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值得有希望 (含dirty tal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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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如說之前他們就像是兩塊遠遠吸引的異極磁石,現(xiàn)在貼得那么近、又坦白了對彼此的心意,簡直天雷勾地火,誰都無法阻止他們分開。 糾結(jié)體位對法師來說多此一舉。 他百分百確定伊恩會同意自己的一切要求,一切要求!——而他不介意當主動的那一方??ǘ蛩瓜矚g掌控,特別是對回應(yīng)了他渴求的暗戀者、暗戀對象、情人、戀人。 短短一晚上,他們從(單方面)吵架到剖析自我再到坦白心意,沒什么能形容一段雙向暗戀修成正果的成就感,此時此刻,不再深入一步就顯得過于浪費機會。 性需求對卡厄斯這類高階法師來說不是必須的。他們習慣了獨居,潛心鉆研,認為“上床哪有搞學術(shù)有趣”——從這點來說,和清心寡欲侍奉神明的圣職者有異曲同工之處,但這不代表他們超脫到了毫無色欲的地步。 “我會想著你,”他啃咬著年長者的脖子說,“你絕對不知道……在自瀆的時候,我會想著你,單單是回想你的聲音,就能爽到?!?/br> 僅僅是回想起那些只言片語,想象那盔甲下的面容和身體,回味那稀少的肌膚接觸,年輕的法師就不由自主硬得爆炸——在意外并尷尬地撞破青春期男孩手yin秘密后,艾德琳干脆把卡厄斯打包扔給刻赫珀。 “看看孩子憋的,”女施法者對管家說,“教他點技巧吧,不然以后床上丟的是我們的臉?!?/br> 大概是人形狀態(tài)講述那些內(nèi)容太過于羞恥,狼人干脆現(xiàn)了本體,縮成毛絨絨一大團。 “她讓你教我估計就是想逗你,”金發(fā)少年在對方結(jié)結(jié)巴巴講了幾點注意事項后說,“你確實挺好逗的。” “我感覺自己恐怕無法教會您更多東西,”管家說,“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風格。也許您可以看看主人的藏書?!?/br> “艾德琳還有這種藏書?”卡厄斯微微思索,“你們會參考嗎?你該不會以【這種】形態(tài)和她搞過吧?” “別再說啦!”狼人慘叫,自閉成更小一團。假如沒有銀白毛發(fā)的遮擋,卡厄斯相信自己會看到他整只狼都羞紅了。 “我發(fā)現(xiàn)你真好逗?!彼堕_對方襯衫領(lǐng)子,另一只手撩起衣服下擺,摸上伊恩的腰,享受那流暢肌rou線條的手感。 “光是告訴你我會想著你自慰,你就害羞得不得了?!?/br> 那你接下來該怎么辦啊,他甚至對獵物產(chǎn)生了一絲憐憫。 作為人類,伊恩可沒有什么東西遮擋他的臉——他快被法師一直拿自己當性幻想對象這件事搞懵了,臉頰通紅。 「所以你……我的天……」騎士思考得斷斷續(xù)續(xù)。法師的急速攻勢和身上四處點火的手讓他腦袋七葷八素,說不清是震驚還是喜悅,抑或是羞愧的情緒更多一些。 “是的,”卡厄斯肯定他,沿著他的脊柱溝下滑,落到更下方的縫里,暗示性地揉捏一把對方屁股,“也許從你第一次走進我房間、給我治療的時候我就想上你了?!?/br> “我就不應(yīng)該放你走出那個房間?!彼蝗焕湫σ宦暎豢谝蠈Ψ胶斫Y(jié)。 伊恩吃痛得悶哼一聲。 他在害怕再次失去我,年長者想到,隨即配合地仰起頭,任憑卡厄斯像野獸咬斷獵物咽喉般啃咬自己。 “再來一次的話,”他聽到法師說,“我會在你轉(zhuǎn)身時放倒你。