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五零、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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蟲紋的私密性,某種程度上比之「真名」還要更勝一籌,因為只有3s擁有天賦稱號的蟲族才會為了隱私隱瞞真名只以稱號示外,但蟲紋,卻是每一名雌蟲都有的。 而s級以上的雌蟲蟲紋并非一直大咧咧的袒露在身上,他們會本能的把蟲紋‘藏’起來,只有他們覺得可以為某一個人毫無保留的敞開身體和內(nèi)心,他們才會去考慮是否有必要同時將蟲紋現(xiàn)出,向那個人展示自己的美麗和強大。 阿蘭不留神咬了他一口,阿伽雷勒淡色的唇瓣上滲出了血。 “我,……”他盯著他幽靜的紫眸,“我真的不可以射進來嗎?” “不可以?!卑①だ桌諊?yán)肅的回答。 “……”阿蘭吐了口氣,又問,“我……我可以脫你的衣服嗎?” 阿伽雷勒似乎有些奇怪的看他一眼,“可以……,做這種事不脫衣服我才覺得奇怪?!?/br> “那么……”阿蘭舔了舔唇,再問,“我……我可以問你的真名嗎?” “……” 阿伽雷勒轉(zhuǎn)回了頭,不去看他,額頭抵著樹干,低垂著脖頸,低聲回答他:“……可以。” “你真的會告訴我嗎?” “……” “……” “……會?!?/br> 阿蘭卻用一手扶住額頭,輕聲說:“抱歉,我不會射進來,你也當(dāng)我什么也沒有問?!?/br> 他在他身體里壓著藤蔓最后快速抽插幾下,便沒有猶豫的抽出了藤蔓和自己。剛剛還滿滿含著兩根異物的嫩紅小花無法立即合攏,可憐兮兮的外翻著,邊緣粘滿黏稠液體,幾縷銀絲自內(nèi)緩緩流出,淌到腿根。 而阿蘭碩大的guitou還飽脹著,柱身青筋暴起,可怖的在他手里突突跳動。 阿伽雷勒轉(zhuǎn)過身,看著他用那雙戴了黑皮手套的手握住自己突突跳動的rou柱,閉著眼眸微微蹙著眉自慰。 過了很久飽脹的guitou卻毫無動靜,阿蘭睜眼,將手套輕緩的脫了下來,珍惜的放在身邊,垂眸繼續(xù)擼動自己。 這一次手上用力,他很快的成了結(jié),射了出來。 而后擦干凈手,才重新將手套小心的戴上。 各自整理好衣服之后阿蘭說:“回去吧,再久那個精靈的狀況就不好說了。” 阿伽雷勒點點頭,兩人踏著地上的枯枝往回走,靜默著。 天光已經(jīng)大亮,原本濕熱的水汽被日光驅(qū)散,眼前的景色鮮艷凈透,阿蘭看著眼前的路,卻有些心不在焉。 “我不能對除了我家族內(nèi)伴侶以外的雄蟲成癮?!?/br> 阿伽雷勒突然開口,阿蘭延遲了幾秒,才意識到他是在向自己解釋不讓他射進去的原因。 “會被家族懲罰,是嗎?” 和社會道德,和公序良俗無關(guān),只是因為要禁止「阿伽雷勒」的‘欲’,才要設(shè)定懲罰。 “那你會對你兄弟成癮嗎?” 阿伽雷勒搖頭,“當(dāng)然不會,雖然家族奉行‘血緣論’,但大部分家族成員都是厭惡這種論調(diào)的。雖然必須在家族內(nèi)近親成婚,但很多人也會去外面找尋真正的愛人,只要和家族內(nèi)的伴侶生下足夠數(shù)量的蛋,外面的生活家族一般不會嚴(yán)格干涉?!?/br> “只有「阿伽雷勒」才會被處處束縛,是么?” “是……”阿伽雷勒道,“但,也只有「阿伽雷勒」擁有榮光和特權(quán)。” 阿蘭停下腳步,溫和的問他:“你還要繼續(xù)走「阿伽雷勒」的路,是嗎?哪怕在和我那樣之后?!?/br> 阿伽雷勒遲疑幾秒,“……是?!?/br> 阿蘭點點頭,“我尊重你的選擇,我以后不會再對你說那樣的話,做那樣的事了,我知道家族對你的懲罰會有多么嚴(yán)重,我也不希望你最后同‘他’一樣像一只蝴蝶般孤獨的死去?!?