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你想睡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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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來勢洶洶,顯然是早已盯上了遲厭。 遲厭冷著臉,在三人的步步緊逼之下往后退,很快就退到了樓房之間的狹窄小道里,遲厭整個人被籠罩在陰影中。 見遲厭自己走進了死胡同,三人心頭大喜,堵在出口前,yin笑道:“這可是你自己走進了死胡同,別怕,今天把哥幾個伺候舒服了,我們會好好疼惜你的,看你長得細(xì)皮嫩rou的我們可舍不得殺了你。” 說著,其中一個瘦猴似的人朝遲厭撲了過去,卻被遲厭一個靈活的閃身躲掉了,前者撲了空險些摔在地上,正要發(fā)怒,遲厭手疾眼快地一拳打在他的下巴靠近脖子的左側(cè)。 瘦猴只覺得眼前瞬間一黑,然后身體砰地一聲倒在地上,不省人事了。 這是格斗里常用的攻擊部位,下巴兩側(cè)布滿了神經(jīng),一旦用力擊中,必然昏厥休克,更甚者當(dāng)場死亡。 遲厭是個殺手,殺人向來追求的是悄無聲息,其實近身搏斗并不是他的強項,再加上昨晚縱欲過度,其實他的身體狀況不是很好。這三個人一起上他根本沒有勝算的幾率,所以他必須要把這三人分開,逐個擊破。 這個小道他剛才就注意到了,里面窄得僅能容納兩人并行,要是他們一起進來根本沒有施展拳腳的機會,若是一個一個上,那就是現(xiàn)在這樣—— 眨眼間就倒了一人,剩下的倆人面面相覷,都沒想到看著細(xì)皮嫩rou似的小白臉是個狠茬子,剛才那下手快準(zhǔn)狠的利落與自然,絕對不會是個平常人該有的。 倆人在吉樂島也是老人了,知道這樣的人惹不了,果斷拋棄地上的同伴就要跑。 “滿著?!边t厭看出了他們的意圖。 “你,你想干什么?”高個男人心頭一顫,強作鎮(zhèn)定道,“剛才是我們有眼不識泰山,但是你要是把我逼急了……我們也不是好惹的,到時候兩敗俱傷讓別人撿了便宜你肯定也不想吧?!?/br> 遲厭從陰影中走出來,因為對著光,血色的夕陽落到了他身上,黑色的發(fā)梢輕輕飄動,長長的睫毛一顫,平靜地說道:“我對你們的性命暫時沒有想法,只是想問你們一件事?!?/br> 聞言,倆人松了口氣,高個子男人爽快道:“你要問什么,說吧,別的我不敢說,但吉樂島里的事就沒有我不知道的。” “這里面,有沒有……”頓了頓,遲厭斟酌了一下用詞,“稍微大一點的樹?!?/br> “樹?”高個子皺著眉,顯然沒想到遲厭會問這樣一個問題。 其實吉樂島里面也有不少植被,每棟樓前都種有不少草和樹木,不過大多都被破壞了,留下來的樹也幾乎都是尚在成長中的小樹苗。 “我知道有一個地方有?!绷硪粋€留了胡子的男人看了眼高個子男人,忽然說道。 “在哪兒?” “說不明白,不如我?guī)闳グ??!焙幽姓~笑道。 遲厭略一思索,點了點頭。 倆人帶著遲厭一路前行,路上一直說個不停,從他們是因為打劫進來的說到在吉樂島一共捅過多男人的屁股,現(xiàn)在他們最想的就是嘗嘗女人的味道,但是女人都被毒蛇幫和猛虎幫霸占了,別人吃rou他們連個湯都撈不到。 遲厭走著走著就發(fā)現(xiàn)這就是前天自己剛進吉樂島走的那條路,可能因為經(jīng)常有人走,干裂的泥土上被踏出了一條路,兩旁有野草叢生。 再往前走又拐了個彎直行了大約三分鐘,胡子男說道:“到了,就是這里?!?/br> 前面左右兩邊果然栽種了不少樹,但是也說不上大,樹木主干都沒有成年人的胳膊粗。 看出了遲厭的躊躇,胡子男眼中閃過一絲精光,皮笑rou不笑道:“其實再往前走還有,那邊的樹比這些要大許多,要不去那兒看看?” 見遲厭點頭,胡子男和高個子悄然對視一眼,眼中流露出喜色。 三人又繼續(xù)往前,過了一會兒,抬頭已經(jīng)可以清晰地看到高聳的墻壁了。 “就是那兒!”胡子男大聲喊道,手指前方。 遲厭凝目看去,果然看到了一棵樹干足有半米寬的樹,往上分散的枝葉十分茂密,但在樹下不遠(yuǎn)處,有一副人形骷髏,rou已經(jīng)完全腐化掉了,只余森森白骨,骨頭上面布滿了坑坑洼洼的印記。 遲厭一眼就看出來,那是小口徑子彈留下的痕跡,這具尸骨生前是被搶打死的,或者應(yīng)該說,亂槍打死。 “走啊,我敢保證,那一定是整個吉樂島里最大的樹了,別的地方都沒有了。”胡子男催促道。 遲厭看了胡子男一眼,很快便收回目光,什么也沒說,往那棵樹的方向走去。倆人跟了上去,裝若無意地落后遲厭小半步。 眼見著里那副骷髏越來越近,很突然地,遲厭轉(zhuǎn)過身猛地拽住胡子男,往前用力一推。 呲—— 變故發(fā)生得太快,胡子男甚至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整個人被推著往前一段距離,然后他的身軀由于慣性作用撲在了地上,在他身旁的那顆頭骨泛著森然的光。 “救……”胡子男驚恐地大叫,幾乎也就在下一秒,從墻壁里伸出四個沖鋒槍槍頭對著胡子男。 轟轟轟—— 一番掃射之后,那副驚悚惶恐的表情永遠(yuǎn)的留在了胡子男臉上。雖然他的臉已經(jīng)被打爛了,身體也被打成了篩子。 因為距離不遠(yuǎn),甚至有碎rou和血液濺到了遲厭和高個男人身上。 空氣里彌漫著rou被燒熟的味道,高個子看著那具冒著煙的尸體,以及碎了一地的內(nèi)臟和皮rou,忍不住吐了出來。 遲厭全程面無表情,等槍聲一停,他轉(zhuǎn)過身,冷然地看著高個男人。 “不是我,不是我不是我!我什么都不知道,是他帶你來的,求求你不要殺我!我什么都可以為你做,以后我的食物都給你!不要殺我……”高個男人匍匐著跪在地上,聲淚俱下,眼前這個男人目光讓他感覺自己像是被一條躲在暗處的毒蛇盯上了一樣,他從未感覺自己離死亡那么近。 遲厭伸手擦掉臉上黏稠的血液,蹲下身,白皙的手掌落到男人頭上,像摸狗一樣捻著他的頭發(fā)。 高個男人整個人一僵,他感覺那只手不是落在他的頭上,而是緊緊地箍住他的咽喉,他張嘴卻一個字也說不出來,只能發(fā)出嗚咽的抽泣聲,身體顫抖得厲害。 修長的手指往下移,到了脖頸處,遲厭忽然想到了什么,嘴角上揚:“你想睡我嗎?” 男人抖得更厲害了,如同一只幼小的鵪鶉。 “或者說,你想把你的roubang插進我的身體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