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想在哥哥的身體上種草莓
書迷正在閱讀:偷室友東西后被發(fā)現(xiàn)了、「蟲族兄弟年下 」 依賴度 (原 「短篇集」忠犬的獻身)、[快穿]每個世界的男主都想被我干、我還以為你是霸總、完美契合、歡宴、靈官受孕錄、罪欲者、為了恢復記憶我被迫做任務、君臣相博
文理回到家才發(fā)現(xiàn)脖子上紅了一塊,是剛才郁麟吸出來的吻痕。 他用手指戳了一下,對著鏡子的臉就紅了。 回想之前說過的話,文理突然覺得自己的膽子很大,就這么答應了郁麟的要求。他沒和對方坦白自己的身體情況,也不知道對方看到他的身體會不會嚇到,會不會臨陣脫逃。 因為據(jù)他了解,同性戀面對異性的身體時是硬不起來的,那他長了女人的逼,又算不算女人呢? 文理低頭看著袖子上郁麟潦草張揚的簽名,忽然就不確定了。 晚上洗澡的時候他把衛(wèi)衣?lián)Q下來重新掛回衣櫥里,想著,就把它當作收藏好了。 第二天晚上,郁麟第一次舞臺公演,文理作為該節(jié)目本季最大的投資商和贊助商被節(jié)目組以嘉賓的身份邀請到現(xiàn)場觀看。 金主爸爸蒞臨現(xiàn)場,所有人都拿出了超百分百的態(tài)度面對。 然而還是有一小部分路易斯的粉絲在臺下暴動,畢竟路易斯和文理曾鬧出過那樣的緋聞,她們都害怕文理現(xiàn)場會對她們的偶像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 路易斯本人也是有些擔憂的,當初文理塞名片給自己,很明顯對自己有意思,后來他任由網(wǎng)暴事件升級不去解釋也是想給文理一些壓力好讓他知難而退。畢竟他雖然是偶像巨星,但在面對大資本家時也還是沒法正面硬剛。 他本以為文理會應邀前來有一部分原因是因為他對他還不死心,可當他們在后臺遇見的時,對方表現(xiàn)得好像一點兒也不認識自己。 路易斯不由得有些納悶,對方這葫蘆里又賣的什么藥? 不過今晚再次見到文理,路易斯發(fā)現(xiàn)對方好像和新聞報道里的不太一樣。 白熾燈下文理的皮膚白得刺眼,他坐在休息室角落的沙發(fā)上,身旁他的秘書在給他整理領結,離得太遠,路易斯聽不到他們在說什么,只注意到文理時不時開合的唇瓣,和其他男人的不同,看起來很柔軟、粉嫩,側臉的線條也很柔和,睫毛纖長卷翹如蝶翼,耳朵輪廓精致可人,脖頸更是纖細。 不得不說,路易斯浸潤娛樂圈多年,還沒見過像文理這般骨象柔美的人,他在反思當時自己是不是因為戴了有色眼鏡才導致他忽略了這么一個美人。 因著印象的驟然改變,路易斯忽然變得沒那么厭惡文理了。 文理是和Linda一起來的,休息室里,Linda對他千叮萬囑,“你千萬別和路易斯靠太近了,你不知道他的粉絲發(fā)起瘋來多可怕?!?/br> “他是誰?”文理皺著眉頭,小聲抱怨:“你綁得太緊了,不舒服?!?/br> “抱歉?!盠inda趕緊給文理的領結松了松,“就是坐在靠門右手邊第二面化妝鏡前的男人,眼睛別看過去!” “哦?!蔽睦泶鬼?,轉而盯著Linda的胸針發(fā)呆,“男朋友送的?” Linda聞言也低頭看了一眼,笑道:“對呀,他眼光很好吧?” “還不錯。”文理中肯地表達了自己的觀點,然后突然想起來一個問題:“你說郁麟拿了第一名我該送他什么?” “噗——”Linda忍不住笑出聲, “你哪來的自信覺得他會是第一?我承認他長得很帥,但是這一季實力強勁的對手非常多,簡直就是神仙打架。