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唐的補償(反攻李肅羽)
李肅羽周遭瞬間冰冷了三分,一股危險的氣息漫溢出來,他目不轉(zhuǎn)睛的盯著沈辰,像是在確認他話語的真實性。 “不愿意的話,你也可以現(xiàn)在殺了我?!鄙虺嚼湫Φ溃澳菢泳蜎]人知道真相,也沒人再會追究你了?!?/br> 這話和高湛說得一樣,李肅羽舔了舔嘴唇,眸色深幽:“不,我怎么會對殿下出手呢?” 他想是什么,低頭輕笑:“殿下還愿意要我,我當然十分歡喜,屈于人下又何妨?我既不會少一塊rou,又不會失了修為?!?/br> 沈辰見他這般想得開,揚眉道:“你有這個覺悟,很好,想必今晚我們都會很愉悅?!鄙锨敖忾_刑架上的鎖鏈,將雙手被鐐銬鎖住的李肅羽推倒在地,動手去剝他的褲子。 雖然放了豪言,但當褲子被“唰”的扯下扔到一旁,赤身裸體的身軀完全展露時,李肅羽仍忍起了一身雞皮疙瘩,他咽了咽口水,抿緊嘴唇。 “李大公子,這是害怕了?”沈辰的手指刻意從鎖骨劃落到前胸,楸了楸他的rutou。 李肅羽呼吸一頓,很快道:“沒有,反正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嘛?!?/br> 俗語被用得奇奇怪怪,沈辰覺得李肅羽當年肯定沒好好聽夫子上課,又對著rutou彈來彈去,拉扯掐弄,玩得乳尖迎風挺立。 “呵,原來李大公子也是個賤貨,被摸了摸rutou就這么興奮?”沈辰故意羞辱道。 “……殿下要是摸一摸roubang,我會更興奮呢。”李肅羽不甘示弱,努努嘴向他下身示意。 粗硬的性器不知何時已經(jīng)勃然怒張,沖著沈辰耀虎揚威似的高翹著,沈辰覺得這東西十分礙眼,抬手就沖著guitou來了一鞭子,打得李肅羽“啊”的短促一聲,彎腰弓背起來。 “就一鞭,用得著張牙舞爪嗎?” 沈辰不忿道,當初他被綁起來抽打性器,哪一回不是從guitou到rou柱被鞭打得仔仔細細,連褶皺都翻出來打到紅腫發(fā)紫,一碰就疼得幾乎要昏厥,想到這岔,不免又怒火中燒:“說起來,倒是該把李大公子之前的妙招一一使了,讓你也嘗嘗欲仙欲死,人間極樂的境地,如何?” “這、這不必了吧。”李肅羽干笑道,沈辰已經(jīng)在思忖:“是先用鋼針把你的rutou給穿了,還是拿烙鐵在你屁股上燙二個烙???啊,這個大roubang也要先捆起來,怎么能比我先射呢?” 李肅羽聽得發(fā)毛:“殿下,您要是立不起來,我可以先伺候您一下。不必用這些冰冷的物件助興……” “啪”的一聲,roubang又被重重一鞭,頓時焉了半截,沈辰皮笑rou不笑道:“你說誰立不起來?” 李肅羽疼的倒吸一口氣,識相的閉上嘴,沈辰目光逡巡在這具rou體上,平心而論,李肅羽容貌俊美,身軀緊致,一雙桃花眉目含情,誘人心魄,就算在青樓楚館也是翹楚,更別說他是西夜魔君這樣的身份,讓比自己強許多的高手屈于身下,輾轉(zhuǎn)低吟,該是多么令人血脈僨張的場景,引得對男色十分厭惡的沈辰也不免心動。 這樣想著,沈辰的性器已經(jīng)抬頭,他微笑道:“你看,它很期待進入你的身體?!?