你不會對后背設(shè)防,因為我只是一個孩子,對嗎?所以你完全不會想到自己會走不出他的房間?!?/br> “我有無數(shù)種方法占有你,伊恩?!笨ǘ蛩沟吐暶枋?,如同毒舌吐信,“魔藥、詭計、偷襲……我甚至可以掌控你的意識……” “我現(xiàn)在就能連接你的意識,”他說,“你知不知道對別人開放意識意味著什么?你居然敢讓一個施法者連接你的大腦?” “只需要產(chǎn)生那種念頭,我就能控制你的思想?!狈◣煹脑捵寣Ψ揭魂囶澙?,“你的思維會被我不斷蠶食,認知崩壞,我可以控制你做任何事,甚至可以讓你以為自己是一條狗?!?/br> 感受到對方些許的恐懼,卡厄斯愈發(fā)惡劣地繼續(xù)這個殘酷話題。他的手則鉆入了對方褲腰,在衣物遮擋下握住對方性器。 “我可以把你變成滿腦子只想著挨cao的母狗,”他說,“那不要太簡單,只要我想?!?/br> “當然……你還是可以做那個拯救別人的善良又愚蠢的光明神信徒,表面上。私下你就是我的圣娼。”卡厄斯戲弄似的摩擦對方下體,手指挑逗著敏感的根部和鈴口。 伊恩的呼吸越來越凌亂,眼神逐漸渙散。 “你看,你已經(jīng)在想那些畫面了,不是嗎?”他耳邊傳來惡魔低語,“你在幻想自己不著寸縷、像條發(fā)情的狗一樣在地上被人按著腰cao弄,這讓你這兒硬得發(fā)燙,后面流水。”他加重力道捏了一下對方性器,滿意地看到對方眼角濕潤泛紅。 “啊……你的腰,你的腿,那些抓痕和指印,一股一股留在你身體里的jingye,被頂?shù)矫舾悬c想要尖叫卻發(fā)不出任何聲音……除了我,沒人知道這樣一位純潔有高尚的人本性竟會如此yin蕩?!?/br> 他的獵物湛藍瞳孔擴大,顯然被誘導(dǎo)著陷入了幻境,似乎此刻他自己正在經(jīng)歷法師說的那一切。痛苦、恐懼和難以壓抑的興奮對卡厄斯來說是最好的佐菜。 “在某一瞬間,你會突然清醒,意識到自己在干什么:你正趴在另一個人身下求歡。你覺得羞恥,為自己放蕩的行為感到羞愧,但那沒關(guān)系,”卡厄斯加快擼動,“我會很快消除你意識里那些反抗,讓你重新變得無法思考,腦子里填滿了jingye和欲望,只想舔jiba和被草?!?/br> “不過我也可以讓你保持清醒,”他說,“讓你看著自己時如何一步步被情欲吞噬,如何失去對自己rou體的掌控。我把你割裂成兩半:一部分的你抗拒,但另一部分卻無法拒絕,你只想要我,只想被我草,盡管你恐懼厭惡這些事,你早已深陷其中?!?/br> 他最后舔了舔?qū)Ψ奖蛔约阂Ъt的喉結(jié)處,然后再次狠狠咬上去。 伴隨短促的一聲悶哼,對方性器射出一股白濁,濺在自己褲子和法師長袍上。 “……哦,難以置信?!笨ǘ蛩孤冻鰫毫拥男θ?,他給伊恩展示了手上那些液體,然后用極為色情的方式舔干凈自己指縫間的jingye。金發(fā)美人的這種挑逗暗示,讓他的戀人心虛到移開目光。 “我光是用語言就可以cao射你,伊恩?!笨ǘ蛩垢锌?/br> “怎么會有你這樣天然的婊子,”他毫不客氣地說道,“恬不知恥露著脖子和肚皮在野獸面前天真地晃來晃去,被咬住喉嚨還在為對方考慮,踏入陷阱還覺得是自己的問題?!?/br> “你真讓我惱火,我想撕開你的喉嚨,撬開你的腦子,把你的rou體和精神都毀滅掉!”他手指陷入對方皮rou,仿佛真的要撕下一塊來。 “我會品嘗你的血、你的rou、你的靈魂——只要吃掉你,你就完完全全屬于我了。” 他越說越激動,說出的話也更加令人毛骨悚然。 卡厄斯毫不掩飾自己的破壞欲,他感覺自己即將失控,不,應(yīng)該說是暴露本性,對這位黑袍法師來說,似乎破壞和毀滅便代表著完全的掌控。 其他人會被法師這種瘋狂勁頭嚇退,但他知道面前的人不會。 伊恩——盡管他的疼痛和想要逃跑的恐慌感通過意識鏈接源源不斷傳來——仍然呆在原地。 「我想現(xiàn)在我就完全屬于你了?!