/br> 聞言阿伽雷勒卻抓住了胸口的衣衫,骨節(jié)用力, 他覺得胸口微妙的難受,他不明白這個雄蟲為什么能在剛剛和他那樣之后就說出這種類似于‘撇清界限’的話,明明是他一步一步讓他動搖,將他破壞,他試圖防守住最后的底線,可就連底線也被他殘忍的打碎,而現(xiàn)在他說著更為殘酷的話,表面溫和的‘尊重’,只是內(nèi)里殘忍的‘不尊重’的遮羞布。 “可是,”他的語氣聽起來很茫然,“你說很多事和我身為「阿伽雷勒」并不沖突……” “但我不希望你也死去。” 阿蘭的眼神很溫柔,充滿著寬和和關(guān)愛,還有輕柔的安慰。 阿伽雷勒皺起眉,“我不會死,只要我不對你成癮,沒人能知道我在家族外都干了什么?!?/br> “包括你刺殺我的任務(wù)失敗嗎?還是說你真的要以格雷戈為借口,拖到三年之后……” 阿伽雷勒打斷他,“這個任務(wù)本身就不簡單,你是2s,身邊還有那么多‘幫手’,我任務(wù)失敗接受懲罰也不至于就這么死去。” 他解釋道:“前輩是身為榮耀勛章,能殺卻沒有殺,我是能力不足,想殺卻沒能殺死,家族也不是只知道對錯的機器,他們也會結(jié)合事實公正的評判一項任務(wù)的最終結(jié)果?!?/br> 阿蘭只是溫和的看著他, “你明白的,我真正想說的是什么?!?/br> 阿伽雷勒猛然看向他手上戴的手套,那副手套破爛不堪,風(fēng)一吹上面的碎布就迎風(fēng)擺動。 它一直在走向消亡,可也被最終定格在了即將消亡的剎那之間。 “你說我們除了眼睛,再沒有其它相似之處,你也不會將我當(dāng)成他……” “對,”阿蘭緩緩點頭,“但我發(fā)現(xiàn)我做不到,哪怕只是一雙眼睛的相似,也會讓我迷茫?!?,那也是對你的不尊重?!?/br> “……”阿伽雷勒的喉結(jié)干澀的滑動一下,“……我不在乎?!?/br> 那雙紫色的眼眸凝視著他,像一束狂風(fēng)中怒放的紫丁香。 “可是,我在乎?!卑⑻m說,“這對他來說是一種‘褻瀆’?!?/br> 幽紫的眼眸因這簡短的一句話而凝聚起怒氣, “你……” 他的拳頭握的咯咯作響,臉龐也有些扭曲,他很憤怒, “鏗” 他拔出長劍,劍刃抵住阿蘭的脖頸, 握著劍的手指顫抖著, “我應(yīng)該立即殺了你,你……” 阿蘭站在原地,平靜的看著他。 阿伽雷勒沉重的呼吸著,眼底漫上血紅的色澤, “你愛他???” 阿蘭想了想,誠實的回答:“不?!?/br> 長劍猛地往rou里嵌入半寸。 “我對他的感情不是‘愛’,我至今無法描述這是一種什么感情,如今他逝去,這種感情便化作陳年酒釀,我今生都無法再忘記他那雙通透瑰麗的紫眸。” 他望著面前人的紫眸,目光透過他眼底幻夢般的極光,逐漸飄向思緒中闊遠的海洋。 阿伽雷勒收劍,用手指拭去劍刃上沾的血,顯得無比疲憊。 “我明白了,”他說,“我應(yīng)該立即殺了你,終止這荒謬的一切。” “……但我下不了手?!?/br> 他垂下眼眸,紫眸被一層濃霧遮蓋,那雙和他一樣通透瑰麗的眼眸,好像沒有光了。 他可以強迫自己不去在乎他透過他的眼眸看向另一個人,可他卻說這是對那人的‘褻瀆’。 ……讓他情何以堪。 “既然如此,就等三年之后,讓命運再為我們做個決斷。” “那在那之前呢?”阿蘭問他,“這三年之間,我們又該如何相處?” 他現(xiàn)在的表情非常溫和,阿伽雷勒卻覺得他眼角原本無端魅惑的淚痣此刻透著冷淡的疏離。 心底有一個隱隱的聲音告訴他,不是這樣的,他在騙他,他真正想說的話不是這樣的。 可那又是怎樣的呢? 他不明白他的想法,一如他也不明白他和前輩之間的感情。 他退,他就進,可當(dāng)他鼓起勇氣也邁出那一步,他卻又退了。 為什么退縮……為什么不敢……! 握著劍的手,死死的收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