/br> 李肅羽苦笑道:“殿下,其實cao干并不算什么酷刑啊,也就疼一會罷了,不如考慮別的方法懲罰我?……比如說把我釘在懸崖上風吹啦,四肢捆起來沉入湖底,或者丟到五毒蟲窟也可以???” 李肅羽聒噪著,但當沈辰分開他的雙腿,欺身上前,撫摸起他的大腿根時,李肅羽身子一僵,呼吸急促,整個人緊繃起來。 手掌情色的在大腿根處慢慢向后xue摸索,沈辰欣賞著他抗拒又無法反抗的姿態(tài),一副饒有興致的模樣,李肅羽被這灼灼的目光看得偏過頭去,心想自己可真蠢,竟然一條道走到黑——還得哭著跪著走完。 “要干就快點干。”李肅羽沒想到自己也會說這句話,實在是沈辰看得太久了,就像一個人被放在鍘刀上等候問斬,刀要落下的那刻最為恐懼。 忽然,他被人捏住下巴,被迫抬起頭,緊接著一個溫軟的東西落在唇上,李肅羽瞪大眼睛,見沈辰?jīng)_他嫣然一笑,又低頭親吻啃咬意,拿香舌卷入唇齒之間,交纏攪動。 李肅羽心房頓時漏了一拍,在主動而熱烈的深吻中慢慢放松身體,閉眼享受起來。 二根手指卻不知何時探到他身下,在幽閉的菊xue處流連往返,輕柔按壓,李肅羽稍感不安的抬了抬眉毛,下一刻,手指突然撬開xue口,強行擠入后xue之中。 李肅羽身子一頓,從未開拓過的甬道青澀緊張,將進入的二指吸得牢牢的,動彈不得。 這么緊……沒有做過?沈辰心中驚訝,李肅羽長得好看,在西夜這樣荒yin的地方幾乎不可能幸免??? 沈辰的表情流露了心中的想法,李肅羽喘息道:“暗使不好男色,所以沒有對我下手過。至于其他人……誰對我有想法,我自會先殺掉他?!?/br> “哦?那我今日cao干了你,明天你會不會殺了我?”沈辰手指勾起,慢慢旋轉(zhuǎn)搗鼓,試圖將干澀的后xue多撐開幾分。 李肅羽的目光在沈辰臉上轉(zhuǎn)了一圈:“殿下?lián)牡脑挘梢宰寳骰◤U了我的武功……” “然后再將你捆了四肢,囚禁于暗室,日夜荒yin,再也不用擔心你的忠誠是嗎?”沈辰輕笑著問道。 李肅羽難受的扭動了下身子,像是在適應后xue的硬物:“如果殿下真這么想的話。” 話是這么說,但西夜最出名的就是暗使掌控的玄冥樓殺手,就算他們失了武功也多的是殺人法子,沈辰毫不懷疑到時候李肅羽就真暗殺他了,更何況,喜歡誰就捆在身邊讓他做禁臠,這和北周帝有什么區(qū)別? 收回心思,沈辰專心開拓李肅羽的后xue,無奈對方實在太過緊澀,自己又甚無耐心,草草插了幾下就抽出手指,將已經(jīng)硬挺的性器抵在xue口。 李肅羽渾身戒備,沈辰失笑:“我都還沒做,你就緊張成這樣?!蓖蠲C羽屁股上拍了幾巴掌,“好了,快放松,不然你會受傷的?!?/br> 李肅羽也想放松,但內(nèi)心的抵觸是無法克制,他嘆氣道:“反正都傷成這樣,也無所謂了,進來吧?!?/br> 沈辰見狀不再客氣,握著自己勃發(fā)的性器直接往里捅,但是xue口實在太緊了,沈辰戳了幾回都進入不了,干脆一把抬起李肅羽的臀部,狠狠挺動腰身,徹底破開排山倒海的阻力,一桿到底。 李肅羽身子登時一抽,雙手緊緊攥住鐐銬,眸間閃過痛苦的神色。 