顾卮鹂ǘ蛩?。 他這句話讓深淵邊緣的施法者動作停頓一秒。僅僅是一秒,很快那雙紅瞳中又燃燒起更為猛烈的火焰。 “我知道?!笨ǘ蛩拐f,他緊緊抓住對方的手指放松,“……所以我不會那么做。” “我不會像那些人一樣糟蹋你?!彼吭趯Ψ郊绨蛏?,“你對我來說是特殊的,我無法原諒他們對你做的事,自然也不會原諒我傷害你的行為?!?/br> “克服自己想要徹底吃掉你的欲望還真是困難啊,伊恩?!笨ǘ蛩箛@氣。 盡管剛才說了那么多狂暴恐怖的發(fā)言,他內(nèi)心深處還是不允許自己將這些付諸于行動——他很想,非常想,但是不行。 因為伊恩正在克制著他的恐懼回應(yīng)自己。 那些內(nèi)容,那些卡厄斯說的情景,伊恩切切實實【體驗】過,所以意識鏈接里傳來的恐懼和痛苦才會那么強烈。他強迫對方回憶起那些黑暗的記憶,回想起被半獸人在陰暗地牢里輪jian的經(jīng)歷。他享用對方的脆弱和絕望,甚至想傷害對方——可伊恩還是沒有拒絕他的任性要求,他的眼睛在說:如果是你的話,那就沒關(guān)系。 到底是誰在拯救誰?。糠◣熑滩蛔∽猿暗?。 「……也許我們可以試試另一種吃法?」他突然聽到伊恩建議。 卡厄斯猛地抬起頭,動作太快導(dǎo)致頭發(fā)都亂了,紅瞳緊緊盯著發(fā)話者。 “這可是你說的?!彼f,隨即打了個響指。 下一秒,伊恩突然感到一陣失重感,緊接著他落在床墊上,同時感受到另一個人的重量。視線很快變暗,因為卡厄斯的金發(fā)垂下,擋住了大部分光線。 騎士謹慎地撐住對方,避免壓倒那些絲綢般的頭發(fā)。很快,他察覺到胸口傳來的異樣。 襯衫早就在剛才被法師扯得亂七八糟,領(lǐng)口大敞。 此刻,金發(fā)美人正枕在對方胸膛上,按壓掐弄著那兩塊飽滿的胸肌,享受它們從指縫間溢出的滿足感,指尖剮蹭著淺褐色的rutou。 沒等伊恩能說什么,對方突然俯下身,含住了右側(cè)rutou。舌尖在那上面重重舔過,隨后在伊恩的抽氣聲中咬住那小小的凸起,如同剛出生鉆到母親懷里的幼獸,毫無章法地啃咬著。 “你可以用這里的奶水喂飽我?!?/br> 好不容易放開被蹂躪到紅腫的rutou,卡厄斯朝那里輕吹一口氣,換來對方一陣顫栗。他的葷話總是能讓年長者害羞到無以復(fù)加。 “我記得艾德琳藏書里有記載產(chǎn)奶的藥水。”他又說。身下人可憐兮兮地看著法師。 “不拒絕嗎?那我真的喂你喝了?!笨ǘ蛩拐f著,漫不經(jīng)心用手指掐弄著那顆可憐的rutou。 “這里會變得更大更紅,乳孔也會疏通,”他顛了顛對方的胸,“會更重,戰(zhàn)斗時也會搖晃吧,需要裹起來……但是奶水還是會不受控制地沾濕布料?!?/br> 「求求你……」他的戀人果然受不了這種程度調(diào)戲,羞怯地用手臂擋住眼睛。 “開玩笑的?!笨ǘ蛩拐f,探身上去安慰似的親吻對方嘴唇。 “除非你想,”他說,解開自己的長袍和襯衫,“否則我不會強迫你變成那樣。” 法師嘴上安慰著,手卻不老實地移到對方腰側(cè),褪掉褲子,再落到光裸臀部,扣住那處。 “手感真不錯?!笨ǘ蛩拐{(diào)笑道,拍了一下。伊恩順從地張開腿。 他有被這種聽話取悅到,但很快法師意識到對方體溫過高了一些。 他挪開對方手臂,發(fā)現(xiàn)那雙眼睛里儼然充滿洶涌情欲。 意識到什么,卡厄斯看向伊恩下腹,果然,那處yin紋顏色變得鮮艷許多,如同鮮血般刻印在隱秘之處。 ……差點忘了。 他先是確認對方脖子上的那處咒語沒被啟動,隨后撐起身打量身下人。 察覺到對方停止動作,伊恩掙扎許久,還是看向卡厄斯。 法師和他對視,嘴角帶著意味深長的微笑。 “事先申明我可沒做什么手腳?!笨ǘ蛩拐f,“激活它的自愈條件也沒有了,唯一剩下的解釋就是你自己?!?/br> “你在發(fā)情?!?