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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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吻纏綿了許久,倆人像是初嘗禁果的亞當夏娃,沉溺在對方的情潮和愛欲中,難以自拔。 欲到濃時,遲厭眼尾泛著紅,用腳尖摩挲伯恩的小腿,手也不自覺地握住對方已然昂首挺立的roubang,上下taonong著。 伯恩拿開遲厭不安分的手,將遲厭背對著自己摁在墻上,用手分開兩瓣富有彈性的屁股,肥碩的guitou抵著嬌嫩的xue口,竟是直接插了進去。 “唔……??!”本就腫痛的后xue此時更是巨痛無比,遲厭感覺自己的xue口像是被人活活撕開了一樣,當即疼的眼淚都出來了,聲音都在發(fā)抖,“不……要……” “疼嗎?”伯恩低頭舔舐遲厭眼角下的淚,咸熱的液體在舌間化開,不知道為什么,伯恩忽然停了下來。 “你在哭,身體在顫抖,這就是疼嗎?” 遲厭無力地趴在伯恩胸前,很奇怪,伯恩猛插時他的感受到的是痛并快樂著,現(xiàn)在伯恩停了下來,后xue是被填滿的充脹感,以及渴望roubang摩擦的瘙癢。 “不。伯恩,這不叫疼,”遲厭扯起嘴角,眼神迷離,“這或許是我一生中最快樂的時候。” …… 完事后遲厭是被抱出來的,彼時他已經(jīng)累得睜不開眼,但由于良好的職業(yè)和身體素質(zhì),一直沒能昏睡過去。 心中也不禁想到,伯恩的體力真好,怪不得自己沒能殺得了他……遲厭忽然恍恍惚惚地想起,自己不是來殺人的嗎? “請驗明身份。”熟悉的機械女聲忽然響起。 遲厭心中愕然,竟然已經(jīng)到午飯的時間了。 “身份已驗明,伯恩·加布里埃爾,男,房間等級5,請等候食物發(fā)放?!?/br> 五樓的房間就是不一樣,只見屏幕下方彈出一個大約一米寬的鐵匣,然后遲厭看著伯恩依次取出一份牛排、一份黑椒意面、一杯紅酒以及果蔬沙拉,放在床邊的木制圓桌上。 遲厭等了一會兒,電子屏幕里沒有傳來二十分鐘內(nèi)吃完的指令,再一看伯恩已經(jīng)吃上了。 “我要吃那個?!边t厭指著那盤散發(fā)著誘人香氣的牛排,語氣十分自然。 伯恩正在切牛排的手一頓,沒有說什么,但還是轉(zhuǎn)過頭去吃另一個盤子里的意面了。 遲厭眉眼一舒,只覺得身體的疲憊和疼痛都減輕了不少,慢悠悠地起身坐到伯恩旁邊,戳起牛排剛放到嘴邊,忽然—— 巨大的尖叫聲和歡呼聲如乍然響起,詭異如阿鼻地獄里的的厲鬼狂歡。 “這是什么?”遲厭叉子上的rou嚇得掉回了盤子里。 “斗牛結(jié)束了?!辈餮凵衲唬痪o不慢地喝了一口紅酒,鮮紅色的液體順著透明的杯沿流進那張薄唇。 遲厭看著他輕輕滾動的喉結(jié),有些奇怪:“斗牛?” “大概是吉樂島的日子很無聊吧,人類總要一點刺激來充當興奮劑。就像最原始的西班牙斗牛場那樣,一旦鮮紅的披風飄起,只有斗牛士死亡這個表演才會結(jié)束?!?/br> 但這個罪人聚集的地方哪里有什么斗牛場?那就只能是罪犯之間的相互殘殺了。 遲厭點了點頭,沒有再說什么。 歡呼聲逐漸減小至消失。遲厭忽然想到什么,問道:“五樓除了你,住的人還有誰?” 伯恩仿佛看穿了遲厭的心思,泰然道:“除了我就只有一個人?!?