沈辰卻是被漫天的愉悅淹沒,常年不被善待的性器突然進入如此溫軟緊致的地方,給到他從未有過的快感,他順著身體原始的本能用力cao干起來,沒有技巧,更沒有思考,像是禽獸一般身心交由欲望主宰,只知道漲大的roubang急求宣泄,想要cao的更狠,更深,更快,恨不得將囊袋也一并擠入,每一下都能夠頂?shù)阶钌钐?,將身下人像釘入地里一般徹底貫穿?/br> 李肅羽緊鎖著眉頭,無力的承受著狂風驟雨的侵犯,隱秘而難以啟齒部位突然被人反復抽插,他xue口時時刻刻處于撕裂的邊緣,巨大的疼痛陣陣來襲,他感覺下身仿佛不是自己的,更令他難受的是這種不受自己控制的無力感,自己就像是個僅供發(fā)泄的rou體器具一樣遭人插弄。 這時,他方才體會到沈辰在北周皇庭時的絕望心情,但偏偏自己當時還還變本加厲…… 在機械般的沖刺撞擊中,沈辰迷失在欲海,原來cao人的感覺是這么美妙,這么著迷,像是沐浴在溫泉一般,每個毛孔都舒張開來,如魚得水,溫暖舒適,但沒多久,他開始嫌身下人太過呆板,既不會呻吟也不會迎合,就真的只躺在那當自己是個擺設一般。忍不住去掐他的乳首,捏他的囊袋,撫摸他的敏感處,引得李肅羽身子輕顫,后xue主動收縮,讓roubang被團團包裹和擠壓得更快。 沈辰爽地頭皮陣陣發(fā)麻,他開始下手越來越狠,像是將自己過去所受過的痛苦,背負過的枷鎖,午夜夢回的不安全部傾瀉出來,像是只要征服這個比自己還要強的強者,就可以證明自己不是被yin毒所控制。 等到他聞到濃重的血腥味,察覺不對已經(jīng)為時已晚,他低頭一摸,殷紅的鮮血正從李肅羽腿間不斷流下來,被強行撬開的xue口崩裂,正虛弱的微微收縮著。 他立刻抬頭,見李肅羽痛苦的側(cè)著頭,額前碎發(fā)盡濕,每次呼吸都會停滯一會,但始終一聲不吭。 沈辰瞬間清醒了幾分,趕緊將roubang從李肅羽身體里抽出,對方卻睜開眼睛,吸著氣道:“啊,殿下你還說我早泄,你自己做一半就軟了?!?/br> “你——!”沈辰見他還油嘴滑舌,心想此人真的皮糙rou厚,干嘛要浪費自己的心疼?索性又一股腦兒的捅了進去。 有著鮮血潤滑,沈辰倒是輕而易舉的占據(jù)了他的身子,但一見到李肅羽脆弱的表情就無法繼續(xù),干脆將他翻個面,趴跪在地上,屈辱的姿勢讓李肅羽頓時掙扎起來。 “別動!”沈辰輕呵一聲,緊貼后背壓了上去,然后一挺腰,roubang挾持著全身重量的沖擊刺入后xue,他終于聽到李肅羽抑制不住的痛呼聲,心下滿足,開始狠狠蠻干起來。 這種全然侵占的姿態(tài)讓沈辰十分暢快,他縱情的在對方后xue里馳騁,已然忘卻對方所承受的痛苦,一股腦兒的盡情宣泄,直到白濁被全部射入李肅羽體內(nèi)時,他終于快感攀升到了頂點。 “哈……”射精過后的沈辰坐在地上喘息,像是仍舊沉浸在方才美妙的cao干中,忽然,一個平靜的聲音響起:“殿下,可以了嗎?” 李肅羽的渾身都是鞭痕和青青紫紫的掐弄,大腿根處白濁混合著鮮血正不斷往下流,卻仍然站的穩(wěn)穩(wěn)當當,腰背挺直,好像真的什么都沒發(fā)生一樣。 沈辰眸色暗了暗,剛想回答,李肅羽忽然身形晃了晃,徑直一頭栽倒在地。 “李肅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