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7、貼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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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白回到車上的時候,溫子舒正靠在座位上閉眼休憩,聽到車響,他微微睜了一只眼,懶洋洋地?fù)P起嘴角,像是開心于林白回來得這么快。 車門一關(guān),那些跟千煒方揚(yáng)插科打諢的玩笑好像也被關(guān)在了外面,車內(nèi)空氣靜悄悄的,直到林白窸窸窣窣地從外套里摸出兩個熱氣騰騰的小包子—— “老師,嘗嘗?!绷职椎皖^解開塑料袋,把白白胖胖的兩只小包子遞到溫子舒面前,無比期待地望著他,“等了很久,應(yīng)該餓了,您吃點(diǎn)包子墊墊,回家我給您下面吃?!?/br> 溫子舒輕輕挑眉,懶倦的目光越過小包子看向林白,垂在身側(cè)的手指微妙地捻動,有些壓抑不住心里的燥火。 “應(yīng)該叫我什么來著?”他似有疑惑地問。 “啊……”林白捧著小包子的手顫了顫,不自覺地想到了之前黑暗中那個不可名狀的吻,他頓時躲閃開溫子舒探尋的目光,捎帶著把小包子抱進(jìn)自己懷里。 嘟囔:“不吃我吃?!?/br> 溫子舒悶聲笑著按住他的小包子,另一只手撐住林白的座椅,探身湊近他唇畔,像要再吻一次。 卻被小家伙滿臉通紅地捂住了嘴。 溫子舒垂著目光看他,林白一邊捂住老師的嘴,一邊使勁扯著自己的小包子,努力鎮(zhèn)定地勸說:“先、先吃個包子吧老師?!?/br> 溫子舒:“……” - 溫子舒還是沒讓林白動手下面。 從大年三十到今天晚上,雖然林白不說,但明眼人都看得出他的疲態(tài),任誰經(jīng)歷了樓房爆炸和親人失蹤之后都無法無動于衷,更何況一個高中在讀的少年。 “要來一點(diǎn)嗎?”溫子舒在廚房問。 林白小心地頷首:“一點(diǎn)點(diǎn)。” 來到餐桌,兩人相對而坐,林白一邊小口喝湯一邊偷眼看著溫子舒,胃里暖乎乎的,心里也暖乎乎的。 “老師。”他忽然小聲說,“你跟我認(rèn)識的其他人都不一樣?!?/br> 溫子舒拿筷子的手頓了下,抬眼看向林白,林白有點(diǎn)不好意思地垂下頭去,覺得自己說這話有些冒失。 “是嗎。”溫子舒倒沒覺得不妥,他展顏一笑,順著林白的話問,“哪里不一樣?” “老師你脾氣很好、很溫柔,對我也很好,跟別人不一樣的好?!绷职钻种割^數(shù),“給我買拖鞋買睡衣,還把你的新衣服給我穿……老師,你的衣服我穿正合適呢,而且這衣服特別舒服!” 溫子舒稍稍瞇起眼睛,十分享受小情人的夸獎。 “而且、而且我特別喜歡跟你待在一起,不用想這不用想那,就算發(fā)呆也很舒服?!绷职渍f著說著就止住話頭,在溫子舒滿含笑意的目光中覺得臉側(cè)發(fā)燙。 “你對我來說也是不一樣的。”溫子舒放輕聲音,溫柔而專注地看著他,“小白,你僅僅是存在著,就跟其他人不一樣。” 林白忽地一愣。 同樣意思的話,連程在海西古鎮(zhèn)的時候也說過——不一樣,你單單是存在著就跟別人不一樣。 如果不是連程提前說過這句話,林白或許會把它當(dāng)做溫子舒的情話,可現(xiàn)在,林白卻覺得周身莫名有點(diǎn)發(fā)涼,以至于腦中不合時宜地想著。 他的存在,跟旁人有什么不一樣? - 深夜,溫子舒照例將林白擁在懷中,剛洗過澡的、渾身溫?zé)岬男〖一锇涯樫N在他頸側(cè),親密無間地享受著睡前的甜蜜。 “累嗎?!睖刈邮媛龡l斯理地捋著林白的發(fā)絲,問他。 “累。”林白窩在他身上,垂著眼睛呢喃,“對不起,老師……連累你被警察問話?!?/br> 溫子舒的手指滑到他臉側(cè),輕輕把玩林白柔軟的耳垂。 “我現(xiàn)在想起那場爆炸,還覺得特別遙遠(yuǎn),根本不像是昨天發(fā)生的事?!绷职椎吐曊f,“我以為……我以為爸爸就這么沒了,可能炸得連完整的尸體都拼不出來……可是警察跟我說,現(xiàn)場沒有人員傷亡,爸爸失蹤了?!?/br> “失蹤?”溫子舒揉捏他耳垂的手略略一頓,若有所思地重復(fù)了一遍。 “嗯……警察是這么說的?!绷职子滞鶞刈邮骖i側(cè)貼了貼,貓似地瞇起眼,盡情汲取對方的溫暖,“雖然他……做了些不好的事,但我還是希望爸爸沒事……” “他會沒事的。”溫子舒慢聲安慰著,卻察覺到指尖下的耳垂發(fā)熱,他知道林白是害羞了,于是將人往自己懷里摟了摟,低下頭去與他額頭相抵,溫?zé)岬暮粑豢椩讵M小的空間里,徒生旖旎。 短短的兩指距離,卻沒有一個人主動貼近,林白緊張地急促了呼吸,屬于自己的熱息在溫子舒那里碰了壁,又漣漪一樣地蕩回來,在二人唇間來回往復(fù)。 “小白?!睖刈邮娴穆曇艉茌p,輕到幾乎只有氣聲,“接吻?!?/br> 林白霎時攥住溫子舒的衣物,對親吻嘴唇的抗拒和想親吻老師的念頭激烈地沖突著,讓他有些難以承受。 “可是……” 可是自己很臟這句話,林白沒能說出來,他只是隔著短短的距離望著溫子舒的嘴唇,覺得那是可望不可及的觸碰。 但下一秒,他不想玷污的美好親自屈尊追向他,溫子舒先是蜻蜓點(diǎn)水一樣與他雙唇相觸,接著便切切實實地貼了上來,林白的手發(fā)著顫撐住他胸膛,像在拼命說服自己不要將人推開。 所幸溫子舒并沒有強(qiáng)迫林白,他毫不逾矩地吻著林白雙唇,沒有吮吸、沒有舔弄,只有唇瓣時輕時重地相觸。 說實話,林白完全沒有被這么溫柔地對待過。 在青禾私立中學(xué)時,林白的身材比現(xiàn)在更加瘦小,他學(xué)習(xí)一般,在班里也不愛出風(fēng)頭,是常被老師和同學(xué)忽略的角色,時間一長,謝彥就盯上了他,丟書扔書包都是小事,林白也毫不在意,卷子被偷,林白也能面不改色地應(yīng)對各科老師的盤問,大不了就沒心沒肺地一笑置之,在班門口站上一整節(jié)課。 一開始,謝彥幾乎使盡了常用招數(shù),可打出去的拳頭全落在棉花上,一點(diǎn)勁都使不上。 后來,被圈內(nèi)人嘲笑的謝彥惱羞成怒,把林白拖到廁所扒他衣服,誰知一向處變不驚的林白慌了神,死死拉著褲子不讓謝彥動,謝彥頭一次見這家伙露出失措的表情,施暴的心被滿足了,可想探求林白秘密的欲望卻以另一種方式暴漲。 某天放學(xué),林白的書包又被丟進(jìn)女廁所,他若無其事地敲敲門,等女廁所人走光了,正想進(jìn)去取回來時,謝彥把人拽進(jìn)了隔間。 林白身小體輕,根本不是謝彥的對手,幾番掙扎,褲子還是被丟在隔間門上,謝彥把他壓在馬桶上,拉著林白的腿看到了少年的秘密。 謝彥拍照的時候,第一次看到林白哭。 被他強(qiáng)行撞破秘密的林白不敢在女廁所隔間里大哭,他只是死死咬住嘴唇,單薄的身體在馬桶上不住聳動,哭得眼睛通紅。 以謝彥家的背景,哪怕他只是個高中生,也花錢睡過不少拜金的女孩。他盯著林白腿間,床上的那些事一一在腦海中浮現(xiàn),突然就覺得下身有點(diǎn)燥熱,可謝彥自詡是個性取向正常的男生,他最終只是用手機(jī)輕拍林白腿間,故意羞辱。 ——婊子。 第二天,林白剛到校,就發(fā)現(xiàn)自己座位旁邊坐著謝彥,謝彥晃著手機(jī),用昨天的照片強(qiáng)迫林白坐在他身邊。 然后就是看不到盡頭的性sao擾。 謝彥覺得自己性取向正常,可他的身體不這么認(rèn)為,他放肆地?fù)崦职状笸?,甚至越線地按揉林白腿間,老師不在的自習(xí)課上,他用那些照片威脅林白,讓林白跪在桌洞下舔他褲襠、幫他koujiao。 周圍坐著的幾乎全是謝彥的同伙,他們低聲哄笑著,拍下林白幫他們老大koujiao的畫面,又在課間時把林白拖去廁所,輪流摸著他的全身。 那段時間,林白身上總有新的痕跡,被揉的、被掐的……他們對林白的皮膚愛不釋手,尤其是謝彥。 十月初的時候,謝彥抓著林白的頭發(fā),把人拖進(jìn)cao場陰影里,林白被他按跪下,像往常一樣幫他koujiao,可在要射精的時候,謝彥扒了林白的褲子,把jingye射滿他腿間。 那是林白第二次哭。 謝彥渾身燥熱地看著他哭,強(qiáng)行掐著他的脖子拍了一堆照片,哭紅眼的、赤裸著下身的、跪在地上的……還有全是jingye的腿間。 拍完照,謝彥忽然覺得索然無味,他把林白掀翻在地,靠著一腔沖動把手指插入那個xiaoxue里,指尖攜著jingye深入林白體內(nèi),嚇得他邊掙動邊尖叫,瘋了似地求饒。 十月底,謝彥在林白書包里發(fā)現(xiàn)了避孕藥。 謝彥驚奇又詫異地看著林白,內(nèi)心深處有個微弱的聲音阻止他繼續(xù)傷害這個看似懦弱的少年,可謝彥還是如往常一樣惡劣,他沒收了林白的藥,命令他晚課結(jié)束后去天臺,否則就把避孕藥的事告知全班,甚至全校。 林白呆呆地看著謝彥。 問,你到底要干什么。 謝彥拿著藥盒曖昧地拍他腿間,說,老子要強(qiáng)jian你。 后來,沒有強(qiáng)jian,也沒有了謝彥。 思緒回籠,林白的眼睛酸得厲害,他拒絕親吻,是因為他的嘴親吻過不該親吻的東西,有時是吸男人的性器,有時是吻男人的褲襠,甚至有時還會被手指插入進(jìn)來,攪動得天翻地覆。 他親吻過世間一切骯臟,可唯獨(dú)沒親吻過自己的愛人。 也從沒有被如此疼惜地親吻過。 雙唇稍分,林白原本撐在溫子舒胸膛上的手慢慢環(huán)住他的脖子,聲音里壓著哽咽:“還想要……” “想要什么?” “親親。”林白在啞聲中紅了眼,“老師,親親?!?/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