/br> “誰?” “你見過的,比格·威爾森?!?/br> 遲厭的記憶很好,很快就想到了是昨天那個暴怒的光頭,這倒是不好辦了,那個光頭看起來也是練家子,要想神不知鬼不覺地殺掉他恐怕也不容易,再加上自己卻連個趁手的兇器都沒有。要是有把槍就好了,遲厭不禁想到,自己的槍法在世上都是數(shù)一數(shù)二的。 “不對,五樓那么多房間,不可能沒有人上來住。”遲厭眉頭微蹙。 “所有五樓除了這里就只有另一處是五級房間,其他的都是空的,什么都沒有。”伯恩分明笑著,眼底卻沒有絲毫笑意,“有時候資源太多就不好玩了,尤其是最頂端的資源。” 遲厭不太明白,但也沒有再問,他懶得去追尋伯恩話里的意味,他只需要知道房間里住著誰就行了。 吃完飯,伯恩把沾滿了jingye和汗液的床單換了,然后上床躺下閉上眼,像是睡著了一般。 遲厭神色復雜地看著伯恩的背影,摸不準他是真睡還是假睡,不過自己暫時確實殺不了他。思索著,遲厭輕門熟路地上了床,隔了伯恩大概半米遠的距離,也閉上眼睡了。 再次醒來時,已是日暮將近了。 伯恩還躺在床上,薄唇緊抿,英俊立體的五官在睡夢狀態(tài)下少了幾分冷冽,金色柔順的頭發(fā)自然垂落在耳邊,像個皇室王子一樣。 不知道為什么,遲厭覺得伯恩是醒著的,也知道自己在看著他。 收回目光,遲厭輕手輕腳地下了床,穿上衣服便走出房間。 暮色層層疊疊的罅隙里,一雙綠眸驟然睜開,凝視著離去的身影,情緒未明。 遲厭一路回到一樓原本的房間,估計是因為現(xiàn)在物資豐富,沒有人來過,房間里的衣服還在。至于為什么知道,因為遲厭走之前在門上留了根頭發(fā),門開沒開過他一看就知道了。 換了身新衣服,遲厭出門逛了一圈。 天色還未完全暗下來,樓房外面仍有不少人在晃悠。 甚至好幾對人就在走廊上肆意交合起來。 一個壯實的肌rou男趴在墻上,他身后是一名高大的黑人,挺起粗黑的大rou在那松得能塞進拳頭的saoxue進進出出,每一次roubang拔出來都能帶出一截猩紅的腸壁,然后又猛地戳回去,把肌rou男cao得放聲浪叫。 “啊啊……sao屁眼被插了……好舒服,嗯,嗯哈……干死我了……啊sao,saoxue好癢,嗯……好爽,舒服死了……” “媽的,給老子夾緊一點,屁眼那么松今天被幾個人干過了?”黑人用了拍打肌rou男的屁股,發(fā)狠地每一下都干到底,因為sao水太足,大jibacao得爽快無比,“大jibacao得你爽不爽,把jingye全部射在你屁眼里好不好?” “嗯……大jiba好棒……射,射給我,嗚,sao屁眼……啊啊,最喜歡喝jingye了……啊哈……” 走廊另一邊也不甘落后,瘋狂地cao弄起來,rou體碰撞的啪啪聲混著yin詞浪語,兩邊跟較勁似的,一次比一次激烈。 遲厭不去看他們,打量著四周,忽然發(fā)現(xiàn)吉樂島的布局真的像個斗獸場,圍在四周的樓房是觀眾的坐席,中間一大片空白的平地,站在這里抬眸望去壓迫感十足。 仿佛自己就是斗獸場中為了看客一笑浴血廝殺的獸物。 “你是誰?”一個腆著大肚子的高個男人忽然攔在了前面,上下打量著遲厭,目光猥瑣,“長得還不錯,陪哥哥們玩玩唄?!?/br> 猥瑣男人身后跟著兩名壯漢,眼睛動也不動地看著遲厭,如同看到骨頭的餓狼,聞言走上前來想將遲厭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