我之前看小郁的資料,他沒來我們公司前根本沒做過練習生,想在這行發(fā)光發(fā)亮,光有臉和運氣還不行,還得要有實力。雖然你能靠錢捧他吧,但大部分粉絲還是不會買賬的?!?/br> “……”Linda不說文理差點就忘了郁麟還會輸?shù)裘芜@件事。 他想到,如果對方輸了,那他要怎么辦呢? 意識到郁麟有可能會輸后,文理居然有些不開心。 文理被自己的想法嚇到了,他趕緊轉移自己的注意力,“那要是輸了,總得買個禮物安慰一下吧?” “車子房子珠寶首飾,除了這些你還能送什么?”Linda反問,文理有些無言以對。 不過轉念想想,輸了的話,他依然可以把那件事當作安慰的禮物送出去。 雖然很難為情就是了。 之后,文理抱著郁麟會輸?shù)南敕ㄈタ催@場公演,他從小到大沒追過星,這一次也是第一次體驗到追星現(xiàn)場的氛圍。 舞臺上音浪翻涌,衣著華麗酷炫的少年們節(jié)奏感十足地在臺上熱情舞動,粉絲們的尖叫聲更是要把攝影棚的天花板給掀翻。 如此熱情的應援,文理以為這就是極限了,可當郁麟出來的那一刻,現(xiàn)場的火熱簡直要把他融化了。 郁麟并不是C位,但卻是最顯眼的一個,從他站在舞臺上的那一刻起,文理的視線里就再也裝不下任何人。 他好像在發(fā)光,只要他站在那里,其他人都成了他的陪襯,他的一舉一動,笑或垂眸,都帶著獨特的無法言喻的魅力。 隨著音樂的遞進,文理的呼吸慢了下來,心跳卻變得很快,忽然之間,他好像有點明白偶像基于粉絲是個怎樣的存在了。 文理感到前所未有的緊張,他手心不停地冒汗,放在膝蓋上擦了又擦,他想他不用等待結果的宣布了,他已經(jīng)知道答案了。 不管郁麟這次公演取得了怎樣的成績,在他心里,他已經(jīng)是第一名了。 他愿意把自己的第一次交到這個少年手里。 文理側首在Linda耳邊說了一句話,然后就離開了現(xiàn)場。他身份特殊,離席引起了很多人的注意,尤其是郁麟的。 郁麟一出場就鎖定了文理所在的位置,只是臺下燈光太暗,他看不清對方的表情,還以為文理的離開是因為對自己表演的失望,于是他心情開始變得煩躁起來,路易斯作為此次公演舞臺的主持人問他表演感受時他也只說了句“盡自己所能而已”,并沒有做任何為自己拉票的行為。 然而在郁麟回到后臺以后,有一位他從未見過的工作人員叫住他,讓他換身衣服從后門悄悄離開。 郁麟瞇起雙眼沒有問為什么,他乖乖按照對方的要求去做,換回自己的私服,戴上口罩帽子,然后在對方的指示下避開所有攝像機離開了公演現(xiàn)場。 他能猜到是文理要他這么做的,但他猜不到文理這么做的目的,畢竟現(xiàn)在還沒有公布名次,他還沒有拿到對方要求的“入場券”。 來接他的保姆車上,郁麟以為文理會在里面,然而讓他失望的是車里坐著的人是Linda。 他臉上的失落表現(xiàn)得很明顯,Linda被他氣笑了,雙手抱胸柳眉怒挑,哼道:“這么不高興啊?你的金主大人可是在家里等你呢?!?/br> “真的嗎?”郁麟的活力被這句話重新點燃,他長腿一跨坐進車里,又恢復到人前撒嬌賣乖的模樣,“jiejie你生氣的樣子怎么也那么好看,不過最好還是不要生氣,畢竟你已經(jīng)長得很好看了,再好看下去要人命了,就是……哥哥為什么不等等我?” Linda也不是真的生氣,她就是想逗郁麟玩兒,結果卻被他這番話給逗笑了,她招呼司機開車,和郁麟解釋:“我也不知道,他就叫我把你接回家?!?/br> “哦?!庇赭氡憩F(xiàn)出惴惴不安,他問Linda:“jiejie我的表現(xiàn)是不是很不好?我見哥哥沒看完就走了?!?