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驟然從溫暖的室內(nèi)走出,周令頤衣服還敞著,等電梯時忍不住打了個噴嚏。他把這現(xiàn)象歸因于林知在想自己。 好不容易適應了外面的溫度,到了車內(nèi),又有一絲不同于室外的寒意。他捻了一下手上這件林知的衣服,這厚度,才勉強能抵御吧。 他倒是不擔心林知會瞎跑,每次去的地方,都是小蔡的地盤,很沒創(chuàng)意。說真的,他看蔡森森不順眼很久了。上一次他來這兒接林知回去時,正好看到他們兩人貼著身跳舞,林知完全沒有傷心的樣子,像是知道他一定會來,把他氣得不輕。他很強硬地把林知拖到車后座,扒了褲子,提搶直入,蠻橫霸道,毫不憐惜。 事后,他很怕這番不經(jīng)大腦思考的行徑會讓林知厭惡,然而林知只是像軟體動物似的纏在他身上,用手指撥弄著他的喉結(jié),說:“原來被強就是這種感覺啊?!?/br> 漫不經(jīng)心的語氣里還藏著一點其他內(nèi)容,他覺得自己解讀出來了,又好像沒有。 后視鏡上掛著的是個做工粗糙的手工藝品,說它是手工藝品那絕對是抬舉它了,主要是看在它是林知做的。 林知有天下班回來,興致勃勃的從包里拿出一大包方形彩紙,說要給他個驚喜。 周令頤能猜出來他要干嘛,就說:“又要折玫瑰嗎,太麻煩了,你要喜歡我給你訂一屋子?!?/br> 林知斜睨了他一眼,滿是嫌棄地說:“花得用軟一點的絹紙做才行,說到這,上次給你做的玫瑰呢,怎么家里不見了?你該不會覺得它們太丑扔掉了吧?” “我把它們放在辦公室了。” “我不信?!?/br> “真的,明天我在辦公室視頻你。” 車子駛出小區(qū),只不過是從一片寂靜進入了另一片寂靜。此時已過了一點,住宅區(qū)只有三兩點燈火頑強地亮著,道路上一個行人都沒有。偶爾才有車輛疾馳于點綴了路燈的曠野。 夜晚的時間好像流逝得尤其慢,回憶仍未停止。林知第二天終于按捺不住,告訴他自己在做翻花球。不用說,這肯定也是從他“兄弟學院”的手工老師那兒偷的師,只可惜,林知沒有這慧根,做的東西總是不太“像”。這是他自己的評價,反正在周令頤眼里,林知做的,都是寶貝。 周令頤等紅燈時,拿手把玩了一下這個心形翻花球。后來他也加入了,雖然不需要太多技巧,但它很費時間,磨耐性。一百多張彩紙,得先這樣折再那樣折,完了還得一張一張地用貼起來,不能貼錯區(qū)域,否則,這朵花就不能展開。之前的努力全都白費。 林知這個笨蛋,第一次果然貼錯了。 距離風荷沒多遠了,周遭的景色像是變了一個樣。這片街區(qū)永遠都是夜晚比白天熱鬧,霓虹燈閃爍,紅男綠女出沒,醉酒的年輕人走著走著倒地就睡。 周令頤不太喜歡這個地方,在他根深蒂固的認知里,這里是滋生罪惡的溫床,是潛藏丑惡的賊窩,是交換見不得光的利益的名利場。 他擔心林知陷入泥潭,曾經(jīng)利用自己的職業(yè)便利,查過蔡森森以及風荷的底細,好在還算干凈。這件事他不可能讓林知知道。 停了車,他剛走進風荷,就被一群熱情的男孩包圍。他像躲避瘟神一樣對他們敬而遠之,同時在人群里搜尋,但是并未看到那個身影。 忽然他的肩膀被人從身后拍了一下,他回頭,見是蔡森森,對方還是那副。的樣子,他問:“我老婆呢?” “我這里是老婆收容所嗎?專替人看管老婆的?” “蔡森森,我好好問你話呢。” 蔡森森知道這尊佛不好惹,要不是看在他曾經(jīng)幫過自己,才不會那么給他面子。他努了努嘴,“樓上,睡著了?!?/br> 周令頤轉(zhuǎn)身就走。 “再過三小時天都要亮了?!?/br> 算了,不跟他一般見識。周令頤決定裝作沒聽見,然后故意把樓梯踩得震天響。 他輕輕推開門,就見床上隆起一座小山,連頭也蒙在被子里。這是林知的固有陋習,他睡在林知身邊的夜晚總要糾正,但一沒人管著,又回到原點了。 躡手躡腳地走進去,在床邊坐下,他掀開了被子,林知的頭發(fā)被自己弄得亂蓬蓬的,側(cè)身睡時,右臉印上了枕頭上的圖案。周令頤伸出手來,想摸一摸凹陷下去的軟rou。 這一碰,林知突然睜開了眼,他一下子把手縮回去了。林知好像沒覺得身邊出現(xiàn)了個周令頤沒什么不對勁,復又把眼閉上,拖住了他的手,很輕地叫了一聲“老公”。 周令頤頓時覺得被電流擊中,兩人雖是合法伴侶,可是林知很少喊這個稱呼,一般都是連名帶姓地喊他大名,指責他亂扔襪子這類事時喊周先生,把他介紹給別人時會說“這是我先生”。 但他還是更喜歡“老公”這種極富生活氣息的稱呼,有一種老夫老妻的親密感。被林知評價為“太俗”,他只好作罷。 所以,他只有趁著行房事之時,好好利用自己的優(yōu)勢,讓林知叫他個百八十遍,簡直沒有人性。 此時,他恨不得搖醒林知,讓他再喊一遍。但是林知卻松開了他的手,估計以為自己在做夢吧。 把林知抱回車上,開車回家,再上樓的過程很順利。睡著的林知很好搞定,不吵不鬧。只不過,周令頤擔心他第二天醒來,又氣急敗壞。 他按了密碼,門開了。卻見客廳里電視仍有影像,是部黑白默片,以為是越棠忘了關(guān),他準備把林知抱回床再關(guān)。誰知,經(jīng)過沙發(fā)時,卻見越棠端坐著,很有興致地欣賞著片子。 還真把他嚇了一跳。 他開了夜燈,說:“你怎么還不睡,不早了?!?/br> 越棠徑直走過來,站到他身邊,面色冷峻,讓他覺得陌生,又有一絲可怖,轉(zhuǎn)而,又變成笑瞇瞇的樣子,說:“嫂子不回來,我不放心啊?!?/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