈山分海,待第五掌送出時,人已至眼前,這一擊若躲不過,陸清鐘的天靈蓋勢必叫慧通擊得粉碎。 陸清鐘硬拼不過,向后急躍,跳出檻外,只覺氣海被那五掌激得隱隱生痛?;叵肫鸱讲盼<鼻闋?,不由得嘆道:“多謝大師掌下留情,在下技不如人,輸?shù)眯姆诜??!?/br> 慧通方才臨到關(guān)頭突然收掌,被自己內(nèi)力反噬,胸口亦悶痛不止,站定片刻后方道:“承讓?!?/br> 方才那一剎那,陸清鐘后退的時機略差分毫,若非慧通及時收掌,他斷不可能還毫發(fā)無損地站在這里。 陸清鐘既被逼出佛堂,便算是落敗,于是謹(jǐn)守承諾,不再踏入一步,只站在門檻外道:“我觀大師掌法,蕭瑟凌厲,劍氣逼人,是在下平生僅見,敢問大師尊姓大名,師承何處?” 慧通客客氣氣地婉拒:“無名小卒,不足掛貴齒。” 陸清鐘悵然嘆道:“大師不愿見告,我也不便多問。只是在下曾聽說密州延陵派有一門失傳已久的‘八極劍法’,稱絕一時,可惜今后無緣得見了。” 慧通沉默不答。 陸清鐘說完這么一句閑話,便不再逗留,轉(zhuǎn)身下階,遙遙高聲道:“陸某今日愿賭服輸,望世子好自為之!” 佛堂門扉在他身后緩緩閉合,掩去一室躍動燭火。 蔡越眼睜睜地看著到嘴的鴨子飛走,簡直要 被這胡來的武瘋子氣死了,然而他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