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食髓知味(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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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子再跟你說最后一遍,老子不想跟你這種惡心的傻逼睡在一張床上,別他媽一天到晚爬上來?!?/br> 齊澤邊吼邊踢踹試圖上床的丘維爾,如果不是雙手被手銬拷住,他早掄起拳頭揍人了。 自那天兩人發(fā)生關(guān)系之后,連著五天睡覺前齊澤都要為兩人同睡一張床而鬧到兩人都筋疲力盡,盡管如此,丘維爾依舊鍥而不舍地爬床與他共眠。 一次次的閃避,一次次的后退,丘維爾終于尋到了機會跨上床,撲倒齊澤,左手抓緊手銬中間的鐵圈往上拉,右手隨之鉗住齊澤雙腕,喘著粗氣,同時,露出勝利者的笑容。 他這一笑,齊澤更氣了,言語愈加惡毒:“賤人,下三濫的玩意,可著勁給老子暖床的賤貨,狗艸的Y國佬,老子艸過那么多sao貨,全部加起來都沒你那么不要臉?!?/br> 丘維爾最討厭齊澤提起他以前的風(fēng)流事,摁上他的臉,使了蠻勁封住他的嘴,牙齒都碰撞到了。 “唔唔…”齊澤左右搖晃腦袋,試圖甩掉黏在嘴上的唇,可那唇如同涂了樹膠般緊緊粘著嘴巴,分毫不離。他停下晃動,怒目圓睜,瘋狂扭動身體,亂踢亂打。 丘維爾雙腿插進他腿間,大腿頂著他的大腿向前推動,半勃的性器挨上他雖未勃起仍規(guī)模不可小覷的性器,曖昧地磨著。 同為男人,齊澤心知丘維爾又想cao他了,之前由于藥物的原因,讓丘維爾得逞了,這次他無論如何都不能讓丘維爾得手,挺動腰腹,不讓丘維爾磨。 丘維爾立起身,目中情欲濃厚,蠻力撕爛齊澤的內(nèi)褲,握住他的性器極盡所能地?fù)崤瑳]過一會兒,手中的物什硬熱堅挺。 “媽逼,你去死吧!” 齊澤蹬向丘維爾胸口,丘維爾往右側(cè)倒去,齊澤翻身想站起來打人,起到一半時被人捉住了腰并被重力壓下,使得屁股高高撅著,一個濕熱的圓頭抵上菊xue,一下下輕緩地戳刺著。 “狗日的Y國佬,老子今兒個不弄死你就不姓齊?!?/br> 齊澤艱難地夠著枕頭,抓起來就往后甩,突然感覺到有異物進入后xue,趕忙夾緊,偏過臉,罵道:“艸你媽的傻叼,沒完了是吧?!想捅屁眼找別人去,老子不愛跟你做,你他媽好歹是個高知分子,應(yīng)該知道你現(xiàn)在的行為算什么。” “強jian。”后面的人低啞道。 齊澤聽到這兩字極其難受、悲憤,想他一個頂天立地的大男人,橫行鈣圈的大猛攻,竟被人強按著cao了,擱誰身上都要氣個半死,萎靡一段時間,可他到底不是那般脆弱的人,厲吼:“那你他媽還不快放開老子?!?/br> “不放。”丘維爾又加入一根手指,親吻他的脊骨,“只要你同意,我們可以馬上結(jié)婚,你可以享用我的財產(chǎn)?!?/br> 齊澤怔了怔,譏諷:“誰他媽稀罕,你這種傻逼一看就是孤獨終老的命?!?/br> “我有你,不會孤獨終老。”丘維爾扣弄齊澤的前列腺,憧憬地說道:“未來我們會領(lǐng)養(yǎng)孩子,會一起相伴到白頭?!?/br> “做你的春秋大夢去吧。”齊澤奮然撐起身體,扭轉(zhuǎn)身子掙脫鉗制,一腳踹飛丘維爾,發(fā)了瘋似的沖往窗戶。 撩開窗簾,推開窗,長腿跨出窗外,忽然,“艸!”,他神情痛苦地看向胯下,蛋蛋被窗框刮破了皮,瞬間意識到自己沒穿衣服,奔向衣帽間。 丘維爾爬起來,神色有些慍怒,像頭獅子般跑到衣帽間,將正在穿褲子的齊澤壓到地毯上,扳開他的臀縫,roubang準(zhǔn)確無誤地戳進菊xue,無半點停頓,擺腰貫穿到底,繼而大肆抽插,“沒有我的允許,你哪里都不準(zhǔn)去,更不準(zhǔn)逃跑?!?/br> 被這樣粗暴地對待,腸道有如被人拿打火機燒灼一般,疼得齊澤直抽氣,“你算什么東西,老子告訴你,老子早晚有一天一定會逃出去,到那時候,老子請二三十個保鏢貼身保護,天天換人艸,夜夜笙歌,老子還要讓你這傻逼受到法律的制裁。” 丘維爾聽聞此話,惱怒頓時化成了害怕失去的恐懼,正想加大力氣抽插讓齊澤長長記性,就暼見齊澤因為疼痛五官皺成了一團,立即減輕了抽送的力道和頻率,查看xue口有無撕裂。 