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緘默的騎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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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討厭撒謊?!?/br> 他說著,強迫對方張開嘴。 手指粗暴地探入口腔,扯出對方舌頭。騎士能嘗到自己jingye和血的味道。只是這次,他沒有任何反抗,因為他確實撒謊了。 法師強迫對方露出舌頭,那上面刻著一道圓形圣紋。 “緘言咒,”法師說,“我還納悶,教廷居然會允許一個啞巴加入騎士團?!?/br> “看來你在教廷也不太聽話,嗯?”他端詳著對方舌面上的印記。 “緘默騎士”,教廷中微妙的一類,成員往往是犯了錯又不至于被開除的圣殿騎士??躺线@種印記后,他們將無法說話,以便在緘默中反思自身過錯,祈求光明神的原諒。 這位緘默騎士被他撐開嘴,被迫露出罪人的印記。 時間一久,對方口腔中津液不受控制地流淌出,沿著下巴滑落,配上他鼻梁和額頭的傷口,顯得格外可憐,不意外為何能激起那些人的施暴欲望。無視那些傷痕,他原本算得上英俊,可能在佩劍策馬巡邏時俘獲過不少姑娘芳心。只不過,現(xiàn)在的他被困在一具殘破不堪的rou體中,甚至剛才還在一位法師面前yin亂不能自已。 “有點麻煩,”法師抱怨,“那些老變態(tài)設計的圣紋得花點時間?!?/br> 他的手指突然被對方含住。 大約是下顎實在太酸,騎士忍不住合上了嘴。當然,他很小心地收好了牙齒,只是淺淺含住法師手指,甚至有些討好地吮了一下。 黑袍法師看著對方鼻青臉腫的樣子,咽下那句“誰讓你閉嘴”的話。 “最后一次機會,”他收回手,問,“其他問題?”——法師挑剔又細致,不允許所有物有不被知曉的裂痕、瑕疵和弱點。 在他審視下,被撿回來的人掙扎許久,還是妥協(xié)了。 對方自暴自棄仰頭,露出脖子,隨后口中飛快說了句話。 他發(fā)不出聲音,但法師猜想那大概是句帶有恢復作用的圣言。他曾目睹過教廷祭司和騎士類似的做法,前者能念上十幾分鐘,后者的圣言更短,也更實用。 果然,淡淡白光浮現(xiàn)在對方周身,然而很快,自愈過程便被打斷。石臺上的人哀叫一聲,開始劇烈喘息,臉色漲紅,脖子上浮現(xiàn)出一圈紅色咒文,似乎在無形中壓迫他的喉嚨;相應地,他下腹部上也出現(xiàn)了類似的詭異紅色印記,順著人魚線蔓延,顯得誘惑又可怖。與此同時,他的性器慢慢抬起,下方也是一片泥濘。 注意到法師視線,對方兩條被縛住的長腿繃直又彈起,似乎想夾緊雙腿,掩藏那羞恥的印記。 不給他躲閃機會,黑袍法師一巴掌拍在他大腿上?!熬瓦@一塊的大小,還有更多嗎?”他問完,才意識到自己言語中難以壓抑的怒氣。 那群施暴者根本不明白一個純潔圣職者的價值,反而妄圖用這套惡劣的咒文讓他墮落。兩處yin紋,一處產(chǎn)生情欲,一處帶來窒息快感,更惡心的是,觸發(fā)條件是對方的自愈能力。 這樣下來,留給被俘騎士的結(jié)果便是要么默默承受傷害,要么在自愈的半途中死于高潮。而受害者本人甚至無法出聲求救——如果他沒有那么快趕到,對方很可能放棄希望,放棄信仰,進而被光元素放棄。 上次他那么憤怒,還是見到有人把精靈的生命樹苗當作柴火燒了。 “這段時間先不要自愈?!彼f,“我會治好你。”說完,他解開那些皮帶,對方幾乎瞬間就從臺子上坐起,并攏雙腿。黑袍法師看著對方試圖把高大身軀縮成一團、警惕盯著自己的樣子,又覺得好笑。 “放心吧?!彼f,“你對我來說很重要。畢竟是唯一從這張臺子上活著下來的人?!?/br> 對方瞪向他,與其說怒目圓睜,不如說嚇了一跳。 “騙你的?!狈◣煄隙得?,一個響指,一套長袍落在旁邊的椅子上,“但你最好先把自己清理一下——畢竟那上面真的淌過別人的腦漿和大腸?!?/br> 藍眼睛再次瞪著他,這次是有些惱怒了。但對方還是遵循指示套上長袍。袍子短了一截,法師相信這是因為這件袍子很舊,是他沒結(jié)束發(fā)育前的衣服,而不是由于自己比對方矮。 那長短正好露出高個男人的腳踝。他有著戰(zhàn)斗者結(jié)實的肌rou,腳踝卻還是細的,如同他某些時候脆弱易碎的自尊,被很好掩藏起來,現(xiàn)在才暴露。 黑袍法師盯著對方的腳踝。 “你得暫時光著腳,”他說,“沒有適合你的靴子。” 他得到沉默的點頭,那其中的抗拒意味已經(jīng)很少。法師知道這是因為自己救了他。 教規(guī)教義令對方善良又迂腐。哪怕救命恩人是黑巫師,他也會把報恩與職責并排放置,顯得猶豫不決。 “第二個規(guī)矩,”他說,看著對方不安地后退半步,留下半個模糊的腳印,“不要弄臟我的地毯,也不要弄臟你自己?!?/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