婊子,還是你逼淦著舒服/顏射/指jian喉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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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三區(qū)的夜晚總是充斥著各種聲音,槍擊聲,棍棒聲,玻璃破碎聲,以及zuoai聲。老舊的電視放著上等區(qū)的愛情故事,講的是平區(qū)的人怎么攀上了上等區(qū)的權(quán)貴,連老套劇集都看不起下三區(qū)。也是,平區(qū)和上區(qū)的那些人,從來不把下三區(qū)定義為人。 這臺電視是我從垃圾場撿回來的,母親很不高興說我又亂撿東西了,但在做晚飯的時候給我加了個雞蛋,雞蛋是下三區(qū)的奢侈品,一個雞蛋下去,母親幾天的賣身錢也就沒了。 母親沒有接客的夜晚會和我一起窩在家里,我們會把電視的聲音開的很大,彷佛這樣就能夠擋住外面的聲音,當(dāng)然,這樣做的下場是被鄰居多次敲門。 馬倫來找我的夜晚,我正在和母親想辦法弄艾柯葉,下三區(qū)的人都會嚼艾柯葉。 艾柯葉是尼流禾的原材料,尼流禾是一種上流社會的飲品,對比艾柯葉的廉價,尼流禾算的上是天價,我不明白為什么價格差會那么大,但我和母親正打算學(xué)著自制尼流禾,然后低價賣出去。 母親的身子早已經(jīng)不適合接客,我們需要自己想點辦法維持收入,而馬倫來的原因,正是因為我母親的不接客。 弗林街的女人到死都在接客,不接客就是變成老鴇子,騙其他小姑娘來,在情色行業(yè)來回循環(huán),匍匐在男人身下不得善終。 馬倫說,如果母親不想接客也行換我去接,母親哭著求他,他踢倒了我母親拉著我走了。 他說他想上我,在弗林街的暗巷里,還有醉醺醺的醉鬼拿著酒瓶子搖搖晃晃地經(jīng)過,我拒絕了他,我說我是個男人,要臉。他說,“sao貨,老子想上你是給你臉了,別他媽在我面前裝做個沒被上的樣!” 他強了我,他拉著我的腿越過頭頂,緊緊地貼在墻壁上,我的yinjing在布滿石磚的墻壁上摩擦,這種摩擦讓我的yinjing腫脹地青紫,他這回帶了潤滑液,他急切地將潤滑液抹在我的屁眼上,然后將他的大roubang抵著我的屁眼,“婊子,還是你的逼cao著舒服。”,“呼,真緊!” 我大腿兩側(cè)因為被拉扯生疼,我哭著求他不要,他卻更起勁,他像是只不知疲倦的野獸,剖下我的層層偽裝將我的rou,我的血,我的骨吞進(jìn)腹中。 他的性愛是粗暴的,疼痛的,不會讓我產(chǎn)生一點點快感,可我射精了。 很可笑的是,男人會因為疼痛而射精,只要受到了充分的刺激。 “臥槽,夾的真爽!”,因為我的射精,他把yinjing掐的更深入了,也壓得我更緊實了,我感覺我要和墻壁融為一體了。 他快射精的時候把我松開了,我無力地癱坐在地上,看著他對著他的roubang擼,他喘著氣讓我張開嘴,我知道他想做什么,沒有搭理他。 他閉著眼睛擼自己的roubang擼的更快了,我感覺到一股jingye射到了我的臉上,黏糊糊的帶著腥臭。 我被他顏射了,他看著我的樣子,在路燈下笑得很開心,他蹲下身子將我臉上的jingye涂抹開來,我已經(jīng)沒有力氣去推開他。 只能夠任由他的動作,他似乎這樣也不盡興,掐著我的臉將他的食指強硬的塞進(jìn)了我口中,jingye的味道腥臭的我想吐,他卻勒令我舔,我的舌頭罷工了,我將我的舌頭后縮,他的手指卻跟隨著我的舌頭,插進(jìn)我的喉嚨,喉嚨進(jìn)入異物的感覺讓我想干嘔。 等到他的手指全部沾滿了我的口水后才從我口腔里退了出去,他在我的衣服上擦了擦他手上的口水和jingye,才揣著褲兜心情良好的離去。 我撐著地面干嘔了好一會兒,才擦了擦眼角的生理性淚水,扶著墻站起來,我想,未來有一天,我一定要親手殺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