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被cao就被淦射/屁眼塞硬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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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手被鐵鏈鎖著拴在床腳上,這樣使我只能彎著身子,我的膝蓋和腳踝也分別被兩根木棍束縛,讓我的屈膝關節(jié)被迫張開,用一個可笑的姿勢撅著屁股跪伏在地。 床上馬倫和他的新情人正在zuoai,床劇烈地震動著,我仰著頭看著他們,心目中的仇恨仿佛要透著視線把他們殺了一般。 馬倫,我曾經的愛人,現(xiàn)在卻只愛女人。 白曄星分為上一區(qū),上二區(qū),平區(qū),下三區(qū),下三區(qū)俗稱貧民區(qū),沒有陽光沒有資源只有斷壁殘垣和茍延殘喘活著的人,充滿了混亂與暴力,血腥與死亡。 馬倫是下三區(qū)弗林街的一個混混。 弗林街是下三區(qū)的紅燈區(qū),街上總有穿著高杈旗袍的站街女賣弄風sao,她們大多都有yindao炎或是卵巢囊腫等婦科疾病,她們出賣身體為了活著又或者為了養(yǎng)不知道是誰的野種,而為了接客她們需要付大量的保護費給弗林街的老大,以前是愛德華現(xiàn)在是馬倫。 我的母親就是弗林街的一個站街女,靠著岔開大腿賺錢,我看著她因為卵巢囊腫上吐下瀉,聽著她被男人上的時候聲嘶力竭的慘叫,她總是在接完客后給我五毛幣,五毛幣剛好夠在混混那里買一顆糖,弗林街只有性,女人賺的錢最后都還給了客人。 第一次見到馬倫,馬倫代替愛德華來收保護費,我躲在母親的后面,馬倫長得很高大,算得上帥氣,穿著夾子背心,肱二頭肌高高地鼓起,我喜歡男人,喜歡強壯的男人,我對馬倫一見鐘情了。 母親和馬倫一起進了簾子,接客的房間通常用簾子隔開,我聽到母親在里面慘叫,沒有多久,馬倫就提著褲子從里面出來罵道,“媽的,逼都不知道被人cao了多少次,裝什么清高!” 我對馬倫說,“我是干凈的?!?/br> 馬倫聽到我說這句話,愣了好久才哈哈大笑指著我,“你一男的干凈有啥用?” 我知道男人zuoai的方式,弗林街最不缺的就是性愛雜志,我說,“男的也能zuoai!” 我長得向來清秀,母親常說幸好我不是女人,不然我這張臉不知道要挨多少罪,但我總想如果我是女人該多好,我就能夠光明正大的喜歡男人了。 馬倫帶我去了一個廢舊工廠,廢舊工廠通常是幫派的匯聚點,男人們會坐在生了銹的鐵管旁抽煙打牌,又或者是在地上墊著張?zhí)鹤油媾恕?/br> 我跟在馬倫身后,馬倫和那些男人打完招呼后,帶我上了樓,一到樓上馬倫就讓我把衣服脫光。 馬倫的目光讓我很不舒服,那目光讓我感覺我像是弗林街的站街女,脫光衣服迫不及待地等人來上,我不想和站街女一樣,想要穿上衣服,說我后悔了,馬倫卻抓住我的手問,“你逼呢?” 我被馬倫上了,在樓下女人的浪叫聲和男人的賤罵聲中被上了。 馬倫的性器很粗很長,他喘著粗氣讓我放松屁眼,他進不去。我說,男人zuoai需要潤滑。 他擠了點沐浴露在我的屁眼上,下三區(qū)的沐浴露通常是用皂草做的,很冰很涼又讓人刺辣辣地疼,他用手指插進我屁眼的時候,我很疼,疼的都快哭了,他卻拍著我的屁股讓我放松點,他的力道很大,我想我的屁股一定被他拍紅了。 我第一次知道原來男人zuoai會這么痛,原來雜志里說的很舒服都是騙人的,我不知道的是,在沒有潤滑液幫助的情況下,男人進入另一人的肛門,都會有肛門裂開的風險。 他從一根手指頭加到了兩根手指頭,模擬著性交用手指淦著我的屁眼,直到我的屁眼分泌腸液變濕潤了,他才抽出手指,換成了他的roubang。 他掐著我的腰,我俯臥趴在桌上,他插的很深,動作也很快,我感覺我被他淦的腰部亂擺,他說,你真sao。但我疼的連想死的心都有了。 我的jiba早在屁眼被插的時候就立起來了,他說,“你不如變性去做個女人吧,女人都沒有你水多?!保抑粏≈ぷ诱f,“不是的?!?/br> 他把我插射了,拓約肌收縮帶來的高強度快感讓我的腦子放空,他在我身后大罵,“我還是第一次見到被插射的,真他媽賤啊!你媽都沒有你那么sao!” 我垂著腦袋,他并沒有因為我射精而放過我,他攥起我的頭發(fā),繼續(xù)cao我,他大腿的肌rou拍在我的腿上,很疼。 我仰頭看著前方的天花板,感覺世界都在天旋地轉,我聽到他的喘息聲更粗,他的roubang也更堅挺更炙熱,他射了,射在了我的肛門里,guntang的jingye沖擊著我的前列腺。 他射完后把我當成用完的抹布一樣甩在了桌上,他從錢包里拿出了兩元幣,塞進我的屁眼里說,“你這sao貨就值這點錢了,滾吧。” 他把我當成弗林街的那些站街女,用金錢買我的身體,我將硬幣從屁眼掏出來,硬幣上混合著白色的jingye和紅色的血,我想我的屁眼是裂開了,我把硬幣放在桌上說,“不是賣?!?/br> “嘖,免費讓人上的婊子?!?/br> 我崴著腳下樓,男人們對我吹著口哨,馬倫趴在樓上的欄桿上說,“下次繼續(xù)唄!”,我羞愧難當,我想我的初戀扼殺在了這一次性愛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