所幸之前做了擴張,沒有撕裂,只有一點點紅腫,他俯首附到齊澤耳邊:“對不起,弄疼你了?!?/br> “人面獸心的花孔雀?!饼R澤嗤道:“如果你真覺得對不起老子,就把你那根玩意弄出去?!?/br> “抱歉,做不到?!鼻鹁S爾清冷的嗓音因潤了色欲,生出了迷人心智的效力,“齊澤,我喜歡跟你zuoai,感覺非常棒?!?/br> 饒是齊澤如此厚臉皮的人聽到這話也不免臉有些發(fā)燙,“你他媽是處男破身,食髓知味,換成別人,你他媽一樣感覺棒??焖麐屭s緊艸,老子就當(dāng)被狗又日了一回?!闭f著,飛快地看了一眼丘維爾的臉,撇過臉,厭棄道:“丑逼。” “我真的丑嗎?”丘維爾加快了速度,拍rou聲回蕩在偌大的衣帽間里,連綿不絕,臉離齊澤只有十幾厘米的距離,笑若秋水芙蓉,復(fù)問:“我真的丑嗎?” 疼痛慢慢被爽意替代,即使齊澤依然覺得奇怪和別扭,仍能清晰地感受到丘維爾的性器抽離腸道時所引起的空虛和麻癢,當(dāng)摩擦腸rou時所產(chǎn)生的滿足和酥麻,尤其是擦過凸點時更是爽到不知所云,他極力控制著神志,把代表自己輸?shù)纳胍餮示o,大聲回答:“丑,丑爆了,嗯啊~”又一次被丘維爾的性器撞擊到凸點,一聲隱藏多時的呻吟終究是出了口,伴隨而來的是第二聲:“啊哈…” 兩人同時愣住,丘維爾最先找回反應(yīng),急不可耐地猛撞凸點,耳朵貼到齊澤嘴邊,聽著一聲聲低沉難耐的呻吟,猶如激勵人心的口號,他士氣高漲,抽送的速度快到rou眼看不清,腸液隨著“噗呲噗呲”的抽動聲濺落。 十幾分鐘后,齊澤被插射,他垂眼看胸腹上的白濁,懊惱地暗罵自己不中用,竟比丘維爾射得早,面子都丟光了。 五、六分鐘后,丘維爾也射了,guntang的jingye強而有力地沖刷腸壁,齊澤肩膀抖顫,啊啊了兩聲。 丘維爾吻上齊澤的額頭,正準(zhǔn)備再來一次時,就被齊澤推開腦袋,“快滾蛋,老子要洗澡?!?/br> “我還沒做夠?!鼻鹁S爾雙手穿過齊澤大腿,抱著他轉(zhuǎn)移陣地。 “你他媽沒做夠就自個找個礦泉水瓶捅,老子肯給你上一次都算大發(fā)慈悲了,別他媽給臉不要臉,滾幾把蛋。”齊澤看著丘維爾鎖骨上厚厚的血痂和腹肌上的淤青,暫時放棄了給他開瓢的想法。 丘維爾將飾品柜柜面上的首飾掃落,把齊澤放上去,撐上鏡子,形成牢籠,將人圈在了懷中,“我們來談條件,只要你配合我zuoai,接吻時不咬我,和我睡同一張床,我就打開你的手銬。” 齊澤這幾天對于丘維爾的實力了解的七七八八,自知僅憑一腔孤勇很難逃出去,因而忍一時更有利于逃跑,但不代表他會吃下這口虧,哼笑道:“平白無故的,老子憑什么要做這么大的犧牲,惦記老子菊花的是你,老子可不稀罕你的jiba?!?/br> 丘維爾聽出了他話中的意思,直接問:“你想怎么樣?” “老子要在古堡自由活動,你他媽少出現(xiàn)在老子面前。”齊澤想了想,突然生氣地說:“牛排、吐司別他媽再放那么多番茄醬,老子酸得倒牙,還有,你家中餐廚師該換換了,做的菜擱我們Z國,豬都嫌棄,實在不成,老子自個做也行?!?/br> 丘維爾知道齊澤打的什么算盤,不過, 他還是會適當(dāng)?shù)刈龀鐾讌f(xié),反正也不止一次了,道:“除了少出現(xiàn)在你面前,其它的我都答應(yīng)你,但是你喜歡耍賴,你必須以你爸的名義保證,我才放心。” 該死的老狐貍。 齊澤磨牙,良久,不情不愿地以父親的名義保證丘維爾提出的三個條件他都能做到。 丘維爾滿意地笑了,拾起睡衣,從兜里摸出鑰匙給齊澤開了鎖,然后,他扶著硬熱的rou柱沾了些許xue口處的jingye復(fù)又插入,大開大合地猛cao猛干,腸rou一如往常地絞緊吮吻roubang,瞇起綠眸享受,略微氣促地問:“花孔雀是什么意思?” 這幾天,他總能從齊澤嘴里聽到許多罵人的新鮮詞,覺得新奇,齊澤有時會講解,有時會接著罵他,但他仍堅持問。 齊澤背部貼著冰涼的鏡面,下身吞吐著炙熱的巨根,冰火兩重天,呻吟一聲比一聲高,一聲比一聲魅,藍眸布上了一層朦朧,愈加幽邃,也愈加惑人,他回道:“嗯嗯…打扮花里胡哨、sao里sao氣的男人就叫花孔雀,嗯哈…嗯嗯…” 丘維爾的衣帽間大不說,衣服的款式、數(shù)量多到令齊澤咋舌,就連配飾也多到使他看得眼花繚亂,還有一些對他來說派不上用場的配件,比如隱形腋下包、皮質(zhì)肩帶、襪夾等,他覺得丘維爾精致過頭了,理應(yīng)歸置到sao包男類別。