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 進到哥哥的身體里,過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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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理一動也不敢動,簡直要被郁麟的動作嚇?biāo)馈?/br> 有那么一瞬間,文理還以為郁麟認(rèn)出了自己,但因為對方的動作實在太自然,自然得就像普通偶像對待自己的粉絲那樣,于是他很快又否認(rèn)了自己的想法,因為如果郁麟知道是他的話,應(yīng)該不會這樣才對。 至于是哪樣,文理又說不出來。 總之不是這么肆無忌憚的。 拍完照后郁麟又給粉絲們簽了名,到文理的時候,郁麟笑著問他:“你要簽在哪兒?” 文理謹(jǐn)慎地看了眼周圍的粉絲,發(fā)現(xiàn)郁麟不是簽在她們的背包上就是自己帶來的應(yīng)援周邊上,于是他腦袋一抽,把手抬了起來,說:“簽在袖子上吧。” 郁麟有些意外,不過還是乖乖地給文理簽在了袖子上,因為袖子不平整的緣故,郁麟只能一只手托著文理的手腕,另一只手壓在上邊兒簽名。 衛(wèi)衣的料子很薄,郁麟的掌心很熱,熱度透過衣料傳達至肌膚上,文理忍不住抬頭看了眼郁麟,就發(fā)現(xiàn)對方時不時也在看他,眼眸蓄滿笑意,神情溫柔。 周圍粉絲紛紛直呼“學(xué)到了,下次也要哥哥給我這么簽名”,可惜郁麟聽了卻笑著說:“衣服上不好寫字,所以只此一次?!?/br> 眼看著時間不早了,郁麟簽完名,工作人員就過來通知今日的探班時間結(jié)束,雖然大家都很不舍,但為了能給郁麟留下好的印象,粉絲們還是聽話地離開了。 人見到了,被郁麟搭肩膀也相當(dāng)于擁抱了,文理此行的目的已經(jīng)達到,于是他也轉(zhuǎn)身準(zhǔn)備離開,結(jié)果沒等他往外走多遠就被工作人員攔了下來,對方說讓他幫忙把剛才為了方便粉絲擺放禮物搬出來的桌子一起扛回去。 文理:“……” 工作人員很抱歉的解釋,“其他人也不知道跑哪兒去了,這里就你一個男生,讓女孩子干重活不像我們男子漢會做的事,你說對吧?” 文理心想,他從小到大也沒干過重活,但他嘴上仍是回答:“……對。” 這時候郁麟已經(jīng)和其他學(xué)員回到基地里去了,所以文理只能和這個工作人員一起把桌子抬進去。 基地一樓的角落有一間很大的會議室,平常是用來放雜物的,文理幫工作人員一起把桌子抬進來后,對方為了感謝他說想請他吃蛋糕。 文理拒絕了,然而對方執(zhí)意邀請,說文理若是不領(lǐng)情他良心會過意不去。 文理是個耳根子很軟的人,耐不住對方的軟磨硬泡,最后還是答應(yīng)了。 工作人員帶文理來到另一間看起來像休息室的地方,因為門上掛著“請勿打擾”的掛牌,對方示意文理就是這兒,文理沒有多想,擰開門把就進去了。 屋內(nèi)沒有開燈,文理先是疑惑,然后摸黑著把燈打開了,然而就在燈亮的那一瞬間,郁麟那張帥到慘絕人寰的臉就這么突然出現(xiàn)在文理的眼前。 文理怕鬼,也怕這種突然出現(xiàn)的畫面,他簡直寒毛直豎。 在文理被嚇到失聲尖叫的前一秒,郁麟及時地捂住了他的嘴。 “噓——哥哥別出聲?!?/br> 文理瞪圓了雙眼,反應(yīng)過來后他羞惱地看著郁麟,然后驚魂未定地拍掉郁麟的手,怒道:“你認(rèn)出我了?!?/br> “嗯?!庇赭雴沃柑舻粑睦淼拿弊樱缓筝p輕摘下他的口罩,解釋說:“那時候人太多了,怕引人耳目所以才假裝不認(rèn)識你的,哥哥別生氣?!?/br> “我沒有生氣……”與其說生氣,不如說只是有一點點失落而已,然而就連那點失落也完全被剛才的驚嚇給替代了。 