/br> 他故意用驚訝的語氣說道,“我的天,難不成你真像我說的那樣喜歡被……” 卡厄斯被一個惱羞成怒的回答打斷。 「您還上嗎! 在法師不斷調(diào)戲下,伊恩幾乎是退無可退、悲憤交加地問道。 盡管是氣話,他這句話確實有效,卡厄斯很快用實際行動回答。 yin紋的作用讓潤滑和擴張變得無比方便,他幾乎是毫不費力就從一根手指增加到三根。 聽到那yin靡的水聲,伊恩又開始想逃避視線,不過卡厄斯沒讓他做到。法師解開褲子?,F(xiàn)在他們彼此都坦誠相待。 逃亡經(jīng)歷讓卡厄斯不像大部分法師那么瘦弱。他甚至有所有伊恩有的肌rou,只不過相比職業(yè)戰(zhàn)士來說更精瘦干練。長年地堡生活讓他的皮膚看起來白皙、細膩,搭配上如瀑的金色長發(fā),如同精靈般優(yōu)雅精致又不容小覷。 在看到對方的雄性資本后,即便是被情欲沖昏頭腦的圣職者,也不由冷靜幾分。 「這真的……」 “出乎意料?超乎想象?它肯定能滿足你?!笨梢哉f話的那個又說起了sao話。 「……和您的臉不太匹配?!挂炼髡遄弥o出一個中肯評價。 “我可不覺得?!笨ǘ蛩拐f,“你會像喜歡我的臉一樣喜歡它?!?/br> 他慢慢把自己插進那處濕潤的甬道,身下人為此做足了準備。 他發(fā)現(xiàn)伊恩有意識地在放松自己,盡管卡厄斯意識中隱隱傳來對方的痛楚和再次屈居人下的恐懼。 法師注視著對方起伏的胸口。 他經(jīng)歷坎坷的戀人正朝他敞開自己,完全地,即便冒著撕開血淋淋傷口的代價。 伊恩如同殉道者般躺在他身下,愿意為他獻出一切,同時又那么溫柔敦厚地接納他,似乎所有陰暗暴虐的想法都被圣職者的獻身所平息。 他把自己深深埋入對方體內(nèi),壓制住內(nèi)心涌起的憤怒和難過:為什么是伊恩?為什么是他要遭受苦難? 這世界對他苛刻就罷了,為什么要令一個如此美好而高尚的人陷入泥潭,碾碎他的自尊,踐踏他的善意——因為它就是篤定了對方不會恨這個世界,不會由于命運不公而改變他的愛。 就是因為伊恩會原諒,會若無其事地掩蓋,會反過來安別人,所以世界才把他推到黑暗里,用淤泥包裹光輝,以為這能讓光輝更加耀眼。 確實是這樣,他看起來更加閃耀,讓人想去追逐、親近。 可是伊恩為什么要遭受這一切呢! 施法者憤憤不平地想著,越是這樣,想越是難以控制憤恨,以至于用更加劇烈的性愛發(fā)泄出來,試圖用快感撫平對方所受的一切創(chuàng)傷。他在對方大腿內(nèi)側(cè)留下一個又一個牙印,像是想用新的暴行覆蓋舊的、他人的那些暴行。 伊恩被頂撞得氣息不穩(wěn),眼眶泛紅,還沒來得及喘口氣,又被對方粗暴地翻過身,不由發(fā)出無聲尖叫。 現(xiàn)在他們真的在用野獸那樣的姿勢交媾。 他扣住對方的腰,發(fā)了瘋地頂撞,讓快感淹沒彼此。 和我一起沉淪吧,卡厄斯想,如果你像我一起厭惡世界、在遭受不公時想著千倍萬倍予以奉還、想著毀滅著一切,你我會不會快樂許多? 大約是察覺到了卡厄斯內(nèi)心沉悶燃燒的那種痛苦,在同時高潮后,伊恩發(fā)出一聲沉默的嘆息,隨后讓年輕人靠在自己胸口,一同享受余韻。 “……我差點想毀掉這一切。” 過了好一會兒,卡厄斯才開口。他眼角還泛著情欲的紅,以一副饜足姿態(tài)玩弄著戀人的手指。 不等伊恩回答,法師又說道: “原本我想去深淵遺跡?!彼f,“利用圣職者的力量打開禁制。” 那將會是一片地獄場景:數(shù)不盡的惡魔從無盡深淵爬出,蝗蟲般肆虐,絕望的黑暗將籠罩大陸。 “但我遇到了你?!笨ǘ蛩拐f,“現(xiàn)在我想,這個世界還是值得一點點希望的?!?/br> 救世主沒有回答,只是默默替對方將一縷散亂的金發(fā)攏到耳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