/br> “沒有啊,超級棒的!”Linda回想了下郁麟剛才的舞臺,以她多年來看人的毒辣目光,郁麟必定能拿下今晚公演的前三甲。 可郁麟還是忍不住問:“那哥哥為什么提前離席……” Linda比了個讓他放寬心的手勢,“別想那么多,你回到家問問他不就知道了嗎?!?/br> “也只能這樣了?!?/br> 郁麟回的是文理郊區(qū)的家,他下車以后,Linda和司機就離開了。 別墅只有二樓的燈是亮著的,郁麟知道那是文理的房間,他指紋解鎖大門以后,沒有開一樓大廳的燈,而是摸黑走上二樓,徑直走到文理的房間門口。 此時他的表情已經(jīng)不是在車上面對Linda時那樣乖巧的模樣了,他眉峰凌厲,眼底暗藏著諸多情緒,他忍下心中千般躁動,壓制住想踹門而入的暴戾,抬手敲了敲文理的房門。 隔了很久,房門才從里面打開。 郁麟看到的就是已經(jīng)換上家居服的文理。 文理低著頭,側著身子示意郁麟進來。 郁麟臉上滿是疑惑。 他是真的疑惑,他搞不懂文理此刻的行為。 “哥哥?” 文理沒有看他,只催促他,“進來再說。” “哦。” “你……洗澡了嗎?”文理在郁麟進屋后就把門鎖上了,郁麟聽到聲響,身形一頓,突然就明白了什么。 “沒有,剛從舞臺上下來,妝都沒有卸。” “那你先去洗個澡。” “哥哥……” “別說話了,快去?!蔽睦砣潭嫉椭^,郁麟都快被他釣死了,他好想看看文理現(xiàn)在的樣子。 是不是害羞的,臉紅的,眼尾濕潤的…… 郁麟都想入非非了。 見他還是不動,文理只能抬頭瞪他,“再不去就滾回你房間!” “馬上去!” 在郁麟洗澡的時候文理可以說是坐立難安,他為接下來會發(fā)生的事情感到無措,為接下來會向郁麟展示自己的身體而感到惶恐。 他要怎么說明?怎么解釋? 如果對方表現(xiàn)出厭惡,他又要給自己找怎樣的臺階下? 讓他滾?還是說終止這段包養(yǎng)關系? 就在文理胡思亂想之際,身后浴室的門開了,文理脊背一僵,定在原地不敢動彈。 “哥哥,你忘了給我準備換洗的衣服,所以我只能圍著浴巾出來了?!?/br> 意識到對方只有下半身圍著一塊毛巾而其他地方全裸著的文理:“……” “哥哥?”郁麟見文理一動不動,他走上前,彎下腰伸手抱住了文理的腰,然后濕漉漉的腦袋還在文理的頸窩蹭,“哥哥昨天說抱抱可以不用經(jīng)過你的同意?!?/br> “嗯,郁……郁麟?!蔽睦淼穆曇粼诎l(fā)顫,身體也在輕微的發(fā)抖。 “嗯?哥哥想說什么?還是哥哥想做什么?” “我……” 文理一個我字說了半天,郁麟等得心癢難耐,他覺得文理的動作實在太慢了,他得推他一把才行。 “哥哥覺得我今晚表現(xiàn)得好嗎?” “……很好?!蔽睦砘卮鸬煤苄÷?。 “那哥哥為什么走那么快?哥哥還記得昨天答應過我的事情嗎?你都沒等到宣布名次,怎么知道我是第幾名呢?”說到這,郁麟就很委屈,“還是說,哥哥想反悔了?” “沒有!”文理急忙否認,“沒有想反悔。” “沒有想反悔,那哥哥就是想和我做咯?”郁麟乘勝追擊,抱緊文理在他脖子上親了一口,“哥哥這里還有昨天我種的草莓,我可以在哥哥的身體上多種幾個嗎?!?/br> 文理:“……” “可以嗎?哥哥……”郁麟又開始使用這種可不可以的戰(zhàn)術了,因為他知道文理一定會說可以。 果然,郁麟等了一會兒就聽到文理細聲細氣地說了句:“可以……” “種草莓要脫衣服才行?!?/br> “嗯……” “我?guī)湍悖俊?/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