文理緩了一會兒才緩過神,等他冷靜下來后,讓他感到最好奇的還是那個工作人員,“他知道……我們的關(guān)系嗎?” “不知道啊?!庇赭胍荒槦o辜地說,“我只是說了想回饋一下我的粉絲,然后他就幫我了。哥哥,這里的人都很好,你說對不對?” 這解釋是有些漏洞的,但文理也想不出別的原因,假設(shè)工作人員知道他們的關(guān)系,那對方是絕不可能幫他和郁麟見面的,畢竟選秀期間學(xué)員爆出緋聞,對節(jié)目組沒有任何好處。 尤其緋聞對象還是他這個名聲不好的業(yè)界毒瘤。 娛樂圈里基本誰看到他都想繞道走。 于是文理接受了這番說辭,然后開始害羞了起來,因為他意識到現(xiàn)在只有他和郁麟兩個人了。 郁麟很明顯也想到了這點,只見他低下頭,手指小心又克制的替文理整理了下耳邊的碎發(fā),然后出聲詢問,“哥哥,我能抱抱你嗎?” 文理:“……” 此話一出,文理的耳尖便迅速躥紅,他下意識避開郁麟的手,眼睛都不知道往哪兒瞟。 “這種事情……你,你不用問我?!?/br> “什么意思?”郁麟看著自己落空了的手指,語氣有些委屈。 “就是……”文理羞赧得咬緊下唇,也不知道給自己做了什么樣的心理建設(shè),就見他豁出去一般,吶吶地說:“你想抱……就抱,不用問我……的意思?!?/br> 郁麟眸光一沉,神情突然變得危險起來,可惜文理光顧著低頭害羞所以沒能看見,否則他一定會后悔自己說出這樣的話。 “哥哥不會介意嗎?”郁麟說話的同時,已經(jīng)伸手?jǐn)堊∥睦淼难缓蟀阉砗蟮淖雷由蠋А?/br> “不啊……”文理被動地被郁麟拉了過去。 現(xiàn)在的姿勢是郁麟坐在桌子上,而文理站在郁麟身前,身子卡在對方張開的長腿中間,看樣子文理就像被郁麟整個人牢牢包裹在懷里一樣。而郁麟緊緊抱著文理,下巴搭在文理的肩膀上,然后側(cè)頭用鼻子不停地在文理脖頸處嗅來嗅去。 像極了亟待養(yǎng)料供養(yǎng)的枯萎花朵,郁麟巴不得把文理整個人都融進骨rou里。 郁麟又粗又刺的頭發(fā)蹭到文理脖子上敏感的軟rou,一時間有些癢,文理下意識縮著脖子想躲開,就被郁麟強勢的箍緊腰身令他無法逃脫,“哥哥,別動?!?/br> “可是癢……”文理不滿的抗議。 郁麟聞言沉默了幾秒,然后語氣就變了,他開始撒嬌,“哥哥,很想你……”他這么做,很讓人懷疑他純粹就是為了博取同情。 “……”聽到他這樣的語氣,文理果然停止了掙扎,本來他就沒想逃,于是他不是那么情愿的,又有些害羞地說:“我不是來看你了嗎?” “嗯?!毕氲竭@兒,郁麟笑了起來,“哥哥說是我的粉絲。” 文理愣了一下,然后糾正了他的說法,“我那是為了掩人耳目,并不是真正的粉絲?!?/br> “哥哥不愿意做我的粉絲是因為哥哥不喜歡我嗎?”郁麟委屈了,連聲音都染上了哭腔,“要怎么做才能讓哥哥喜歡我呢?” “我沒有不喜歡??!”見他誤會,文理有些急了,“我喜歡的?!?/br> “真的嗎?哥哥。”郁麟不敢相信,只能可憐巴巴地把腦袋埋進了文理的頸窩里。 “唔……”只是文理的脖子實在很敏感,他被郁麟的頭發(fā)刺得瑟縮了一下,連回答都是抖的,“是真的……” “那哥哥……”郁麟得到了自己想要的回答,又小心翼翼地問,“我可以吻你嗎?” “……” “可以嗎?哥哥……” 見文理不說話,郁麟又開始撒嬌亂蹭了,文理受不了,脖子太過敏感他被蹭得腰都軟了。 “你、你先放開我。”文理慌張地想要推開他,可奈何力氣不夠大,推了半天對方都紋絲不動的。 “不放,放開你就要跑了?!?/br> “……”文理很無奈,想生氣但是又氣不起來,“你三歲嗎?” “對啊?!庇赭氩灰樀鼗卮稹?/br> “你……”文理被他逗得差點就笑了,因著姿勢的緣故,文理根本看不見郁麟的表情,只能感受到對方呼吸的熱氣噴灑在自己的脖子上,熏得他臉蛋都發(fā)燙。 最后文理好像花了很大的勇氣,才把自己想說的話說出口。 “這件事情……你也可以不用問我的。” 察覺到抱著自己的強健體魄猛地一僵,文理聽到耳邊郁麟又沉又啞的聲音:“是允許我親哥哥的意思嗎?哥哥不害怕?我怕哥哥討厭我,畢竟我喜歡哥哥,我怕會嚇到你。” 文理覺得有些好笑,“我為什么要害怕啊?你又不會吃了我。” 然而在文理看不到的地方,郁麟的眼神變得相當(dāng)危險可怖,他恨不得立馬把文理推倒在地。 他腦內(nèi)已經(jīng)有無數(shù)黃暴的場面,他想撕碎他身上的衣服,把他禁錮在窄小的床上,雙腿只為自己打開,然后任他肆意侵犯。 可現(xiàn)實是郁麟的語氣仍保留著委屈又可憐的調(diào)調(diào),“說不定真的會吃了你哦……” 大概是郁麟給他的固有印象太深刻,所以文理并不覺得郁麟是個會做什么過分事情的人,也就以為他的“吃”不過就是親吻抱抱這樣的事情。 于是他說:“好啊?!?/br> “……” 郁麟知道文理一定又誤會了他的意思,他簡直要被文理這不知道是真天真還是假天真的態(tài)度給弄瘋了。 但既然文理都這么說了,郁麟不想忍也忍不住,于是他捧起文理還沒他巴掌大的臉,在對方略微緊張的視線中低頭含住了自己朝思暮想了許久的唇瓣。 久違的親昵很動人,郁麟一開始就沒收著,全憑自己對文理的欲望,盡情捕捉對方的氣息,然后據(jù)為己有。 “哥哥閉上眼睛,你總是會忘記?!?/br> “嗯……” 文理不是忘了,他只是不太會。 這個世界上除了文理自己,大概沒人會相信他其實是個什么都不懂的處子,是以即使他的回應(yīng)青澀又蹩腳,郁麟也完全沒想過對方不會接吻,只當(dāng)他是懶得應(yīng)付自己。 郁麟興奮的同時又很失落,想占有文理的欲望越加強烈。 要怎么樣才能讓對方心里眼里全是自己呢? 兩人的身體緊緊地貼在一起,文理能感受到郁麟下半身的變化,他有些害怕,但他無法逃開,只能被迫貼著那像烙鐵一樣的性器,被郁麟吻得毫無招架之力,連推拒都顯得多余。 “哥哥,想要你?!?/br> “……” 郁麟雖然有些得寸進尺,但文理卻沒有第一時間拒絕他,而是在猶豫,他雙眸瀲滟,水霧迷蒙,小嘴微張著喘息,沒說行,也沒說不行。 兩人的呼吸混亂的交織著,甜的,香的,曖昧的,迷離的……似乎有什么事情即將水到渠成了一樣。 而郁麟在文理思考的時候嘴巴和手都沒閑著,他在試探文理的底線。 “哥哥,為什么別人可以我不行?我還有哪里做得不好嗎?” “沒有……你做得很好……唔嗯……”文理被郁麟單手捏著下巴抬高,然后被他溫柔地含住舌頭吮吸。 他此刻就像一個美麗的布娃娃,任由郁麟隨意擺弄。 “那為什么我都這樣了,你也不獎勵一下我呢?”郁麟說得很可憐,可那雙長睫微覆的眼眸幽深似海,表面風(fēng)平浪靜,實則暗潮涌動。 小腹被堅硬的物體頂著,文理的身子控制不住地抖了一下,他也不知道自己是害怕還是緊張,或者說兩者都有,總之他說的話,想表達的東西,都背離了自己的意志。 “你想要……什么獎勵?” 郁麟的表情rou眼可見的開心了起來,“什么都行嗎?” “只要不過分?!?/br> “……”郁麟動作停頓了幾秒,然后猛地抱住文理,撒嬌道:“那……進到哥哥的身體里,算過分嗎?” “……”過分嗎?文理也不知道,因為聽到這句話的時候他大腦已經(jīng)空了。 進、進到他的身體里,是他理解的那個意思嗎?郁麟想cao他? “過分嗎?”郁麟又問了一次,同時還吻住文理的脖子,重重地吸了一口。 不知道他在干什么,文理敏感的“哼”了一下,他雙手死死攥著郁麟的衣服,想了很久才想出一個能讓自己走下來的臺階。 “你明天公演,我會來看的……如果你在演出里能拿到好的名次,我的意思是第一或者第二第三都行,我就……我就答應(yīng)你?!?/br> 而打算在公演劃水?dāng)[爛的郁麟此刻:“……” 這是要他拼命的意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